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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默成苦笑了一声,伸手揽过她的腰往上飞去,周围是稀薄的云雾,悬崖的崖壁往下落着,空中有些微凉,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她脸庞的温度给压下来。
她好像很少被师傅这么抱过,从还很小的时候,师傅就再没有抱过自己了。
脚踏实地的那一刻,她飞快地从他的怀里下来,后退几步,与他保持着几步距离。
“你在怕为师?”司默成显然也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抗拒自己。
看着他的表情似乎很受伤,但是若素即使有所不愿他如此,但也不希望两人的气氛那么尴尬,便道:“不是,是若素刚练完剑,脏了衣服,不敢把师傅的衣服弄脏了。”
“原来如此,那么为师带你去买衣裳如何?”眼前的师傅笑得像一个青涩的少年,其实他也只比她大十岁,而且也和她一般戴着面具,自然是看不出年龄差距的。
两人在我看来,好比是一对,然而也确实是一对。
两人去了成衣店。
这是司若素被关进峡谷后第一次出来,小时候的记忆与眼前的记忆重合,是那么美好。
穿上正正当当的女装后,若素情不自禁地在铜镜面前转了几个圈,并且撒娇问道:“师傅,我穿这个好看吗?”
司默成笑了笑,心里有些遗憾,这么多年来让她受苦了。
“我的素儿穿什么都好看。”他理了理她的鬓发,付了钱带她走出了店,指着不远处的天空道,“今晚,那儿会有很漂亮的焰火,师傅陪你一起看吧。”
两人坐在了屋顶上。若素静静地靠在司默成的肩膀上:“师傅,今儿是什么日子啊?”
“素儿难道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吗?”司默成提手在她鼻翼上点了点,一脸的宠溺。
“哦?生辰师傅,今天我很高兴。”她隐隐约约已经知道了什么事,故作无事般笑笑,脸的一侧的锡箔面具上有些银光。
“师傅有一件事想要吩咐你去做。”他有些哑哑的声音沉默了许久,“为师想要你去一个地方,帮师傅办一下事情。”
“哦,是什么啊?”她站起来,对面的天空绽开第一个烟花。
“花满楼,襄城名妓汇聚的地方,在那里有许多卫国的权贵,同样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消息,为师想要你得到那些消息,助为师帮助三王爷得到王位。”
花满楼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爽快地答道:“好啊,我去,我去。”即使再无知,这些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
司默成站起来,对面的天空恢复了平静,他拉起的手飞向了襄城最繁华的一个地带。
花满楼的花娘是那里的店主,风韵犹存,若不是能看得出施得粉黛太厚,完全看不出她已经近四十岁了。
笑脸迎客是为商贾之道,即使是开花楼的也不能例外。
看着司默成一脸淡漠地和老鸨进行交易,若素的拳头越捏越紧,她一再深呼吸,告诉自己没有什么问题,却还是忍不住想哭,只好将手给弄伤,防止自己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
交易一旦敲定,什么时候结束还是个未知数。
司默成即将离开门要走的那一刻,司若素唤住了他:“师傅,你我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但是你吩咐我的事情我是断不敢忘的,也还请师傅事成后接若素回家,一定要接我回家,若素一个人会害怕。”
她摘掉脸上的面具,走过去交到他的手里,然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轻吻上他的唇:“一定要来带我走,一定要”
“那时候的我,已经抱了必死的心了,我在想,我不能为他守住贞洁,只有待事成的时候以死明志,告诉他,我爱他,除了他,即使任何人得到了我的身体,却也得不到我的心。”司若素就这么在我耳边说道。
司默成看了眼手中的面具,他知道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花满楼中,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女,笑得如花一般,告诉他要带她回家,可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她,他为了自己的江山,毁了她
一个月后。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司若素静静地站在窗头上望着外面被雨珠打得霹雳哗啦响的芭蕉。夜色朦胧,一只鸽子停在了她的面前,她取下纸条阅读了一下纸条上的内容。
纸条慢慢被揉成一团。
给她这条内容的是组织,而能命令她的也只有这个组织的头,他让她把贞洁给三王爷。
一个月来,她一直是迷晕那些登徒子的,难道今夜真的不能好好过了吗?
烧了那纸条,门也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她从来也没有见过的一个男子。一袭蓝白衣衫,神色清冷,却是不可多见的美男子。都说卫国的王族都是美男子,今日一见,传言不假。
“三王爷。”她向他作了揖。
“给本王宽衣吧。”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要她为他宽衣。
对上他的双眸,司若素心里颤了一下,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捏紧了手走到他面前,替他取下腰间的饰物,慢慢为他解下腰带。
“你若是这般速度,本王的兴致可就没了。”
她真想随性而为:管你有没有兴致,老娘没兴致了就一掌敲晕你。
可现实可不能那么随心所欲。
“王爷,奴家会让你有兴致的!”第一次她露出了无比邪魅的神情,笑得绝美倾城。她的手伸进他的胸膛里,轻轻地将他身上的衣物褪下。
褪光了他上半身的衣服,却遇上自己的时候为难了,她犹豫了一下,转过身,解开自己身上的腰带。
9.不算吃亏的()
暗暗告诉自己,对方也算是个美男子,自己不算吃亏。
可是手指在即将解开最后一层衣带的时候还是没有能下得去手。
忽然自己从后被人抱住,他的呼吸铺洒在她的后背,她感觉到他的唇贴上了自己的脖颈,而且自己抓着腰带的手也被他扯动,最后一层衣服被解开。
他将她横抱起,放在床上,自己轻轻压在她身上。
她觉着自己一点魅力都没有,毕竟她丝毫没有在男子眼底看到有关**什么的,他还是一派的清冷。
男子轻轻抚摸了女子的脸颊:“会怕吗?”
“怕什么,奴家怎么会怕。”她嬉笑着,表情似乎很不屑。她怎么会怕,这点小事怎么会怕,怎么会不怕。
男子尽量地取悦她,她倒也没有觉着什么,以为男女之间的事情都是这样吧,而且戏本子里有说过,男人夺了女的第一次后,便再也不会珍惜。她但求这种痛苦快点过去。
但是真正被突破的时候,她还是一个没有忍住,咬住了他的肩膀,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中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但是她知道他也知道,却还是那么狠心地将她扔到了这种烟花之地来了。
达到顶峰的时候,她因为精疲力竭加上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就晕过去了。
此时烟云袅袅,红纱幔帐,空气中还漂浮着欢爱过后的气息。
男子轻轻吻上了她的唇:“素儿我不想你被别的男子玷污了,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惊愕了一下,身旁的若素更是摇摇欲坠,我们站在纱帐外,里面的人发现不了什么异样。我扶住她,带着她退出去来到宫玄的身边:“她情绪不好,你多担待着点。”
我转身进入,觉得梦境开始越来越复杂了,但却更清晰,至少我知道不论是三皇子还是她的师傅,都是同一个人,都爱着她。
自此之后,若素要接待的人更多了,可是因为三王爷放话出来说以后这若素姑娘便是他的人了,简单说就是他包养了。
可是若素姑娘倾国倾城,即使是三王爷的人,但是也少不了其他的王公贵族要见上她一面以了相思之苦什么的。
她每天应酬,也得到了不少的消息,其中价值最大的应该是大王子即将成婚的消息。
看着身旁已经晕过去的男子,司若素起身整理好衣服,默默地走到窗前,一只飞鸽正好飞到她的肩膀上。
她取下纸条,嘴角一丝笑容浮现了出来,再不管还在床上的男子便一跃而出。
师傅说是要见她。
自从师傅与她分别,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这几月来只通过书信的方式联系,她想他了。
来到两人约定的地点,她果然见到了那个人的身影,轻轻靠近他,从他后背拥住他:“师傅。”
身体渐渐被转过来,他深邃的双眼望着她:“你身上的毒,还会发作吗?”
不提这事,她倒还忘了自己的毒。她仍记得那年,为师傅吸去伤口上的毒后,便中了毒,每三个月毒发一次,半点也碰不得汤药之类的东西,只要喝一小口都能疼得要了她半条命。这些师傅不知道。
“不会发作了,你忘记了,很早之前就被解了,对了,师傅这次是什么事情?”有时候再美好的时候,也总是会因为任务而消散。
“杀了大王子,不惜一切代价。”他哑哑的声音,透出无限的欲望。
也让她的心陷入冰点,她笑了笑道:“好啊,不过我有个要求。”
“你说。”
“就是这次任务完了,我能不能离开离开花满楼,离开组织,离开你。”她笑得还像一个小姑娘一般。
司默成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挽回。
若素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眼角有泪滑过,她都这么说了,他却连一句挽留的话也不讲,估计他对她真的是一点的喜欢都未有过吧。
当晚的下半夜,若素便毒发了,和往常一般没有任何人知道。一个人熬一个人扛。
之后的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开门接客,倒是在第四天晚上来了个不速之客。
三王爷看着憔悴不堪的她,语气里含了点关心。
“身子不舒服?我来看看。”他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腕开始把起了脉。
“没想到三郎也会歧黄之术。”她笑了笑,笑得倾国倾城。
三王爷一开始还是笑着的,但是慢慢地他发现了不对劲,眼底充满了不敢置信,他放开她的手腕:“最近好好调养身子,我给你开一副药,以后都照着这副药吃药,你的病,只可以我来医治,不要让旁人知道,知道吗?”
“我怎么了?”其实她也可以为自己把把脉的,但是在男人眼底,女子无才便是德,等到他走后自己再看好了。
“没怎么,好好休息,以后我再来看你。”他几乎是逃也般地离开了。
“奇怪的人这个脉象”她搭着脉搏,也是不敢置信,“怎么是喜脉?”
喜脉,她并不陌生,以前也替组织里的师姐看过,她问了一向多学问的十二师兄才得知,有了两个脉搏就是有了喜脉,会生孩子的。
那么说她这是要做娘亲了?
“也好”她朝肚子笑了笑,“这样离开后,娘亲就可以跟你一起生活,只是你爹是谁啊,三王爷?大概是吧,你娘亲我也就和他一起那个过,嗯,娘亲大方点让你跟他姓好了,反正也是姓司的。”
我看得出,她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从那天后,她几乎都是小心翼翼地护着肚子的,也借着生病不喝酒。
大王子的婚宴马上就到了,那日她披上了鲜红的嫁衣,外面套上一层夜行衣,破窗出去。
整个城市中,唯独西边的大王爷府上灯火通明,喜气洋洋。
来到新娘的房内,她将新娘放倒,趁着没有人,将新娘锁进了衣柜里,而自己则褪去了黑衣,披上红盖头,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沿上等待大王子的进来。
10.取你的命啊()
新房的门被推开,一个身影缓缓走进来。
若素手里捏紧了匕首,轻轻地放在身后。
“美人美人,本王终于娶到你了,快过来给本王亲亲”猥琐的声音从纱帐外传来,下一秒若素就被那个人抱在怀里。
头上的红盖头和凤冠都被扯下。
长发从空中飘下,鲜红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比水蓝色更适合。这世界上适合穿如此鲜红的颜色的人很少,石心算一个,她也算一个。
“怎么是你?”没喝多少酒的大王爷显然还是清醒的。
“取你命啊。”她柔柔地一笑,取出身后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他的心脏。
大王爷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轻易死在一个柔弱的女子手里。睁着不能瞑目的双眼,一口一口的血从他嘴角喷出来。
若素站起来,擦去脸上的血迹:“终于自由了。”
确认他真的是死了,她破窗而出。
之后除了大王子死了的事情洋洋洒洒地传了几个月其余的也倒还好,三王爷也把她失踪的事情给压下来了,对于这点,她很感谢他。
默默地望着窗外的雨,抚摸着已经隆起的肚子,她的神情有些落寞。
忽然视线落在不远处一个身着蓝色华服的人身上,再也无法挪开视线。她还认得他,是三王爷。
“若素,我来接你回家。”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若素回忆起一个月前,三王爷要娶一个风尘女子做侧妃,这个风尘女子便是她。
她那时候还以为他是开个玩笑,或者是为了隐瞒她失踪的消息,可是如今又是怎么回事呢,都说风尘里无真心的。
他纤细的手伸向她的手,举着的伞将两人的身体都包围在里面。
“若素,跟我回家可好,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他的视线温柔地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你怎知这是你的孩子?”她想拒绝。
“作为一个男人,连这点事情都搞不清楚,我还算是个男人嘛?”他笑了笑扶住她的腰,“一个人很累吧。”
他不敢告诉她,他疯狂地找了她有多久。也不敢告诉他,为了找到她,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
“我不想去王府”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我想一个人好好过。”
“你知道的,我们皇家的孩子是不能流lang在外的,你一个女人,怎么能保护好他呢?”他有些色厉内荏,语气里有些责备。
“你凭什么这么来诘问我,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你不知道吗!”她甩开他的手欲走,却被他从身后抱住。
“若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他的脑袋抵住她的肩头,“你不走,我留下来陪你可好?”
若是平时,有这么一个男人对自己,一定会引起她的反感,可是她却并没有想要推开他的感觉。
她没有拒绝,亦没有答应,离开他的怀抱走进竹屋里:“让我考虑一下。”
这一考虑便是考虑了一天一夜。下半夜的时候雨势转大,窗户被风吹开,她不得已起床去关窗,却看见那一抹蓝色的身影倒在泥地里。
心下一紧连忙出去。
“醒醒,你醒醒。”她用手戳了戳他的脸,他却没有什么反应。
若素无法,只能扶起他走进了屋子里。
看着他湿哒哒的衣服,她想,两人反正都已经有了孩子,能看的都看见过了,只不过换身衣服而已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她强忍心中的变扭,将他的衣服一层层剥开,对,就像是扒玉米一般。
简单地擦了擦他的身子,她才发现他身上有许多刀上,手臂上似乎还被蛇咬过,没有复原,成了伤疤,有两个洞。
她不疑有他,替他穿上了自己宽大点的衣服,擦了擦热出来的汗,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因为孕妇嗜睡,又加上是下半夜,无法,她悠悠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