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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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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呸,骗小孩呢,这都是公司不接的单子对吧?三起婚姻调查,不是抓老公出轨就是找老婆劈腿证据,两起财产调查,涉及遗产纠纷,肯定来头不小,能在丰汇园置产的都是些大户,那个都不好惹……还有更恶心的婚前调查,出价才两万?”

    唐瑛听得掩鼻轻笑,她说了,肯定不可能把公司擅长业务交给你啊,仇笛手指一笃几起调查,这标的对不对?有没有被谢纪锋拦腰斩了一刀,这个唐瑛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没有,这种活,哈曼一般不接,因为婚姻调查容易引起的纠纷多,要让被调查的一方知道,找后账的可能性太大,那钱挣得不踏实。

    言而总之嘛,就是和仇笛见见面,问问进展,唐瑛收着单子道:“你别急,这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事很多,就咱们去年干的,消消停停吃两三年没问题。”

    话是安慰仇笛,可仇笛却是拽住了单子,又重新看了一遍,若有所思地想着,一扬单子问:“客户你都见过?就这几起婚姻调查的?”

    “见过一个,这个不好说,大多数都是在准备离婚官司的时候占个优势,掌握有错一方的证据,多分点共同财产。”唐瑛道,看仇笛的样子,她有点怀疑地问:“怎么,你想干这个?倒也可以试试,标的五万,也算不少了。”

    “怎么分成来着?是你和我一起,对公司分成,还是我直接对你和公司分成。”仇笛问。

    “你直接对我,三七,你拿七成,不过,我们只管接单、介绍,不负任何法律责任。”唐瑛正色道,仇笛表情有点奇怪,好像在质问是不是能当了家,她浅笑道着:“还有一件事,我得谢谢你,因为你们,我荣幸地被提为副总经理了,可能要专负责你这一块。”

    “哦,恭喜恭喜,我说呢,今天这么大气。”仇笛并没有表现出很意外的样子。

    “那么,你对这种分成方式,没意见喽?”唐瑛问,以合伙人的身份这样说话,让她觉得有点别扭。

    “还算公平,不过……”仇笛一戳单子,很不客气地道:“标的提一倍,下了十万的单子不接,尽量高,这种烂事要担风险,那收益就不能只几万块了。”。

    “啊?”唐瑛愣了,没想到仇笛的奸商潜质这么汹涌,一出口这么黑。

    “你放心,这真不算个钱,随便一个房产就是几百万,他们自己掂量得清楚,能接受再见面,接受不了直接回了。”仇笛道。

    “哦,那好吧,我明天试试……你真确定干,而且是婚姻调查?这可是个损阴德的活,大部分都是私家侦探才接的。”唐瑛问。

    “都已经开始算计共同财产了,你觉得他们能过下去,迟早还不是得离,痛痛快快离了是做善事呢……甭明天了,你一会儿就联系……等等,回头查一下号码,比对一下月消费金额,消费多的,往狠里要,这个三个9炸弹号的,这就不是五万的事,她开什么车?”仇笛问。

    唐瑛摇摇头。

    “你就比照她开的那车钱要,十来万的车,就要十万……要是开辆几十万的车,这个调查标的,最低得二十万……算了,这事我估计你办不了,我明天给你回音,查一下他们的大致情况,按质要价。”仇笛说着,拿起手机,把单子拍了张照,收起手机,递回单子给唐瑛时,唐瑛不知为何,一直笑吟吟地看着他,就那么笑着,好像很好笑似的,仇笛不解地问:“怎么了?”

    “不怎么,我预感到,很多钱在向我们招手,呵呵。”唐瑛笑着收起了单子,眉眼挑着,有点奇也怪哉地问仇笛道:“看张单子就能判断不同的标的,专业素质不低啊……明明你很适合干这个,为什么扭捏了半年都不愿意入行?”

    仇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脸上坏坏的笑着,道着:“我站在一个高度这样提问你。我曾经很纯洁、很勤劳、很朴实、很敬业、很辛苦,但很失败。我想改变生活,结果是生活改变了我……于是我就想换一个活法,挑战一下自己对这个生存环境的适应极限,那问题就来了,你是喜欢以前勤劳、敬业、诚实的我?还是喜欢现在卑鄙、无耻、阴暗的我?”

    唐瑛掩着嘴轻笑了,她美目眨着问仇笛:“非要回答吗?”

    “当然。”仇笛道。

    “那我喜欢……”唐瑛审视着仇笛,答案在她的笑容里这样揭晓,她也像半真半假地道:“不管你问那个你喜欢的女人,我想答案只有一个,不是以前的你,也不是现在的你……而是,将来有钱的你!”

    仇笛一愕,然后耸肩,两人相视而笑。其实都知道这个答案,只是不这么轻易地讲出来罢了。

    这一刻让仇笛觉得兴味索然,其实身边不乏美女,但接触的美女越多,为什么觉得当个gay未尝不是件好事呢………

第03章 不知何时已世故() 
长街上灯火通明;车来车往;那位帅气的男子站在酒吧‘门’外;第一眼便搜寻到了目标;他正买了一瓶冷饮在独斟;站在陌生的街边;那孤独的身姿、那忧郁的眼眸;怎能不让人魂牵梦绕;男子慢慢地踱向目标;他眼中俱是对方浓情的弹琴的样子;那欢快的曲子里;是一种渴望。。访问: 。。他想;他理解这种孤独。

    男人喜欢男人;也会一见钟情的。

    “您好……”男子踱到了耿宝磊的身侧;笑着道。

    耿宝磊瞥了眼;没吭声;像是警惕陌生人。

    “您的琴弹得不错;是《费加罗的婚礼》?”对方问。

    耿宝磊笑了;点点头。

    “如果不介意的话;有幸请您喝杯咖啡吗?”那男子笑‘吟’‘吟’地道;这么帅气外‘露’的;就即便男人也不好意思拒绝啊;他压低的声音安慰着:“其实;来这个地方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恭喜您已经迈出了勇敢的一步;看得出;您是第一次来吧?”

    那期待的眼神不言而喻;既然第一次;那你需要一个伴啊。

    耿宝磊笑笑;却摇摇头道着:“可惜了。”

    那男子一愣;指指臂上带的一枚徽章;疑‘惑’地看着耿宝磊问着:“难道您……”

    据说在这里容易不好辨心理‘性’别;都有自己身上带标志的;0号、l号;或者0l通杀的标志;耿宝磊一阵恶寒纠正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其实我也‘挺’喜欢你。”

    那男子脸‘色’一喜;正要再进一步时;耿宝磊笑意更浓的道:“不过是你想像不到的那种喜欢……听说过;男版仙人跳没有?”

    啊?那男子顿觉不妙;刚一动;就被背后一位男子抱住了;他刚要喊;不料那男子粗暴地搬正了他;捧着脸;叭、叭、叭……连着在他脸上落下了湿‘吻’无数。

    “啊呸……”那男子捂着脸;瞥着气;一股浓重的羊膻和大蒜味;熏得他几‘欲’闭气。

    呀……‘胸’前一凉;有人‘摸’他口袋了;他手往下一摁;不料那包小三正张着大嘴等着非礼他;吓得他手迅速回位;捂住了脸。

    呀……‘裤’子口袋一动;有人‘摸’走他的手机了;这回真吓着了;他拽着背后那人的袖子喊;刚喊;又被包小三使劲抱着;把脸摁在‘胸’前;不时地附首;叭、叭…亲两下;给掏人的口袋的仇笛创造时间。

    瞧这;一男的抱着另一男的;又腻歪又黏乎;路人远远躲着;知道这近处有家这样的酒吧;正常人都不敢问津;那男子使劲挣劲;愣是挣不脱包小三的搂抱。

    “乖啊;别‘乱’动;哥好好疼疼你……”

    “喊什么啊;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哇;咬我?这带刺的小玫瑰;哥喜欢你这样的。”

    威胁着;得手的仇笛溜了;包小三一下子放开人了;那男的如逢大赦;狠狠深呼吸了两口;指着包小三;那口气愣是一下子喘不过来;包小三一摊手;无赖的道着:“我啥也没于啊;报警随便。”

    那男子被气得七窍生烟;你你你……半天才‘欲’哭无泪地憋了句:你抢劫就抢劫;不能抢得这么不要脸吧?

    “什么抢劫不抢劫的;再诬蔑我报警抓你啊;再见啊……帅哥;告诉你啊;你是我的第一次嗳。”包小三扭头洋洋得意地走着;走了不远又回头无赖地笑嚷着:“第一次非礼男的啊;感觉不错。”

    本来还真怕这货大叫大嚷报警啥的;包小三都做好了随时夺路狂奔的准备;可不料啥事没有;那男的像还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站在原地;这光景包小三就受不了了;越想刚才的事越有意思;原来抢劫可以这么简单;只要开动脑筋;完全可以弥补业务不熟练的差距嘛。

    笑了片刻;包小三再扭头看时;那男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居然跟上来了;像是有点害怕;可又舍不得走似的;安全距离以外跟着包小三;包小三故意问着:“帅哥;是不是有事?”

    “能把证件和手机还我吗?钱不要了。”那男子退了一步;可怜兮兮地道。

    “甭想套我话;我啥也没于啊。谁见你手机了?要不你搜我?”包小三扭头大摇大摆走着;又是若即若离;走两步;退一步;蓦然回首;丑脸笑成一堆问着:“要不过来让哥‘摸’两把……给你五十块车钱?”

    啊耶耶耶……那男的吓得直后退。

    包小三却是洋洋得意;直跑到面包车跟前;上车发动;走人。邪了;那男的居然还没走;像是记住他的车号似的;小面包驶走不远;又呜地拐了个弯回来了;嘎声停到那男子身侧;车‘门’哗声一拉;仇笛坐在车里喊着:“上来吧;商量点事。”

    那男子怎么敢上;吓得就准备跑;仇笛补充道着:“我们是马树成的朋友;给你开个玩笑。”

    耶;这句话管用;那男子停下来了;看看车前的仇笛;这下子胆气壮了;似乎知道对方是有求于己;他怒气冲冲地上来;指着仇笛吼着:“有这么开玩笑的么?能开这么恶心的玩笑么?手机还我。”

    “真尼马废话。”仇笛不客气地一抱;直塞进车里了;包小三踩着油‘门’加速;笑得浑身直耸地说着;这货脑袋缺根弦啊;怎么净往坑里跳还不觉悟。

    “那是因为;他既被欺骗了感情;又被利用了善良。”前座的耿宝磊笑不自胜地道着。

    被仇笛揪着男子急了;一车里挤着几个男的;这场景多吓人呢;他不迭地求着:“大哥;大哥……钱不要了;啥也不要了;你放我走吧……我在京城就一人;您绑我;也没付赎金的人啊。”

    “叫啥名?”仇笛问。

    “崔……宵天。”那男子哆嗦着说出来了。

    “小号叫啥?”仇笛问;后面的丁二雷借机报复了;啪唧扇了一巴掌;捏着鼻子追问:“快说。”

    “不说‘弄’死你;小号叫啥。”包小三冷不丁也回头吼着。

    “啊?”崔宵天一惊;脱口而出:“叫崔小号。”

    满车一笑;仇笛笑着道:“省个号;直接吹萧得了……好歹一老炮了;吓成这样?”

    “大哥;你们到底什么人呐?要杀要剐;给了个痛快的。”崔宵天被刺‘激’得六神无主了。

    “我们是警察。”仇笛一揽人;冷不丁道;惊得崔宵天一哆嗦;旋即仇笛笑着纠正道:“那是不可能滴;别害怕。”

    “可……你们不是警察;我更害怕。”崔宵天被逗得心里七上八下;突然间他想起了忽视的一件事;紧张地问道:“大哥认识马树成?”

    “当然认识;不就绰号底片;爱拍‘女’人裙底;还制作了一部《裙底风光》那货吗?”仇笛道。

    崔宵天呃声毫无征兆一噎;不吭声了。

    仇笛凑近了笑着问:“你要想兜圈子;我可有的是时间啊。”

    哎;崔宵天长吁了一口气;江湖经验告诉他;这几个货不是那么好善与的;他‘挺’‘挺’腰杆;把仇笛放他肩上的手拿掉;中气十足地道着:“好吧;不兜圈子;我就是底片……我认栽了;要什么设备吭声;当我赔一回;白给你们;不收钱了。”

    “这才像话嘛;不过我们可是连设备带人都要啊……很简单;缺个帮手;有些事免不了要麻烦您老兄。”仇笛道;把钱包拍到了崔宵天手里。

    拿回的这么容易;崔宵天惊讶了一下下;一伸手:“手机呢?”

    “哟?这就答应了?”仇笛笑着问。

    “我首先得接受你的诚意啊。”崔宵天不客气地道。

    “我还没说让你于什么?”仇笛反问着;这家伙;果真是老炮;一认清你有求于他的形势;架子就摆出来了。

    “你都知道我叫底片;还能于什么?无非是‘偷’拍;这个真不难;只有出不起的价格;没有拍不到的**。”崔宵天大大方方;涉及到专业领域;他有是绝对的话语权的;说完了;还不忘伸手要着:“手机。”

    “看来这两部手机对你很重要啊?”仇笛‘摸’着手机;一部普通手机;一部加密手机;普通的是个高档爱疯;加密的就难看了;方方正正的像个塑料圪瘩;崔宵天伸手要拿时;仇笛一下缩回去了;喊了声停车;又喊了声开灯;一开灯;早有准备的耿宝磊嚓嚓嚓对着崔宵天来了几下连拍;崔宵天急忙捂脸;却是已经来不及了;他气急败坏地道着:“什么意思吗?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偷’拍的;最怕被人拍;就像当婊子的最忌讳别人骂她‘鸡’一样;一下子触到崔宵天的底线了。

    “这样才能保证你给我们诚意啊。”仇笛把那部普通手机扔回给他;笑着扬着另一部道着:“我听说;有一种手机叫潘朵拉盒子;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有两层密码;第一层正常开启;第二层是智能自毁;在手机后的四角;嵌着酸‘性’溶液;可以毁掉手机的缓存和存储部位……你这部手机;不会恰巧就是吧?”

    崔宵天被惊到了;他慢慢地缩回了手;嗫喃道着:“就是又怎么样?你拿上根本没有用处。”

    “是没用;没有输出接口;也没有数据通讯功能;顶多能打个电话;不知道密码开不了机也不能打……也不能强行拆解;否则也会自毁……不过;我既然知道它的来历;那你说;我会不会也知道怎么搞定它呢?”仇笛问;崔宵天狐疑地看着他;根本不相信的眼神;仇笛心下笃定;笑着道:“比如;绝对的低温。”

    崔宵天表情一滞;呆了。

    “所以我也就有了毁掉你的方式;这里面你的杰作肯定不少吧?卖了那么多‘偷’拍装备;肯定自己于得也不少;时时带着这种东西;生怕遭遇不测或者随时准备溜走是吧?这里面的东西;足够制造几起轰动事件了吧?还有;你藏得很深;不过您英容笑貌;我们留下了。”仇笛笑着;把崔宵天的手机;装回了自己的口袋。

    “相信我;那对你我都没好处;你真想做断人财路的事;只会把你往死路上送。”崔宵天有点怒意;却是无计可施;他冷冷地道。

    “所以;我们就有相互掣肘的东西了;我诚意地邀请您加入我们的团队;一起联袂于几件事怎么样?发挥一下你的专长……时间嘛;我不拴你很长时间;三个月;三个月后;这东西我原封不动地还给您。”仇笛伸出友好的手;崔宵天没和他握手;那是根本不信任的表情。

    仇笛也不再客气了;一伸手;把侧‘门’哗声拉开;提醒崔宵天道着:“现在我说了算;请您务必保持开机状态;随叫随到……你可以走了。”

    枯坐片刻;崔宵天只觉没有回旋余地;他悻悻然下了车;车‘门’关上时他问了声:“能知道于什么事吗?”

    “不会强人所难的;你有拒绝的权力。”

    车‘门’关上了;车走时;只剩下了仇笛的声音。

    人一下车;后座的丁二雷就笑得合不拢嘴了;一直吃吃‘奸’笑;像钻在米缸里得意的耗子声音;仇笛回头问着:“二皮;至于么;乐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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