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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甚至想好了等下坐电梯上她家。sorry,太激动,忘了她们那儿没有电。最好连续没电三个月,让老子夜夜笙歌解脱得腰都直不起来最好。对,等下一边跑着上楼梯一边解皮带脱裤子。
啪啪。接着是嘎吱急刹车声音!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把水溅得我全身都是!
我走过车子侧边拍车窗:“林魔女我就是再怎么得罪你你也没必要这样对我吧?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车窗缓缓落下,我以为她会很拽的跟我斗上,毕竟她现在就是在挑衅,明目张胆的向我挑衅!可是。一张惨白的脸,没有刚才分别时丝毫的血色,嘴唇也是淡白色的,我的火气顿时消失了一半:“怎,怎么了?”
她咬着牙,很疼很疼的样子。
“喂!别以为你装得像我就会相信你!”
她没说话了,双手捂着小腹,头慢慢的靠在了方向盘上。
她到底是做什么啊?
想来也挺奇怪,为什么她就知道我在这?难不成她一直在路上找我?没必要吧,有必要找我估计也就想知道王华山跟我说了些什么。可是她现在是在做什么?碰巧找到我的时候,或者说碰巧路过见我,或者是去医院的路上遇到我?
“别装了,就你那样,骗不得我的。哎,哎。”我推了推她的肩膀。
没反应,好像还哼哼了两声,貌似很疼。
“得,你继续装,我走了,还有终生大事急着去办,拜拜。”
故意走得很潇洒,大步,甩臂,摇头晃脑。走了十来步后,猛回头。
好像真不是装的。
不管,继续走,低下头用余光观察她。
好像真不是装的。
走到一部的士跟前,司机热情洋溢的招呼着:“靓仔,去哪里?喔唷,都湿了,是打不到车吧?”
开了的士车门,猫着腰假装进的士。看着车上的林魔女,似乎还靠在方向盘上,好像真不是装的。
再观察了一下下,她的陆地巡洋舰停的地方是一个小斜坡,不是很斜,也不太看得出来的斜路。但如果不拉手刹不挂住档,车轮一定会滚动。
陆地巡洋舰慢慢往前面遛去,好像不是装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车上的林魔女头是趴在方向盘上,万一等下滚到了十字路口的中央,被南北方向疾驰而来的汽车吻了就是天大的事情了,要知道大半夜开车的人,不是喝醉了就是赶着回家的,适合去开飞机的。
不好!这女人!真不是装的。
我跑过车子侧边,一边跟着车子走一边拍着她的肩膀:“林总!喂!刹车啊!”
她抬起头来:“啊?”
踩着了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喂,喂,到底怎么了?”
“疼。”
我急忙开了车门,看她到底怎么回事了:“怎么了?生孩子哇?”
林魔女弱弱的看了我一眼:“送我去医院。”
“到底怎么回事啊?”
“疼!肚子疼。”
“快,快!”我急了。
把她轻轻移过副驾驶座,我上去开车,这车多好啊,抛开因素不谈了,光说车子的性能,百万价格真不是十万价格可对比的。操纵轻松,视野开阔,手自一体,当时咱买哈弗,也是深深看上了大车的优越性,羡慕林魔女的越野车,这点左右了咱一生买车的思想。
她靠在椅背上,紧紧捂着小腹,一言不发。
急冲冲的疾驰到了医院,扶着她进了医院,跑去挂号。“喂!是什么科的?”
“妇科。”
扶着她上了妇科,护士过来帮忙扶着她进去诊疗室,进去时护士把我挡在了外面:“男士止步。”
“哦。”
走进了几步,林魔女回头过来:“把你手机给我。”
“我现在还有急事,我。”
“拿来啊!”
“是是是。哎,如果有电话进来,你可千万别接啊!”双手奉上手机,到底想干嘛?
“谁要接你电话?我找人有事。”
我真是心急如焚啊,既怕林魔女出事,又急着想要去白洁那儿,东走走,西走走,叼着烟,时而拿头来撞墙两下,时而坐在长廊塑料椅上唉声叹气。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疼不行,偏偏现在疼,还偏偏遇到我。莫不是。她上妇科还与那次堕胎有关?
这怎么可能呢,都过了几个世纪了,小孩生下来现在都会叫爸爸,甚至可能还会泡妞了!
我左等右等,右等左等,天杀的都过了快半个钟头了,怎么还不出来啊?是不是连护士一起都同归于尽在诊疗室里了?好几次我都想杀进诊疗室去看她们到底在研究探讨什么。
没办法,去找个手机,给白洁说,说什么好呢?堵车?大半夜的,堵车,可能吗?
那就说,钱包掉了?不能搭车了我现在正在狂奔往光明的路上?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只能说,的士坏了,司机正在鼓捣,他老说一下子就好,我现在正在耐心光荣的等着他,我想去打另外一部车,可他老说快好了?嗯,就这么办,然后去找个护士或者谁谁谁要个手机拨过去,说我手机没电了,当然,如果白姐的手机打得进去,说明她没有给我电话的。
“小妞,给手机我打个电话!”
“把烟灭掉。”护士看了我一眼,一副不乐意的表情。
“喏,十块钱,就五分钟。”
“不。”
“二十!”
她有点动摇了。
“三十!”
“先给钱再做!”
像什么砍价一样。
拿着手机,摁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在我的印象中,最熟悉的号码,是姓林的,因为打得最多,无形中倒背如流,再者,魔女的手机号码可好记呢,138,后面是四个6。
可还没通,护士站的铃声响了,那小护士站起来说道:“有病人按铃,把手机给我,我要去病房看看。”然后直接抢了回去。
“唉。等下我再拿回去给你不行么?”
“不行!万一你拿着我手机跑了呢?这样,等我回来了之后,你再打。”说完她就拿着点滴瓶走了。
哇,这样的人都有。
我等了一下,她还没回来,护士都跑哪儿了?
决定不等小护士回来了,这大半夜的,人家病房的人都睡了,我跟谁借手机去?
转啊转的,转到了妇产科里边,见一男的,等老婆生小孩,在产房外边长长的走道上走来走去,我过去跟他打了声招呼:“大哥您好,忙啥呢?”
“俺老婆,生娃。”
跟他说明了情况,俺老婆也来医院了,在检查,跟家人报个信,手机没电了。
这人挺好的,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手机。
拨了白洁的号码,我尽量使用急迫的语气,其实现在真的很急迫了:“白洁,你现在,还怕么?”
“你在哪呢?”她的语气仿佛没了这么急,反而有点逼问的意思。
我知道,她迫切的,急切的,亲切的,想要我飞过去了。
“是这样。哎呀,那破车啊,司机现在修车呐,真郁闷死了。”
“什么时候修好?”
“可能再过一下吧,司机是这样说的,我要去坐别的车现在也没路过的。这不,拿着司机的手机给你打的呐。”
“你不用过来了。”
“怎么了?”我的心一惊,为何突然又不要我过去了?
“已经来电了,我就快要睡着了。你赶紧回去吧,今晚,真的谢谢你哦。改天,我请你吃饭,好么?”
白洁,我不喜欢吃饭。
我的心拔凉拔凉的,林魔女飞到我面前那一刻,我已经觉得不妙,可是我又不能丢下林魔女不管。可是总感觉有点蹊跷:“白洁,你没事吧?”
“没什么了,大概是累了吧,我就要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我无语了,妈的,一头撞死在墙壁上算了。
“你快点回去,别着凉了,听话。”
我很想说不,可是怎么说?求你了求你给我去给你抱?
“你快回去吧,我先睡了,明天见。”说完她挂了电话!
那哥们拿走手机,恰好护士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出来,估计太激动了,冲上去喊道:“来!叔叔抱抱,叔叔抱抱。”
护士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我哭笑不得。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钱。不好意思,钱包就只有三百多块钱,塞给了这位大哥:“恭喜恭喜。”
这位大哥要推脱,我迈开大步闪人了。
回到妇科诊疗室门口,魔女已经在那儿等我了,脸色好了许多。
“怎么了?是什么病?”
“以前的病,一直感染,一直忍着,今天终于忍不了这样的疼。”
“对不起。”当时的风流,种下了那么深的祸根。
不止是给她心灵造成伤害,还有身体上的。
“医生怎么说?”
她拿着手里的一塑料袋药给我看。
“可以走了么?”
林魔女点点头。
我主动去扶着她,慢慢走下楼梯。刚才那个喜得贵子的大哥从上面噔噔噔的往下跑超越我们,然后回头看了一下,对我笑了笑:“去买爽身粉,沐浴露。——哥们,福分不浅啊,修了几辈子修来的吧。”
我礼貌的对他笑笑:“怎么了?”
“弟媳长得太美了!好好珍惜啊!祝你们早生贵子夫妻恩爱。”噔噔噔跑了下去。
幸福的脚步。
有孩子真的是那么幸福的事情吗?讨老婆我都没敢想了,何况是生娃。
“你朋友?”林魔女问道。
“刚才在产房认识的。”
“产房认识?”
“额。产房外面认识的,等你等得慌,去陪他等他老婆生孩子。”
“很有趣?”
“不有趣。但是比一个人在这儿等你出来有趣。”
“喏!你手机。”她把手机凶悍的塞给我。
“哇,病好得也真快,现在又可以摆好打架的姿势了?”
“一个手机,借用一下都不愿给,真够小气的。是不是老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呵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没必要告诉你,是吧。”
一路上,两人无语,我开车,把魔女送回去,送佛送到西,送上西天去。
她进去后,看了看我:“衣服都湿了。”
“死不了。”
转身就走,如果是在别人的家里,这个情况下,又冷又湿的,我一定进屋子里去取暖一下,可是呢?全身污泥,进去了之后,一定会把她家里的地板,沙发,拖鞋什么的都弄脏,受不了下等人的称谓。
喝酒诀窍()
在回去公司宿舍的路上,坐在的士里直发抖,魔女的车上有空调暖气,我让这个司机开暖气,他说开空调加大发动机负荷,会用去不少油。算了。大家都是苦命的底层小贫民。
掏出手机看,没有新的来电,只有一个拨出去的陌生号码,林魔女打的,聊了三分多钟。病了找人聊聊,谁都是这样,没什么奇怪。
我奇怪的,只是,白洁为何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呢?原先明明是欲火焚身欠搞的口气,而后来,直接就成了拒我于千里之外的口气了。女人心,海底针,也未免太深了。
花开花落两由之。
我不管这些了,无所谓工作,无所谓爱情了,闷在仓库里蹲在电脑前看一些关于职场学的文章。
李靖已经调去了店面,据说是全公司辖下最大的店面,在市中心,我还纳闷了一阵,是不是咱也去店面祸害那些店面的小妞比较好呢?
王华山说把我开除,也没有动静,算了,由他吧,让我去干那些要死要活的勾当,我是不想惹来那么多祸了。
看着白洁的个人签名,今天换了个人签名,白洁无瑕:男人男人,多希望你不要骗人。
我的心一紧,是不是昨晚骗她,她知道了?
可是她会知道?再说,林魔女这人也不至于那么无聊跟白姐谈这些事情的吧,这个想法,被否决。
那她怎么知道?女人第六感?
正想着,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我们仓库的电话响是正常的事情,出货进货的。安澜接了,然后递给了我:“小洛哥哥,找你的。”
“男的找就说我不在。”我现在只想听白洁的声音。
安澜看了看号码:“女的,好像是楼上部门的。”
我还是接了,廖副的,销售部副经理,以前竞聘玩不过白洁,之后在食堂指桑骂槐攻击白洁的那女人,但之后我跟她,也算好上了,当然,好上的意思是,和好。
“殷然经理。”
“哦。廖副呐。”
“今晚有时间吗。”她问道。
今晚有时间吗?今晚?找我去干嘛?我声明我对三十多岁的廖副可没有任何想法。
她又说道:“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谢过你,给个面子,让我请你吃顿饭。”
“哦?今晚啊,今晚我可能要感冒哦。昨晚淋雨了。”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边看着白洁的qq个人签名。唉,人在q在,人亡q亡,可是你都没有从q上找我,那我活着跟亡了有啥区别。
“殷然经理,又不是我一个人,公司大部分人都会到场的。”她热情洋溢着。
“谁会到啊?哎你是不是升官或者发财什么了?”
“没有了,大家同事一场,最近公司气氛紧绷着,想大家一起吃个饭,缓解缓解压力。”
“那谁去?我可声明,如果你是枣瑟的人,我可不去。”谁都知道我跟枣瑟有过节,至于是什么过节,他们当然不会知道。
“哪会呢?就是白洁经理,郑经理这些。大大小小的。”
哗啦,一听到白洁要去,我坐直起来:“恩,对,这个压力,是要缓解缓解了!”
“龙门酒楼,九点整见。”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是这样,如果能推脱,我也想推脱,不过推了后感觉得罪了人,再说白洁也去,我去凑凑热闹也成,以什么身份出席?仓储部部长?现在只有这个像样的名分了。
其实像我这样的,上位又被踢飞,然后又被提拔,接着就是踢飞。公司里的人最怕的除了两个老总,就是咱这样的牛人,像个鼻涕一样怎么甩都甩不走,现在都没有人敢来得罪咱了,见面说话,那叫一个恭敬,背后骂我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当面开心就成。
晚上,打扮整齐,斜着子寒,子寒也受邀了。极品飞车速度到了龙门酒店,龙门,这名好,鲤鱼跳龙门。咱这样的小鲤鱼,哪天能跳上去呢?
没想到,公司里上上下下,上到郑经理这样能跟枣瑟抗衡的大头,下到部门小丁。群魔乱舞,人魔鬼样,三教九流的几十狗人,一派繁华昌盛的壮观景象。哇,开年会啊。
我一出场,郑经理,这里他最大。郑经理迎上来亲切的握手,一副红军啊,可把你盼来了,快解放我们的热情模样。
老乡!老乡我们来了,我们给你们送矿泉水来了,乡亲们都没渴死吧啊?想想大西南正在遭受旱灾,俺们在这儿胡吃海喝,唉,真不是人啊不是人!
据说郑经理以前原来在公司市场部一手遮天,很牛叉的,属于开国功臣,后来,来了林魔女,自然被削弱了势力,但是林魔女来了之后,把销售额提升了几十倍,不服不行。
郑经理也就服了林魔女,再后来,枣瑟被流放到市场部,郑经理也就坐不住了,枣瑟这人心机可深,一来就把大部分老员工调往各个与市场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