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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大清早高美仁就给朱黛打电话,感谢她昨天提出的明智建议,今天早上起来脸上疙瘩全消,而且皮肤那个水灵劲~
“哎,我又不敢照镜子了,现在的我太美了,我怕我会爱上自己。”高美仁对着镜子左照右照,非常满意。
朱黛嘴角抽搐:“您行行好,我早上还没吃饭呢,别让我吐出来。”虽然验证了自己心中猜测很高兴,但是你这还不如没好呢!至少以前不会这么恶心人!
“真的,早上起来,我仔细看了下脸,皮肤超级好!做几个面膜都达不到的效果,『摸』上去又光滑又水嫩!你说是不是泰国那瓶洗面『奶』真的有效?”
“别,您可别『乱』来,那洗面『奶』要真有效,不早就走出亚洲冲向世界了?何必来骗着我们这些来旅游的人买?”
估计是想到昨晚的毁容状态,高美仁还是决定把那瓶洗面『奶』扔掉。
朱黛挂了电话,走到镜子前看自己的脸。她可以看出自己的皮肤确实变白了,也确实变好了,但因为她原本的脸部皮肤就不差,所以也并不感到惊喜,甚至她觉得这几天都被关在屋子里晒不到太阳才是造成这个结果的重要原因。
“感觉和我想的有点差距。”她自言自语:“难道是因为变异方式的不同,所造成的结果也不一样?”
经过这两天的思考和观察,她在心中把这一身体变化的行为叫做变异,就她目前的观察,高美仁基本已经可以确定是她的同类了,短时间内身体的极大变化,然后变化消失,回馈给身体的似乎都是好处?比如她原本的扁桃体炎症似乎已经减轻或者消失了,高美仁表现出的变化似乎是变得更美了?当然,在她没有见到高美仁本人前,这个结论还不能确定。
郑宇的所谓便血,是不是变异的又一种表现形式呢?不知道。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出现别的变化。没头没脑地问这个也显得太古怪了。朱黛决定静观其变。
还有……果盏,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果盏被送回来了。
她活力满满地回来的。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大伙打电话通报自己回来的好消息,并表示她难得死里逃生,要求大家回国后请她吃大餐。大伙表示欢迎你回来,大餐就算了。李宜强调了果盏人品不行人生才会有此一劫,正该花钱买人品,所以应该是果盏请大伙吃大餐。大伙表示同意。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先回国吃大餐,谁付钱再说。
反正,总归是有人付钱的。
果盏似乎是第一个可以从所谓的“治疗室”这个地方离开的人,于是,作为“第一人”,她受到了莫大的关注。
表现就是,从回去到现在,她的电话响个不停。大部分是一起被关在这里的中国人,还有一部分外国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弄的果盏特别烦躁。果盏也不是不知道有些人只是想问问自己亲戚朋友的情况,问题是她什么也不知道,如实回答的话,反而有人觉得果盏在敷衍他们。最后,果盏直接把话筒拿起来,放在一旁,洗澡去了。
发现果盏的电话再次占线,这事在关注此的人们中引起了恐慌,最后电话又打到了和两边都联系紧密的朱黛那儿,虽然还搞不清事实真相,但朱黛还是随口编了几句话搪塞别人,什么果盏刚从那边回来想好好休息啊,什么结果刚一睡下电话就响啊,什么最后把她憋急了干脆就把电话撂一边了,什么绝对没有刚出来又被逮进去的情况,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朱黛也想效仿果盏占线消失了。
晚上快睡觉前,219的人得到了果盏关于她被送回来这件事的详实情报。
据果盏说,从第三天被送进治疗室开始,她就一直在发低烧,因为之前她有过类似病情,医生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传染病还是别的什么引起的,就只好保守治疗,先给他退烧,结果一直没退下去不说,到了四天,低烧转高烧,还是退不下去,温度还越来越高了。在果盏的体温升到42度以上并导致休克后,所有人都觉得她无法活下去——她已经在这个危险的温度上维持了5个小时,按照当前的医学常识,这个温度会对她的大脑造成永久『性』损伤,更何况降温的办法不知为何全无成效。
后来她在短暂地休克中苏醒过来了,虽然昏昏沉沉,可以看出她还是在努力配合医生,也许是她强烈的求生意志帮了她,在医生们尽人事待天命地抢救中,在第四天晚上,她的温度奇迹般降了下去,到了第五天,体温恢复正常,同时恢复的,还有她的健康。她看起来精神奕奕,精力充沛,根本没有刚刚退烧人的那种虚弱。护士们为她检查身体,发现各项体征良好。于是她被留在那里观察了一天,检查她确实康复后被送了回来。
219的人都没有想到果盏的身体曾经那么惊险,感叹了一番之后又说果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从此再也不用担心人品问题。考虑到果盏的心情,大家玩笑一番后就表示我们要休息,你也快去休息。
果盏确实需要休息。
她的身体还很精神,她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但她的精神确实很疲惫。
有的事果盏没有说,她也不敢说。
在别人眼里果盏是发烧到42度的,但在果盏自己眼里,之前发低烧时那确实是自己身体的原因,但后期的高烧那根本不是的身体原因,从体温40度开始,果盏就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身体周围,燃起了一片小火苗,然后火越烧越旺,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烫。
果盏同时也可以清晰地看到周围的人,忙忙碌碌的医生,给她降温的护士。她好几次都快忍不住大喊:“给我降温有什么用!把我周围的火熄了!灭火!灭火!火灭了我就降温了!”
但好歹她还有一丝理智,她看着护士的手丝毫无恙地穿过火焰放到她身上,冰袋里的冰飞快地化成水,水又飞快地蒸发,但冰袋一点事也没有。她听着护士对着换下来的冰袋说话的疑『惑』语气,她大概能猜到护士在说什么:为什么冰这么快就没有了,甚至连水也没留下。她甚至还能有闲心笑话那个护士:蠢货,因为冰被火烤了。
果盏怀疑自己作孽太多,于是下十八层地狱被火烤。但考虑到她目前生命中大部分时候的职业都是学生,她实在不觉得自己能做下这么大的孽,毕竟造孽也是需要本事的。于是果盏又怀疑是她上辈子干了极大的恶事,连累下辈子遭殃。果盏猜想自己上辈子有可能是个青史留名的女恶人,那会是谁呢?□□?总不会是川岛芳子吧?
果盏在胡思『乱』想中被烧得休克了,然后『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求生的本能告诉她,如果再晕过去,就醒不过来了。于是她将注意力从诡异的火焰上转移到旁边的医护人员上,她努力配合他们,让自己别去想那诡异的火焰,主要是想了也没用。
果盏忍啊忍啊忍,最终忍成了烧不死的忍者神龟!(喂!其实并不)
在果盏忍耐的时候,小火苗就往果盏的身体里钻啊钻,啊~终于进去了~请不要误会,这个邪恶的动作并不代表什么,果盏仍然是个二十三岁的老处女。随着火焰逐渐进入果盏身体内部,果盏的体温也逐渐下降,当火焰完全进入时,果盏的体温也就恢复了正常。
在上帝视角的我们看来,果盏和朱黛、高美仁,甚至是郑宇遇到的都是一回事——不就是变异了嘛。朱黛经过几天的思考和观察,已经有了初步的结论所以很冷静,高美仁和郑宇完全没往那个方向去想所以过的很happy,果盏没情报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样所以很焦虑。
焦虑过后,果盏产生了逃避。
果盏认为,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因为高烧出现的幻觉,至于冰块为什么会这么快化成水然后飞快汽化,因为那也是幻觉!至于后面的护士姐姐拿着冰袋奇怪地自言自语,那是思维为了正常化幻觉而产生的幻觉!
总之,一切都是假的!
这么一想,她其实就是低烧转成高烧,然后高烧不退,然后在医生和护士的辛勤地劳动下努力地退了烧!因为身体底子好,所以烧一退身体马上就好了!哈哈!对,没错,就是这样!
这么一想,果盏心情愉悦地入睡了。
其他人心情也很愉悦。
只要一想到度过明天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家,估计没有人会不愉悦。
朱黛也把心思从《疑似变异病例观察手册》转回了《为配合控制病毒传染导致的直接和间接财产损失报告》上,准确地说,朱黛发现自己不是孤单一人后,把首要目标又转回了挽回损失,多搞点钱钱上。毕竟有了这个所谓的变异,总感觉未来不会太平,不管是为了早作准备还是其他措施,钱是必不可少的。
这么看,今天真是皆大欢喜,诸事皆宜的一天!可喜可贺!
第7章 候机的人不正常()
第七天,养精蓄锐,吃饱喝饱,收拾行李,准备回家。所以这一天是风平浪静,作者也不知道写什么好,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哦,对了,这一天,朱黛联合各位还健在的大叔大妈和同志,舌枪唇战、刀光剑影,最终在党和人民所领导的大使馆的帮助下,泰国这边松口报销了回去的机票,但对朱黛提出的其他赔偿置之不理,朱黛很愤怒,朱黛很无奈。
但是在回家面前,这都不算什么。
“回家的路,数一数一生多少个寒暑。”
“数一数起起落落的旅途,多少的笑,多少的哭。”
“回家的路,数一数一年三百六十五。”
“数一数日子有哪些胜负,又有哪些满足。”
“……”
伴随着某人拿手机公放出来的《回家的路》,219一群人坐在车里狂奔在回家的路上。
承担了回去的机票费用后,泰国方面倒也负责,还询问了各自的打算,比如还要不要在泰国玩一段时间啊,从清迈飞还是从曼谷飞,选择哪个日期,选择什么时间等等。
大部分人都觉得泰国都闹起传染病了,早走一分安全一分,于是选择了第八天早上最早一班航班。当然也有不怕死的决定留下继续玩,那就是跟本文无关的另一个故事了。
最早一班航班是早上六点半,加上办手续的时间,大概五点半就得到那儿,大概是出于送佛送到西的想法,早上安排了车送他们到清迈机场。
大清早起来,朱黛就感觉不好,原本今天是多么开心的一天啊,可以回家了,为什么大早上的我就忧心忡忡呢?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活过来”之后,“感觉”这个词出现在本文的频率变大了?难道是因为我变得多愁善感女子力爆棚,于是第六感也出现了吗?
在疗养院跟219的人集合之后,那股忧郁感又增加了不少。上了车往机场走时,离机场越近,那股忧郁感就越浓,等到了机场,随着大家往机场大厅走,那股忧郁感几乎要爆棚了!
朱黛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停!”
“怎么了?”郑宇转过身来。
“我一直有种不好的感觉,离机场越近这感觉就越强烈!”
鉴于前文提到了,朱黛有“乌鸦嘴”的特『性』,大家不得不予以重视。
“不会像《死神来了》来了那样,梦到飞机坠毁?”
“不。。。我只是感觉忧郁,没有感觉要死。”
“忧郁?什么情况下你会忧郁?”
“发生了很无奈或者不知道怎么办的事?”
“为什么你自己都不确定啊。”
“我一般都是烦躁地想打人,烦躁地想杀人,很少有忧郁这种感情。”
最后还是李宜拍板,既然是忧郁,不会死人,那就放心大胆往前走,按她的话来说:“纯爷们就别磨磨唧唧。”
于是五个“纯爷们”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入候机大厅,放眼望去,一片光明。
啊,忘了说,因为早上五点出门,外面天还没亮,一片黑暗,只有候机大厅里彻夜未眠,光线明亮。也就是这个时候,朱黛的心中突然有了浓重的危机感,她向危机感的源头处看去!看去!看去!
她!看!到!了!神!马!
视线的尽头是高美仁那张据说曾经被毁容过的脸,这脸哪有毁过容的样子!朱黛看着那张脸,手抖了抖,脑子里闪过的是李延年的那首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高美仁什么都不知道,还冲着朱黛笑了笑,朱黛惨叫一声,捂住眼睛。
高美仁以前也是个美人,但那是广大都市女孩中比较出挑的那种漂亮,平常出去玩,男人的眼睛会飘过来,会经常有人要电话搭讪的那种漂亮,但是!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脸部像是被打了高光,做了特效,用了美图秀秀,笑起来仿佛整个大厅都在发亮!
这是毁容吗?是毁容吗?这明明是整容!整容都整不出这效果的!
朱黛捂着眼睛对其他人说:“看美人的脸!”
“嗷!”“我去!”“天!”大家发出意义不明的一堆叫唤。
朱黛看到已经有人向这里靠拢,下意识地拉着高美仁跑出候机大厅,219其他人跟上。一脱离了光,高美仁的脸也恢复成了平时她们看惯了的漂亮脸,没有了那层光辉熠熠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果盏问。
“你不在的时候美人毁了一次容,一晚上过去又恢复了,结果。。。”郑宇有点沉重,“就恢复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是毁容?”果盏难以置信:“整容都没这么好效果!”
“我的脸到底怎么了?”高美仁拿出小镜子,借着大厅里微弱的灯光看自己的脸。
李宜拿出手机开到手电筒模式,对着高美仁的脸打光,“你现在再看看。”
“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她美的不像人!”高美仁惊呼!
“那是你。”朱黛麻木。
“这……这不是我的脸啊。”
朱黛把李宜的手机关了。“再看。”
“这才是我的脸啊。”
“现在怎么办?美人就这么走进去会引起围观吧。”
“没这么夸张吧。”
“要不……试一试?”
高美仁,91年出生,目前22岁,今天,她将迎来崭新的人生。
她蛋定地查看柜台,蛋定地准备办理登机牌,和大厅里的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默默跟在后面的其他人偷偷松了口气。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不小心跟美人撞在一起,两个人双双倒地,美人爬起来和那个男人道歉,却看见那个男人呆呆看着美人一动不动,美人吓了一跳,以为那个男人哪儿伤到了,正准备问“are you ok?”的时候,只见那个男人飞快爬起来,一边单膝跪地,一边扯过美人的一只手放到嘴边亲了下,一边深情款款地说:“would you marry me”,一边还从衬衫的口袋里掏出枚戒指就要往美人手指上戴!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旁边一直看着这边张大嘴发呆t恤上还写着一个大大的“萌”字的哥们突然反应过来,大喝一声:“滚开!放下那个妹子让我来!”就冲了过来。
这一情景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更多的人往美人这边看过来,只见很多人面上先是一片『迷』茫和呆滞,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了,跟着也冲了过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