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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蜡烛的亮光实在太弱,他甚至都没法看清四周墙壁上都有些什么!隐约能看到似乎是一些颜料涂抹成的壁画,他无意间瞥见一处稍微亮一点的壁画,彻底看懵了,那……那竟然是——裸。体的美女图!
再看看四周墙壁,似乎都是些人体,他心中纠结万分,也不知是该兴奋还是自卑,不禁自嘲:“竖锯老头知道我好色,可是,他应该是个正经人啊,怎么会……怎么会弄这么多这种东西……”
当前之际,应当先拿到那个录音机,听听里面都说了些什么,王上仙觉得自己肯定是错误地理解了竖锯的救赎方式,想要了解游戏规则,那儿,先听听磁带里都录了些什么!
他小心翼翼迈出第一步!
然而!
他失算了!
他忽然发现一个致命问题——他的鞋袜不知何时已被人拔了去!
之前在玻璃水槽那间密室的时候,就有人发现了他的鞋子不见了,而他当时注意力一直放在别的事上,事后发现自己鞋子没了也没感觉到什么大麻烦,怀疑很可能是被那帮戴猪头套的门徒抓过来的途中因为他们动作过于粗鲁而弄丢了他的鞋子。
然而,此时此刻,他才发现鞋子的重要性!
因为——这间密室的地板上铺满了玻璃碎片!
仅仅是迈出第一步,他的左脚就踩上了三片玻璃碎渣!正所谓十指连心,这种痛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嘶!”
王上仙疼得差点窒息,值得讽刺的是,这种时候,也只有他和刘三难才能用喉咙发出这种呻吟声,也只有能发出声的人才遭受了这种惩罚!
他无助地望向四周,无意间瞥见一面墙上的某个美女图的两条腿之间藏着一个数字,是“7”,但绝不是人们常说的幸运7!
王上仙顿时心凉了半截,绝望地得出一个结论:必须在毒发之前,从墙上密密麻麻的数字中找到需要找的数字,这些数字很可能是某个隐藏在这间密室的某个机关的密码。然而,这里只有一种照明工具可供选择,那就是——蜡烛。一支燃烧时间有限的蜡烛!
此时这支蜡烛已经燃烧了近三分之一,显然,竖锯老人事先就计划好了,王上仙在门外犹豫地越久,那么他浪费自己的求生时间就越多!
机会,不止是有准备的人才陪拥有,那些行事果断的人也会获得更多的机会!
望着地上布满的玻璃碎片,和已被扎破的脚底,王上仙彻底崩溃了,比起之前此时的这场游戏,之前那间密室中的“灌水窒息”游戏根本就是小儿科,那才叫仁慈,眼下的游戏何止是残忍,简直是虐待!
另外一边,刘三难刚刚踏入房间,后面的门重重的关上了!
和王上仙的遭遇不同的是,这间密室通亮无比。
而刘三难还未来得及看眼前的情况,就听到前方一个外国男子愤怒的嘶吼声,似乎是在求救!
“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刘三难当场震惊了。怎么还会有人?轮回者的游戏还有外人插手?
其实他忽略了一个事实,电影《电锯惊魂》中竖锯老人经常让两个人一起进行一场游戏,或许是协作游戏,或许是对抗游戏,而两个共同游戏的人或许认识,或许素不相识,竖锯老人在近期想要救赎的人不一定只有中洲队这些轮回者,电影世界中的平民也可以救赎,或许,他只是为了让刘三难的这场游戏更有趣而特意多添加了一个player!
刘三难刚踏进一步,脑袋突然一疼,似乎被某个从天而降的机关给扣上了,强行戴上了一个结构复杂钢铁头套。
紧接着,刘三难的耳畔就收到了主神的提示:
任务名称:天平献祭
游戏参与者;轮回者刘三难、美国平民奥利弗
游戏说明;俩人必须献出自己的鲜肉、放到旁边的天平仪器中、要有足够的重量、重者获胜、轻者失败、失败者被头上的装置穿脑而亡。每人的桌子上都有各种利器,你可以随意选择!
第二十一章 有妻有儿()
………
宁静的书房中,被世人称作竖锯,被门徒们亲切地唤作约翰的老人正漠然地盯着桌上的三个屏幕,其中,最右侧的那个屏幕,依旧是死寂如初,没有半点动静,屏幕中是一间普通的密室,南面是一扇紧闭的门,门附近,一张紧贴着墙的黑色沙发椅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因为椅背太过宽大,摄像头拍摄不到椅子上坐得是什么人,当然,查看监控录像的人定然心里有数。
书房的木门刚刚被人关上,很快,一个与之前从书房走出去的人长相完全相同的男人踏了进来。
只是这次踏进来的人,左腿因为是机械假腿所以步子踏的很机械,但右腿虽是肉躯,同样迈步很死板,约翰仅仅通过听声音,就断定了来者何人。
新来的“高登”医生木讷地走到竖锯的身后,双眼机械地扫过眼前的三个屏幕,很不在意会看到什么,他没有打招呼地习惯,只是自顾地汇报:“先生,那个叫李推的轮回者被doom救走了,我的资料库里显示doom的战斗力还行,所以没有跟他发生冲突,只是,现在似乎没有办法将李推身体里的另一股力量给逼出来了,这样下去的话,先生您的初始计划似乎会中断。”
约翰嘟了嘟嘴巴,这是这位电锯狂人的习惯动作,每当他在思忖别人的心里想法时都会不自觉地做出这个动作,比起小婴儿或小萝莉嘟嘴时表现出的可爱气息,约翰嘟嘴的时候给人一种他已看破一切事物的胸有成竹之感。
老人摸了摸下巴,不以为然道:“没事,doom的反击我早已预料到,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甘心跟中洲队这支弱队合作,这样吧,你去将38号密室的钥匙准备一下,放到无名者的钥匙一起就行了。那把钥匙为他准备已久。doom为了这次逃亡也准备了许久,估计已经忽视了他的那份专属之门,终究是逃不掉的……”
“是!”机器人高登干脆地回应了一声,继续汇报:“夫人他似乎不太放心,刚刚她出发了。”
约翰微微昂起了头,笑道:“根本没那个必要去的,三角洲的人会帮我们逼出无名者的前身,这场游戏中变数固然是有,但是,结果最终都会在我计划之中。”
得知自己的老婆居然也去凑热闹,向来疼爱老婆的约翰露出一丝忧愁的神态,这种神态高登很久没见到了。良久,约翰恢复了常态,淡漠地说道:“也罢,吉儿的确闷的太久了,让她去会会轮回者也无大碍,你去通知她一下,让她别玩的过火,适时要记得带他们回来,无名者此次的行动路线必须要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无论如何不能偏离轨道……”
高登又是干脆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正要走出门时又被约翰喊停:“对了,让阿曼达把小约翰抱过来,今晚的夜色不错,我带他出去看星星……”
………
望着两名新人陆续走进自己的专属之门,吕智谋长舒一口气,默默为他们祈祷。距离与其他队伍发生团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这次任务他的理想结局是能活下来两个以上的新人,下次任务再凑上两个,这样下下次大型会战的时候面对其他洲的队伍就不至于尴尬了。
然而此时正静静盯着石门上的“wait”这个单词的中洲队队长,怎么也没想到,密室之外,这片电锯惊魂的世界和原电影的差距根本是十万八千里,竖锯老头的夫人吉儿女士根本没死,事实上,只要最疼爱她的男人竖锯没死掉的话,她也很难死掉的,这一点吕智谋只需要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到,而最难道想到的是,竖锯的门徒之一,阿曼达小姐居然也没死,影片中竖锯临死前对阿曼达做出了“最后一测”,最终阿曼达还是没能通过考验,而此时的电锯惊魂世界,竖锯的得力助手已不止电影中所见到那些门徒了。
殊不知,竖锯老人有妻有儿,也有着慈父的一面,妻子吉儿自从流产以后失去了生育能力,约翰从孤儿院领养了一名乖巧的小约翰……
邪人静静地盯着正前方的石门,楚子航也已经把视线从来时的道上转移回来,他刻意地躲闪邪人的目光,尽管双方都说不出话来,但他还是能感觉到邪人眼神中的些许质疑,倒是队长最好,真是个憨厚的大叔,根本没觉察到楚子航的异样表现。
“他觉得隐瞒了什么,这个家伙,真是不靠谱啊,偏偏我们这时候都说不了话,否则,我定要拧着他的脖子严刑拷打,只可惜,队长还蒙在鼓里,而我,也没什么机会来提醒他,但愿再不要发生什么不理想的事,我只想安稳地去接受竖锯的考验,我……我想回到主神空间,现实世界的我,已找不出生命的价值,我只想在这片空间,延续我的信仰……”
……
“啊!”
刘三难头痛欲裂,就在他踏进这间密室的那一刻,上方突然落下一面铁架头盔,将他整个头骨牢牢封锁,只留下几条缝隙可供他看清外面眼前的发生的事。
后面的铁门已紧闭,而前方是一面封死的铁网,铁网的令一面是相同的一面铁网,那一面铁网后面是本间密室的另一半空间,一名肥胖的美国白人男子正双手拍打着铁网发出各种嘶吼声或求救声。他和刘三难一样,也是戴着相同的头盔!
而两面铁网并非面对面紧贴,它们中间都一段宽达一米的夹层!
这个夹层正中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杆天平,天平的两个托盘一边伸进了刘三难这边的铁牢中,一边延伸到那名白人的监狱中。
“这……这……居然真的要比重量?比谁割的肉更多?”刘三难被眼前的场景吓的半死,他想到了自己需要为现实中的工作付出代价,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残忍的惩罚。主神这考验的根本不单单是肉体上的牺牲,更多的是精神层次的折磨,换在竖锯老头的眼里,这应该被称作“心灵救赎”!
刘三难很快就看到了天平两头伸进铁网内的托盘右边,是一张小木桌,木桌上有斧头,有砍刀,有水果刀,有锯子……
这些帮助游戏者自我献祭的利器都用个共同的特点——利器末梢都被人用牢固的铁链固定在了地板下面!
这意味着:想要拿这些武器放到托盘上滥竽充数是不可能!
……
第二十二章 割肉比赛()
通过之前主神的提示,刘三难已经确定自己即将要和对面铁笼里那位名叫奥利弗的胖子进行一场“割肉大赛”!
只是,他不明白两名player头上所戴着的头盔是什么用途,如今光是被桌子上那些斧头、砍刀就吓个半死,也无心去思索头上的头盔是作何用处。
“嘿!你是什么玩意儿?你怎么也来这里?见鬼,我怎么会被抓到这种地方?”
正对面铁笼中的奥利弗冲着刘三难毫无节操地吼道。
在奥利弗看来,这个新来的亚洲男子绝对比他要对鬼地方了解的多,因为那亚洲男子是自己活生生走进这间密室的,不像他是被人麻醉后抓进这里。
即便没有主神帮他自动翻译,刘三难的英语水平也足够听懂对方的骂声,他没有理会,因为他知道对方不是轮回者,只是这个电影世界的平民而已,不会收到主神的任务提示,奥利弗被抓进来定然是先中了麻醉弹,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交流只会更烦心,他也不想跟即将成为生死对头的对手有过多交谈,只是阴冷地回了句:“it’s。a。game!”
奥利弗猛然愣住,恍然大悟,望了眼两个铁笼之间的天平,又仓促地瞥了眼身旁桌子上被铁索拴住的武器,彻底陷入了沉寂,他发呆了十多秒,忽然想起头上的头盔,他双手仔细地抚摸这个铁头套的各个部件,没有试图将他摘下,显然他事先已经尝试过多次,这个头盔根本就摘不下来。只是他疑惑这个头盔有什么用途,和这场游戏有关系?
奥利弗一个劲地拍打着身前的铁网,口中一遍又一遍叫骂着:“what’s。the。fucking。game?”
但很快密室顶上方的一个音箱传出的声音为他解释了这具头盔的用处!
滋……滋滋……
依旧是熟悉的破音,紧随其后地便是竖锯老人事先录好的游戏规则:
“hello;liusannan。and。oliver!i。wanna。play。a。game!”
又是那句熟悉的招呼声,刘三难听得毛骨悚然。
音响中的声音引得奥利弗注意力高度集中,他停止了埋怨,竖起耳朵仔细听候下文。
“你们两人身处不同的国度,却干着类似的工作,刘三难,你从事拆迁工作,你和你的同事曾经让多少家庭流离失所?奥利弗,你从事非法借贷,你和你合伙人曾经要挟过多少人偿还高额利息?你们两人,在社会上有着共同的身份——食肉者!你们无情地啃噬劳苦大众的血肉,剥削着纳税人的生存希望,你们毁掉了他人的生活是否有过愧疚感,会否真诚地忏悔过?此时此刻,兴许在悔过吧?不过,你们需要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悔意,用行为反馈出我的救赎成效,让我真正领略到你们心灵的成熟!人的一生是短暂的,必须要好好活,没有罪孽地活出它的意义,你们已经无知地活了一些年份,不过,我不会杀你们,这是一次机会,你们自我救赎的机会,想让你们的余生回到正轨?那么,就不要错失这次机会!”
“你们眼前的游戏名为天平献祭,桌子上有各类型,锋利程度各异的器具供你们选择,当这段录音结束后,天平两面的玻璃屏幕上开始倒计时,两面托盘将收缩,你们没法够到它们,而你们有一分钟的时间,割下自己的肉躯,投入己方的托盘!这一分钟内,你们头上所戴的‘死亡头盔’每隔十秒都会评估一次两边托盘的重量,轻的一方,会享受到铁钻钻击脑门的痛苦,这一分钟内头盔中的铁钻不会过分的深入你们的头骨,但是,一分钟后,最终判定出重量轻的一方,将会触发头盔的最大马力,当场被钻破脑壳。托盘的‘砝码’,需要你们在忏悔中用自己肉躯来填补,你们这些平日里啃食他人血肉的罪人,今天必须用自己的血肉来偿还!切记,一分钟后,托盘轻的一方将永久离开这个令你们相互失望的世界!是生是死?掌握在你们手中!”
最后那低沉的一句:“live。or。die;make。your。choice!”刘三难已不是第一次听到,那句话,实在令人绝望!
“怎么是这样!fuck!”奥利弗有点难以置信,他平生第一次被人绑架,竟然就是遭遇这种恶心的游戏,他感觉录音中的那个老头是不是在恶作剧,望着同样在发愣的刘三难,他不知该不该动刀子割肉,或许,这真是个恶作剧呢?
噌!
天平的两个托盘忽然收缩,伴随这个机关的启动,托盘支架微微拱起,天平两侧各露出一面巴掌大小的玻璃屏幕,里面是刺目的红色数字,这可以说是每个进入竖锯游乐场的玩家最讨厌的看到的东西——倒计时的数字!
此时屏幕正中显示的是:
00:59
这次没有毫秒显示,秒钟只是一次一秒的倒扣着,这前几秒,刘三难还没感受到任何身体不适。
他拿起一柄和水果刀差不多大小的匕首,看着对面的奥利弗一副不愿接受事实的表情,他萌生了一个肉痛的想法:“也不知道这第一个十秒过完后我会不会被铁钻钻击,要不,我先剁下一根手指试试?姓楚的家伙两只手都废了也没叫疼,我自断一根手指难道不能忍?”
但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