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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琳琅突然有些怕,离开时的脚步,更多的是仓惶踉跄。
等人出去后,雅安公主连忙下床找衣裳穿上,床上的人也醒过来了,睁着的眸子有些阴沉。
想来六王爷刚才也听到了雅安公主的声音,与他一夜欢好的人居然不是阮明心,心底有种被欺骗的愤怒,他坐起身,一旁正穿着衣裳的雅安公主也被惊到,她直直的看着床上那人,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身上的锦被也滑落,露出光裸的胸膛,雅安公主没兴趣去看他赤裸的部分,视线移到他的脸上。
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她本以为自己遭人算计失了清白,只要让人将夺了她清白身子的男人处理掉就好,可谁知道
谁知道昨夜擅闯她闺房的人竟然是南庆当朝的六王爷!
一国王爷的身份她无法任意妄为,可这就要她咬落牙齿混血吞吗?
谁也不知道雅安公主的心理变化,外头阮琳琅踉跄着脚步,就连随她一块儿来的那位千金在对她说着什么,她也没有听进去。
当务之急,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脚上走出了几步后,她又往回走,把还在原地愣着的那位千金拉着一块儿走。
“阮琳琅,你这是做什么?不是你说”
那位千金何曾被人拉来扯去的,阮琳琅自从里头出来后就神色不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会儿还直接对她动起手脚来,大小姐心高气傲,自然不乐意了。
“住嘴,什么都别说了,若想活命就快点离开这儿!”阮琳琅低声训斥道,她现在害怕得要死,谁知道里面居然是雅安公主,若她方才没有看错,那里躺着的另一个,便是昨晚的六王爷了。
昨晚她信誓旦旦给六王爷做了保证引他来此处,六王爷会来,也全是因为阮明心,可谁知道里面的人不是阮明心,这会儿不止六王爷,估计雅安公主也会把这笔账记到她头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这位没脑子的大小姐是嫌命太长了,居然在现在摆什么小姐架子,如果不走,等那两位出来了,她们谁都走不了了。
那位千金被阮琳琅这么一喝,心里也升起了一阵不安,尽管仍有些不爽,但她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见阮琳琅进去内室后出来就变了的脸色,她暂时将心中那点不满给压下,叫上身旁几个婢子,就要随阮琳琅一起离开。
正在此时,几人听到外头一阵唱礼,“睿太子到,八王爷到——”
一连串的声音传进来,都是闻讯而来大人物,以及昨日留下来的王孙子弟,世家千金。
当听到来人的那一刻,阮琳琅的手开始忍不住抓紧,看来她这下是无法离开了。
只消片刻,外头的人便走进来,“怎么就你们二位,阮小姐”
睿太子等人从外面进来,也看见了那一地狼藉的衣裳,刚出口的言语就此止住。
眼前这副场景,在场多数人都是欢场子弟,这一地的狼藉代表了什么,难道他们心里会没数?
内室的雅安公主怎么会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她紧咬着贝齿,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床上坐着的六王爷,心中早已把所有的事全都怪在阮琳琅跟六王爷身上。
要说这件事当中没有阮琳琅的手笔,打死她都不相信,如果阮琳琅是事外人,为何会一大清早就出现在东院,偏偏还找上她的厢房。
心底几番思量,她今日是躲不过这一劫了,来南庆的时候她就很清楚自己的使命,如今没有婚配她就出了这样的丑闻,还是南庆一个没有的藩王,如果传到西瀚去,西瀚那边也不会放过她的,何不想办法利用这件事让自己与西瀚都得到最大的利益,捞多些好处,兴许西瀚那边也会对她顾念旧情。
雅安公主能在静王府的后院以郡主的身份生存,到现在混成了一个公主,由此可见她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打定了主意,雅安公主干脆将身上已经穿上的衣服又脱下来,当着六王爷的面也不害臊,一边向床的位置走近。
外面的情况也让六王爷头疼,而眼前的女子却在这时候将衣服都脱掉,六王爷顿时也无法理解,他认得这人是西瀚要来和亲的公主,昨夜之事他仍记得清楚,黑灯瞎火是他没有认清人,以至于睡了眼前的人,可向来女子都该矜持,雅安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他眉头皱起,即便知道这件事情会很麻烦,可眼前的雅安公主,何尝不是一个尤物?特别是赤裸裸的当着他的面,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即便是他极力克制,也依旧抑制不住自己身下那处血脉喷张。
当最后一件衣物被雅安公主褪去丢掉的时候,她猛的将六王爷遮盖在下半身的锦被用力一扯,锦被让她裹在身上,遮住了傲人的身材,脚上的动作迅速退向角落。
“啊——来人啊!快来人啊!”她放声大叫,想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那一刻,六王爷就预料到什么不好的事
众人面面相觑之际,只听见里面突然传出来的声音,所有的脚步一抬,又在跨出去的那一刻收住,他们自诩是君子,这里是女子的院子,他们未经主人同意进来就算了,里面是女子的寝室睡床,他们实在不好乱闯。
即便是睿太子也不由得有些尴尬,倒是雅安公主的几个婢女,在听到雅安公主的声音后,急急往里面跑进去。
睿太子清咳一声,对身旁也不知是谁家带过来的婢子丫鬟吩咐,“进去看看里面怎么了。”
第676章六王爷做主?()
几个婢子应声进去,不一会儿纷纷跑出来。
这速度未免快了些,也不对劲儿了些,“里面什么情况?”
几个婢子瞬间跪倒在地上,猛的摇脑袋,羞红的脸饶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进去了跟没进去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睿太子也算理解,挥手将几个婢子撤了下去,这种情况也不难理解,里头定然是发生了些什么,她们若是直接说出来,只怕出去后就没命了,即便不说,日后也不会怎么好过,正当睿太子准备叫自个儿的贴身侍从入内时,里头早前跑进去的婢子出来了,在睿太子面前行了一个礼道,“不知睿太子可曾见到六王爷,请太子命人请王爷过来一趟。”
那婢子的脸色不太好看,屈身在睿太子跟前。口中说的六王爷,让人不知道是南庆的六王爷,还是西瀚的六王爷霍铮,睿太子却大概分得清,这里是阮明心的厢房,眼下的情况,阮明心十有八九是出了事,她与霍铮是同门,这时候想找霍铮也情有可原。
只不过,一想到阮明心昨晚的遭遇,他心头突然一阵难受,好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被人夺走了,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便又调整了自己的心理,像阮明心那样的人,怎么也不像是会吃亏的主,眼见不一定为实。
“来人,去请西瀚六王爷过来。”他的神色严肃了几分,回头,视线停在比他们都早到的阮琳琅以及那位千金身上,“阮小姐跟裴小姐来得早,不知二位有什么想说的?”
阮琳琅双腿一软,跪倒地上,膝盖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她手中还拉着那位千金裴灵丽,只不过和她相比,裴灵丽的脸色更加差。
“回太子,臣女跟裴小姐刚过来不久,正犹豫着是否要进内时,太子等人便过来了。”这话把她方才的行为都扭转了,她没进过内室,内室发生了什么她们都不清楚。
有阮琳琅带的头,裴灵丽的脑袋跟着摇得向拨浪鼓似的。
“这是在干嘛呢?怎么一下子东院来了这么多人,整个东院都让围得水泄不通的。”这一声悠闲懒散的声音让人听得极其耳熟,等所有人纷纷回头看,霎那间都傻眼了,特别是跪倒在地上的阮琳琅,为什么阮明心会出现在这里?
场上有听说过厢房安排的人也纷纷盯着阮明心,好似要分别出这个阮明心的真假。
阮明心不应该是在里面吗?出现在这里,那里面的人又是谁?
睿太子的嘴角几不可闻的提了一抹笑意,他就说阮明心这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被算计了呢?
不过下一刻,他的目光就开始注意到阮明心身后的霍铮。
想来两人是一块儿来的,走在阮明心身后的他,一身墨色长袍,身上的气场被他隐了去,甘愿站在阮明心身后默默无闻,做她的的陪衬。又在睿太子把视线放到他身上的时候,气场瞬间张开。
“六王爷来了,本宫正让人去请王爷。”睿太子的声音从一边响起来。
阮明心挑眉看向霍铮。
是找你的?
霍铮不动声色的与她一块儿走上前,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俩的身上。
“睿太子派人去请本王?”即使心里知道睿太子派人去找自己为的是什么,霍铮的脸上还是摆出来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两人脸上都挂着笑,一个温润比一个温润无害。只是不等睿太子说些什么,从内室跑出来的丫鬟瞬间跪求到霍铮面前。
“王爷,求王爷一定要为公主做主啊!”眼泪鼻涕说来就来,哽咽的声音听着让人不由动容,仿佛她在公主受了极大的委屈。
公主
众人的思绪纷纷扭转了一个方向,昨日的梅园里只来了一位公主,便是西瀚来联姻的雅安公主,该不会
这等香艳的事,众人从“公主”二字的称呼以及霍铮的身上,推测出了里头的人就是雅安公主。
知其一,好奇其二。
地上的衣裳除了女子,还有男子的,里头的男子又会是谁呢?
所有人都在看自己身旁的人,似乎要从身边人看看少了谁,只不过昨日来的人何其多,今日到这边院子凑热闹的不过当中一部分。
“起来说话。”霍铮走过去,落座在雕刻得精致的梨花木上。
那丫鬟站起来正要讲话,便听到一道格格不入的声音,侧过脸看过去,某人的举动让她的脸色古怪的变了一变。
只见阮明心悠闲的坐在霍铮旁边,伸手拿了桌上果盘中的果子,“咔擦”一声,旁若无人的吃自己的。
那丫鬟一时想不出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阮明心,她们家公主遭遇了那样的事,这人不但不同情,居然这般自在潇洒,重要的是,这里事故发生的现场!她们家公主还在里头委屈呢。
“你看着我做什么?倒是说啊,你家公主不是还在里头等着你让你们王爷给做主呢?”阮明心又是一口清脆的苹果咬着。
这说出来的话乍一听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你能不能不要摆着一副看戏的表情?这样真的很难让人不去多想一下你的心思啊喂!
众人心里不由得都升起这个想法,那丫鬟的表情都要裂了,索性无视了阮明心那道“咔擦咔擦”吃得欢快的声音。
可接下去要说的事,场中无关围观的人那么多,即便心里猜的八九不离十,那丫鬟也不敢明目张胆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话,睿太子看了这么一会儿时间也清楚了这一点,他对所有人道,“无关人等全部退下。”
那张俊美的容颜格外威严,除了霍铮跟阮明心,还有一个八王爷,其余人全部都回去各自的院中。
地上跪着的阮琳琅在看到阮明心的那一刻起,手指深陷进掌心里,久久没有松开,一听到睿太子的话,如同大赦一般,她连忙从地上起来,拉着身旁的裴灵丽离开。
为什么雅安公主会在这间厢房?为什么阮明心喝了那壶下了料的酒会没事?心底里已然冒出了无数个为什么。
第677章霍铮哥哥?()
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这一刻阮琳琅通通埋到心底深处,她很明白,幸好雅安公主现在没有出来,否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至于离开梅园后,她也不会傻傻的雅安公主面前晃悠让她抓住把柄。
霍铮是西瀚的王爷权势滔天又怎样,总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南庆,等霍铮走了,她就不信日后一个没了清白之身的和亲公主,能够拿她如何。
等人都出去了,场中还剩下霍铮,阮明心,睿太子还有八王爷。
出事的人是西瀚的公主,加上雅安公主要让霍铮做主,霍铮留下没什么问题,而阮明心跟八王爷则是南庆的主人,雅安公主是在南庆出的事,至于睿太子,那就更简单了,梅园之行,来的人都是受他所邀,更不提这地方还是他找皇上借的。
“王爷,他们南庆的人欺人太甚!公主是皇上亲自挑的和亲公主,在咱们西瀚,也是娇贵的郡主,不比南庆的王爷低下,而今才刚到南庆多久,便受到如此的羞辱”说到这里,她没有勇气给阮明心脸色看,却气狠狠的瞪了一旁的八王爷,好似羞辱了她主子的人是八王爷一样。
“说清楚。”
昨晚发生的什么,没人比阮明心跟霍铮清楚,不过此时,他们是在给雅安公主讨公道的,自然要走讨公道的顺序,让人也知道了来龙去脉,到时候要从谁的身上狠狠宰一笔,账也算得清晰明了。
霍铮一开口,简简单单三个字,让那丫鬟眼眶都红了一圈,不忘把事情往她主子得利的方向说,“昨晚公主歇息后,奴婢们也熄灯睡下,谁知这皇家梅园的守卫如此松懈,南庆的六王爷是个无耻的登徒子,竟在夜半时分溜进了厢房,玷污了公主的清白”听到丫鬟说的守卫的松懈,睿太子就知道,这趟混水他是脱不了干系了,只不过他没想到,南庆的六王爷也参与进这件事中。
他心里有数,这间厢房昨日是安排给了阮明心的,为什么阮明心没有住进这里他也有疑惑,不过不知怎么,在得知失了清白的人是雅安公主,他反倒松了一口气。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朝的六王爷所为?事关三国,不能只听你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身为在场南庆的主人之一,阮明心丢掉手上啃吃完的苹果核,出声说道,一副立场完全站在南庆的模样。
确实是站在南庆的立场,只不过有没有考虑到六王爷,坑不坑六王爷,那就不得而知了。
“阮姑娘这话说的不诛心么?奴婢怎么可能胡言乱语,污了自家主子的名声?”那丫鬟气急,她是没有亲眼所见,但如今南庆的六王爷还在里头呢,出了这种事,怎么都是女子比较吃亏,总不能说是她家公主主动倒贴吧?怎么可能会去倒贴一个没用的王爷。“阮姑娘若不信,便让人将你们六王爷请出来,他如今还在内室当中!”她的视线抬高径直与阮明心对上。
阮明心今日不是来查案的,管他六王爷冤不冤屈,敢对她动心思,她也不会贱到去给他洗白。索性也就随意不深究。
目光落到睿太子身上,眉骨一挑,那意思很明显。
人是在你的地方上出了事,理应你这个做主人的,多做一点事。
睿太子发现自己竟然与阮明心有默契,阮明心只是一个眼神,他便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女子的清白很重要,而且还是一国公主,更重要的是,这个公主是带着西瀚诚意来联姻的。
如今在他的地方出事,他不做点什么,到时南庆跟西瀚认为他故意破坏两国邦交,把他推到风尖浪口的时候,东圣那两位不省心的,也会在背后动手脚。
尽管这件事与他无关,他也得付起一半的责任。
“去,将里头的人请出来。”睿太子叫了身边的贴身侍从入内,里头的人,可不仅仅是请一个南庆六王爷,连同西瀚被玷污的雅安公主。
外头的人都留下了,里头的人也都得到场,该怎么谈怎么看,当然是齐聚一堂才能说得清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