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蒙夏悖宰苁鞘酝及盐伊┑墓叵低娴姆较蛞孟裾庋呕崛媚憔醯谩侠怼谎5闫涫嫡娴挠泻芏嘤诺惆。鸬牟凰担馐悄惆滋煺馍癖旖蛋愕囊怀黾父雠挥谢孟牍桌淮巍⑿劬让馈兀亢慰瞿憔任颐拇问伎煲荒苤挥靡恢皇掷词耍嗡饔咳啾ㄖ腊桑抗攀焙虻呐⒆佣疾皇亲畎崾裁础让饕陨硐嘈怼础!�
“我艹。”翟一文没忍住骂了出来,“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这种话还要不要脸啊?我真是”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脸有点烫,“算了,不跟你扯淡了,我要回家了!”
“你跑什么呀。”业双双偏着脑袋,特别认真地说,“什么年代了,还不许女孩子倒追啊。不过话说开了就好了。我从前一直担心你是真的特别讨厌我,结果今天听完,才发现你是担心拉低我的生活水平”
“求求你,别这么自恋了成么?”翟一文觉得自己好多年没体验过这种急的快原地起跳的感觉了,“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不讨厌你了?”
“爸爸说了,考察一个男孩子是不是爱你,不是看他平时嘴上怎么甜言蜜语,是要看他究竟是不是什么事儿都为你好。”业双双这下是真的笑了出来,“况且,就算你这会儿真的接受不了我,我之后也不会放弃的,我对这种事情真的特别有耐心的!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从小就被人说死脑筋了,没那么容易变心的。”
“你不是真的有病?”翟一文气过头了,反而觉得不可思议起来,“死脑筋是个优点吗?你还好意思拿出来到处炫耀?”
“好好好,我有病我有病,正好大家一起努力治疗嘛。”业双双很配合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某家临近的店面突然播放了一首鼓点明快的老情歌,手牵手走过他们俩身边的情侣发出了音调奇怪的欢呼声。过于应景的气氛令翟一文长叹一口气,最后挣扎到:“我究竟要怎么说你才会听话呢?”
“你又想让我听话,又想让我努力学聪明一点,不觉得有点自相矛盾吗?”业双双的眼睛有些发亮,“如果我选择听话,从此跟你老死不相往来,那不就正说明我还是不会用脑子吗?如果我学聪明一点,就应该明白自己绝对不应该在临门一脚的时候选择放弃。我虽然生活上可能不如你聪明,但是我逻辑学还是学的没什么问题的。”
“非要这样?”翟一文浑身的气焰渐渐低落下去,就像一只收了刺的刺猬。
“就算你今天继续拒绝,我也会接着死缠烂打的。”业双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因为你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自己其实还是蛮有机会的!过去的经历有多么不同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在为我的未来考虑呀!”
情歌放到了尾声部分,对面的人却一直保持着沉默。业双双心里悄悄打着突,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了。不过她相信在这样的环境里翟一文应该看不太出来。
“行吧。”最后,她听见翟一文死样活气地回答到,“富婆都送上门倒贴了,我也没道理一直维持高风亮节对不对?”
“这就对啦。”业双双假装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天人交战,“放心吧,我的学习能力很强的。有什么我还不会的,您老以后慢慢教呗”
“我才懒得管那么多。”翟一文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最多拦着你别继续没事找事而已。”
…
警察局内,邱平宁搓着下巴上的胡渣,乐呵呵地看着凌夙诚将桌面收拾的一尘不染。
“我突然觉得收你这个副手实在是太值得了。”他眉飞色舞地鼓动到,“现在还早呢夜宵走起?”
“真的不了。”凌夙诚无奈地抬头看他一眼。
“别这样嘛。刚刚目送业小姐那两个人出门的时候,我明明觉得你有不少小道消息想跟我分享。”邱平宁兴奋地挑了挑眉,“怎么,你觉得他俩能成?”
“不知道。你多想了。”
“切,别蒙我呀。”邱平宁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你知不知道,你给他俩开门的时候,眼神慈祥的就像是一位每天为儿女操心的老父亲。”
第两百三十七章明日()
黄昏时分,通常生意正好的烧烤店今日却大门紧闭。油漆剥落的大门底下,慕名而来的食客紧贴门口“暂停营业”的牌子,不死心地每个字确认了好几遍,才扫兴地拂袖离去。
“或许是老板家里有什么急事儿,临时回去几天吧?”有人猜测到。
“怎么可能,我记得老板一家不就住在后面那栋楼里,一直和老板娘两个人相依为命么?他是出了多大的事儿,连这两步路都不能走了?”另外一人摇着一把扇子,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昨天他还答应把最凉快的位置留给我呢,我都把朋友带来了,结果他人怎么没了?”
一条街道以外,搬运工人正在抓紧时间打包琐碎的行李物品。不大的入户院子里,女人蹲在一棵矮小的苹果树下,最后一次给开的正好的花朵浇水。
“时间差不多啦。”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带的,我们再收拾收拾。过会儿我得把钥匙还给房东了。”
“非走不可么?”女人看上去约莫只有三十来岁,和自己的丈夫不太像是同一辈人。她用袖口轻轻擦拭着眼泪,“我们两个在一起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收拾出了个像样的家。你看这花,这树都是我们俩亲自去市场里挑回来,又看着它们一点点长高长大的。咱俩还没吃上自己亲手种出来的苹果呢,怎么就又要走了呀。”
“是我对不住你。”中年男人在她身边慢慢地蹲下,叹着气说,“可白天传来的那些消息,你也听到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当然也不想放弃这里,也不愿意永远的失信于那些熟客。但是,万一城里真的跟着乱了起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了这些把命送掉啊!”
“说到底,还是怪我。”女人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握住他粗糙的手掌,“要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过上这种居无定所,随时准备逃命的日子呢?早知道要害得你多遭受这么多不好的事,我当初就不该”
“别说傻话。”温和的笑意凝结在男人眼角层层叠叠的皱纹里。他摊开手掌,轻轻摩挲着女人指间那道褪色的疤痕,“我是个没本事的人,除了会做几道勉强拿得出手的菜,平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经常犯些小毛病。要不是你这些年来不离不弃的照顾,我指不定早八百年就被不知道哪边的人弄死在角落里了。如果我也能遗传我妈的那些能力就好了,不管谁敢说你的不是,我都敢马上教训他!可现在呢,我只能带着你到处吃苦,教会你怎么在人类面前掩饰自己的身份,就好像作为‘六指’就有多么羞耻似的!”
“嘘,小声点呀。”女人清亮的灰色眼睛里透出些惊惶的情绪。她条件反射一般地捂住了男人的嘴,压低声音说到,“我们马上就又要搬去一个新的地方了,周围的环境,人群,都是新的。你我都无从预知未来的邻居们会怎么看待这些敏感的事情,所以从现在起,我们都千万别再提那两个字了!”
男人郑重地应了一声,看了看自己妻子多年来没什么变化的样貌,又唏嘘地说到:“兴许再等几年,我对外介绍你的时候,都该说你是我的‘女儿’了。免得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好像我老牛吃嫩草似的”
“又说什么傻话呢,你要是敢这么乱给我改辈分,我非得——”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忙碌了一下午的工人在外面冲他俩招了招手,粗着嗓门催促到:“时间不早了,要是贵重物品都齐了,你们两位就赶紧跟着我们一同出发吧。怕是拖得越晚,想出城就会变得越不容易。”
“行,我去楼上还个钥匙,顺便再给房东道声谢。马上就来。”男人冲他点头,“辛苦你们了。”
“另外,保险起见,最好请您的太太暂时委屈一下,搬个板凳和货物一起坐在后面的集装箱里。天气有点热,里面可能有点闷,您最好多给她备点水。”工人头头明显是做惯了这一类事情,神色自如的解释到,“您知道的,最近出城这一块儿,那些警察可是盘的越来越严了。像太太这样的最好还是小心一些。”
“您安排吧。”女人冲他微鞠一躬。
十分钟之后,攀满葡萄藤的木头架子,刚刚开完花的苹果树,还有高高低低的蔷薇花篱,连带着一些还未褪色的回忆一起,都被一把生了锈的大锁暂时封存起来。等待着被院子的主人再次开启,或者永远遗弃。
…
晚上八点,邱平宁穿着一件过于鲜亮的黄色上衣,大摇大摆地走进警察局的大门。配合上他嘴里叼烟双手插兜的造型,一点不像是来上班的,倒像是进门服刑的。
倒是门口执勤的小年轻似乎已经很习惯的样子,分心看了他一眼之后,继续埋头盯着手里的平板,表情苦大仇深地活像一天没吃饭似的。
“给,知道你不爱吃食堂的东西。”邱平宁将提着塑料袋的手伸进窗里,笑呵呵地说,“街口第一家的麻辣烫,我排了半小时的队呢,你可要领我的情。”
“麻辣烫?谢谢邱哥!”小年轻瞬间眉开眼笑,忙不迭地摸出一双筷子,“就知道您一直最够意思!哪像卫副队长那几个,成天自己不在食堂吃,就撺掇上面把伙食标准越开越低!”
“噗,这种话你私下跟我抱怨抱怨就算了,可千万别在卫副队长面前说。”邱平宁不轻不重地在他头顶上拍了一把,“局里最近手头可紧了,连我上回的加班费都还压着没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点什么事儿”
“您还别说,我觉得卫副队长今天看着特别不对。”小年轻一边吸溜着粉丝,一边腾出左手指了指办公楼内,“早上进门的时候,莫名其妙逮谁骂谁,好像每个人都欠他钱似的。”
邱平宁有些不以为意,“人到了更年期嘛,脾气就是有点不稳定的。咱们也多理解一下。”
“我看这回不是。”小年轻神神秘秘地说,“从他今天早上进门开始,到现在为止居然还没有出来过。你是知道他的,成天把老婆孩子挂在嘴上的人,连午休都要回去辅导作业,虽然老是催着我们干活,但有几个时候亲自加过班呀。”
“那”
“说不定就像您说的那样,真的出了点什么不好解决的麻烦事也说不定。”小年轻端起纸碗吹了吹,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嘴的油,“如果我没眼花的话,局里的那几个骨干,今天也还没回家,说不定是被卫副队长逮着开小会呢。”
邱平宁刚刚踏进走廊,头顶的灯就突兀地闪了一下。他抬头瞥了一眼,结果差点迎面撞上另一个斗牛似的直冲过来的人。
“卫副队长?”看清那张面色极差的脸,邱平宁这下着实惊讶起来,“您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这儿跑来跑去呀?急着回家?”他的目光很快落在对方手里那一叠厚厚的文件上,改口到,“看来应该不是。”
卫长彬略一定神,立刻反手将文件都扣在了胸口,带着满脸来不及擦拭的汗珠,苍白地打着哈哈:“白天耽搁久了,还有点杂事没做完。”
“哦,您辛苦了。”邱平宁冲着他敬了个歪歪扭扭的礼,然后半是故意半是假戏真做地打了个大哈欠,“那我先去办公室啦。您也别这么急匆匆的嘛,小心摔跤,有什么文件让底下的跑腿不就行了?”
“没事,顺便而已。”卫副队长脸上始终有点僵硬,很快岔开话题问到,“凌夙诚呢?他今天还没来报道么?”
“您放心吧,他很老实的,需要上班的时候从不迟到早退。”邱平宁接的很自然,“他今天不来。我们两个私底下商量过了,总不能让他这个还在复健期的非正式员工也跟我似的全年无休吧。加上他本来作息就规律的很,平常不怎么熬夜的,一般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我半夜就把他放回家了您觉着这样没问题吧?”
“你岂止是把他放回了家,怕是顺便自己也偷了懒吧。我从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夜班,就算还没有接到报案,除了出警,一定要寸步不离办公室”卫长彬看来是真的心情不好,顺便连他也数落上了,“过去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城里确实还比较太平,但是最近的大事小情这么多,你居然还敢偷懒?还有,我说几次了,别在办公区域里抽烟!”
“哦,对不住对不住,我以后尽量改正。”邱平宁赶紧把捏在手上的烟头一掐,接着双手合十,朝着他虚虚地一拜,满脸真诚地敷衍到,“您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去办公室里坐着了。您继续忙,继续忙哈。”
卫长彬满脸不相信地瞪他一眼,抱着文件的双臂崩的死紧,鼻孔出气几声后,悻悻地冲去了会议室。
“什么事儿啊?还搞得神神秘秘的。”邱平宁自言自语几句,随手将烟头抛进了垃圾箱里。
…
提着一袋极不符合个人形象的蔬菜往家走的途中,凌夙诚突然在人行道中间站定。
不远处的公交站口刚好下来了一大批花花绿绿的旅客。人潮将他稍微向后推了几步。凌夙诚深吸一口气,渐渐蹙紧了眉头。
晚风裹挟着隐隐约约的火药味道。这种敏感的气味,他是不会记错的。
出于某种在外人看来或许有些古怪的职业病,他提着菜在人群中敏捷的穿行几步,最后拦在一位穿着极其清凉的年轻女孩儿前。
一堆常规的短袖短裤之中,顶着一个插满鲜花的大草帽,穿着一件度假风格明显的短吊带裙的女孩儿非常醒目。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刻意要挡她的路,女孩儿瘪了瘪涂成深红色的嘴唇,一手将缀满闪闪发亮的小装饰的太阳镜取了下来,不耐烦地问到:“干嘛呀你——诶?”
她似乎这才后知后觉地看清凌夙诚的长相,瞬间眉开眼笑起来,声音放柔了不止一个度:“小哥哥,哎呀,有什么事情吗?”
看出女孩儿有渐渐凑近的趋势,凌夙诚不太自在地后退一步,同时又下意识地闻了闻。
不会错的。尽管几乎完全被呛人的香水味道掩盖,女孩儿绝对在不久之前接触过数量不少的某种火药。凌夙诚尽量控制自己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眼神有些迷惑。
是他多想了么?
女孩儿正毫不遮掩地盯着他,表情大约是有点欣喜,眼睛底下贴着的亮片浮动着奇幻的光泽。
“抱歉,应该是我认错人了。”在对方脸颊泛出可疑的红晕之前,凌夙诚又退开了几步,“告辞。”
“什么呀你,奇奇怪怪的。”女孩儿眯起眼睛冲着他笑,“从前不认识也不要紧,现在不就算是认识了吗?小哥哥,我们说不定有缘分呢”
眼看对方有上手的趋势,凌夙诚重重地清了清嗓子,窘迫地快速扭头。
“别走那么快呀。”远远的,他还能听见那个女孩儿娇俏的声音,“切,我还以为有送上门的好事情呢”
可能是刚刚从海边回来吧。那里好像经常有人大量的燃放烟花。
凌夙诚一边自我说服,一边越走越快。
“唉,没意思难道是我的反应太过了?这就把人吓退了?”女孩儿看着那个逃得飞快的背影,苦恼了不到十秒钟,忽然眉开眼笑地接通了兜里的电话。
“对,是我,我到啦。”她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长长的指甲在嵌满宝石的太阳镜上扣了扣,“放心吧,钱我都带来了,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