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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和老三听了心里很高兴,等到凌晨一点多,看邹翔风坐在边上直打瞌睡,老三提议:“我先陪大帅回去休息吧,大姐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了,明天咱们再来看她,顺便带些早饭过来。”
邹翔风一看老大折腾了几个小时,如今睡着了。他和老三点了点头:“咱们先回去吧,老二你留在这里,明天让老三来替你。”
老二原本想和邹翔风一起回去的,听邹翔风这么一说,心里很不乐意。
更不乐意的是躺在床上的老大,她根本没有睡着,老三和邹翔风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的,妈的,小骚货,早就知道她没按好心。老娘吃安眠药骗来了大帅,她倒乐享其成了。
三人原先说好抛开个人得失,齐心协力先挤走夫人的,可现在显然老三很不上道,想自己吃独食。这简直是踩着她们的血肉之躯在前进啊!
老三挽着邹翔风刚走出医院,老大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大说:“小骚货,早就应该知道她不会和咱们一条心!”
老二看着老大:“现在什么办?”
老大从床上起来,穿衣穿鞋:“走,咱们也回去。”
老二犹豫了一下,想到了三人的联盟,既然做戏当然要做全套的:“这时候回去,大帅会不会怀疑?”
老大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已经有一阵子没见到大帅了。在小公馆的时候,老三就耍阴谋诡计,经常把邹翔风骗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她看老三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情有千千劫(二十二章 )()
老大和老二回到小公馆的时候,老三正和邹翔风喝着小酒吃着小菜。老三一见她们,心里就咯噔一下:这两个草包太不谙事体,这种时候跑回来,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帅这是一场苦肉计?一番经营,就这样被两个草包给毁了!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还挂着笑,匆匆忙忙迎上去:“姐姐怎么回来了,我已经让厨房炖上了鸡汤,明天早上准备送过去呢。”
“医生说胃洗干净了,没事情了。医院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实在住不惯,就回来了。”老大说着拉开一张椅子,坐到了餐桌旁,“这么多菜,都是妹妹准备的?”
“大帅一直陪着姐姐,晚饭都没吃,所以叫厨房做了几个小菜。”老三陪着笑,又看了看墙边的大钟,“时候不早了,姐姐刚刚洗了胃,我扶姐姐上楼早点休息。”
老大不露声色,只当没听到老三的话,拿起一只酒杯,对邹翔风说:“大帅,晚上是我做傻事了,害得您没得休息,我罚一杯,算赔罪。”
老三看老大拿起酒杯就要喝,急得一把夺下了酒杯。
老大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三妹,你做的饭菜我吃不得?”
老三慌忙说:“不是的,只是这杯酒是大帅的。大姐要喝,我去给您拿杯子,重新倒一杯。”
老三真的慌慌张张跑去拿酒杯去了。
老大和老二互看了一眼,都觉得这小妖精肯定背着她们搞鬼了。
等老三把酒杯拿来,邹翔风已经站起了身,淡淡地说:“既然老大已经没事情了,我也回去了。”
此话一出,老大和老二倒没说什么,她们本来就来搅局的。老三个小骚货背着她们搞手段,与其便宜了她,还不如便宜了帅府里的那个夫人呢。人家好歹是正房,又有太子在手,现在跟她示个好,说不定将来还能分她们一杯羹。
老三很慌张,很失态地一把抓住了邹翔风,一副硬要将他往房里拽的架势:“大帅,时间这么晚了,您又喝了酒,就在这里歇息吧。”
老大和老二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老三这小妖精这也太猴急,跟她以前的娇羞温婉的闺秀人设一点都不符。
眼看邹翔风推开了她的手,走出了屋子,就要上车了。老三还要追出去,老二终于按内不住,一把抓了老三:“妹妹,大帅要回去就让他回去吧,这一路上有司机有警卫的,喝点酒怕什么?武松喝了酒能打死一头老虎,咱们大帅号称玉面阎王,说不定一喝酒拿下一座城呢!”
老三跺脚:“你们知道什么,我在他的酒里,放了放了——”
老大、老二等着她说出放了什么,但老三放了半天没放出来。不过都是宅斗中的战斗机,老三欲言又止的样子,两人也心知肚明了。
老大首先跳起来:“好你个小骚货,果然背着我们吃独食,居然还给大帅下药了。我告诉大帅去!”
老大扯着脖子喊:“大帅大帅!”
大帅已经坐车走远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情有千千劫(二十三)()
老大不服气,双手叉腰:“对啊,咱们当初是说好了,三个人一条心,可你背着我们干了什么?老娘冒着生死吃安眠药,去医院洗胃,你倒好,一个人拉着大帅回来了。还给他酒里下药!你当我和老二都是傻子,拿我们当猴耍是不是?”
老三哭笑不得:“你猪脑子啊。我和老二都陪着你在医院对我们的事情有什么好处?咱们三个想怀上孩子,不得一个一个来?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先把大帅留在咱们这里。先得留下,咱们以后才有机会懂不懂?医院是根据地,还是这里的根据地?你吃安眠药,只能把他暂时骗过来,要他长久呆在这里,还不得再下别的功夫?我让他回来休息,明天我去换老二,他看你住在医院里,也不好意思不去看你,这样一来没个十天半月他回不了大帅府。这十天半月,还不能让咱们合计出新的计策来?”
老大一听,觉得有道理,也许真的错怪老三了。她结巴着问:“那——那现现在——怎么办啊?”
“现在怎么办?”老三双手一摊,“凭大帅的聪明肯定看出咱们这是演的苦肉计了,这么晚了都回大帅府去,以后再想他回来恐怕比登天还难了。别说吃安眠药了,就是咱们三个一起抹脖子上吊了,都不会露面了。”
老大懊恼不已:“是我太沉不住气了,但总得想个法子啊,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啊?”
老二怯怯地开口:“要不咱们去求求夫人,那天在街上看到她,我觉得她挺面善的。说不定她能让咱们进大帅府呢?”
老二此话一出,就被老大狠狠戳了一下脑门:“你脑子里装了一脑门的水,哪个女人会愿意自己的丈夫找别的女人。过去大帅宠着我们,她不敢对我们动手。现在峰回路转,大帅顾家了,回到了她的身边。咱们还巴巴跑去,想进大帅府?她不把咱们弄死就算客气的了!”
老二被老大说的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轻声问道:“那咱们怎么办啊?”
三人都叹了一口气。
她们是真的喜欢邹翔风的,跟着他,也不全是屈服于他的淫威。如今世道艰难,想要活下去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想要活得好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像邹翔风这样,有钱有权,又顶厉害的人物,当然是乱世弱女子最好的依靠。而且邹翔风被称作玉面阎王,也就是说他不但厉害,人也长得好看。这样的人,走进二八年华的女孩子的生活,真的让她们不想入非非都很难。三人遇到邹翔风的时候又都是春心萌动的时候,而邹翔风确实又给了她们一段近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这段生活,让三人沉溺其中,已经无法自拔了。
老三突然站起来说:“不行,我得去一趟大帅府。”
老大说:“别白费力气了,你进不去的。没有大帅的命令,没人敢让你进去的。”
老三跺着脚:“可是,算算时间,药性要发作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情有千千劫(二十四)()
邹翔风坐在车上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全身像着了火一样难受。但毕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开始他还能忍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自己伸手一摸,烫得厉害,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定是老三在酒里下药了,她想到老三看到老大要喝自己这杯酒时的反应,自己现在为什么会是这样也就了然于胸了。
车子在大帅府门口停下来,他端端正正地走进屋去,打开灯,找了一杯水喝下。肚子里好像凉了一些,可下身肿胀得难受。
他心里骂老三,不知道给他吃的什么,药性居然这样强!
他朝楼上走,每一步像一种煎熬。路过攸宁的房间,鬼使神差地握住了门把,但摇了摇头。却有个声音在喊:“你怕什么,你们本来就是夫妻啊!”
对啊,她是他的夫人啊,凭什么她可以顶着大帅夫人的名头,却不履行夫人的义务?
他转动了门把手,门从里面锁着了。他有些焦躁,使劲拍着房门。
房里的攸宁听到敲门声,打开了电灯,问了一句:“谁?”
“我!”
是邹翔风恶狠狠的声音。攸宁看了床头的闹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这时候怎么会回来了,晚上明明让人回来说今晚不回来的。难道大姨太没救过来?不对,如果没救过来的话,这时候更不应该回来了。
“开门!”邹翔风在门口喊着。
攸宁犹豫着,但还是笈了拖鞋,开了门。
邹翔风摇摇晃晃的,攸宁一开门,他就牢牢抱住了她,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肩膀上。攸宁身材瘦小,被他这么一抱,觉得自己都要被折断了。
“你怎么了?”她试图推开他,碰触到他的手,发觉他身上烫的厉害。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滚烫的,她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烫?”
她想扶住邹翔风,却被邹翔风抱了起来。邹翔风抱她,就跟抱小鸡仔一样轻松。攸宁一惊,蹬着双脚,大喊起来:“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不是哀求,是命令。这样的命令让邹翔风万分恼火,又是这样自以为是,他为什么要听她的。他堂堂大帅,难道还得听她的?
他将她扔到了床上,看着她呵呵笑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攸宁一看情况不对,从床上爬起来,想逃。结果刚跳下床,又被邹翔风抓住了,摁在床上。他顾不得脱衣服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气呼呼地问:“你跑什么呀?我能吃了你?”
攸宁从他嘴里闻到了酒气,以为他喝醉了。她伸出两只手,吃力地抵着他的肩膀,让两人尽量保持一段距离:“邹翔风,你看看我,我是沈攸宁。你看清楚,我是沈攸宁啊!”
邹翔风一手就握住了她抵在他两个肩膀上的双手,把它们放到她头顶:“我当然知道你叫沈攸宁,不但知道你是沈攸宁,还知道你是我夫人。今天,我就要把你变成真正的大帅夫人!”
白色丝绸睡衣被邹翔风一把撕碎,刺耳的碎布条声音,像一把锯齿从心上拉过。
第一百四十八章 情有千千劫(二十五章 )()
攸宁心里一凉,眼泪流下来:“你看清楚,我是沈攸宁,我不是姐姐。”
邹翔风面容一下狰狞起来,一巴掌打在了攸宁的脸上,咆哮着:“我说过,你没资格说提前你姐姐,你没资格!”
他低下头,一下子咬住了她肩膀上洁白的肌肤。攸宁吃痛,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邹翔风见她没有声音,不禁抬起看着她,伸手去摸她的脸,摸到脸上的泪水,冰凉冰凉的。他微微一怔:“你哭什么,你觉得委屈?”
攸宁盯着他的眼睛,像要看出他的心:“你会后悔的!”
“是吗?”他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我不在乎。我不能一个人在痛苦中沉沦,这一切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不能置身事外,我得拉着你一起。如果这是罪孽,咱们一起消受!”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丝绸在她身上游走,似乎还不够,穿过睡衣,触碰到柔软细腻的肌肤。他感觉到了她在他身下微微的颤抖,这颤抖却让他异常兴奋。他低头,灼热的唇覆在她冰凉薄俏的嘴唇上,蛮横地启开她的唇齿,舌尖探进她的嘴中,寻找她的丁香小舌。她躲避着,他追逐,她越躲避,他越兴奋。
攸宁想起了姐姐,她临死前看着门外,叫了一声:“翔风!”
那是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
邹翔风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向下游移,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勾画着她身体的曲线。
攸宁不再挣扎,只淡淡说了一句:“我们会一起下地狱的。”
邹翔风早已失去了理智,头上青筋爆出,闷声说了一句:“好啊,那就一起下地狱!”
说着,他的唇狠狠吻住了她樱桃般的嘴,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缠绵而疯狂地吸允着她唇齿间的芳香和甜蜜。
攸宁心里发苦,她想姐姐一定在天堂。她们姐妹一定见不上面了,这样也好,自己害得姐姐受了这么多苦,来世最好别扯上任何关系。
邹翔风见攸宁不再说话,也不再挣扎,整个人如同死人一般,他抬起头,看到一张凄美绝望的脸。他被她眼睛里的哀怨刺了一下,眼前浮现出攸芸的脸。
他轻轻叫了一声:“攸芸?”
身下的这个人居然笑了一下,只是这笑透着一股苦味。
邹翔风伸出手去,遮住了这双眼睛。攸宁悄悄闭上了眼睛,邹翔风感觉到手心有长长的睫毛柔柔地划过,像一对蝴蝶,被折断了翅膀,他的心微微一抽。
他拿开遮着攸宁眼睛的手,看到她阖上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一股罪恶感向他袭来,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已经做好了去地狱的准备了,不是吗?
随着一阵刺痛,攸宁觉得自己整个人跌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她失去了平衡,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她往下坠,一直往下坠,似乎可以看到底下有银光闪闪的东西,那是刀山。她知道,她终将掉到这上面,粉身碎骨。
她看到姐姐那张凄苦的脸,被父亲打得伤痕累累的姐姐,跪在地上,哭着跟她说:“攸宁,你跟他们说是你看错了,你说啊!是你看错了!”
攸宁双手抓住了身边的被子,上牙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股血腥味钻进嘴里,泪水疯狂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情有千千劫(二十六)()
邹翔风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攸宁。他好好躺在床上,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要不是这的身体,和这房间的陈设,他几乎怀疑昨天做了一场梦。
他穿好衣服,下了楼。攸宁依然穿着一身素色旗袍,在给问年盛早饭。
“同学都说我的生日会很好玩。”问年很开心,昨天的生日会让他在同学面前很长脸。
“是吗?”攸宁微微一笑。
邹翔风走到餐桌前,问年正高兴,笑着和他问好。攸宁如往常一样,盛了一碗粥放到邹翔风面前。
邹翔风盯着攸宁看,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查看家长的脸色,等待暴风雨的来临。可暴风雨迟迟不来,弄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今天也是父亲送我去学校吗?”问年突然问。
“当然。”邹翔风回答。
“小姨也去吗?”问年看向攸宁。
攸宁说:“小姨不去了。小姨在家和刘妈一起给你做好吃的。”
问年点了点头。
邹翔风送完问年回来,攸宁果然在厨房和刘妈一起在做点心。他在客厅里踱步,总觉得这事情应该说清楚。他昨天是被老三下了药,不然不会如此丧失理智的。
让小丫头把攸宁叫到了书房,看着攸宁,又觉得开不了口了。他不能把所有责任推卸在老三身上,只有他知道他不过是在恃药行凶。把过错推给老三,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