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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看了一遍这个张头的身体,真的与常人无异,不过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杀了他能解恨,但找不到那个空间的入口处,以后谁敢担保不会有其他人还出来做怪。
我对张头道:“天亮之前你要回去吧,没想到我派了这么多人看守大厦你都敢出来,这次我在这里盯着你,看你是如何消失的,上次竟然敢去骗我手电,还装神弄鬼的不让我发现,你再不说话我直接让你死在这个厕所里!”
程寒寒小声对我道:“这个老人看起来很可怜,你怎么这么凶啊。”
我呸了一口道:“他可怜个屁,那两条人命不算了吗?寒寒你不要被他的外表假像迷惑住眼睛。”
“没有人可以杀得了我,”张头道:“我要来就来我要走就走,我是这幢大厦的真正主人,死的那两个保安因为他们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点,我没有杀他们,是他们自己承受力太低。
我指着张头道:“你还狡辩,如果不是你弄出怪事来,他们会吓死?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头道:“世间万物自有它们的定律所在,我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守夜人,如何懂得了那么多,我只知道自己穿越了时间,又可以与这幢大厦共同生存,这是我一辈子唯一的心愿。”
我道:“听你这么说好像刚才我冤枉了你,那你就说出所知道的一切真相吧,以前旧帐我就概不追究。”
张头道:“一切真相?这个世界永远没有一切真相!在万物伊始之初,你说方是圆,那它以后就永远是圆,你说苦是甜,那这个世界永远没有苦可言,有人会说我是来自地狱的魔鬼,谁又会知道我生活在快乐的天堂。”
老家伙莫非当过大学教授?讲出的话来真是深奥,看来我小看老一辈人的文化水平了。
程寒寒道:“听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我道:“大概是说人们的意识问题,人都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思想,假如有人从小告诉你左是右,而右是左,那么如果你不接触外界,只怕一辈子都会以为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理。”
张头忽然哈哈笑了起来,接着他的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一切好像都在淡化,就像用电脑做出来的特技镜头,先是衣服、皮肤接着是肌肉、骨胳,淡化的一切继尔碎成无数个虚点,接着哗一下卷做一团快速旋成一个涡流向头顶的天花板冲去。
人站在离涡流很远的地方都会觉得头发、汗毛根根倒竖,就像是有股强大的电流、磁场将你笼罩其中,盘旋上升的吸力吸得衣服丝丝做响,这时候若是凌空一跳,说不定就会飞到空中,程寒寒吓得双手紧紧拉住我不放,根本顾不得裙子被吸得走了光。
涡流冲到天花板上,天花板突然也发生了变化,从下向上仰看好像太阳系的平面图,一道道波流绕着中心盘旋,张头化成的那股涡流冲进波流中混做一团,几次旋转已无法分辩彼此,接着波流越来越小很快天花板又恢复了正常。
“发生了什么事儿?”程寒寒问道。
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统一场统一力原来真的存在,老彭是个奇才,一个伟大的天才科学家竟然被当牛鬼蛇神打倒了,真是颠倒是非黑白的年代!”
“你是说爱因斯担的统一场理论?”程寒寒读》
“不错,一个改变时间、空间和速度的理论,一种可提供无穷能量的力,他们就在你的大厦中。”
程寒寒仔细看了看楼体道:“不会吧,几十年来没有发觉呀。
我得意的道:“万物一切讲究机缘,有些人求道一辈子不果,而有的人一天就可以成仙。
程寒寒抱着我道:“你在夸你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我们快点找一找吧,大厦就这么点空间,应该不难发现秘密所在。”
“不用找了,我已经知道秘密在哪里,”指了指楼顶我接着道:“就在你会议室的大水泥墙壁中,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恰好在它正下方。”
程寒寒有些及不可待:“那我们赶紧找工具把它凿开看看!
“万万不可!我们不了解统一力产生的原理,万一碰坏里面的设计只怕会将这千古奇迹毁掉,那样损失就巨大了。”
程寒寒为难的道:“那怎么办?明知道它在眼前还无视它,这让人受不了。
“等吧,”我道,那堵墙我和梦儿曾经察看过,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奥秘,如果胡乱凿开只怕到时候悔之莫及,看来还要多设计几种工具,回家和小乔她们上啦。
程寒寒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我将机器兵挥退,又查看了一下刚才张头出现的录像,走廊上先是空无他物,突然间张头凭空出现,接着机器兵发出警报两头围上来,张头于是调头就向我们这边的厕所跑,接下来的事情我们都在场了。
我将手机收好对程寒寒道:“别着急,别担心,属于我们的东西别人永远拿不去,彭村既然发现了惊天秘密,他当然不肯让这秘密淹没在历史中,可在当时的大龙国环境下,他只有默默等待时机,他将秘密藏在这里就是留待后人的发现,相信里面的构造设计不会有太大难度,只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而已。”
程寒寒拉着我的胳膊边向外走边道:“我相信这句,属于我们的东西别人永远拿不去,你属于我的,谁也不准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可怎么向程寒寒解释我家里还有小乔她们三女。
我在犹豫,我现在要不要把真相告诉眼前我程寒寒,继续瞒着她毕竟不是好事。可是当我转过头看到她那一双充满幸福的眼神,我怎么也开不了口。
也就是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胸口有点疼,我马上知道肯定是梦儿在我怀中听到了我和程寒寒的对话,现在不乐意了,吃醋了,想到这里我一阵蛋疼,这他妈让人怎么活啊。
“老公,你的脸色怎么一下子变成的那么差?”程寒寒突然伸出她白皙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她的手很滑,摸着我很舒服,我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说道:“没事,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缓过来呢。”
“我也是,感觉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真实,可是确实事实,不得不让人相信。”程寒寒回道。
“你不害怕吗?我们两个今天发现这么大的秘密。”我道。
“我为什么要害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程寒寒一脸坚定说道。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渣,要是现在告诉寒寒我家里还有小乔三女,也不知道程寒寒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恢复之前那冷冰冰的脸色,想到这里我十分的烦恼,我真不希望让程寒寒在变回之前那样。
“老公?你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么?”
“没想什么呢,你会不会肚子饿,我带你去吃饭。”我道,这件事我不知道如何向寒寒开口,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第二十章 装逼的刘太健()
韶光飞逝,转眼两载春秋已过,在所有高三学子悬梁苦读的时光间,王君玮却准备向他人生的第一个“梦想”的实现进军。
第一幕 学校餐厅
“钟憬,你看我今天穿着是否得体?发型有没有乱?表情会不会太严肃?”
学校餐厅里钟憬一身黑色服务员制服,胸口佩戴工作证,手上分发食物的动作有条不紊着。今天是她勤工俭学的日子。
“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相亲呢。”
她并非故意嘲讽,但当他如此正式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又不得不多嘴。
“嘿嘿。”王君玮傻笑,“其实也和相亲差不多吧。”
钟憬翻翻白眼,“王君玮同学,请你放轻松。我,钟憬,已经答应做你的恋爱后援团团长加参谋,保你出师必捷。”
“但你毕竟毫无经验。”
他的一句嗫嚅完全正中痛处,钟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能不断深呼吸。
“不过我还是相信你。”
幸亏还懂得补救。
眼角一捎,目标人物已出现,钟憬赶紧再次交代行动步骤。
“待会我会故意把水打翻在她身上,你立即冲出来替她解围。明白了吗?”
见王君玮肯定地点头后,她放心地给了他一个ok的手势,托起餐盘,顺势将手边的一杯水放在上面,信步朝门口的目标走去。
不出十秒,餐厅里便响起魏蓝的轻呼和钟憬忙不迭地道歉,可是却唯独缺少预计中嘘寒问暖的声音。
钟憬皱眉,回头望去,只见王君玮痛苦地按住腰间蹲在原地,双眼却还不死心地望向这边。
“原来是魏蓝,你要不要紧?你这个服务生怎么搞的?”
“就是,如果是开水怎么办?”
时机一过,完美的邂逅就沦落成狂蜂浪蝶献媚的机会了。
钟憬转过身朝王君玮走去。夹着托盘的左手的指尖还在有节奏地敲打着,一派悠闲。
“让你扮英雄救美,怎么成狗熊蹲地了?”将右手借给他,将他拉起。
“你以为我想啊。”王君玮突然呼痛,“刚才不是太紧张了,一下子腰椎撞在桌子上了嘛。”
见他一脸懊悔,她硬是将笑意忍在心里。
“好了,还有机会。”
走了又回,手里多了一杯热牛奶。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王君玮盯着牛奶数秒,艰难地开口:“钟憬,我对牛奶过敏。”
仅仅愣了一秒钟,钟憬拿起牛奶一饮而尽,“好心没好报。”
气头上的钟憬扭头就走,却听见身后的召唤。
“钟憬,给我来一杯普洱,一份曲奇,如果有橙子的话那最好了。”
满面堆笑的钟憬回过头来,王君玮一阵假笑隐隐感到不安。
“好的,请稍等。但请问事先要不要来点开胃小菜?”
“开胃小菜?”又不是吃酒席。
“对啊。”钟憬笑得更加灿烂,顺便将托盘举起,“比如生煎托盘啊。”
“呵呵。”好冷的笑话,王君玮赶紧缩在角落,“我随便吃点就好了,你看着办吧,别太累了。”
“嗯哼。”这才像样,扯开嗓子,钟憬朝后台嚷道:“四号桌,十杯冰牛奶!”
第二幕 语音教室
“她现在在和外教聊天,等会儿你也走进去加入他们,尽量表现得自然一些。无论什么话题只管和她唱反调,引起她的注意。”
语音教室外两个身影鬼鬼祟祟,一个在教授一个在揣摩。
“可是这样会不会引起她的反感啊?”
钟憬秀眉一挑,“王君玮,你为什么总是要和我唱反调?”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一放下姿态,她立即笑容可掬。
“这次别再闪着腰了。”
话音一落,王君玮脚下一软,差点脚抽筋。这位大军师到底是敌方,还是我方?怎么老是说泄气话呀?
仅仅五分钟后,王君玮便一脸颓丧地走出门来。不用问她也知道又是失败。
“这次又撞到哪里了?还是……”她朝房间里张望。魏蓝没有离开啊,还在那里谈笑风生。
王君玮有些面红耳赤,握紧拳头挥舞道:“谁能告诉我他们说的是哪国鸟语!”
哦,原来是语言不通。
“不是英语吗?”钟憬理所当然道,突然她灵光一闪,赔笑道,“听说她的二外是冷门的阿拉伯语。”
王君玮点点头,“很好很好。果然是鸟语!”忍不住骂道。
看着他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钟憬双手握拳抵在胸前,诚恳道:“请真主原谅他,阿弥陀佛。”
这才是鸟语……
第三幕 学生公寓
“这招你必须牺牲一下。”军师又在出谋划策。
“牺牲?”王君玮夸张地将前襟拉紧。
“神经!”这个男人欠骂,“我是让你在她骑车过来的时候冲上去,假装被撞倒。”
“万一被压死怎么办?”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钟憬白他一眼,自行车撞得死人吗?
王君玮不停地点着头,钟憬以为他是在肯定自己的提议,不知他想的是:果然是她的风格,生命爱情也可标价出售。
“喂,你还发什么呆啊,她过来了。”
钟憬往他后背一推,就见他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这次总算顺顺利利,两人的视线顺利交接,浓情蜜意似是难分难舍。只是,有人只知道以眼杀人了,居然忘了撞车也忘了摔倒,一气呵成地目送佳人下车、停车、上楼,最末还不忘轻声道句“再见”。
“真是见鬼!”
这次换成钟憬脾气不好,躲在车棚里的她一拳打在某辆自行车的后座上。还未走出车棚就听到轰天的响声,回头她就看到本学期最壮观的自行车多米诺骨牌现象。当最末一辆自行车也应声倒地后,钟憬优雅地对着对街的王君玮嫣然一笑。
“嗨,能过来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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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三战三败,钟憬大笔一挥,使出杀手锏。
“最后一招,情书!”她把一封信塞到王君玮手里,“已经替你写好了,外带封口贴了邮票……”
“对了,你送去的话不需要贴邮票,可以省下了。”刚说完,便利落地将信封夺回,一下两下就将邮票撕下。
望着斑驳的贴邮票处,王君玮哭丧着脸,“大姐,需不需要这么省啊?”
“你懂什么,全国正在建设节约型社会,怎么?你想反国家,反人类啊?”
面对着钟憬的龇牙冷笑,王君玮一身冷汗,有那么夸张吗?
“嘿嘿,不敢不敢。”
“那还不快去送?”
“唉,慢着,情书一元一字啊,月末和你算总账。”
对着绝尘而去的王君玮,钟憬大叫道。
钢琴教室内,魏蓝独自在练琴,或许是闷热天气所致,今天的她总觉得烦躁不安,连琴音都显得沉闷。正想合上琴盖,却听见一阵敲门声。
她应声开门,却不见人影,左右张望了一下也没有异象。正当她想把这件事当作普通的恶作剧忘却之时,却看到了地上一封水蓝色的信封。
看完信,她按着信上原先的折痕重新折好,放回信封之中。关上门,她再次回到钢琴前,十指交错,琴音竟然悠扬起来。
从光亮可见的黑色琴盖上,魏蓝看到自己微笑的倒影。
微微一笑,带些欢愉,稍许讽意,更多的是了然于胸的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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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市某医院狭小的走道里,王君玮终于找到坐在塑料椅子上呆若木鸡的钟憬。直到走到她面前,她的眼睛仿佛才活动起来,木讷却能看到人了,“你怎么来了?”
他看到她干裂的嘴唇,从包里取出一瓶水递给她,“你几天没来上课我不放心。”
她接过水,喝了大半瓶,喉间咕咚咕咚的饮水声让他莫名心安。
“你都知道了?”她问得没头没尾,他却心领神会。
“嗯,我先到你家找你,等了很久没人应门。邻居才告诉我你母亲出事,把医院地址都告诉了我。”王君玮说得极慢,生怕一个措辞不当便惹她伤心。
“坏事传千里。”钟憬虚弱地笑笑,闭上了眼睛。
“我爸卖了家里一切值钱的东西走了。我早知道他会走,只是没想到连个再见都没留下。”
“伯父的离开显然让伯母受了刺激。”
他又想起邻居的话。浴缸里的水全都染成红色,可怕得紧,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