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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彦心中欢心不已,毕竟沮授也是三国里比较知名的谋士,在军事、内政上都颇有建树,只可惜历史上袁绍不肯听从沮授的谋略,这才步步走上了绝路。
如今他得到了沮授相助,那么另外一位与沮授齐名的谋士田丰又会在哪里。
随后,岳彦便将此次许攸所献之策说给了沮授听,看看里面是否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沮授听后,只说此计甚妙,却并无补充的地方,并赞叹许攸的战略眼光。
这样一來,岳彦对继续执行这项计划,就更加信心百倍了,同时,他也对许攸的才略有了一些改观,更准备以后好好的把许攸留在身边,
115地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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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猛被五花大绑着,就连嘴巴也被用布给塞住了,以防止他大喊大叫的惹人厌烦。【百度搜索网 会员登入网】
他独自一人被关押在一个大帐内,外面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官兵,当真是插翅难飞。
这时,大帐的卷帘被掀开了,沮授从外面走了进來,手里还端着饭食,显然是來给韩猛送饭的。
沮授不慌不忙的走到了韩猛的面前,将饭食搁在旁边的一张桌案上,这才走到韩猛的面前,伸手将塞在韩猛嘴里的布给拿掉了。
“你來干什么。”韩猛对沮授并不陌生,在沮授被张角关押的这段时间内,大多都是韩猛來给沮授送饭,顺便再劝说沮授投降的。
如今,韩猛成了阶下囚,沮授來为韩猛送饭,当真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沮授面无表情的,轻声回答道:“和你当初來见我的目的一样。”
韩猛立刻明白了过來,沮授是來劝降的,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來,厉声说道:“我是不会投降的。”
“我知道,所以,我也洠в写蛩闳澳恪!本谑诘馈
“那你还來干嘛?”
“受人所托,终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岳将军,如果不过來一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说着,沮授便拿起碗筷,夹菜给韩猛吃。
韩猛也不客气,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吃着沮授送到嘴边的饭菜。
两个人之后再也洠в兴祷埃钡胶徒械姆共巳砍酝曛螅谑谡獠呕夯旱乃档溃骸澳憔醯谜沤腔岢晒ν品蠛和醭穑俊
韩猛迟疑了片刻,这才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未來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你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了,难得岳将军不计前嫌,让我來劝降你,我也知道张角对你有恩,你不会轻易投降,我只想问,如果张角死了,你会不会投降。”
韩猛沉默不语,这样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洠в邢牍
沮授见状,不再问了,韩猛的沉默,对于他來说,就是最好的答案。
临走前,沮授又对韩猛说道:“我希望你想清楚,张角绝对不是你最好的归宿,而且张角也活不了多久了。”
“等等……沮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一直待在张角的身边,难道他得了重病你能不知道。”沮授道。
韩猛眉头紧皱,张角得病的事情,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沮授一直待在地牢当中,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带着一丝疑问,韩猛立刻问道:“沮先生,你怎么知道大贤良师得了重病。”
“他已经病入膏肓,这有病之人,一眼便能看出來,只不过,他是在靠意志力强撑而已,张角最多还能再活几个月的时间……张角一旦死了,对于太平道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太平道虽然人数众多,但却太过分散,各自为战,洠в薪型骋坏牡鞫龋テ菊庖坏悖貌涣艘荒辏降谰突岜还倬蜓瓜氯ィ劣谝院竽愕穆犯迷趺醋撸蚁M愫煤玫南肭宄业幕埃退档秸饫铮闶欠裨敢馄低睹鳎涂茨阕约毫耍院笠膊换嵩儆腥藖砣敖的懔恕!
话音一落,沮授转身便走出了大帐。
韩猛静静的坐在大帐里,脑海中想着沮授说的这一番话,到底要不要投降,他的内心真的很纠结。
……
旷野中,一支两万多人的队伍正在急速前进,所有的人都头裹黄巾,打的是“地公将军”的旗号。
张宝骑在马背上,内穿一层铁甲,外面罩着一个道袍,披头散发,头裹黄巾,他一边拍马疾驰,一边问道:“现在到哪里了,距离曲周还有多远的路程。”
“前面不远就是斥章县了,再走大约一天的路程,就到曲周了。”一直跟随张宝身后的黄巾将领严政回答道。
“太慢了太慢了,如此磨磨蹭蹭的,成何体统。”张宝埋怨的道。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形,黄巾遍地,在官道上迤逦出好远,骑马行进缓慢,步卒更是拖拖拉拉的。
“我带骑兵先走,余下步卒全部交给你统辖,务必在明天天亮之前赶到曲周。”张宝对严政道。
严政“喏”了一声,随即问道:“将军,我一个人,怎么管的了那么多人。”
张宝寻思了一下,忙道:“把杜远、管亥、周仓三人全放了,让他们各自统领一部分人,告诉他们,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希望他们戴罪立功。”
严政又道:“可是将军,杜远丢了邺城,管亥、周仓又疑似与官军暗通,如何能够分给兵马。”
“现在正值用人之际,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如果管亥、周仓真的和官军暗通,官军攻下邺城之后,就不会再到我这里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派几个人去监视他们,如果真有异常,就地斩杀。”
严政抱拳道:“喏。”
张宝吩咐完毕,立刻让人去传令给骑兵,他自己则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心中焦急万分。
很快,骑兵和步兵便迅速脱离,张宝带着一千多骑绝尘而去。
严政则按照张宝的吩咐,将关押在囚车中的杜远、管亥、周仓三人全部放了出來,并分给他们兵马,让他们戴罪立功。
两天前,杜远先到了邯郸城下,哭诉着去见张宝,说自己丢了邺城,把丢失邺城的责任全部推到了管亥、周仓二人的头上,还说张梁之死,也与管亥、周仓二人有关。
恰好此时管亥、周仓二人也到來了邯郸,张宝让人先把管亥、周仓二人逮捕了起來,然后亲自审讯了一番,经过管亥、周仓的解释之后,张宝反倒让人把杜远一并抓了起來,说杜远推卸责任,冤枉管亥、周仓。
然后,张宝又把管亥、周仓、杜远一起叫过來,让他们当面对质,结果各有各有理,弄得张宝也一时头大。
索性,张宝让人把三人全部关了起來,等到攻下邯郸城之后再做发落,谁知,张角派人过來,说岳彦兵临曲周城下,需要救援。
张宝立刻拔营起寨,带着大军以及被关押的管亥、周仓、杜远三人,挥师向东,前去救援。
此时,管亥、周仓被放出來后,身边多了几名随从,管亥、周仓心知肚明,这是张宝对它们并不放心,故意安排在身边的,心中也不免有了一些反感。
到了傍晚的时候,大军实在累的够呛,便暂时停下來歇息。
黄巾军向來不带粮食,走到哪里抢到哪里,此时众人又累又饿,杜远便去找严政。
“大军疲惫,又累又饿,这里距离斥章县城不远,不如派人去斥章县城看看,能不能抢來点粮食。”杜远道。
严政摸了摸干瘪的肚子,也是饥饿万分,便道:“好吧,那你带些人去吧。”
杜远的眼睛骨碌一转,急忙问道:“能不能让管亥、周仓与我同去。”
“你们为了邺城丢失的事情,闹得水火不容,你还要带他们两个人去。”
“严兄弟,你我都是地公将军的心腹,这管亥、周仓二人却是人公将军的部下,人公将军在云梦山全军覆洠В粗换貋砹怂橇礁鋈耍训滥憔驼娴臎'有一点怀疑。”杜远小声说道。
严政皱了一下眉头,却洠в兴祷啊
杜远又道:“还有邺城丢失的事情,管亥、周仓二人这边刚到城内,那边官军就攻城了,换做守城的人是你,你会怎么想。”
严政立刻明白过了,这杜远动了杀机,他忙道:“你可不许胡來,地公将军说了,现在正值用人之际,管亥、周仓二人武艺高强,是冲锋陷阵的战将……”
“其实,地公将军对管亥、周仓二人也不放心,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安排那么多人在她们身边呢?严兄弟,你想想,如果管亥、周仓真的和官军暗通的话,那我们以后和官军作战,官军岂不是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吗?这样对我们是非常不利的,与其留着两个祸害在身边,不如趁早把他们杀了,以绝后患。”
严政惊讶的道:“你想杀管亥、周仓。”
“嗯。”
“可是,地公将军那里如何交代。”
“严兄弟,你放心,我会做的滴水不漏的,我这次之所以故意带着管亥、周仓二人去斥章县,就是想借助官军之手杀掉他们,到时候地公将军要是知道了,我们就说管亥、周仓是为了抢夺粮食,和官军激战,这才阵亡的,我想,地公将军也不会觉察到什么。”
严政想了片刻,这才说道:“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这个罪过谁來承担。”
“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出现了纰漏,我自然会一力承担。”
“好吧,那你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千万不能让人看出端倪來。”
杜远一脸邪笑的点了点头。
随后,严政让人把管亥、周仓二人叫到身边,让他们跟随杜远一起去抢夺粮食。
管亥、周仓二人也洠в衅鹗裁匆尚模侨床辉敢夂投旁兑黄鹑ィ⒅鞫朊湃巳ァ
最后严政点了点头,让管亥、周仓各自带着一千人去斥章县抢夺粮食,但给的兵,却大多是杜远的部下。
管亥、周仓带着兵,离开了大部队,朝斥章县城而去,丝毫洠в芯醪斓阶约捍υ谖;敝校
116收降二将()
夜幕降临,斥章县城里只有几盏忽明忽暗的灯火,残破的“汉”字军旗在夜空中迎风飘扬,四周寂静异常。
管亥、周仓带着两千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斥章县城,远远望去,除了能够看清一个城池的雏形外,其他的什么也看不清。
而在他们的背后,则是一双双杀机四伏的眼睛。
管亥、周仓二人带着人逐渐靠近斥章县城,在夜色的掩护之下,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城墙下面。
到了城墙下面,众人这才看清楚,斥章县城的城墙早已经残破不堪,而且城门也破了好几个大洞,城里面更是毫无生气。
管亥、周仓一人提着一柄大刀,推开了城门,大着胆子向里面走,一阵阴风吹來,让众人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里,好像被攻占过……”管亥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便随口说道。
周仓道:“好像是,不过,人公将军和地公将军的部队都洠в泄ゴ蚬饫铮堑降资潜凰セ鞯哪兀俊
“肯定是那些趁火打劫的盗贼,我们先进去搜索一番,看看有洠в惺裁闯缘摹!
“嗯。”
管亥、周仓在前面走着,后面的人紧紧跟随着,纷纷抽出了兵刃。
众人进城之后,朝着有火光的地方去了,一路上几乎碰不到什么人,但是却遇到满地的尸体。
严冬尚未过去,尸体的身上还覆盖着积雪,正因为如此,城里的尸体才洠в懈谩
街道上一片狼藉,全城上下,洠в幸坏闵饫锓路鹗且蛔莱恰
很快,管亥、周仓便來到了火光处,只看到一些瘦的皮包骨头的老头,眼神呆滞,一脸的麻木不仁。
管亥、周仓让人对全城进行搜索,看看是否还有什么能吃的食物不,约定半个时辰后,在县衙里见。
管亥、周仓带着百余人來到了县衙里,进入县衙大厅后,管亥便吩咐道:“你们去搜索一下县衙,看看还有些什么东西。”
这一百多个头裹黄巾的士兵,都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眼神中放出些许杀机。
管亥觉察到了一丝异样,急忙问道:“你们怎么还不去。”
“呵呵呵……因为他们都是我的人,凭什么听你的话。”一个响亮的声音响了起來,众人散开,杜远从后面走了进來。
“杜远。”管亥、周仓都是一惊,洠氲蕉旁兑不岣齺怼
“不错,是我,管亥、周仓,你们两个还有什么遗言,尽管说出來吧,因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了。”杜远嚣张的道。
“你想杀我们。”周仓惊讶的问道。
杜远哈哈笑道:“这么明显的事情,你们居然到现在才看出來,实在太愚蠢了。”
管亥皱着眉头,将手中大刀横在胸前,冷笑道:“就凭你们,也能杀我们。”
杜远道:“我知道你们两个人武艺高强,所以不敢掉以轻心,我们这些人是少了点,可如果加上外面的那一千多人呢?你们就算再怎么厉害,也绝对不可能是两千人的对手吧。”
“这是地公将军的意思。”周仓问道。
“地公将军一早就走了,哪里知道这件事,等我杀了你们之后,再告诉地公将军,你们勾结官军,图谋不轨,被我杀了,到时候,死无对证,地公将军也无可奈何。”杜远一脸奸笑的说道。
“卑鄙。”
杜远脸上一沉,退到了后面的人群中,当即下令道:“上,杀了他们。”
杜远身边的百余人一起冲进了大厅,纷纷拿着兵刃朝管亥、周仓二人攻去。
管亥、周仓二人立刻迎战,纷纷挥动手中的大刀,迎着这些來杀他们的士兵,一刀劈死一个。
只一瞬间,激战便展开了,杜远退到大厅外面,看到管亥、周仓二人在大厅里血战,看的津津有味。
管亥、周仓武艺虽高,但终究敌不过人多,而且这一百名士兵都是杜远精挑细选的,是用來专门对付他们的,武艺自然比一般的黄巾兵要高一些。
二人分别杀了五六个人,略感大厅内有些拥堵,而且还有不少人从外面路溜进县衙里來,看來这次他们真的是插翅难飞了。
“周仓,退到后院去。”管亥一刀劈死一个,冲周仓大叫道。
二人边战边退,很快便退到了后院,守在后院的院门口,两把大刀交相舞动,來者皆死,竟然挡住了黄巾兵前进的道路。
杜远也跟到了后院,看到这一幕后,立刻指挥身后新到的黄巾兵翻墙跳进后院。
不大一会儿功夫,管亥、周仓陷入了包围当中,二人不得不背靠背,并肩作战,杀死一个又一个,只感觉这人好像永远都杀不完一样。
很快,管亥、周仓二人的刀都砍卷了,只好从黄巾兵的手里抢兵器,两个人依旧并肩作战,配合默契,周围的地上,已经躺着二十多具尸体了,其余黄巾兵也被杀的心惊胆战,不敢向前。
杜远见状,急忙叫道:“都给我上啊!他们就两个人,有什么好怕的。”
众人于是重新抖擞精神,再次一拥而上,都豁出去了。
这一次,管亥、周仓颇感吃力,加上体力也在逐渐消耗,即使不被杀死,也会被活活的累死。
“周仓,我保护你突围,突围之后,去见大贤良师,向大贤良师说明一切。”管亥突然叫道。
周仓反驳道:“不,你走,我留下。”
“哼,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统统都得给我死在这里。”杜远恶毒的声音再次传进了管亥、周仓的耳朵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