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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转的时光gl-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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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觞嗤笑他的话太复杂。展砚之倒是不住地点头。夏觞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因为无论是讨人厌的杨清尘,还是和她一起画画的三虎,或者是秦启刚和盖瑞,都没有“宽容”过她们。至少在他们这里,她们享有平等和自由。
夏娃的狂欢在晚饭后才变得纯粹起来。亚当们纷纷各奔东西,只有杨清尘被暂时留下来当司机使唤。聚会的主角们准备移师KTV继续夏娃们的狂欢。到KTV的时候,发现旁边广场上聚满了人,似乎是在进行游艺活动。爱凑热闹的菜皮和她女朋友提议去看看。多数人已经有几分酒意,菜皮一招呼,就纷纷响应。
一拨人挤上去,才知道是一个啤酒品牌在做推广,组织路人做游戏,赢取他们的啤酒。游戏规则满有趣。一人端着两杯啤酒,由另一人抱着和其他人赛跑。参赛的多半是情侣,也有父母和孩子搭档的。
夏觞正乐颠颠地看一个排条般的男人抱着他蹄膀般的女友艰难前行,突然听见贝郁的女朋友王佳元嚷着:“我们也去,我们也去!”菜皮和秦圣在一旁起哄,煽动贝郁去报名。贝郁夸下海口,要赢回今晚的免费酒水。她是菜皮酒吧里的兼职调酒师,也是健身房的教练。王佳元个子娇小得很,她们俩去比赛,赢面很大。可是她们俩的运气太差,被分在死亡之组里。结果只得了个第四。念在贝郁和王佳元两个都是女孩子,主持人发了她们一个鼓励奖。她们俩只好拿着两罐啤酒接受一伙人的讪笑。
贝郁不服气,嚷着:“你们这么能耐,怎么不自己去试试?”她见夏觞笑得最离谱,作势拉住她和沈清石,非要给她们去报名。沈清石抬夏觞的一条小细胳膊,揉捏了几下,无辜地嘟囔:“我可抱不动她。”
其他人听出了弦外之音,纷纷哄笑。夏觞也只能自嘲地笑笑,就凭她这两个柳条一般的手臂,的确没有逞凶斗勇的资本,所以只能识相地讨饶。
沈清石突然放开夏觞的胳膊,转过身对着杨清尘招呼了一句:“清尘,咱们去!”
杨清尘像只骄傲的公鸡,上台去报名,沈清石跟在他身后,夏觞的视线被前面的人遮挡。不一会儿,他们已经出现在赛场上了。杨清尘抱着沈清石,1米69的沈清石在他手上显得格外娇小、轻盈。
哨声一响,杨清尘平稳迅速地前进。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夏觞觉得杨清尘的脸在瞬间和画过的石膏像重叠,像亚力斯多德,像大卫,也像斯巴达克斯。她眨眨眼睛,杨清尘的脸又变成了刘翔的轮廓,光线一变暗,又彷佛是麦迪。等她从荒诞的幻觉中清醒,杨清尘已经搬着一箱啤酒朝这边走来,沈清石在他前面,一脸的于有荣焉。秦圣接过啤酒,菜皮和沈清石一边招呼大家集合,一边过河拆桥,叫杨清尘赶紧走。


银色的宝马车绝尘而去,八个女人欢天喜地进了KTV。秦圣、菜皮、贝郁和沈清石是熟识,所以一进包厢就逼着沈清石在新“入伙”的王佳元和菜皮的女朋友于郡面前展示保留节目。沈清石被缠得没办法,认命地拿起话筒。贝郁立刻无比熟练地找出《月亮代表我的心》。前奏一响,夏觞赶紧扶住沙发扶手,咽下嘴里的茶水。
沈清石的《月亮代表我的心》一出口,久经考验的菜皮、秦圣、贝郁还是没有承受住严峻的考验,纷纷笑趴。第一次聆听沈清石一展歌喉的王佳元和于郡呆若木鸡。展砚之还是一贯的波澜不惊,只是唇角微微抖动。深吸了一口气才说:“发挥了正常水平。”
夏觞忙不迭点头。沈清石的确保持了一贯水准,没有一句跑调的,因为本来就没有一句是在调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怀疑,造物主在制造沈清石的时候,是不是偷工减料,没有给她半个音乐细胞。沈清石倒是坦然,颇有一种,牺牲小我,娱乐至死的献身精神。她完成了任务,就倒在沙发里,倚靠到秦圣身上,听麦霸们炫耀自己的歌喉。等她们过足了瘾,沈清石开始使唤菜皮快开局。
所谓开局就是开局打牌。情侣搭档并肩作战,输了要接受惩罚,赢的可以决定惩罚手段。第一圈,沈清石、菜皮、秦圣、王佳元上桌。沈清石赢了个满堂彩。她要的奖品,差点气死夏觞——亲一下秦圣的嘴唇。夏觞连连抗议,沈清石驳回说:“宝贝儿,别嫉妒我,下一局我赢了,也让你亲一下秦圣。”
下一局,还是沈清石赢。夏觞赌气说要展砚之亲她一下。展砚之环住她的肩膀,大大方方在她唇角印了一个唇印。
接下来,老奸巨猾的沈清石因为连赢5局被赶下牌桌。夏觞接替她打了一局。第一局,贝郁就赢了。一向很疯的她提出的惩罚,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夏觞和沈清石只好当众表演法式热吻。
夏觞的第二局牌,赢的是王佳元,王佳元喜欢看BL漫画,要夏觞和秦圣演一个。两人选了BL漫画最常用的画面,秦圣一手揽住夏觞半躺着的身体,一手勾着她的下巴。王佳元拿出手机拍了个过瘾才放过她们。第二局赢的是展砚之。她要看贝郁和菜皮表演BL漫画封面。菜皮和贝郁的BL封面笑得众人连牌局都无法继续。
之后气氛开始逐渐失控。真正达到了狂欢的境地。一行人,离开包厢,喧嚣归于沉寂,只留给KTV一地空酒瓶。沈清石事先预定的宾馆房间派上了用场。因为神智清醒的只剩展砚之和夏觞。
好不容易才把所有人安顿好。展砚之和夏觞站在各自房间的门前对视。夏觞终于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问起她和秦圣。她指指房间说:“这不是标准间,只有一张床。”
夏觞没再问下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撂下了沉睡的沈清石,陪着展砚之在饭店的顶楼抽烟。夜色中的上海和展砚之抽烟的样子有着强烈的对比。一个风情万种,暧昧躁动;另一个虽也万种风情,但却淡定而自然。像Fantcha浅吟低唱的歌曲。
展砚之抽到第5支的时候,秦圣上了顶楼。用一条毛毯把自己和展砚之裹在一起。展砚之问:“你怎么上来了。”
秦圣的声音里有着困倦:“我醒来看见你写的字条了。就上来看看。”夏觞悄悄退场。看看手表,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回到饭店的房间。沈清石已经醒来。对着自己的一身酒味十分不满。非要洗过澡,才肯继续睡觉。夏觞进到浴缸里,让沈清石坐到她身上,动手清洗两个人身体。
临睡前,沈清石突然说:“明天早点叫我,明天我会很忙很忙。”说完又闭起眼睛。夏觞一边开手机里的闹钟,一边想着沈清石明天要忙什么事情。
流转的时光之【初夏】
第一章【沈清石和韩筑城】
夏觞骑着一辆儿童自行车在地铁站里穿行,因为沈清石不见了。周围的人都比盖瑞还高大,他们遮挡着她的视线,也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只能小心翼翼,左躲右闪。终于,她看见沈清石银灰的裙角飞扬在前面。她握紧车把,直视前方,拼命踩踏板。突然黑洞洞的低陷的铁轨横亘在面前,根本来不及刹车,栽了下去……
夏觞骤然睁开双眼,尽管眼睛还不能正常工作,但眼前肯定没有地铁站,只有雪白的天花板。这个时候,沈清石的睫毛开始颤动,喉咙里滚动着无意识的轻哼。微微撅起的唇仿佛是在邀请夏觞去品尝。夏觞凑上去,重重啄吻,被子里的手也开始在那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游移。最终流连在丰盈的胸前。
沈清石皱着眉,眯缝着眼睛。低血糖的沈清石刚醒时最脆弱。经过一个晚上的消耗,原本迅捷的反应、狡诈的大脑,都会因为血液中缺乏糖份而处于半停滞状态。面对夏觞明目张胆的“轻薄”行径,她没有任何反抗。直到一只魔爪越过了她的腰腹,才凝集起足够的意识,问:“几点了?”
夏觞看看床头的电子钟告诉她:“七点!”
这个回答,似乎成了一针兴奋剂,刺激得沈清石迅速推开夏觞,嚷着:“快点!快点!回家!多耽搁我一秒,赔我十万!”她踉踉跄跄,边穿衣服边催促。这对夏觞来说,也算崭新的体验,因为在起床这件事情,沈清石从来都是被催促的那一个。最终,夏觞连牙都没刷,就被拽出了宾馆。沈清石急惊风起来,真是叫她叹为观止。
在早高峰的最高潮来临前,两人顺利到家。在沈清石停好车的瞬间,夏觞开始相信,她的命书上的判词:福大命大,逢凶化吉。
要知道,能在上海的马路上飞车的人实在不多,沈清石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在她血糖最低的早晨,她把夏觞的奥迪A6当成战斗机来开。夏觞作为唯一的乘客,除了受尽惊吓以外,居然毫发无伤。真不知该感谢A6性能出众,还是该感激祖上积德、神灵庇佑。进了房门,她还惊魂未定。沈清石却已经踏进浴室,声音夹着水声从浴室里传出:“给我弄杯牛奶,加很多蜂蜜,再来片面包。还有,找一套行头,得让我看起来像吴仪女士一样让人放心。”
夏觞被她的心急火燎感染了,飞快地弄好她的早餐,也踱进浴室,一边看沈清石洗澡,一边刷牙。思忖了一下,还是决定问问清楚:“沈清石,谁是吴仪?”
沈清石无奈地摇摇头:“小草包,你到底读过大学没有?就算你的大学时代都用来做别的事情了,那你至少也应该看过电视吧?”
夏觞忿忿地给她裹上浴巾,对于她的挖苦没有丝毫辩驳的打算。不过耍赖她最拿手,低下头,把脸埋进沈清石胸前的沟壑中,像小狗一样又舔又啃。沈清石咯咯笑着推开胸前的小狗脑袋,敷衍道:“好了,好了,别闹了,你是艺术家,这种俗务,不知道是应该的。我换个说法,把我打理地看起来像展砚之,就成了。还有,我是去西郊,所以轻便一点。”
夏觞瘪瘪嘴,退出浴室。打开衣柜,黑白灰是基本色调。沈清石对于色彩的感觉非常迟钝,除了夏觞帮她搭配的以外,她自己添置的衣服,基本都是黑白灰这样的职场经典色。她的原则是:与其胡乱搭配闹出笑话,不如选择不用搭配的永恒经典。不过,由于她的五官非常妖艳,所以单调的色彩并不会掩盖她的光华,反而,让她多了一份干练和神秘。
夏觞琢磨了一下,挑了一件细条纹的天蓝色衬衫和一条米色长裤。然后是服侍沈清石吃饭,帮她打理门面。最后递上早就准备好的公事包。夏觞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自己的母亲,她每天早晨就是这样伺候自家老公的。她自嘲地摇摇头,索性把母亲的全套流程做齐——走上阳台,趴在栏杆上,目送沈清石去上班。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旁边站着一个男人。夏觞无聊地想象他见到沈清石时,肯定会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正好被他老婆看见,然后他就倒霉了。但她的自娱自乐只持续了几秒。她怎么也没想到,沈清石竟然径直朝这个男人走去,两人还拥抱了一下。随后,那男人很绅士地帮沈清石开车门、关车门。自己则绕回另一侧,黑色的车子绝尘而去。留下夏觞一个人在阳台上,久久凝望……
这叫什么事儿?人果然不能存着坏心眼儿!夏觞极力忍耐着,说服自己不要大惊小怪,沈清石的异性缘一向很好,桃花旺盛到媲美桃花岛。她按奈下乱蹦的心,回到客厅,随便吃了点零食,权当早餐。平复好情绪,摆开一幅快画完的画,开始对着照片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其实画画顶好是画实物,但夏觞懒得出去写生,只好对着拍回的照片画。少不了要挨于教授的批评。但是,有的时候,就是容易歪打正着,她画的画在“流年”画廊里还挺受欢迎。比几个职业画家的作品还紧俏。算上手上在画的这副,已经是“流年”预定的第4幅了。只是买画的,多半是不太懂行的。因为夏觞的画,一来便宜,二来不像那些名家的作品那样抽象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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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事情还挺有趣,上次卖给“流年”的那幅获奖作品,被沈清石买走后,“流年”的老板认为她的画作会很受欢迎。当然,夏觞并没有告诉他,其实买画的人,对美术一窍不通,买画的原因,也只是因为,那是自家人画的。后来偶然遇见“流年”的老板。他一定要夏觞再拿几幅去试试。夏觞挑了一幅在杭州写生时画的“水牛”。没过几天,画廊就打电话说那画有人要了。买画的是个暴发户,看来看去,就看中了那头“牛”,说是“牛气冲天”,讨个彩头。
夏觞并不介意别人拿她的作品当成讨吉利的年画。沈清石说,这样很好,至少不会怀揣着一包袱的艺术,却活活饿死。夏觞没觉得意外,她知道,沈清石这个市侩的女人,跟她讲梵高的作品如何伟大,她是听不进的。一定要告诉她,梵高的一幅画值好几千万美元,她才会惊叹:多好的画啊!
当夏觞拿起画笔的时候,就感觉不倒时间在流动。所以直到肚子饿了,才发现已经快12点了。吃过楼下餐厅外送的午饭。继续画照片。下午四点,沈清石打来电话,说她还在西郊那边,不回家吃晚饭了,而且会晚点回来。夏觞没放在心上。一直把那幅画画完,才独自下楼去吃晚饭。她根本没想到沈清石说的晚点回来,会这么晚。而且似乎累坏了,她没有在洗澡上花太长时间。钻进被子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夏觞只好下床去,拿吹风机,硬是把她拽起来,吹干了头发才让她继续躺下去。
夏觞躺到她身边,好让沈清石呈习惯性的考拉状。
“沈清石,今天早晨,来接你的是谁?”夏觞突然想起了,今天早晨那个开黑色轿车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问。
“韩筑城,我的大学同学。我们不是一个系的,他是物理系,我是数学系。不过都在学生会呆过,所以很熟。”沈清石闭着眼睛,一幅快要睡着的样子。
“明天7号了,放假最后一天,咱们上哪玩去吧?”夏觞把下巴抵在沈清石额头上,一边想着上哪玩。还没等想出来,沈清石就给她浇了一盆冷水:“明天还忙一整天呢!你自己玩吧。”
夏觞觉得憋闷,忍不住抱怨:“大过节的,你忙什么呢?”
沈清石显然不想继续纠缠,仰起头,亲亲夏觞的嘴唇,敷衍了一句:“没什么,瞎忙活。明天早点叫我。”夏觞虽然不太情愿,但看她倦怠的样子,也不忍心继续烦她,调整好姿势,闭起眼睛,乖乖睡觉。
第二天早晨,几乎重复了前一天的场景。就连接沈清石离开的车和男人都和前一天一样。在五一黄金周的最后一天,沈清石选择和韩筑城腻一整天。这个事实让夏觞烦躁得很。一到画廊,直接撩下画就走了,对方问装裱事宜,她都懒得搭理。
夏觞在心浮气躁中吃过了午饭。琢磨着,给沈清打个电话,但又想不好该说什么。她和沈清石都不是那种喜欢腻歪的人,没事不会煲电话粥。而且这么突兀地打电话,她觉得太矫情。有查沈清石勤的嫌疑,感觉自己像个做作的妒妇。夏觞决定等沈清石主动来电话的时候,再随口问问。可一直等到下午,太阳都落山了,手机除了偶尔被垃圾短信唤醒,其它时间,都在沉睡。快吃晚饭时,夏觞才想起来,沈清石出门的时候交代过,今晚不回来吃晚饭。
晚上9点,夏觞吃了一个500克的香草冰淇淋才压抑住不断窜升的不满。如果由着自己的性子,她早就和沈清石闹腾上了,但想想自己好歹也23岁了,不分青红皂白乱发脾气,也太说不过去了。沈清石是个独立性很强的人,不喜欢别人干涉她的事情。沉默和忍耐是夏觞考虑之后做的决定。
这一天,沈清石回来得比前一天早些。她趴在床上懒洋洋地抱怨:“我都快散架了,浑身都疼,宝贝儿,给我按摩一下。”
夏觞边给她按摩边问她:“你瞎忙活什么呢?早出晚归的。”
“挣钱,跟韩筑城狼狈为奸,挣一笔大钱。”沈清石呵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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