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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她也是不差于四姐姐的,为何相差就如此之大。
这自然是王雅沐想要听到的答案,只是却不由得勾上一分讥讽之色,“之前不还是姐妹情深,如今怎就成了不可留了?”
姐妹之情,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她和明月姑姑,若是她在这府中出了事,一时无法子周转,明月姑姑定然会挺身而出,哪怕糟蹋了自己,也会让她安好,这阮青璃口口声声一个四姐姐,最后却就是这般。
阮青璃被说得脸色白了些,而后慌乱了一下却是就定了下来,“娘娘觉得素衣说的不对,若是有用到素衣之处,娘娘吩咐便是。”
王雅沐点了点头,很快承认下来,这样反而能够令她多看几眼。
其实对于姐妹相残这样的好戏,她也是不介意多看几眼的,毕竟,免费的好戏,不看白不看。
那贱人可是个护犊子的,对待自己仆侍尚能够如此。更别说自己的妹妹了,她很期待那贱人看到是自己妹妹一路勾心斗角害得她时,那贱人会是如何模样,会不会很惊喜。
阮青璃却是面上浮现一分踌躇之色,左右了才道:“娘娘,素衣有一问倒是想说,只是不知合不合适。”
王雅沐美艳面孔早已沁了一分笑意,这时倒也是摆了摆手,“说罢。”
只要不是越过某些范畴,问便是,她现在心情的确不错,若是可以,阮青璃想要何问,她便何答。
阮青璃的小脸陡然升上一分哀婉之色,“娘娘可知四姐姐是如何被殿下瞧上的?”
她可是知的,之前四姐姐也算大门不迈的主,殿下也未去过府中,他二人是如何遇到的,四姐姐又是怎般勾搭上殿下的。
王雅沐却是一下戳破了女子心思,“你是要看你四姐姐哪处吸引殿下,然后也学上一二?”再成为她坐上中宫之位的一道阻力,此人心思太狠毒,什么都埋在心里,若是让这种贱人进了府,只怕不会比对付那贱人要轻松多少。
这种人是更留不得的,瞧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比起她四姐姐来,这副相貌可是更引人怜惜。
阮青璃自是否认,“娘娘误会了,素衣只是好奇,四姐姐之前可是从不出府的,这一出府便是被殿下带了回去,素衣是真有些”
不过侧妃娘娘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打算学上几分的,改日遇了殿下,凭她的容貌身段,想要施展出来必也不是太难。
王雅沐却为这番话逐渐揪紧了眉头,这一茬她倒是差点给忘了,之前暗线可是未曾说清这个的,看来是有必要再召来一次了。
——
“殿下”丹桂和丹依正要福身行礼,却被龙翼轩摆手让二人退下。
青衫男子进了房阁,将手中之物放在了铜镜之间,看着立着的人儿,却不由过去,轻唤了其名。
阮明心淡淡道:“这个时候殿下不是应该准备迎娶正妃之事么?怎么还有闲情来我这?”
龙翼轩一直口口声声说着他对她的深情,结果也不是如此罢了,也就这般,幸亏她不像前世一般瞎了眼,若是还信了他,现在岂不是又要落得前世那般结局。
龙翼轩面上笑意不减一分,倒莫名又多了一许喜意,她这是醋意么?
“你知道的,我娶那左相之女不过是因为她的家世罢了,能够助我登位。”不然,他何以至会娶那种女子。
左相之女虽才貌皆可,却并不是他心间所喜之人,他心中早已被面前女子全部占满,又哪里还容得下其他女子。
他本也是以为皇室中人,天生凉薄,怎会真喜欢上一个人,以前也不过是流连于花丛间,拈花惹草的,到底是游戏人间而已。
却不想遇了她后,他便只想和她二人一起看着这锦绣江河,赏这大好天下,在他心间,这天下唯一配和他比肩之人,除了阮氏亦再无他人。
阮明心微微垂了眸,敛去那满面讥讽,这套把戏,他倒总是玩不腻的,倒又是个利用之策。
他倒真配不得那谢氏,王雅沐输得便也是个家世,她要是知道苦心谋划这么多年,结果便是因为家世而迟迟不能登得正妃之位,又当如何?
“谢氏貌美性姝,殿下说得怕不是真心话。”
龙翼轩却是一把拢过女子,在她一头青丝上微微摩擦,“你怎就想成了这般,我心中之人除了你,哪还有他人。”
谢氏的确貌美,但于他来说,这天下美人何其之多,他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但他偏偏就是看中阮氏一人。
阮氏相貌并不算他见过的美人之中最美的,却是看过便能让人念念不忘,从此在心底便是有了印记,其他的又休说。
阮明心冷眼瞥他,“殿下这浓情蜜意,我是受不起的,殿下不如等着,待正妃娘娘进门之后再说。”
若是可以,她是万万不想跟龙翼轩有上什么牵扯的,她只想要快些离开这府上,只是,要她假意迎合她也做不到,龙翼轩对她看似情意极深,其实究中了解,里面究竟有几分真假,这又是谁能够辨别的,到底只有那人自己心里知道。
男子却是一下把住女子下鄂,神情变冷了几分,“你就真对孤没一分感情?孤对你还不够用心?”
他觉得她会喜欢的,他都给她一一拿了来,不论是奇珍或者是什么宝物,只要她稍稍能够看上一眼的,他都一定为她寻来,但她却不愿意给他半分好脸色,哪怕是虚意迎合,她也做不到。
他自认容貌不差,更是天家血脉,几位皇子之中也算得上出色的,这女人却是如何对他都欢喜不起来。
他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够让这女人多看他一眼,他的耐心差不多也要消驰殆尽了。
阮明心也只冷冷地回视,“殿下也只这点手段,还是准备用强的?我早说过,我不可能喜欢上殿下,我对皇室中人没半点兴趣,更无半分好感。”
第360章心底的厌恶()
她对皇室中人除了厌恶,也真提不起其他之感,对这龙翼轩因为前世的缘故更不会有什么男女之上的欢喜。
她又何尝不知,她现在就若那瓮中之鳖一般,被龙翼轩封了经脉,武功尽失,难以逃出府去。
若是龙翼轩现在想要对她用上什么强硬手段,她也是完全反抗不得的。但龙翼轩真若敢对她用强,她便宁可玉碎,也不要瓦全。
男子两眸之间冷色倒是褪去了些许,“你为何对皇家之人就有这般偏见?我皇家血脉为世人所推崇,你倒好,对它如此生厌。”阮氏对皇室之人生之厌心实在太盛,必然是曾经发生了何事,只是阮氏也从未说过,他曾想派人去找出几点蛛丝马迹出来,底下之人也纷纷束手无策。
他们的实力他自然是知道的,却查不出一点,这其中所牵扯之事,要么其实是他思虑太多,要么便是过于大,而被掩埋。
可宫内这些年内并未发生任何大事,不然,也绝不会半点风声都未传出,他安插在宫内之人都是不知其里。
阮明心面孔带着的天然勾起唇角微微撇上一分笑意,“你真要知道?”
也是她说漏了嘴,不该说得如此激进,现在龙翼轩定然是起了疑,只怕不会让她轻易过关。
她也并非未打算掩饰过去,但也没必要实话实说,有些事,说一半,留一半便是好的,其他的,又何须摊开。
龙翼轩只凝着眸看着眼前人,“你说。”
若她真愿说,他也定要为她解开这个心结。也许,她心中的疙瘩没了之后,也可以开始容纳他。
阮明心的眉目染上了一分哀意,“宫中几人,有几个会顾王法,便是强行”女子没再说下去,眉眼间的悲意却是越来越浓烈。
龙翼轩将她拢进了怀,虽女子明显是不愿,但动了动也就不再挣扎。
龙翼轩有些心疼地看着怀里女子,他哪还忍心再问下去,至于那个人是谁,他一定要将其查出,虽应该左右是他皇兄或者皇弟,但敢欺负他的女人,就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
哪怕是他被天下之人指责不顾手足亲情,他也绝不会心软半分。
难怪他一直说阮氏为何性子冰冷,倒也不是最初的心性,果真是遭受了什么对待,才会如此。
“你的以后,我护着。”他未再用孤以自称,和其他女子在一起,身份之尊卑贵贱他虽不会刻意去显现,却也不会对一个女人宠溺到可以完全不在乎。
阮明心青丝垂落下来,勾着的双眼让人看不出她心中究竟是如何之想,只红唇划出的讥笑弧度,却顿时显现出她除了讥意也再无其他。
他要这般想,何不随他,总归她就随意说了几句。
女子不语,龙翼轩也不在意,只是拢着女子,却是想要将她揉得更紧。
却只有龙翼轩自己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
——
他的母妃不也是如此,他母妃爱得并不是父皇,而是一个画师,那画师画技高超,总能将一张画画得出神入化,他曾有幸见过母妃的几张画卷,母妃的娇容被刻画得栩栩如生,那张美人卧榻图简直被画活了一般,其中之情,他那时年纪尚小自是不懂,如今情窦开了之际,又如何还能不知。
父皇看重母妃的美貌,便将她强掠了来,却丝毫未曾想过母妃的意愿,他只以为自己是这天下之主,跟了他那还不是谁的尊宠。
母妃却只要能和那画师携手共进,纵是清贫一生又何妨,母妃虽是大家小姐,仍若只要能与画师走那天涯海角,母妃也是过的了苦日子的。
母妃说过,当一个人真爱上一人之时,哪里还会去计较其他,能相守一辈子已是太过奢侈,哪还会奢望太多。
幼时的他见着母妃爱叹气,只能陪在一旁,想要母妃稍稍开心些,母妃只看他时,一张花容月貌好像才会露出丝丝笑意,更多的却是一脸哀愁,母妃年纪不算太大,却已是憔悴了许多。
后来,父皇好像嫌弃母妃年老色衰了,也就渐渐不再来母妃所居住的寝宫,母妃告诉他,女人啊,可以依靠的只有这副容貌,一旦没了,这一辈子也就这样完了。
不过母妃并不难过,父皇不过来了,母妃反倒要轻松许多,气色也要好了很多。
直到他因为母妃被冷落而遭宫人势利眼对待,母妃面上浮现出一分愧意,母妃什么也没说,但第二日却是开始收拾起自己。
他清楚地记得那日,母妃的容颜在那些时日的静养之下,比以前竟还要美上几分,母妃的容貌无需太多修饰,不过是简简单单的打扮一下,已是美得令人惊艳。
何须多少,母妃自是又获了圣宠,那个男人他的癖好不就是重色么?除了看重娇颜,又何时重过情。
因为贪图母妃的美色,那人可以将他环抱膝上,极是亲热,让那些最是懂得攀龙附凤的宫人对他从此格外奉承,但也能够再因为母妃姿容不如昔日,而对他不闻不问,任凭宫人奚落他。
一朝圣宠便是如此,皆是为着那似水般易逝的姿容。
母妃重得了宠,绝冠后宫,母妃却没有被冷落的那段时日开心,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只当那男人怒了,因着母妃总是淡淡的一张脸,觉得母妃在给他摆脸色,直接甩了母妃一巴掌。
那男人用的力道不轻,在母妃白皙的脸庞上落下一道鲜红的掌印,那男人丝毫不曾怜惜,还强要了母妃。
寝宫的宫人都只是一个个地低着头做事,行来行去,仿佛永远停不下来一般。
而他因为之前母妃在教他赋诗,那男人一下闯了进来,母妃只得让他躲在屏风之后。
屏风并不厚重,很是轻薄,还是那男人赐给母妃的据说是从何地进贡而来的宝物。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得缩着全身躲在那屏风后,听着母妃凄厉的惨叫,那男人不知轻重,对母妃也是单刀直入。
母妃却也不曾求饶,即便控制不住偶地叫出了声,却也不愿意向这男人低头。
第361章殿下的心结()
这男人发泄够了,便离开了,扔下母妃一人。
他想要出来,母妃却让他不要动,母妃不愿意他看见她狼狈的模样,母妃整理好了衣袍,才让他出来。
母妃抱着他,说自己没事,可分明他没说一句话。
他已经不知说何话,只能看着母妃。
母妃在他面前似乎从不愿意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眼里晶莹的什么终究未曾落下,只是合紧了双眸,拢着他的气力都加大了好几分。
他知道,母妃不开心,可他无能为力,那时候小小的一团,他能够如何?跌跌撞撞地出来让那个人放过母妃?那个人怕只会越加气怒,对他也不会好到何处,母妃到时还要为他操心,母妃也不会愿意让他看到那一幕,仅仅是听已很无奈,看却是万万
母妃就那一点尊严了,他若还要残忍地去剥夺,母妃那个时候该是心如死灰了。
后来,他再大了些,再遇到那种时候,他便会拢紧母妃,母妃每次被她拢的时候唇角处的笑意也会深上些许。
他和母妃什么都明白,但都闭口不提,便是为此。
母妃付出的实在太多,他这一辈子都是无法偿还的,再者母妃唯一在他面前也就落泪那一次。
便是那次母妃实在是受不了了,那男人不把母妃当人看,把母妃当作他奴隶一般,对母妃动了拳脚,自然,也是因为母妃那时候对那男人仍然不愿意低头,只是淡淡地看着那男人。
母妃这一生也并非未向那男人低过头,次次却都是为了他,母妃只能委曲求全。
那个时候的母妃也是因为年纪轻,才会那般,到了后来,母妃被这后宫终于磨练去了一身锐气,母妃也并不是咄咄逼人者,只是那股傲气终于被磨了个干净。
母妃开始学会步步为谋,知道在这深宫可谓步步惊心,一步未走好,剩下的哪里还有一步好路。
母妃变了,再不会那般拢着他,有时候看着他的眼神都是淡淡的,至于其他时候,母妃都不看他。
但他并不怪母妃,他知道母妃心中的痛苦有多甚。因为,很多个夜晚,他睡下了,母妃进来,动作虽轻,却还是惊醒了他。
自从经历过那般事后,他总是做着梦魇,一点响动便能够让他再不能寐。
母妃为他掖紧了被角,而后合衣躺下,只是双眼却是红着眼眶,他知道的,那个画师回来了。
画师娶了人,办了亲,新嫁娘却不是母妃,他们之间的花好月圆终究只是一场空了。
画师的新嫁娘他都是见过的,相貌并非算美,却有种恬淡的气质,跟之前的母妃很是相像。
看清那新嫁娘后,他便也不怪画师了,总归,画师也是个痴情人。
只母妃一直闷闷不乐的,他却是也不得其法。
他想让母妃开心一些,却是无论使了如何法子,母妃仍然是那副模样
他无奈,只有请了画师过来,画师不知和母妃说了什么,之后的母妃尽管眉目总是染着一分哀色,却也不再像先前那般了。
他记得在画师走后,他问过母妃,:“爱过他,可曾后悔?”
母妃愣了,而后摇了摇头,“哪里会后悔,不过是遗憾在一起的时日未有更好珍惜罢了。”
母妃告诉他,一世中,有一个人是你一旦错过,就再也遇不到了的。
母妃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怪异,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刚露出一分笑容,又很快染上满面凄哀。
后来的母妃是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存那些心思的,对他也依旧疼爱,对那男人也开始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