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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了h市周边的乡村,甚至临近的k市,g市和d市也有赖于这里的水源补给,可以说是南方最大的跨流域调水设施。
陈先生就是来过这里么?
我眼睛一斜,看见了陈先生女儿划船的湖泊。上面还剩了最后一个码头,有人在里面出租游艇。旁边的游乐场和烧烤场由于人少都废弃了。只剩下这个游艇还在出租。
这个湖泊感觉没有什么异常。就在我们打算继续前进的时候,一条小狗跑到了我们旁边。
“谁家的狗?”添明问,小狗蹭他的裤管的时候,他有些畏缩的退了退,我看见这一幕,不禁笑了,添明从小怕狗,因为他很小的时候被邻居家的狗咬过,至今他还保留着怕狗的习惯,如果你把他的裤管掀起来,就能发现他的小腿上有一个被咬过后留下的伤疤。
这条小狗脖子上没有项圈,长着橙黄色绒毛的身子很胖,四条小短腿憨厚可爱,身子很干净,不像是野狗吧。我想,八成是他的主人忘记了它在哪里,现在说不定正在到处找。
我摸了它的头一会儿,就打算迈开步子走了,没想到狗一直跟着我们,添明离它远远的,我赶了他几次,它都不走。我们只好让狗跟着。
我提议去调水工程那里看看,添明同意了,我们沿着小路走了一会儿后,远远的就看见了一台被锈蚀的大型起重机,那是用来搬运非常粗的管道的,听说那种调水的水管用钢铁铸成,每个直径就有五米宽,深埋地下,使用寿命长达几百年。
小狗一直在后面啪嗒啪嗒的跟着我们,脑袋到处晃,还探起鼻子闻着空气中的味道,似乎在嗅着什么好吃的东西。
令我们没想到的是,调水工程早在几个月前就完工了,这里只剩下一个深坑,之所以还没有被填平,只是因为这里是附近五十公里唯一的一个管道露出地面的口,政府考虑到留下它以后方便维修,就没有填平它。
大门被一堆土堵死了,似乎有人刻意不想车辆和行人进来,周围也是那种铁皮围墙。我们犹豫了一会,决定不进去了。毕竟现在的学生考虑的比较多,如果被人抓到,会惹出很多麻烦。
“你说的病毒发源地就是这里吗?”添明问。”
我把陈先生描述他的经历的话详细的和添明又讲了一遍,我们已经沿着陈先生来这个南湖公园的路走了一遍了,只剩下这个地方,可是陈先生说过,这个地方是开放的,他来的时候没有什么铁皮围墙啊。
“算了,豁出去了。”添明说道,接着开始围着工地打转,我们发现,爬过那堆土后虽然可以到达大门,但是大门是紧锁住的,只能从门上铁栏的缝隙中看见工地里面堆着的大水管和挖掘机,帐篷等物品,添明之所以打转,竟然是想找到一个围墙低矮的地方爬进去。几分钟后,他找到几块空心砖,搬到一处本来就矮的围墙脚下,然后对我说:“站上去。”
“干什么?”我反问道,心想这家伙不会让我打头阵吧,我可是班里面的三好学生啊,如果里面有看门的大叔大伯,我被抓住,岂不是要叫老师,叫家长了?
“你站上去就行了。”添明不耐烦地说道,等到我站上那几块空心砖时,我发现我的头顶其实已经和围墙差不多高了。添明又让我蹲下,在后面退开几米,接着一个助跑,踩着我的肩膀就跳过了围墙。我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闷响,添明似乎落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喂,你没事吧?”我大声的问他。
“我没有事。”添明过了几秒才回答,接着说:“我把你拉上来。”
几分钟后,添明喊了一声,开始往外面抛砖头,就是那种个头很大却很轻的空心砖,我轻松的把它们叠成台阶的样子,接着跳过围墙。
令我们感到意外的是小狗也跟着我们跳了进来,四条小短腿竟然很灵活,这点令我刮目相看。
我们这才有时间开始环视整个工地,工地虽然大,但是只有一栋用活动板房搭建起来的工人宿舍兼饭堂,可见这个工地的工人是很少的,接着,我们看见了周围堆积如山的巨大管道,作为剩下来的边角料,它们就那么平放在地上。巨大的管口像怪兽的大嘴,似乎一下就能把我们吞噬。除此之外还有几台生锈的挖掘机和废弃的电缆,砖块等物品。
工地正中间大约有一个五米深的土坑,我们可以感觉地面在隐隐的震动,似乎土坑下面有什么活物。我知道那是一处管道出露口,里面是奔腾的流水。像火车一样产生巨大的震动。果不其然,我们在坑口发现了一个阀门,这个阀门是电子的,需要密码才能打开,里面就是管道内部了,遇到那里漏水的时候,全市会停水,然后维修人员从这里进去,沿着漆黑的管道一直走到漏水处。
阀门附近,是大批的海绵包装袋,上面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文字,对此我们感到很奇怪。看样子,有人把什么易碎的需要海绵包装袋才能保护的东西带到了这里。然后把它拆开了。
添明在地上的土里翻了翻,发现半截海绵纸插在泥土里面,上面似乎有一个标志,不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他想把那张纸拉出来,忽然,他的手抽动了一下,接着添明把手拿出来放在嘴边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他。
“土里面有玻璃碎片。”添明回答道。好在伤口没有流血,接着,他用力的把海绵包装袋的残片扯了出来,上面有一个淡淡的标记,经历了一个月的风吹日晒,早已变色,甚至连形状都微不可辨。
上面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见一个行星的标志,还有一架飞机环绕着行星飞行。
“这好像是个标志。al什么?是不是alr,还是alt。”我看着那个标志,问道。
“嗯,我不知道。”添明很干脆的回答,接着,他示意我用手机拍照,接着把标志埋进土里。
小狗好奇的凑了过来,在空气中嗅了嗅,接着不再摇尾巴,然后闻了闻包装袋,接着令我们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狗开始狂叫,叫声很大,我们都惊讶的后退了几步,不知道是什么惊扰到了它,狗并不是对着什么陌生人叫,而是对着天明脚下的那一团包装袋!
“这个东西有问题。”添明说道。不过他再也没有捡起,而是拉起我的手,快步退出了工地,小狗也跳了出来。恢复了正常。不再狂叫。
添明找了个公共厕所,洗了几遍手,我看见他把手都搓成了红色。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问。
“你知道吗,狗的嗅觉能力比人灵敏100万倍,其嗅粘膜内大约有两亿多个嗅细胞,是我们人类的30〜40倍。人类观察环境事物和获取信息主要靠的是眼睛,而狗靠的是鼻子。我们刚刚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是狗可能发现了。”添明说。
“包装袋上面有什么东西?”我问道,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在这个没有太阳的早晨,在阴森的公共厕所里面问他这个问题,我还真有一点毛骨悚然。
“恐怕上面真的有病毒。”添明说道。
“你是说,有人用试管装满病毒,然后倒在了这里面?”我问。
“不不不,倒在土里面不算什么,我最害怕的,就是他们已经把病毒倒进了管道的内部。”添明又洗了一遍手,确认上面没有刚刚被玻璃扎出来的伤口后。这才放心。
“麻烦你去查查这个标志的含义。”添明说道,手机里面有它的照片,去网上一搜就知道了。
我们出了公园,放了小狗不管了,然后
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我给陈先生打了电话,希望可以知道他的情况,顺便再请他详细讲讲他在南湖公园的经历。
“喂?”一个女声接了电话。
“喂,请问您是?”我心中一惊,接电话的并不是陈先生。
“我是医院的护士,请问您是陈先生的家属吗?”
“哦,我是他的邻居。”我释怀,又问道:“陈先生的情况怎么样,还是怕光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似乎会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陈先生的症状,接着护士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开始快速说道:“陈先生的病情很稳定,正在处于快速恢复期,请您没有事情尽量不要来打扰,配合我们的工作,谢谢。”
“哦,我回应。”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今天真是奇怪呢,我想道。然后打开电脑,打算查找一下那个手机里面的标志。但是,令我惊讶的是,我已经把字母a,字母l都输进去了,剩下的最后一个字母我看不清楚,在差不多把键盘上的26个字母全部都试过一遍后,我放弃了,出来的大多都是缩写释义,根本没有和什么人或者什么组织搭边的内容。
我不信邪,接着又把照片放在了网上,请网友解答,但是几个小时过去了,当我用毛巾擦干脸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还是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估计是问题太冷门,我提高了问答软件里面的积分奖励,但是还是没有人回答我。我放弃了,也只能默默的记住这个标志。
“阿华,有什么新进展没有?”在微信上,添明问我。
“我看,我们还是认真读书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我回复他。
我开始觉得今天的行动就是一场傻乎乎的旅行。
第四章 动荡的前夜1()
我面临着高考的压力,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去管这些本来就不应该管的事情。还是认真读好书吧,那些包装袋在添明看来很可疑的,但是我还是认为它们可能就是一些普通的袋子,是那个调水的工程用的。
我今晚在微信上和添明说了不想插手这件事,添明也表示理解,但是片刻以后,他又加了这么一句话:“阿华,你想想,海滨城调水工程规模那么大,周边的市区都要用这里面的水,如果我是那个可能存在的病毒投放者,我一定不会选择保护严密的水源来投放病毒,南湖公园地处海港城旧城区作为管道维修口,人口少,最不容易引起注意。如果病毒一旦投放到供水管道里面,会进入很多人的人体,你可能免疫力好,所以没有感染病毒,但是,你从今以后,确保所有的水都要烧开,洗澡的,喝的水,都要烧开,好吗?”
我有些为难的答应了添明的“无理要求”。扭头看看我家里面的电子热水器,所有的水都要在热水器里面预先烧开,然后再冷却供人冲凉用,里面就算有病毒也早被杀死了,再说,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我真的很想再联系一下陈先生,问问他是不是喝了生水被感染的,这样就能找出问题的真相了。
可能陈先生已经回来了,抱着幻想,我打开了家门,穿着拖鞋到了陈先生的门口,伸手敲了敲。很久过后,里面没有一丝声音,我从门上的猫眼向里面看去,还是漆黑一片。
陈先生没有回来。他的妻子儿女也不知去向。我又不辞劳苦的下楼,到陈先生在小区旁边开的小卖部看了看,卷帘门紧锁,门上贴着许多的广告,显然是很久没有开张了。我在夜风中站了一会就回家了,海滨城春天的夜,毕竟有点冷。
我想去医院看看陈先生,但是已经九点多了,再不睡觉,明天上课就会没有精神,老师也会责备我的。
周一,我惊讶的发现班里面缺席的同学越来越多了,好许过来的同学也咳着嗽,添明下午终于来了,因为我的周围根本没有人,他干脆就坐在我旁边。
“你看看,流感够厉害了吧。”添明说,班里有同学加了班主任的微信,他大声的宣布班主任正在和校领导开会,讨论要不要停课,班里响起一阵有气无力的欢呼。
下了课,我到隔壁的二班三班看了看,找了几个熟人问问,发现有的班已经快一半人不来了。
上完第二节课时,我们做着上班会课的准备,老师过来简短的说了几句,我们就听见校园里面响起了老校长的广播声。
“所有同学注意,根据省防疫部门的指示,海滨城爆发的流感疫情已经达到三级级别,海滨城所有中小学暂时停课,具体上课时间有校讯通另行通知。请同学们尽量不要外出,在家中做好消毒工作,所有饮用水必须烧开,不吃生肉,不吃未经过消毒的食物,避免和感染者接触,进入公共区域要戴口罩,以防止病毒在人际间交叉感染。”
我走出校门后,意外的发现轻轨站入口被路障堵的只剩一个小口,小口中间是一台像飞机安检一样的检测机,据说那是病毒探测器,两个防疫人员一个用红外线体温计在测体温,另一个则在电脑上面操作仪器,被防疫人员检查出是病毒携带者会被拒绝进入轻轨交通系统。
入口处已经排了很长的队,我实在不想坐轻轨,但是一想到回家的距离,我只好又屈服了,那两个防疫人员的手脚很快,队伍前进的速度倒也不慢。
我前面的一个男人咳嗽了一声,他带着口罩,脚步有些发飘,站不稳,拥挤中好几次险些撞到旁边的人,我抽空从他的侧脸角度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睛眯着,显然很不适应站台里面的光线。
“先生,请站稳不要动。”一名防疫人员拿着红外线体温计准备测量他的体温,他勉强站直了身体,当激光不小心从他眯缝着的眼睛照进去时,我看见他的双眼猛然睁开了,显然是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刺激,眼球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你”那个带着口罩的防疫人员被吓得退了一步,接着他那正在操作电脑的同伴显然发现了什么异常,大叫:“别让他进去,他是感染者!”
“先生请您离开这里”防疫人员战战兢兢的说,他发现男子的红色的眼睛一直牢牢的盯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寒颤,刚要掏出胸前的对讲机找保安,男子忽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双臂乱挥了一会儿,扯下自己的口罩,我惊恐的发现,,他的面目因为红色的双眼变得狰狞无比,男子剧烈的咳嗽了一下,竟然吐了血,而且都喷到了那个防疫人员的脸上,他做完这一切后,身子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滴,滴,滴——”轻轨站里面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另一名防疫人员大叫:“乘客们注意!离他远点!”不顾自己满脸是血的惊呆了的同伴,他向车站里面跑去,准备报告刚刚的一切。
人群呼啦一下散开一大圈,而且人们都本能的躲避着站在男子周围的人,担心他们也被传染了,而且很快就会感染自己,女人们在尖叫,拼命的想往外面挤出去。
我再也不想待,快步的离开了轻轨站。叫了一辆出租车,往家里面赶。
回到家,我发现住宅小区的商场里面有很多人,原来他们都在抢购醋,板蓝根,消毒粉这一类的东西,他们希望这对流感有用。没有去理会乱哄哄的他们,我进了电梯,看见有许多人提着买好的物资在电梯和楼梯出入口进进出出,像松鼠过冬一样,把东西往自己家里面塞。
现在我回忆起来,海滨城,就是在那一个停课的下午变乱的,其实,这只是一段噩梦的开始。
我一回到家就开始烧喝的水,把电热水壶放在基座上后,我打开电视,发现海滨城电视台开始全力报道流感疫苗研发的最新进展,相关的科研小组终于成立,并且在全力研发疫苗。中央电视台也关注了,还为此做了一个专题节目,后来听说,这个流感事件成功的挤掉了今晚本来应该播出的一个中央关于最新的五年经济发展计划的重要会议。
“据我市医院统计,流感患者已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