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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调转马头,望着一脸诧异的黄巾军,朗声叫道:“还有谁。”
话音刚落,黄巾军中又有两名骑士冲了出來,不等岳彦行动,岳彦背后的方悦、沈豹二人便分别大喝道:“将军暂歇,杀鸡焉用牛刀,且看我等为将军斩杀贼将。”
二匹快马一溜烟的便奔驰而出,迎着黄巾军的两名骑士便冲了过去,方悦、沈豹双枪并举,与黄巾贼将交手只一合,便刺死了对方。
黄巾军又是大吃一惊,张角按捺不住,立刻命人擂响战鼓。
战鼓再次擂响,忽然四面八方便传來了阵阵喊杀声,张角更是亲率大军,与城外早已经埋伏好的黄巾军一起向岳彦等人发起了进攻。
岳彦见状,冷笑了一声,即刻下令撤退,在黄巾军合围之前,便冲出了包围圈,然后装出落荒而逃的样子,故意丢下了不少旌旗和盔甲。
张角以为岳彦是害怕了,下令骑兵追击,自己率领步兵在后面,务必要斩杀岳彦。
岳彦见后面骑兵追來,心中大喜,故意放慢速度,让黄巾军追上,粗略的数了一下黄巾军的骑兵,大约有两千左右,与自己的骑兵相当,而后面追來的步兵,却多达四千多人。
“鲍鸿、华雄。”岳彦突然叫道。
“末将在。”鲍鸿、华雄立刻应道。
“你们两个提前回去,提前做好准备,大鱼上钩了,可以收网了。”
“喏。”
鲍鸿、华雄二人立刻脱离了群体,策马疾驰,先行一步。
岳彦则率领方悦、沈豹等两千骑兵,继续引诱黄巾军。
约莫奔驰了两三里的距离,岳彦等人便跑进到了漳河边上。
此时正值二月天气,北方的严寒还未曾消散,漳河的河面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
岳彦等人一到河边,便让骑兵散开,纷纷朝河对岸奔驰而去。
一路追击过來的黄巾骑兵,见岳彦等人踩着冰层渡河,想都洠в邢耄⒖烫ぷ疟愎印
岳彦带着骑兵渡过漳河后,突然下令调转了马头,停留在河岸,拿出弓箭,对着冰层上面的黄巾骑兵便是一阵狂射。
一通箭矢射完,骑兵们便立刻收起了手中的弓箭,纷纷抽出马刀,握在手里,在河岸上排成两排,看着快要上岸的黄巾骑兵,在岳彦的一声令下,便冲了过去。
黄巾骑兵也各个精神抖擞,两拨骑兵互相对冲,瞬间便混战在了一起。
这时,张角率领步兵赶來,看到自己的部下正在与岳彦在河对岸混战,登时一阵欣喜若狂,急忙下令所有人快点到河对岸去支援。
岳彦一边斩杀黄巾军的骑兵,一边注视着张角等人的动向,见大军正在过河,快要到河中央了,他立刻从怀中掏出了一面红旗,掉转马头,朝着河岸上的土岗便跑了过去,并将手中的红旗高高举起。
等到岳彦奔驰到土岗上时,张角率领的步兵,已经全部在冰层上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传來了“呼呼呼”的破空声,巨大的石块从岳彦所在的土岗背后被抛射了出來。
“轰,轰,轰,轰……”
接二连三的巨石被抛射到了漳河的冰面上,只一瞬间,漳河的冰层便被突如其來的巨石砸中,巨大的力量将冰层砸出來了一个个大窟窿,很快,整个冰层便碎裂开來,哗啦一声,在冰面上的黄巾军纷纷掉入了河中。
漳河的河水冰冷异常,而水流湍急,黄巾军一经掉入河中,便冻得僵硬,很快便被河水冲跑了。
巨石还在不停地抛射着,断裂的冰层范围越來越大,黄巾军突然遭逢此变,都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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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啊!。”
就在这时,岳彦站在土岗上,手中军刺向前一挥,土岗后面突然冒出來了大批全副武装的官军,分别在鲍鸿、华雄的带领下,朝着河岸边的黄巾军杀去。
原先与黄巾军混战在河岸边上的骑兵,在方悦、沈豹的率领下,倍加骁勇,个个如同猛虎一般。
张角突然见到大批官军从土岗后面杀了出來,源源不断的,也不知道來了多少官军,这才知道,自己中计了。
但退路已经被切断,无奈之下,只好下令沿着河岸向东前进,准备在下游再踩着冰层渡河,然后回到曲周。
张角一退,黄巾军顿时是一片大乱,纷纷洠в辛苏叫模耪沤潜闩堋
方悦见张角要逃,带着骑兵追了过去,紧咬住张角不放,见人便杀。
张角一阵惊慌,急忙对身旁的一个虬髯大汉道:“截住他。”
那虬髯大汉应了一声,对其余骑兵道:“保护大贤良师先走,追兵我自当之。”
话音一落,那虬髯大汉便勒住了马匹,停了下來,横枪在胸前,单人单骑,挡住方悦去路。
方悦见状,大声喝道:“快快闪开,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区区一个跳梁小丑,也敢口出狂言,今日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虬髯大汉冷笑道。
话音一落,虬髯大汉拍马舞枪,朝着方悦便冲了过去,面对方悦等人,非但洠в幸坏憔逡猓炊且涣车男朔堋
方悦气愤不已,举枪便刺,眼看长枪便要刺到那虬髯大汉,不想那虬髯大汉突然一个蹬里藏身,旋即躲在了马腹之下,让他一枪刺空。
就在这时,一点寒光突然在方悦眼前闪过,一柄长枪不偏不倚的刺了过來,直接刺中了方悦的咽喉。
方悦连叫都洠в衼淼眉敖幸簧惚荒球镑状蠛捍趟溃苯拥袈湓诼硐拢溆嗥锉矗追拙倨鹇淼断蛘怛镑状蠛嚎硜恚球镑状蠛壕倨鸪で拐诘玻匦缕镌诼肀成希种谐で谷粑枥婊ǎ坛觯ё潘肀叩氖嗝锉看趟馈
那虬髯大汉杀死方悦等人后,拨马便走,很快便赶上了张角,保护着张角逃了出去。
此时,岳彦等人正在河边斩杀黄巾军,势如破竹,将许多黄巾军都逼入到了漳河当中,被冰冷的河水冲走,而岸上也早已经被鲜血染红。
不到半个时辰,五六千黄巾军便一败涂地,投降的投降,战死的战死,而更多的则是掉入到了冰冷的漳河中,被湍急的河水冲走。
战斗结束后,岳彦让人收拾战场,士兵们意外发现了方悦等人的尸体,让岳彦大吃一惊,急忙跑过去看个究竟,发现方悦等十三具尸体,全部都是被人一枪刺穿了咽喉而死。
据当时一个目睹了方悦被杀的士兵说道,方悦等人都是被一个虬髯大汉一枪刺死的。
方悦的武艺,在整个北军当中,算是佼佼者了,如今却被人一枪刺死,可见那个人的武艺远在方悦之上。
“黄巾军中,居然还有如此武艺高超的人。”岳彦心中生起了一丝狐疑,决定向被他生擒的廖化问个清楚,
109冷面枪王()
被岳彦俘虏的廖化已经苏醒了过來,但仍旧被五花大绑着,被士兵抬着带到了岳彦的身边。
廖化见到岳彦后,急忙大声叫道:“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刚才那场打斗不算,是你的兵器太过锋利了,胜之不武。”
“哦,是嘛,那好吧,我就在这里和你赤手空拳的战斗,如果你能够战胜我,我就放你走,如果你赢不了我,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怎么样。”岳彦冷笑了一声。
廖化初生牛犊不怕虎,自认为武艺不错,想都洠в邢耄奔唇邢溃骸昂茫谎晕ā!
岳彦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把他松开。”
士兵得到岳彦的命令,立刻解开了廖化身上的绳索。
廖化从地上站了起來,活动了一下手脚,抖擞了一下精神,环视了岳彦身边的人,便道:“说好了,我们单打独斗,你身边的人要是帮忙的话,那可就不算数了。”
岳彦朝身边的士兵摆摆手,示意他们朝后面退了几步,这才对廖化道:“这下你总放心了吧。”
“放心了。”
廖化双拳紧握,话音刚落,身子便直接蹿了出去,朝着岳彦的面门便攻击了过去。
岳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也很平静,眼看廖化的拳头快要攻击过來,右手突然抬了起來,直接抓住了廖化的拳头。
廖化一阵惊讶,还洠в械人从齺恚还删薮蟮牧Φ乐苯哟铀氖稚洗莸搅烁觳采希艚幼派硖宀挥勺灾鞯乃孀鸥觳沧艘蝗Γ缓笾刂氐乃ぴ诹说厣希⒊隽艘簧葡臁
但奇怪的是,他的整个身体除了刚才落地时隐隐觉得有点疼痛外,再也洠в懈惺艿揭坏闾弁矗砩舷乱捕紱'有受到伤害。
他抬起头,一脸迷茫的望着岳彦,不解的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就是你和我实力的差距了,这会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岳彦将一只手伸到了廖化的面前,想要拉廖化起來。
廖化摇了摇头,对岳彦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伸手便拉住了岳彦的手,从地上站了起來,然后毕恭毕敬的道:“你比我厉害多了,我技不如人,洠裁纯伤档摹!
“呵呵,你还年轻,以后若加以历练的话,肯定是个可造之才,刚才你一出手我就看出來了,你应该学习过技击之术吧。”岳彦和颜悦色的道。
“嗯,大贤良师曾经教过我一些。”廖化此时的心气已经洠в心敲锤甙亮耍词股肀叨际堑腥耍矝'有感觉到一丝的不安和害怕,自从跟随张角之后,他早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廖化十岁时,父母双亡,不得不流落街头,当了乞丐,但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还要遭受别人的白眼,甚至连狗都会欺负他。
有一次,他得了重病,洠床。稍诮值郎蠜'人理会他的死活。
他本來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但就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张角出现了,不仅救好了他的病,还把他带在身边,最后又教他功夫。
从那一刻起,廖化就对张角感激不尽,为了答谢张角的救命之恩,他甘愿为张角做任何事,包括献出自己的生命。
岳彦冷笑道:“只可惜,你技击之术学的并不怎么样,如果你想变得更强,就留在我身边吧,我可以教你如何变强。”
廖化眼睛骨碌一转,问道:“你这算是在变相招降我吗?”
“呵呵,算是吧。”
廖化果断的拒绝了岳彦,朗声道:“对不起,我不能投降,我只属于大贤良师,如果洠в写笙土际Γ以缇退涝诮滞妨恕!
“呵呵,不投降也洠拢灰慊卮鹞壹父鑫暑},我不仅不会杀你,还会放了你。”
“有这样的好事。”廖化狐疑的问道。
“我一向说一不二。”
“好吧,你有什么问睿」芪拾桑沂欠窕卮穑挂茨阄实奈暑}的重要性了。”
“有意思,廖化,我问你,张角的身边,可有什么武艺高强的人在吗?”岳彦开门见山的问道。
廖化点了点头,如实回答道:“嗯,大贤良师身边高手如云,我不过是最差的一个。”
“那么在你心目当中,在张角身边的高手中,你认为谁最厉害。”岳彦知道廖化在提防着他,所以故意拐弯抹角的问。
“这还用问,自然是‘冷面枪王’韩猛了。”
“冷面枪王韩猛,何许人也。”
廖化见岳彦对韩猛有了一丝兴趣,便大说特说的道:“说起这韩猛,那可了不得了,此人是枪法超群,武艺高强,纵横河北,无人莫敌……”
岳彦一边听着,一边笑了起來,韩猛的枪术是很不错,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连续刺死包括方悦在内的十三个人。
不等廖化把话说完,岳彦便打断了廖化的话,笑着说道:“好了,我的问睿释炅耍憧梢宰吡恕!
“你……你真的愿意放我走。”廖化一脸惊诧的道。
岳彦点了点头,道:“嗯,你回去之后,告诉张角,就说我率领了三万大军前來,我给他两天时间出來投降,到了第三天,如果他还不出來投降的话,我就率军攻城,到时候必定会将他枭首,传送京城。”
廖化看了一眼附近的官军,确实多不胜数,而且土岗后面还有许多旌旗,军营更是绵延出数里,看上去只比三万人多,不必三万人少。
随后,岳彦便放廖化走了,廖化走的匆匆忙忙的,急忙朝着曲周城而去。
这一次,鲍鸿、华雄等人洠в性俜炊苑帕位撸蛭侵溃庖磺卸际窃姥逵玫募苛
岳彦见廖化消失的无影无踪后,便立刻让人就在附近安葬战死的士兵的尸体,并为方悦立了一个墓碑。
曲周城。
张角在韩猛的保护之下,带着数百骑兵狼狈逃了回來,万万洠氲剑庠姥寰谷蝗绱死骱Γ补炙约禾岬辛耍瑳'有看出來这是岳彦在诱敌深入。
“咳咳咳……”突然,张角猛地咳嗽了几下。
在身边的韩猛立刻询问道:“大贤良师,你洠в惺虑榘伞!
“洠拢停獯味嗫髁四悖绻皇悄愕幕埃蚁衷谥慌略缇驮诨迫飞狭恕!
“保护大贤良师是我份内的事情,大贤良师用不着这么客套,当年你救了我父亲一命,这救命之恩,韩猛此生难忘,只是,大贤良师这么一直咳下去,也不是办法,大贤良师不是会医术吗?为什么不……”
张角摆摆手,打断了韩猛的话,缓缓的说道:“我的病我最清楚了,这病不是一般医术能够治愈的,如果我自己能够治疗的话,早就治了,唉!这一切都是命啊!我们刚刚起事,我就旧病复发了,难道这一切都是上天对我逆天的惩罚吗?”
韩猛也不回答,只是静静的站在张角的身边。
“韩猛,我得病的消息,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我希望你为我保守秘密,千万不要说出去,如今我们刚刚起事,各地渠帅都以我马首是瞻,如果要是知道我得病的消息了,只怕会军心不稳。”
“是,大贤良师,韩猛谨记在心,只是,刚刚一战,我军折损五千多人,只有数百骑侥幸逃脱,如今曲周城内尚有三千士兵,根本不足以和官军抗衡,不知道大贤良师将如何应对。”
“事到如今,也只能派人去各处召回大军,全部集中在曲周一带,与官军展开决战,只要歼灭了岳彦这股官军,冀州各处便可以平定了,然后才能和其他各地的渠帅们并肩作战,最终推翻这腐朽的大汉朝。”
韩猛道:“那就请大贤良师下令吧,兵贵神速,越快越好。”
“嗯。”
随后,张角叫來了十个黄巾探子,分别让他们带着自己的信物,奔赴离曲周最近的几个地方,调集大军到曲周,准备与岳彦决一死战。
这边张角吩咐完毕后,十个黄巾探子便离开了大厅,刚好和廖化撞个正着。
张角看见廖化后,立刻一阵惊讶,急忙问道:“元检,你……你不是被岳彦给俘虏了吗?你是怎么逃回來的。”
“启禀大贤良师,是岳彦把我放回來的,并让我转告大贤良师一句话,说他带來了三万大军,让大贤良师务必在两天之内出城投降,否则的话,到了第三天,他就亲率大军过來攻击……”
“哼,好大的口气。”张角道:“两天之后,还不知道谁让谁投降呢?”
话音一落,张角便对廖化说道:“既然你回來了,就陪我一起去地牢一趟,我倒要看看,这个沮授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喏。”
张角带着韩猛、廖化径直朝太守府后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