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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小有名气的西餐厅二楼。
整个二楼除了两名服务生再无其他顾客。
李推挥刀划下一块牛肉,一边咀嚼一边盯着余韵那张不施粉黛的脸蛋,半响,故作深沉地说了句:“不错,我喜欢你这条牛仔裤。”
余韵的俏脸微微泛红,低头回应:“平日大多时候都穿得牛仔裤,有时给学生上课才穿制服。”
“我印象中,很多年前,还是学生时代的时候,紧身牛仔裤流行了一段时间,即便长相一般的女生,只要身材不胖,穿上那种牛仔裤都能加分。可惜啊……如今大街小巷再也看不到那些矜持的美腿。女孩都在向女人转变,即使是学生都一年四季不离丝袜,尤其是黑丝……”李推放下刀叉,将牛排扔到一旁,摇头道:“已经变味。”
“有些人,一直都没变,以后也不会改变。”余韵缓缓抬起头,迎上李推的目光。
“你和别的老师一起住?”李推突然转移话题,浇灭了刚刚有点苗头的火花。
余韵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
李推伸手探向余韵的左耳垂,轻轻一抽,竟是一根泛黄的发丝,不以为然道:“二室一厅,公用一个洗手间,她是个短发女人,不太漂亮,没有男朋友。爱睡懒觉,早上经常在慌忙中出门,她乱用你的梳子,也许也用到护肤品。这根染过色的碎发不慎夹在你的梳子上,而你的头发没有他的密,所以镜子找不到的死角处藏了这样一根发丝。”
“你挺会观察。”余韵莞尔一笑,突然问道:“对了,你把整个二楼包下来了?”
“算是吧。不用钱,也可以包场!”
……
二十分钟前。
这里的生意红火,也不知还有没有座位。余韵在楼下等候,。
原本只打算订座的李推恰好撞见刚刚从男洗手间出来的餐厅总经理。
那个心烦气躁男人站在柜台前东张西望,直到一位黑衣女子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李推随意扫了一眼,总结出三个要点:“穿肉丝,膝盖处有印痕,微微泛红,披肩长发有些凌乱,有严重的折痕,面部化妆较浓,刚刚又补了一遍口红。”
李推鄙夷地笑了笑,灵机一动走到总经理面前,开门见山道:“你好,今晚我想把整个二楼包下。”
“对不起先生,我们餐厅不提供这项服务。”总经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需要多少钱?”李推冷笑。
“五十万!够了吧?不是我有意打击你,你个穷酸货能付得起吗?”总经理冲黑衣女子使了个眼色,两人并肩走向楼梯口。
“口袋里的戒指不要弄丢了,否则你夫人对你不客气!”李推简短的一句话立马留住了正欲下楼的两人。
“你……你说什么?”
李推没有吱声,快步闪到男子右侧,未等男子反应过来就从上衣内口袋中取出了一枚宽厚的铂金戒指,漫不经心道:“看你手指,戒痕不深不浅,看看这枚戒指,内侧外侧都如此光滑,这是长期取下、戴上、再取下、再戴上所致,显然,你每天回家见你夫人之前都会乖乖地戴上这枚戒指,而当你在外鬼混,勾搭小姑娘的时候便会取下这枚戒指。哼,和自己的员工鬼混的确很刺激吧?”
男子错愕地嗯了一声,正要狡辩,李推狠狠地压住:“这位小姐刚刚脱下工作服,头上的头巾也是刚刚摘下,头发盘起一整天的折痕此刻还是显而易见。”
为了给男子保留一份颜面,李推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拜托下次不要在洗手间里干坏事,明眼人很容易就看出来,她膝盖上痕迹想告诉所有人,她刚刚在男洗手间的瓷砖上跪着给你干那种活儿。现在已经九点了,你们这么急着出去是要尽快完事吧?你不像其他的成功人士那样有整夜的时间尽情享受,你受限于妻子的管制,要求十一点还是十二点就滚回家呢?月薪过十万的经理会这么怕老婆也只有一种可能——你能有今天,全靠你老婆,实际上你只是个外表光鲜,实则天天吃软饭的好色之徒。这么多够不够?现在我在重申一遍——今晚我想包下二楼。”
闻言,总经理所做的第一件事可笑至极,他想看又怕把其他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于是偷偷摸摸瞥了眼怀中女子的膝盖,果不其然,隔着一层肉丝,那里确实有比较明显的浅红色凹痕。
“好吧,你赢了!”男子整了整衣领,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向周边企图围观的员工挥手道:“都散开都散开,今晚你们提前下班。让没吃完的客人二十分钟内解决……”
“到了。”
司机大叔满怀歉疚地点了点头,将后视镜上的摄像头取了下来,旋而下车,亲自为司马开门。
第十九章 游戏开始()
(白天有事刚回来,更新的较晚,实在抱歉。第一更字数不多,晚上12点的第二更多补一些字数。)
………
伦敦警察总局的放映室内:
专案组组长站在前台的投影仪前,娴熟地调动一组照片,他身后那面巨大的荧幕中轮转播放着一张张美图。
当前播放的是一张女明星阿黛拉的剧照,她头顶一只大檐帽,帽檐上缠满了彩带,插着无数根羽毛,好像随时就要腾空而飞。
身着一件青色蓬松的长裙。瘦弱的身躯不足以撑起这件长裙,而这件裙摆内部自带了裙撑架,裙子表面的褶皱和蕾丝将阿黛拉打扮得像一个会走路的婚礼蛋糕。
现代的英国女人已经没人穿这种附带裙撑的服饰,也鲜有人戴这类夸张的帽子,但这位女星所穿的戏服却是为了体现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的贵族审美。她所出演的那部戏也正是前段时间bbc热播的《维多利亚三姐妹》。
“大家再看看这一组照片。”男子用指尖掐住一支钢笔,轻轻指向荧幕,“这几张是昨天上午被绑架的女星伊莉莎的剧照,再看看这一组,昨天下午被绑架的女星萨米尔,这是她三年前演艺事业巅峰期时出演的古装剧。大家有什么看法。”
底下几名警员近乎同时反应过来:“被绑架的女星都有个共同特征——都演过古装剧,并且都赢得了良好的口碑。”
荧幕前的男子深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道:“这次的罪犯显然是一个有着充裕财力和人力的犯罪团伙。不难推测,这个犯罪团伙的首脑——有古怪的嗜好。”
………
子午的阳光有点刺眼,司马走出车门时翻手掏出一只白色绅士帽,手掌手臂几次翻动,白帽连翻四个跟头跳上头顶,轻轻扣住一头长发。这身装扮如同把一个商周的骚客投身于西方中世纪,绅士帽下长发披肩,别有一番韵味。
华生紧随其后下车,对着车窗整了整发型,
嗖!
一支利箭呼啸而过,险些命中刚走出车门的夏洛克,叮的一声扎根于夏洛克身前五米处的草坪。
“有人不欢迎我们?”
华生眉头紧皱。
“这只是个信号,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被某人全程掌控。”司马顺着草坪中央那只铁箭的倾斜角度笔直走过去,最后停在了艾琳私人别墅的信筒前。
“还有另一方势力在监视我们?”华生疑惑道。
“莫里亚蒂!还记得上次在泳池边他说的那句话?”夏洛克伸手接过司马递来的褐色信封。
华生恍然大悟:“你是伦敦唯一一个影响他个人利益的人,他说迟早要除掉你。看来,挑战书已经寄过来。他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这家伙……在情报部门有内线?”
司马一声冷笑:“你们对莫里亚蒂的了解还远远不够。他被誉为‘犯罪界的拿破仑’。上次见面时我在网络上与他交手过一次,这个人智商很高,尤其精通黑客技术和心理学,且不说随意掌握你们的行踪,就算让他侵入瑞士银行甚至侵入军情六处的内部系统都不成问题。这个人对金钱早已看开。他所追求的……目前我还没看透,不过有稍微有一点头绪。”
“说说看。”华生追问。
“他视夏洛克为死对头,过去他幕后策划的一些犯罪行为只是几个见面礼。他并不想直接要了夏洛克的命,否则凭借他的实力,麦考夫也保不住你们的性命。所以,我推测——他想彻底毁掉夏洛克这个人,不仅是生命,最终目的是让夏洛克名誉扫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华生你也是个罪人,你针对夏洛克写下的博客深受大众喜爱。莫里亚蒂那个心胸狭隘的人可容不下夏洛克蒸蒸日上的口碑。”
楼上的施虐女王已经恭候多时,而楼下几人却凑在门外忙活别的事情。
“写的什么?”
“游戏正式开始,我将送你三件见面礼,你不一定喜欢,但你必须接受!注意,它们是——见面礼!”
夏洛克将信纸凑到鼻前闻了闻,微微眯眼:“墨迹还没干,这行字大约写在十五分钟之前。从左往右有轻微的墨痕,是手指关节不慎触碰所致。莫里亚蒂惯用右手,写这封信的人是左撇子,他只是个传话的人而已。这行字写的极为仓促,显然他是临时受到命令,并且要求在规定时间内投到这个信筒里来。这意味着莫里亚蒂原本不打算实施某个计划,却突然得到灵感……”
“那个灵感绝非来源于他自己,而是出自我向你提过的另外一人,最近投靠他的‘贝尔蒂埃’!”(贝尔蒂埃:拿破仑称帝时麾下十八元帅之一,也是拿破仑的参谋长。)
“夏洛克你不必担心,他们只有两个人,而我们是三个人。”华生笑重重地拍了拍夏洛克的肩膀,两人沿着花径小道走近艾琳?阿德勒的别墅。
司马上前按下门铃,手指刚刚按下,门就应声打开。
开门的是一名黄发女管家,未等她开口,门外三名大汉就不请自入,双方都是聪明人,一些表面工作的礼仪就此荒废。
管家领着三人顺着螺旋楼梯上到二楼,客厅的茶几上准备了茶水、咖啡和烟灰缸,但不见施虐女王本尊。
夏洛克端坐在沙发上,竟然有点小紧张,于是找出一点话题分散注意力:“这个女人挺有心思,知道今天还有一名东方来客,他给你准备了茶。”
“其实我也挺喜欢喝茶,咖啡容易发胖。”华生掀开茶壶盖,率先为司马倒满一杯。
夏洛克讨厌等待,长期以来一直都是人们主动等他,警察局的长官习惯了等他,犯罪现场习惯了等他,法医习惯了等他……
但这次居然轮到自己等人,对方是在玩心理战术?
“只是接见三个陌生人而已,有必要化妆这么久吗?女人真是个麻烦的动物?穿得再美我的目光也不会停留多一秒。”
“是吗?我想知道这次你会停留几秒?”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成熟妩媚的女声、
三个男人下意识地朝门外望去。
这回连心如止水的司马都受惊不轻,他之前回归《x战警》世界后没有再回主神空间便直接返回《神探夏洛克》,因为他完全不熟悉这部影片的剧情。
面对门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施虐女王,司马的脑中只有两个字形容:“够狠!”
第二十章 夏洛克的权威()
施虐女王不愧是女王,够黄够暴力!
所谓的“招牌战衣”其实就是一丝不挂!用诱人的胴…体堵住对方惊愕的嘴。
敢于以这种方式出场,更多的自信来源于她那模特儿级别的身材,净身高近一米七,前凸后翘,微卷的长发束成对称的发髻,倍显成熟。从非专业的角度来评审,她上身最完美的是脸蛋和锁骨,下身最完美的是小腿和那对尚未脱去的高跟鞋。
哒!
哒!
哒!
艾琳迈着猫步走向客厅中央的沙发群,面向夏洛克的挑逗目光中隐隐藏着一份挑衅。
三人中最老实的当属华生,这个军医这辈子见过女人的裸。身次数不多,今天算是大开眼界,慌忙中低头躲闪。
司马摘下帽子,兴许是怪罪帽檐遮挡了眼前的大好春光,他面无表情地欣赏着,好似今天上午在白金汉宫欣赏画廊里裸女图。
夏洛克双脚不自在的抖动着,悄悄演奏一场“踢踏舞”,艾琳的迎客方式令他浑身不自在,这预想中的画面完全不一样。
自己一贯掌控全局的节奏已被打乱,在他的视角中艾琳是一串问号。
夏洛克还是有点不甘心,自我欺骗地扫了眼华生。脑海中闪过一段信息:“衬衫两天没换/上一次刮胡子是昨天/用的是手动剃须刀/嘴唇表皮被坚硬的刷子刮掉一层——今天早晨在女友家中使用了新牙刷。/昨晚和史丹佛小姐在一起。/睡了一晚沙发,没睡好,新增黑眼圈/……”
在转过头来看看艾琳,什么都没穿,脑海中闪过的只有“??????”
夏洛克这次总算长知识了,对付他这种观察入微的人,对方只需要用一个最简便直接的方式——什么都不穿。
显然施虐女王对夏洛克的特长了如指掌,显然她曾看过华生的博客,也看过夏洛克博客上那点击量超低的“基本演绎法”。
艾琳轻佻地坐到司马身边,也是夏洛克的正对面。她轻轻抬起右腿,架到左腿之上,以此遮住两腿夹缝中的三角地带,双手交叉,傲慢地捧在胸前,犹抱琵琶半遮面。
她一眼读懂夏洛克的内心世界,轻柔地笑道:“夏洛克先生,你知道伪装的最大问题是什么吗?有时候无论怎样努力去伪装,始终还是一幅自画像。”
“你觉得我是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的牧师?”夏洛克故作镇定地回答,不忘伸手摆弄胸前的纽扣,显而易见的不自然表现。
“不!我觉得你是神志不清。爱推理的家伙,沉溺于自己的幻想,孤傲,坚持无上的权威。”艾琳不留情面地点出一大串,最后以一句嘲讽收尾:“而你的权威,不过是你自己罢了!”
喜欢替兄弟护短的华生见机不妙,慌忙从桌子上的托盘里取出一叠纸巾,挤出一个笑脸:“哈哈,您能不能别这样光着身子?呃……来,拿纸巾遮一遮吧?”
艾琳假装一副极为歉疚地表情,浅笑道:“噢,怎么,你很尴尬?”
“我认为华生只是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夏洛克忍不住起身,走向客厅角落的衣架,那里挂着一件不太适合这个季节的藏青色女士风衣。
“不!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很清楚该往哪看!”艾琳傲慢地挺起酥胸,目光直视夏洛克,讥讽地点破:“倒是你,真的不知该往哪里看!”
“哼!”夏洛克取下衣架上的风衣,“我要是想看女人的裸。身,早就去借华生的笔记本电脑了。”
“你!”华生心里已经腹诽了夏洛克千万遍:“你这损友,在美女面前坏我名声!我及时下载过裸女图?你这家伙不仁,可别怪我不义啊。”
华生将计就计,狠狠回击:“你上次不是向我借过一次么?”
“那不是借!那叫没收!谁让你在博客里乱写一通。”夏洛克及时辩解,将风衣递到艾琳面前,而艾琳也识趣地迎了过来,慵懒地伸开双臂,示意夏洛克亲自为她穿上。
作为“不幸惨败”的代价,夏洛克不动声色地替艾琳穿上风衣,期间手头没有一丝揩油的迹象。
“好了,你们俩别较真儿了,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艾琳束紧风衣的腰带,重新坐到司马身边,但自始至终没有对司马多看一眼,自顾自说道:“案子进行地怎样了?”
“什么案子?”夏洛克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