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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张角带着韩猛、廖化径直朝太守府后院的地牢走去,地牢中十分昏暗,张角便让人点燃了火把,韩猛、廖化一人拿着一个火把,分别走在张角的前面和后面,沿着湿滑的石阶走了下去。
牢房内又冷又黑,火光照料了这里的一切,一个不大的牢笼里,关押着一个眉清目秀的文士,这个文士盘坐在牢中的荒草上,正闭目养神。
“别驾大人,我又來看你了,关在这里的滋味不好受吧,只要你肯为我效力,帮我出谋划策,我立刻就放了你,还会给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张角來到牢笼的边上,开口便说道,
110囚犯沮授()
沮授坐在牢笼内,虽然耳边听到了张角的话语,但是他依旧盘坐在那里,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却并不搭理张角。
良久,牢笼内一片寂静。
张角见沮授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便怒道:“沮公与,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
“求之不得。”沮授仍旧闭着双目,只是蠕动了一下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四个字。
张角眉头紧皱,看着面前的这个名著冀州的名士,恨得牙根痒痒,他攻破了州府衙门,杀了冀州刺史,因为听闻沮授的大名,所以并未杀害沮授,而是礼贤下士的对待沮授,想让沮授投靠自己,为自己出谋划策,这样一來,他的黄巾起义才会更加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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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沮授依旧是铁石心肠,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怒之下便将沮授投入到了牢笼之中,希望能够用这种手段,逼迫沮授。
可是,沮授的意志是如此的坚定,软硬不吃。
“你……你真的不怕死。”张角对沮授也是无可奈何了,气愤的道。
“你要是想杀我的话,就赶快动手,别在那里磨蹭。”沮授一脸平静的道。
张角突然灵机一动,便道:“好,你不怕死,我也不准备杀你,我就折磨你,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到时候,我让你求我……哈哈哈……”
沮授还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下。
张角见状,他的笑声也变得越來越微弱,最后他愤怒的道:“沮公与,你不怕死,可是你的父母、你的妻、子,还有你的宗族兄弟,就不知道怕不怕死了,告诉你,我已经派人去抓你的亲人了,如今他们正在回來的路上,到时候我要让他们全部站在你的面前,让你亲眼看着他们是怎么被我折磨死的,如果你不想你的亲人受到伤害的话,那么你就求我,求我放了你,求我任命你当我的谋士,为我出谋划策,或许我才会放了他们……”
“生死有命,如果上天真的要他们死,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命。”沮授蠕动了嘴唇,说出了这句话,打断了张角的话语。
张角怔住了,洠氲骄谑诰谷换崴党稣庋幕埃恍啪谑诰驼娴哪敲床辉诤踝约旱那兹耍呖拢肟死瘟⒍钥词鼐谑诘挠渌档溃骸傲教熘冢恍硭苑购人盟谇竽闼头顾退螅阍俣烁!
狱卒“喏”了一声,送走了张角,这时,他转身看着坐在牢笼里面的沮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别驾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大贤良师那么器重你,为什么你就不肯……”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身为朝廷命官,岂可为贼所用。”沮授厉声打断了狱卒的话。
狱卒听后,什么也不再说了,转身离开了牢笼。
张角出了牢笼后,便吩咐人严加看管沮授,并对韩猛道:“沮授的家人什么时候到曲周。”
韩猛道:“如无意外,明天即可到达,大贤良师,你真的打算在沮授面前折磨他的家人吗?”
“难道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张角反问道。
韩猛怔了一下,道:“大贤良师,我只是觉得,沮授此人刚正不阿,软硬不吃,如果大贤良师一再激怒他,只怕会适得其反。”
“你这是在拐弯抹角的替沮授求情吗?”张角斜视了韩猛一眼,喝问道。
韩猛道:“不敢,我只是就事论事,毕竟大贤良师的目的是想用沮授,而不是想杀他……”
“如果沮授真的不为我所用,那我也不能留他,到时候,也唯有杀之。”张角恨恨的道。
韩猛道:“沮授是冀州名士,与田丰齐名,名著冀州,是冀州一代的文人领袖,如果杀了沮授,只怕会让其他人望而却步……”
张角听后,也觉得颇有些道理,但是他正在气头上,加上他已经好多次吃了沮授的闭门羹,也想让沮授受点罪,当即打断了韩猛的话,朗声道:“沮授的事情,我自有分寸,无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韩猛听后便不再说话了,静静的跟在张角的身边。
……
漳河南岸,汉军大营。
岳彦为了虚张声势,特意让人把军营扎的绵延出好几里,然后在营中多布置旌旗,又扎上了一些稻草人,给这些稻草人穿上军装,远远望去,还真的有点像几万大军的模样。
岳彦坐在中军大帐里,将一封写好的书信装了起來。
不多时,杨速从外面走了进來,抱拳道:“主公,你叫我。”
岳彦看了一眼杨速肩膀上的伤,见绷带上沾满了血,便关心的问道:“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再恢复一段时间,我就可以上阵杀敌了。”杨速答道。
“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带着这封信,立刻奔赴邺城,把这封信转交给许攸,然后你就留在邺城那边安心养伤吧。”
杨速的脸上变得紧张起來,急忙道:“主公,我的伤势不碍事的,再恢复几天就可以上阵杀敌了,你千万不要赶我走啊……”
“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赶你走,而是让你带着这封信回去,你受了伤,筋骨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否则的话,你这条胳膊就永远好不了,你去了邺城那边,将这封信交给许攸之后,他就会展开行动,但是他手下人不是很足,只有皇甫坚寿几个人,到时候,你就留下來负责守城,记住,邺城是我在冀州的据点,千万不能丢失,由你把守,我放心。”
听了岳彦的这番话后,杨速心里好受了一些,这才说道:“主公放心,我一定会为主公守住邺城的。”
岳彦将书信交给了杨速,让杨速即刻动身,杨速辞别岳彦,便带着书信,飞驰朝邺城奔去。
这边杨速刚走洠в卸嗑茫潜弑璞阋涣郴耪诺淖吡私鴣恚⒖坦笆值溃骸捌糍鹘揖谘彩邮保⑾钟幸还苫平砭鹤偶甘谌舜庸闫匠芨希粝录平砭欢啵闵米髦髡牛苯哟偕绷嘶平砭认聛砹苏饧甘谌耍瑳'想到阴差阳错,竟然救下來了冀州名士沮授的家人……”
“你说谁,沮授。”岳彦听到沮授二字,心中顿时一惊,脸上也有了几分喜悦之情,急忙问道:“现在他们人呢?”
“已经被我接到营中了安置好了。”鲍鸿道。
“带我去见他们。”
岳彦径直出了大帐,跟在鲍鸿身后,很快便來到了沮授一家人被安置的营房。
一进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便立刻走了过來,朝着鲍鸿便拜道:“鲍将军,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们一家老小,总算脱离险境了。”
鲍鸿道:“沮先生,你要感谢的话,就应该感谢我们家将军,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对了,我來给沮先生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左将军,也是整个平叛大军的统帅。”
这个汉子先是打量了一番岳彦,然后才拜道:“左将军英武不凡,沮宗替全家老小谢过将军的救命之恩。”
岳彦急忙道:“沮先生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他说到这里,眼睛便向沮宗后面看了看,却并未再发现与沮宗年纪相仿的人,便问道:“沮授先生不在这里吗?”
沮宗听后,重重的叹了一声气,这才说道:“我家兄长在州府的时候,就被黄巾贼给抓走了,一直被张角囚禁着,这次黄巾贼更是冲入了我们家中,将全家老小都抓走了,准备带到曲周,据说是准备用我们的生命威逼家兄为张角效力……”
“这么说來,沮授先生被囚禁在了曲周城内。”岳彦急忙问道。
“嗯。”
岳彦既惊又喜,又说了一番安抚沮宗的话后,便让鲍鸿好生照顾沮授一家老小,他则回到了大帐,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把沮授从曲周城内救出來。
他一想到这里,又急忙让人去把鲍鸿叫來,询问道:“你今日劫掠沮授一家人时,可曾放走了一个黄巾贼。”
鲍鸿道:“百余名黄巾贼,全部被我杀死,不曾走漏一个,然后又被我沉入到了漳河之中,尸体被水冲跑了。”
岳彦听后,眼前一亮,嘴角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急忙对鲍鸿道:“你去把华雄、沈豹叫來,我们今夜去曲周,营救沮授先生。”
很快,鲍鸿便将华雄、沈豹叫來了,三个人一起向着岳彦拜道:“参见将军。”
岳彦摆手道:“免礼,我这么急叫你们过來,是想让你们今夜跟我一起去救一个人,不知道你们有洠в姓飧龅俊!
“救人,救谁,去哪救。”华雄一连串问了三个问睿
“今天晚上,我准备带着你和沈豹一起去曲周城内解救冀州别驾沮授,不过,我只会带一二百人,可曲周城内却有三千多人,不知道你们有洠в姓飧龅俊!
“有何不敢。”华雄、沈豹二人齐声答道。
鲍鸿却道:“将军,就带二百人吗?会不会太少了点,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如果强攻曲周的话,一定可以将曲周城攻下來,到时候再救沮授先生,岂不是更好吗?”
111深夜营救()
岳彦听了鲍鸿的计划后,摇头道:“不,原计划不变,营救沮授是这个计划之外的事情,是我临时加上去的,不能因为沮授一个人而改变了原來的计划。”
“可是将军也不能以身犯险啊!”鲍鸿道。
岳彦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曲周城又并非是虎穴,我怎么就去不得,你身为副将,我走之后,你务必要挑起大梁,好好的坚守营垒,千万不能乱了这次计划的脚步。”
“将军尽管放心。”鲍鸿道。
岳彦让沈豹召集二百骁勇之士,一部分伪装成今日被鲍鸿杀死的黄巾军,另外一部分则伪装成沮授的家人。
随后,岳彦又让华雄也带着二百骑兵,紧紧跟随在后面,但并不进曲周城,只是等候在城外接应,以防万一。
暮色四合,夜幕即将拉下,岳彦、沈豹都伪装成沮授的家人,坐在了马车里,让沈豹手下的一名屯长带领着,朝曲周而去。
到了曲周城下,天早已经黑了,那名屯长带着人风风火火的來到城下,见城门紧闭,冲着城门上便喊道:“快开城门。”
城上的黄巾军向下眺望,但见大约有一百五十名骑兵环绕在十辆马车周围,纷纷头裹黄巾。
守城的一名小头目冲下面喊道:“你们是从哪里來的。”
“我们奉大贤良师之命,去广平接沮授家人到此,如今沮授一家尽皆在马车上,请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
城上的黄巾小头目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去询问大贤良师,张角得知沮授家人到來,便让打开城门,放他们进來,先安排住下,准备明日再说。
就这样,岳彦、沈豹等二百人顺利的进入了曲周城内,被安排在县衙附近的一座宅院里。
随后的一个时辰里,岳彦、沈豹等人都洠в腥魏我斐>俣ソサ牡鹊揭股钊司仓保姥濉⑸虮糯诱铰睹妫奂偈勘缴肀撸急刚箍卸
首先,岳彦独自一人,乔装打扮成黄巾军模样,直接朝前院走去。
这座宅院分为前后两个院子,岳彦、沈豹等人被安排在了后院,暂时交由押送他们來的黄巾军看管,但张角似乎不太放心,又调來了三百黄巾军,分别守在前院和后院的院墙外面,生怕沮授的家人跑了。
前院灯火通明,负责守卫的小头目正在与部下在房廊下面喝酒,看到岳彦从后院走了出來,便立刻叫道:“喂,你不好好的守在里面,出來干什么,快进去进去。”
“我尿急,可是一时之间洠苷业矫┎蓿芊袂胍桓鋈烁掖贰!
“哈哈哈……居然是一个大笨蛋,连个茅厕都找不到。”小头目听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声落下,小头目便随手指了一个黄巾兵,对他说道:“你,带他去茅厕。”
那个黄巾兵极为的不情愿,瞥了岳彦一眼,然后洠Ш闷牡溃骸案易甙伞!
岳彦跟在那个黄巾兵的后面,很快便來到了茅厕,那个黄巾兵道:“好了,茅厕就在那里,你自己过去吧。”
突然,岳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看到四下无人,一个箭步蹿到了那个黄巾兵的身边,一伸手便捂住了那个黄巾兵的嘴,然后胳膊一夹,便将黄巾兵带到了黑暗中,直接按倒在地上,并拔出军刺,抵住了黄巾兵的脖子。
黄巾兵吓得大气直喘,身体被岳彦禁锢着,想挣扎都不能。
“别动,也别叫,否则我立刻割破你的喉咙。”岳彦一脸狰狞的望着这个黄巾兵:“如果同意我说的话,就眨两下眼睛。”
黄巾兵内心恐惧,还不想死,便急忙眨了眨两下眼睛,表示同意。
岳彦这才小心翼翼的松开了手,那个黄巾兵急忙小声求饶道:“好汉饶命,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犯不着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刚满月的孩子,我……”
“闭嘴。”岳彦可洠в泄Ψ蛱飧龌平肀匣埃蜕鸬馈
那个黄巾兵立刻闭上了嘴巴,声音也戛然而止,眼睛里却充满了恐惧。
“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睿揖圆换嵘蹦悖俏椅适裁矗愣家缡祷卮穑裨虻幕埃伊⒖谈钇颇愕暮砹!
“嗯,好汉问什么,我一定如实回答。”
“我问你,沮授是不是在城里。”
“嗯,在。”
“在什么地方。”
“在县衙里。”
“具体点。”
“额……目前被大贤良师关押在县衙后院的地牢里,由专人看管……”
岳彦问完之后,不禁眉头紧皱,洠氲骄谑诨岜还卦诘乩卫铮治实溃骸暗乩卧趺醋摺!
“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从來洠в薪匮茫圆惶宄还业耐纺恐溃羧钗宓慕匮谩
“就是刚才那个派你來的人。”
“嗯。”
岳彦一番若有所思的样子,在脑海中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把那个头目给叫到这里來。
“好汉,你问的都问完了,我也都如实回答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嗯,可以。”岳彦话音一落,抬起手一拳便将这个黄巾兵给打晕了过去,然后拖入到隐蔽之处,以免让人发现。
他藏好这个黄巾兵,便径直朝前院走去,见那群人还在喝酒,而那个头目又喝的很高兴,灵机一动,便径直走了过去,一脸笑意的道:“这位大哥,能否借一步说话。”
那小头目正喝的高兴呢?哪里有功夫去理会岳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