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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真的么?难道这才是她真正的想法?
我呆若木鸡。
我知道,每次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之间都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情节,好像我和她之间总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情感在系着,但是之前我一直觉得,那都是她用来控制我的一种手段,况且,我和她在名义上是男女朋友,虽然是演戏,但难免假戏真做,心与心之间产生一丝感觉。
但是令我料想不到的是,就在刚才,这个女人在我面前竟然说出了这么直白的话。
我心里百感交集,面前的林岚,这个温柔可人的女子,这个既聪明到极端,又狡猾到顶峰的女人,竟然在我面前露出这么软弱的一面。
我很迷惑,甚至我都不敢再正眼看她。
林岚似乎看出了我的异样,她眼神迅速的黯淡了下来,终于,她慢慢又恢复了过去,变成最开始那个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女人。
她低声说:“殷然,相信我,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你帮我这一次,这也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要求你帮我做任何事。”
我点点头:“放心,我已经答应帮你了。但我所关心的是以后,这次帮你之后,我可以回去了么?我可以带着我的家人回去了吗?”
和盘托出()
林岚忽然身子一抖,她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咬着贝齿道:“嗯,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完,我会让你和家人离开的,让你们远离这里,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作为你帮我的回报。”
我摇摇头,我看着林岚,用一种特别缓和的语气对她说:“不,你理解错了,我并非贪图你所能给我的利益,如果我要的是利益,那完全可以去找李正堂,他给我的会更多。”
听了我的话,林岚脸上一喜,本来苍白的面孔也好转了一些。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林岚拿起电话刚听那边说了一句话,她脸色大变。刚刚有了血色的脸瞬间变的更加苍白。
“嗯,我知道了。”林岚用异常低沉的声音最后说了一句,然后挂掉了电话,我注意到,此时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林岚扭过身子看着我,身子颤抖着,紧紧咬着嘴唇,几乎要滴出血来了!
林岚特别慢的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轻声道:“是医院来的电话,他死了,突发性心脏病。”
这句话刚刚说完,林岚只觉得天旋地转,直接昏了过去。
刚刚下完一场大雪,太阳重新露出了头,天气虽然有些干冷,但空气却很清新
管博的葬礼当天举办,我陪同林岚一起过去。
一番哀悼之后,林岚把一束白玫瑰放在了他的棺木上。
我以为林岚会哭,但是我错了。实际上,只有在刚刚得到消息说管博死了那一天林岚昏倒,之后她再也没有流露出伤痛的表情。在她面无表情的脸上,你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动,没有一丝波澜。
林岚身上穿着黑色风衣,带着墨镜,缓缓走去。
管家的家人都围在管强身边,一个个都红着眼睛恨恨的看着林岚,似乎想择人而噬,死死地盯着林岚的一举一动。在林岚把花献上去之后,我清晰的听见管强说了一句:“贱人!”
这句话声音很大,我知道林岚肯定听见了,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听到了,可林岚脸上依然没有一丝表情。
葬礼结束后,林岚走开了去开车,管强走到我面前,冷冷道:“殷然,我知道,这些都是你们预先设计好的,是你们害死我爸爸!”
我看着他,一声不吭,但心中其实有一丝愧疚,毕竟管博因为这件事情而死。而且设定计划并且执行的,正是我们。
看着我一声不吭,管强用无比冰冷的语气道:“请你转告林岚那个贱人,父仇子报,这笔债,我一定会找她讨回来的。”
说完这些,管强离去了。
上车之后,我把管强对我说的这些话转告给了林岚,林岚听后一言不发,怔怔不语。
当车子渐渐离开这里,经过那个刚刚放上去的墓碑时,我清楚的看到,林岚的眼中又流露出那种深深的悲伤。
其实我一直都不清楚,林岚为什么要害她的亲生父亲。看她的样子似乎目的并不在max上,那天在董事会上林岚的话令我非常吃惊,至今记忆犹新:“我一定要亲手打败你,我一定会打败你!”
天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林岚脸上的表情真的很恐惧,那种语气,就像是有着深仇大恨发誓要和对方不死不休一般。
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害自己的父亲,我唯一知道的是,她和管强似乎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其余一无所知。也许在这个看上去气势万分的大家族里,也有着一段悲惨的经历吧。
我从来没有问过林岚,林岚也从来没主动和我说过这些。
当天下午,管强被媒体采访的时候,把林岚骂了一通,并且说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对付林岚为父亲报仇。一时间所有媒体都惊叹,mak家族内乱全面爆发了。
管强没有再多做停留,立刻回到中国属于他的那个公司。
看着各大媒体上这些类似的报导,林岚只是冷冷一笑,并不多说什么。
晚间,在管家那座豪华的别墅中,林岚醉的一塌糊涂。她迷迷糊糊,倚靠在我的怀中失声痛哭,非常伤心,而且非常激动,甚至有好几次差点哭的背过气去,无论我怎么劝怎么安慰,都无法直至她的哭泣,我忽然响了起来,当初在法国,她仅仅凭着一个人就打败了好几个年轻男人。
她一边哭一边用手用力掐我的胳膊,似乎。最后,在我筋疲力尽的时候,她也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把她慢慢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或许刚才哭的太累了,睡得很踏实。
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好累,真的好累。那种发自内心深处、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疲惫感瞬间袭遍了我整个身躯。这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生活!
随机我走了出去,让司机给开过来车子。
我要去找丹丹和莎织。
这些日子丹丹还始终不露面,但是令我惊讶的是,她并没有回家的打算,没回本国去,就这么静静的住在那,无声无息。
我见过莎织两次,但是彼此都不太好受。她们二人住在一个地方,两人也见过一次面,但好像二人并不怎么说话。在很多里我都看过一男n女的情节,但没想到现实里也被我见识到了。现实世界里,又哪个女人能够接受自己爱的人去找别的女人?又有哪个女人能拉着情敌的手当做自己的好姐妹?
汽车停在了那栋楼房前,我刚刚走进去,就有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朝我走了过来,看见是我,他们对我嗯了一声,没有拦我。
我才想起来,实际上这两个女人都是被林岚控制着的。
我先去了丹丹的房,虽然现在她已经允许我进她的房间了,但并不和我说话。每次我去找她,她就那么静静的望着我,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哀伤,一句话也不说。
我走了进去,丹丹靠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的眼帘轻轻的颤动着,眉头也皱着,即便是在睡梦中,似乎她也不快乐。
我心里异常的难过,看着面前的这个美丽的女孩,我忽然感觉像是犯了罪的逃犯,我对不起她。我走到她跟前,在她伸手抱住了她。
丹丹立刻就醒了。当她看到是我的时候,先是露出惊喜的表情,但随即又变成了冷漠和愤怒,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我的怀抱,但到了现在,我再也不会松手了。
我手上加劲,她根本挣不开我的手,恼羞成怒的盯着我,愤怒的说?:“你干什么?”
我苦笑着说:“是不是这又在这个时候,你才肯开口对我说话?”丹丹沉着脸,又不吭声了。
我抱着她几步走到床前,
丹丹立刻就哭了出来,听着她的声音,我心里特别疼。
“丹丹。”我用温柔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我也没办法,我也是被逼无奈,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就在跟前的这张熟悉而又略显憔悴的面孔,我心里一阵难受,此时此刻,我忽然很想哭。
我的眼睛刹那间红了,我抱着她,嘴里不可遏制的喊着:“丹丹,丹丹。”
我的表现如同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三四岁小孩,显然丹丹也吓坏了,愣怔怔的看着我,似乎很不明白一直坚强的我为何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丹丹,也许你不知道,但我真的特别累,我感觉自己撑不下去了,要崩溃了。”我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然后我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在我身上的一连串的事情和盘托出,我把当年我和莎织如何相恋,感情多么深告诉了她,又告诉她我们怎么分的手,我是多么难过,告诉她我在公司那段时间因为穷的叮当响每天只能吃泡面过生活,告诉她我是怎么遇到李正堂的,告诉了她这个计划,告诉她我是如何在这几个人之间扮演着各种角色,带着各种不同的面具,告诉了她我是多么的小心的应付着各种困难,让她知道我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有林岚的威胁,告诉了她我被人暗杀差点没命,告诉了她这几天计划终于成功了,但是管博却走了。
无论如何,管博是因为这件事而死的,可是我还要继续沉溺在这场风暴中,抽不出身来,接下来我还要去法国。
我的语气很累,很累很累,在丹丹面前,我终于可以不用再戴着面具做人,不用东躲西藏被发现,再也不用担心哪些话能说哪些话要保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目光慢慢的变得柔和起来,看着我。
“殷然。”丹丹终于说话了。
我听着“殷然”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心头一暖。
丹丹泪如雨下:“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她这句话说的很是轻柔,但饱含无奈与数不尽的心酸。
我抱着她,低声道:“丹丹,算我求你了好吗,你不要离开我!”
“那么,莎织呢,还有那个宝贝女儿呢?”丹丹幽幽叹了口气。
“我。”我顿了顿:“丹丹,无论怎样,我都不能不管他们的。可是,可是我。”
解释一番()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对,丹丹打断了我,她轻轻地说:“殷然,我只问你,你心里有我吗?”
“有!”我断然的点头。
“那么,你爱莎织么?”
我不吭声了,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我是爱莎织的,但我能对丹丹这么讲吗?
见我不吭声了,丹丹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很爱她。”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丹丹泪水再次流了下来:“殷然,你怎么可以这么贪心,你说你心里有我,你爱我,但你却又爱她,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咬了咬牙:“丹丹,我不知道我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没有你。如果没有了你,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但我也真的没办法离开莎织,我。”
丹丹哭着问道:“难道你想两个都要?殷然?”
奶奶的,死活就看这一次了,我一咬牙一闭眼,狠狠地嗯了一声。
啪!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我的脸上,丹丹死死地看着我。
“你!你无耻!”
脸上传来一阵滚烫的疼痛。我严肃的说:“丹丹,就算是我无耻吧,但我也没有办法。你说我卑鄙也好说我下流也罢,我也没办法。”说道这里我再也说不下去了,我猛地用手搂住她,用哭腔的声音喊道:“丹丹,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看着她的眸子,坚定的说:“无论怎么样,我决不允许你离开我,哪怕你恨我,我也不能让你离我而去。”
“殷然!殷然!”丹丹在我怀里大声哭道:“你太狠心了,你真的好狠心。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你明明知道,我是不可能忍心离开你的。”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柔顺长发,柔声道:“不是的,我。我也是没办法。”
我抱着丹丹,苦笑道:“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初你所认识的那个殷然了,现在的我和所有人一样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用一些卑鄙无耻的手段。现在我内心中的阴暗和所有人一样,不再是从前那个阳光干净的人了。”
丹丹在我怀里哭了好长时间,到最后哭得累了,她靠在我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把丹丹安顿好,我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上二楼去找莎织。
站在门外,我先调整了一下情绪,把让自己看起来不再是刚才那副狼狈模样。然后我才轻轻的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莎织穿着长长的睡衣,如同一个温柔的仙女,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摇篮曲,蹲在摇篮旁边摇动着。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她的样子无比的美丽与温柔。令人感到怜惜。
这幅场景触动了我心头最柔软的的一处地方。
这两个人,是世界上我最亲的人,一个是我的女人,一个是我的孩子!
我走上去,和莎织蹲在一起,。我长叹了一声,没说什么,只是在莎织的耳边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莎织淡淡笑了笑,她没说任何话,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柔顺的头发紧贴着我的脸颊,温馨的发香传到我的鼻孔里,我深深呼吸了几口。我和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抱在一起,时间在这一刻似乎是停了下来,永远的停在这温馨的一刻。
离开这座大楼,我已经累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今天晚上我哄着三个女人分别睡着了,自己却累得走路都困难了。
“老天啊,我做了什么孽啊!”我叹了一口气,仰天长叹。
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在杰莉娜上,在那个摄影棚里,耀眼的灯光照的我脸颊发烫,煎熬了半天才完成了这个独家专访。算是我给杰莉娜还了一个人情。我告诉他,我接下来要去法国了,她问我去干吗,我说要去奥德公司做执行总裁。这无疑是个重磅炸弹。媒体争相报道此事,在被此房的时候我有点紧张。因为这个和记者采访不同,采访我的媒体是一家很著名的媒体机构,而且我得亲自去摄影棚,在记者的精心准备下好好的刁难你一番。
杰莉娜已经算是给我放开一马了,但是还是问了也些问题让我很难回答,特别尴尬,除了对mak的内乱提出的质疑问题之外,好像她还对我的个人很感兴趣。
让我很惊讶的是,似乎没有人觉得林岚这么做是不对的,在美国人的观念里面,女儿接手父亲的公司特别正常,哪怕采取的方式有些激烈,但他们依然认为这没什么问题,他们普遍认为,为了公司的良好发展,让能力更高的人上台执掌大权是更靠谱更理智的。美国人看重的是利益而并非人情。只是大家对于管博之死感觉有些惊讶罢了,但我在这个问题上左躲右闪,根本不正面回答,后来杰莉娜没有办法,只能问起我自己的问题了。
两个多小时的专访很让我快憋死了,特别痛苦,但是还算比较顺利,没有真的让我尴尬无比的场面出现,而杰莉娜也在我这儿拿到饿了第一手的消息,比如我将出任奥德公司的执行总裁。
两个多小时的专访,留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杰莉娜的一句无心的感叹。
她得知我要去法国就任,在一番惊讶过后,随机感叹道:“既然总裁这个位置还是你的,那么之前你争来争去的,不成了一个笑话了吗?”
对于这样的话,我只能无语。
随后我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