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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身后的太监刚想上去帮忙,却被军帐中全副武装的军士给一一制伏,只能大叫道:“你们……你们竟然敢打赵公公……反了不成……”
不等这些太监把话说完,在夏牟的一个眼神下,这些全副武装的军士扬起手便扇在了这些太监的脸上,抽的一个二个嘴巴都出血了。
赵忠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没想到蹇硕的人居然如此目中无人,连自己都敢打。眼看赵融的拳头便落在自己的脸上了,他的心里是一阵胆寒。
“啪!”
一声脆响在赵忠耳边响起,他清楚的看见,一只大手瞬间截下了赵融的拳头。他顺着那只大手看了过去,出手的人竟然是岳彦。
“你们这些人真是胆大之极,连赵大人都敢打?简直是胆大包天!”岳彦紧紧的抓住了赵融的拳头,一脸严肃的训斥道。
说完,他冷不丁挥出了一拳,直接攻向了赵融的腹部,一击即中,硬生生的将赵融给逼开了。
“赵大人,你没事吧?”岳彦斜视了一眼惊恐不已的赵忠,问道。
赵忠见身边的人都虎视眈眈的,他本能的依偎在岳彦的身后,心有余悸的道:“岳少傅,陛下不是赐你假节钺吗?你完全可以先斩后奏,如今这群人犯上作乱,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赵大人,不是岳彦不出手,只是陛下虽然赐我假节钺,可这节钺我还没有拿到手呢,他们都是北军的军司马,其中更有不少是蹇大人的心腹,我若是杀了他们,那陛下那里无法交代,蹇大人更不会放过我!”
“怕什么?有我给你作证,即便是蹇硕也要给我三分薄面,如今他的这些什么狗屁心腹竟然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还敢侮辱我、打我,跟谋反没有什么两样。对付这些反贼,岳少傅又何须手软?”赵忠急了,急忙说道。
岳彦要的就是赵忠的这句话,心中暗喜,嘴上却说道:“赵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作证啊,否则的话,我杀了他们,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岳少傅,你尽管放心,别再婆婆妈妈的了,赶紧动手,杀了他们这群反贼!到时候就说是太平道的党羽,陛下那里我自会去说明,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功劳!”
“好!”
岳彦一口答应了下来,二话不说,长臂一伸,单掌化成爪形,直接抓向了赵融的喉咙。
赵融之前挨了岳彦一拳,尚在疼痛当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岳彦一下子抓住了喉咙,更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手指稍微一用力,但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喉咙被岳彦捏碎,片刻便断了气。
岳彦一出手便杀了赵融,让夏牟、冯芳都吃了一惊,连忙向后退却,大叫道:“杀人了,岳彦杀人了,快杀了他!”
军帐中二十名全副武装的军士立刻抽出了腰中所佩戴的长刀,一拥而上,朝着岳彦便砍了过去,欲将岳彦乱刀砍死,砍成肉泥。
哪知,岳彦身子微微一蹲,手中瞬间多出了一件锋利的兵刃,数道寒光快速闪过,但听见“当啷”的声响此起彼伏,那些军士手中的长刀都断成了两截,掉落在地上。
军士们尚在吃惊之余,胸口上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给踹飞了出去,整个军帐被撑破许多个洞。
岳彦的神勇,无人可挡,夏牟、冯芳见势不妙,转身便要逃走,哪知一道身影挡在了他们的面前,正是军司马鲍鸿。
但见鲍鸿伸开双臂,一脸狰狞的望着夏牟和冯芳,怒吼道:“哪里走!”
夏牟、冯芳平时耀武扬威还可以,可是真正遇到危险,身边若无人保护,甚至连一个普通的士兵都不如。更何况,拦住他们去路的又是北军中有“拼命三郎”之称第一勇士鲍鸿。
鲍鸿长臂一伸,一手抓住了夏牟,一手提住了冯芳,将二人全部丢到了地上,喝问道:“说,你们到底把我母亲关在什么地方了?”
冯芳惊恐不已,但夏牟却强作镇定,对鲍鸿喊道:“你杀了岳彦,我就告诉你!”
“就算你杀了我,他也不会告诉你。何况,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又怎么杀我?”岳彦走了过来,一脸自信的道。
鲍鸿心知肚明,从地上捡起一把断刀,直接砍向了冯芳的脑袋,手起刀落,冯芳的一颗人头瞬间便滚落了下来,鲜血从腔子里喷涌而出,溅了夏牟一身。
他提着冯芳的人头,厉声问道:“说不说!不说的话,冯芳便是你的下场!”
夏牟被吓坏了,急忙道:“我说……我说,你母亲就关在我的军营里……”
刚才受到惊吓的赵忠快步走了过来,甩手便是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夏牟的脸上,怒道:“有眼无珠的东西,居然敢让人这样对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连蹇硕都对我敬让三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居然敢动我?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一落,赵忠便对岳彦道:“岳少傅,杀了这个家伙!”
夏牟直到此时才明白过来,这赵忠应该不是人假装的,而是真的。可是他想不懂,岳彦既然是张让的人,而张让和赵忠又不和,赵忠怎么可能会跟随岳彦一起出现在这里?
他不解的望着赵忠,问道:“你……你真的是赵忠?”
赵忠阴毒的望着夏牟,催促道:“岳少傅,快杀了他!”
岳彦点了点头,直接捏住了夏牟的喉咙,稍微一用力,便将夏牟的喉咙给捏碎了,夏牟也很快断气了。
军帐内发生的一幕太过突然,以至于其余的军司马都还来不及反应,而且即便是让他们反应,估计也都会选择静观其变。
短短的时间内,赵融、冯芳、夏牟三个人都相继死亡,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赵忠环视一圈,朗声叫道:“我乃中常侍赵忠,夏牟、冯芳、赵融三人私通太平道,已经被左将军、太子少傅岳彦斩杀,今日只诛杀首恶,与众人无关,请诸位尽管放宽心!”
话音一落,其余的军司马都长出了一口气,纷纷落井下石,开始编造、捏造夏牟、冯芳、赵融三个人与太平道私通的话来。
岳彦对这群见风使驼的人很无奈,在一片噪杂声中,贴近赵忠的耳朵,说道:“赵大人,夏牟、冯芳、赵融三人都是蹇硕的心腹,我们今日把他们三个人给杀了,蹇硕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设法除去蹇硕。只要蹇硕一死,其在北军中的势力就会瓦解,赵大人完全可以自己暗中培植势力,掌控北军……”
赵忠听到岳彦的这番话后,顿时感到眼前一亮,嘴角上更是露出了一抹阴恻恻的笑容,问道:“你可有置蹇硕于死地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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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请君入瓮()
岳彦点了点头,将赵忠拉到了一边,小声说道:“赵大人,不如就以这次事件为缘由,状告蹇硕在北军之中结党营私,贪污军用物资,并指使夏牟、冯芳、赵融三人杀害我们二人,还与太平道张角相互勾结,图谋造反。这一条条罪状加在一起,足以置蹇硕于死地!”
赵忠想了片刻,忙道:“虽然此计可行,但蹇硕在陛下心目中还有些份量,如果蹇硕在陛下面前一阵哭诉,说我们是在冤枉他,以陛下的性格,定然不会将蹇硕置于死地……”
“赵大人,如今夏牟、冯芳、赵融都已经死无对证,在场的这些军司马也可以加以笼络,让他们一起指认蹇硕,联名上疏,我也可以让暗中怂恿张让,让他助我们一臂之力,我不信陛下不杀了蹇硕!”
赵忠摇了摇头,道:“岳少傅,陛下心软,只要蹇硕在陛下面前一番哭诉,陛下见蹇硕可怜,就算犯有这么大的罪,也不会杀了他的,最多是降职处理。除非……”
“除非什么?”岳彦急忙问道。
赵忠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岳彦,嘴角上浮现出来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道:“除非蹇硕先死,而后我们再将这件事禀告陛下,那时候死无对证,陛下就算再怎么心软,蹇硕也是活不过来的。岳少傅,陛下不是赐你假节钺了吗?你完全可以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先斩后奏!”
岳彦心中一怔,暗想道:“这赵忠果然是一只老狐狸,我本来想借他的手杀死蹇硕,没想到反被赵忠将了一军。如果能杀死蹇硕,他受益匪浅,如果杀不死,他也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置身事外。这只老狐狸的算盘还真会打!”
赵忠见岳彦一番若有所思的样子,趁热打铁的道:“岳少傅,这是除去蹇硕的大好良机,万一错过了这次良机,再想杀蹇硕就难了!”
岳彦朗声说道:“好!诛杀蹇硕的事情,就由我一力承担,但这件事还需要赵大人在旁才行,否则的话,我会没有底气。而且,这些军司马还需要赵大人一一进行笼络,必须要跟我们一心才行。”
赵忠也是一怔,他本想置身事外,借用岳彦的手杀掉蹇硕这个政敌,可没曾想,这岳彦狡猾异常,非要拉着他一起做件事。
“如果没有赵大人在背后给我撑腰,我只怕会没有这么大的胆气。赵大人,能否杀蹇硕,就在今日,还请赵大人好好的做个决断。”岳彦将皮球又踢到了赵忠的身上,心中一阵奸笑。
赵忠皱着眉头,在脑海中权衡着利弊,隐隐觉得,杀掉蹇硕,在北军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利大于弊。如果自己在北军中站稳了脚跟,就算失去了蹇硕这个所谓的“盟友”,他也有足够的实力可以跟张让叫板。
蹇硕对他来说,既是盟友,又是敌人。
本来赵忠不打算这么快除掉蹇硕的,但是今天的事情却让他很气愤,蹇硕豢养的几条狗都敢对他这样,那要是任由蹇硕再掌控北军,只怕就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了。
思来想去,赵忠最后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便对岳彦道:“岳少傅,你放心,这次我和你站在一起,我们联手除掉蹇硕,从此以后,北军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岳彦抱拳道:“喏!”
随后,岳彦、赵忠分别对在场的人进行劝慰,反正夏牟、冯芳、赵融三个人都已经死了,其余的军司马都没有什么顾忌了,一听闻岳彦和赵忠在拉拢自己,反正跟谁不是跟啊,只要能够吃香的喝辣的,他们没有什么任何意见。
赵融带来的二十名军士见赵融死了,自己瞬间失去了靠山,又见其余军司马纷纷向岳彦、赵忠表示忠心,他们这二十人也是墙头草,见势不妙,立刻纷纷跪在地上,表示从此以后听从岳彦、赵忠的吩咐。
岳彦随即让人将这个大帐清理干净,将夏牟、冯芳、赵融三人的尸体移到别处,这才对赵忠说道:“赵大人,麻烦你派一个心腹之人去请蹇硕来这里,就说夏牟、冯芳、赵融三人触怒了你,让蹇硕来处理此事,我们给蹇硕来个请君入瓮。”
“请君入瓮?”赵忠一脸迷茫的问道,“什么意思?”
岳彦嘿嘿笑了笑,伏在赵忠耳边解释了一番请君入瓮这个成语的意思。
赵忠听后,瞬间大笑了起来,即刻派心腹之人去请蹇硕到来。
岳彦等人换了一个大帐,他则派人和鲍鸿一起去营救被夏牟绑架的鲍鸿母亲。
鲍鸿救出母亲,安置妥善之后,便了无牵挂了,重新回到岳彦等人所在的军帐,本来想拜谢岳彦,但碍于赵忠在场,他只给了岳彦一个感激的眼神。
半个时辰后,营外的军士突然进了大帐,一脸慌张的道:“启禀将军,蹇硕来了!”
“来了多少人?”赵忠急忙问道。
“就蹇硕一人。”
赵忠有些惊讶的道:“蹇硕向来讲究排场,出入京城都喜欢带着二百精骑在身边,怎么这会儿是一个人来了?岳少傅,这其中莫非有诈?”
岳彦笑道:“赵大人不必惊慌,这里是北军的军营,不是京城。何况夏牟、冯芳、赵融又都是他的心腹,他一向当北军是自己的家,出入自己的家,他带那么多人干什么?”
赵忠隐约觉得岳彦说的有些道理,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生怕杀不掉蹇硕,反而惹来了麻烦。
岳彦朝鲍鸿使了一个眼色,鲍鸿立刻会意,立即出了大帐。
片刻之后,赵忠的心腹便带着蹇硕进了军帐。
蹇硕一进如军帐,便赫然看见所有的人都全副武装,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一派肃杀之气,而夏牟、冯芳、赵融三人则不见了踪迹。
他立刻感到气氛不对,也不说话,转身便朝外面走。
“哪里走!”
一道身影直接从帐外闪了出来,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当先拦住了蹇硕的去路,一脸的狰狞,正是军司马鲍鸿。
“唰!”
一道寒光快速在蹇硕面前闪过,他连叫都没有来得及叫出口,人头瞬间被鲍鸿斩落,鲜血从腔子里喷涌而出,染红了军帐的卷帘,也溅了鲍鸿一身。
赵忠见蹇硕被杀,刚才的紧张一扫而光,急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蹇硕的身边,抬起脚便踩在了蹇硕的头上,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哈哈大笑道:“匹夫!你也有今天!”
岳彦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到了赵忠的身边,眼睛里射出道道精光,犹如毒蛇一般,看着幸灾乐祸的赵忠,冷笑道:“赵大人,蹇硕已经死了,一个人在黄泉路上未免太寂寞了。你好歹也和蹇硕相识一场,不如下去陪陪蹇硕吧,两个人也好有个伴儿……”
赵忠听到这话后,背脊上登时冷汗直冒,一扭头,看到岳彦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犹如一尊来自地狱的魔鬼,惊讶的向后退了一步,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岳彦只是冷笑,压根没有回答赵忠的话,但见右手一扬,一道寒光在赵忠面前闪过,锋利无比的军刺直接刺入了赵忠的心窝,并且透体而过,血槽中的鲜血不停地流淌着。
赵忠抬起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岳彦的衣服,瞪大着惊恐的眼睛,万万没有想到,岳彦会对自己下手。
“你……你好……狠……”
赵忠的“狠”字还没有说完,岳彦便将军刺从赵忠的体内抽了出来,锋利的军刺对赵忠造成了二次伤害,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占据赵忠全身,他惨叫了一声,便倒在了血泊当中,浑身抽搐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了。
这一幕来的太过突然了,让军帐的众人都吃了一惊,赵忠带来的太监见了,都魂分魄散,刚要向外逃走,却被鲍鸿拦住,和岳彦一起一一将其劫杀!
一时间,军帐内惨叫连连,血肉横飞,尸体一具接一具的倒在了地上。
一会儿功夫,岳彦和鲍鸿便将太监斩杀干净,其余军司马也因为畏惧而纷纷做出防御姿态,生怕被岳彦和鲍鸿给斩杀了。
军帐中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岳彦看着一片狼藉的军帐,又看到那些紧张兮兮的军司马,当即说道:“你们不必害怕,今日我只杀奸宦,与你们无关。”
鲍鸿也急忙解释道:“众位兄弟,你们都不要误会,岳将军之所以这样做,也无非是为了诛杀奸宦。大家一直受到奸宦的压迫,从今以后,大家就不必再害怕奸宦了,只要我们跟着岳将军,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前途的!”
其余的军司马跟鲍鸿都有些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