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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织。莎织你怎么了?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莎织迷离着眼睛:“殷然,那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刺激你。可是,可是我也不喜欢那个男人啊。我只想生存,我需要生存!你理解么?”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楚楚可怜的溢了出来。
看来,如果我把莎织敷衍回去,就太大逆不道了。可我也不想放弃白洁,这就是我人生中最好的机会了,一旦错过,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
犹豫该如何处理间,一个女同事出门来,瞧见白洁就跟白姐打了声招呼:“白经理,还不回家呀?”
白洁应到:“额,咱一起走吧。”说完跟着那个女同事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白洁离去的背影,我闭上了眼睛,每一段完美的爱情都需要走过不平常的崎岖之路,最终达到目的地的。我这样的安慰着自己。
“莎织。我送你回去。”莎织很可怜,开始我是有点气的,可看到她现在这样,我根本气不起来。
莎织把头埋进我的胸前哭:“你不知道。我也很讨厌自己,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也不想选择这样的生活。”
“莎织,我知道,世上没有多少个人能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的。我,我理解你。你别哭了。”我能感受到莎织心灵世界的纷乱与芜杂。
突然间,好像我怎么的就不太吃醋了,好像看得很开,莫非我没有了对莎织的喜欢?
开着莎织的车送她回到了她在后街的家,进入她家里的那一刻我说道:“莎织,别烦了,少喝点酒。我先回去了。”
莎织不依,死死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去,炽热的吻又贴了上来,可我侧眼瞧见,一双男皮鞋静立在莎织家里门边鞋架之上,一包钻石烟在茶几上,我马上问道:“莎织,那个刑达,经常来这?”
莎织回道:“没来过。”
“你别骗我!到底有没有来过?”我直视她的眼睛。
“真没来过!”莎织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
“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来过而已,你也没必要骗我吧?”
“殷然,我不骗你!”
“没骗我?那是什么!那又是什么?”我指着皮鞋和钻石烟问道。
莎织这下哑了。
“睡吧,别烦太多了。”我推着她。
她却没放开我的手:“刚才那女子,是你的女朋友?”
“本来今晚就会是的。上次我跟你说过的,希望你能祝福我们,可没想到你这样祝福我们两。”
“对,她看上去很美很温顺亲切,这样的女子才合适你,而不是我这样浪荡的女人!”
“莎织,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是个很好的女孩,可是。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两个人的中间始终都隔得很远很远么?”
“我不要你跟谁谁谁在一起!我只要你跟我在一起!”莎织叫道。
“莎织,你醉了!”
“我没醉!殷然,你不要去打工了,你跟着我,跟着我好么!你只属于我。我有钱,我能给你很多很多钱,这一辈子你都挣不了那么多的钱!我给你,我给你很多!再说你那工作,唔就系一个月几千元钱,辞左有乜所谓。”
我愕然了半晌,虽然知道莎织潜意识中是把我当成鸭,可平日和我说话相处,她从来没有这般直接。
“你有钱!你有钱!你有钱关我什么事?我是做鸭的是吗?陪你睡觉的是吗?”我火冒三丈。
“殷然!你辛辛苦苦去打工,也不是为了钱么?”
“够了!莎织,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人格!老子不是做鸭的!我以为我们之间会演变成爱情的吸引而不是身体和金钱的吸引!我以为这是一段精神恋爱,原来在你心目中,也是一段的肉体关系。”
老子是鸭啊。终于证实,老子在她眼里,真是做鸭的。我摔门而出。
日子又过去了半个月,这些日子里,林魔女和王华山这些人物应该都把我这个仓库的老鼠给忘了吧。
为了翻身,这些天我到处跑,到处查资料,就为了弄好那个销售策略。弄好后提着七上八下的心交了上去,也不知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可是就算我弄得再好,有用么?林魔女已经把我封杀了,封得死死的,一点也不想给我翻身的机会,谁让我去得罪了她呢。
这些天也一直想找机会把白洁约出来和她说清楚,可她似乎也闹了点脾气,根本没有给我开口解释的机会,总是用正在忙的借口来敷衍我,是不是命中注定我不会得到白洁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尽管我一再交代阿信做事要小心翼翼,小心枣瑟和莫怀仁的报复,他们的隐忍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可是,他们还是报复了。
那天我们像往常一样的做事,而在下午时,三个汽油瓶从围墙外扔到仓库里,火一下子噌噌就在地上冒起来,我急忙喊道:“快点撤开!”
仓库里所有的人都跑出仓库外,在确定没有汽油瓶再扔进来之后,我急忙跑到消防沙池去铲沙子进捅里去灭火。一干人心急火燎都跑去铲沙灭火,惟恐火蔓延到了仓库里的纸箱包装的货物里,那麻烦就大了!
幸好汽油瓶炸开的地方是空旷的,火没有能蔓延开来,可我心中就又有了一个疑问,如果扔汽油瓶的人是莫怀仁枣瑟安排的,那么为何不往仓库里扔偏偏扔到空旷的地上呢?或许是别人的恶作剧?
当一伙人灭完了火之后,大口呼吸着休息:“快点跳上围墙去看是谁干的?”
“人家傻的?扔完汽油瓶还等你去给他照相才跑啊?”
阿信还是爬到围墙上看了看:“没见人。”
“跑了!早就跑了!”
“到底干什么!要不要报警?”一个搬运工问我道。
“安澜,你去跟林总监报告一下这件事,现在马上去!”我吩咐安澜道。
“是。”安澜噔噔噔往楼上跑了上去。
也不知什么原因,仓库里的灯全灭了,没电了?
可我哪知道,就是趁着我们全都去灭火的这短短十几分钟时间,有人在电线上动了手脚。
“怎么没电了?”阿信自言自语道,去检查线路了。
检查一番后阿信叫道:“老大!总开关的大电闸跳了开来。”
“以前没跳闸过啊?”我说道。
“或许哪儿短路了吧,我把它推回去。”阿信扛着梯子走到总开关下边,在上梯子时,下面没人顶住,梯子一下子滑了下来,阿信差点没摔在地上,他笑了笑:“看样子要拿东西来顶住梯子的脚才行。”
我走过去:“我上去,你帮我扶着梯子。”
年轻女富婆和极品女上司()
“哦。”
如果不是我上去,那这场劫也会落到阿信头上,我伸出双手把开关推上,轰的一声爆炸了,火舌一下子从开关窜出来吞噬了我的双手。
我从梯子上掉到地上,我还爬着坐了起来,全身却一点都不疼,全都麻了,自己的双手就像电视中卡通片爆炸后的场景,指甲和双手全都黑漆漆的。
阿信扶住我喊道:“老大!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快送医院!快送医院!”很多声音喊了起来。
记得,阿信背起我跑出仓库,在他背上,我渐渐的晕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脑袋沉沉的,我动了动,听见了安澜的声音:“子寒姐姐,殷然哥醒了!”
睁开眼睛后,看见子寒焦急的望着我:“殷然,疼吗?”
我还记得,我还记得我被一团火吞掉双手,然后从梯子上掉下来,我看了看我的手,还是焦黑一片,涂满了药膏。
整个脑袋浑浑噩噩的,居然也没有感觉的哪儿疼。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看见白洁也在:“白洁!”我高兴的叫了她一句!
白洁紧张的问道:“疼么?”
“没感觉。”的确没有感觉。
“你的双手手肘之下的皮肤全被烧坏了。”
“殷然哥,你饿了吧?”安澜问道。
确实很饿,我要直起身体时子寒制止了我:“你别动,你的手不能动!”
白洁拿着一瓶水给我喝了几口,可我不知为何又给吐了出来,接着眼睛一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次日中午了,精神好了许多,可感觉到双手如同万蚁撕咬骨髓般的疼痛,想动却动不了。
病房里只有白洁在了,子寒和安澜去上班了。
“是不是很疼?”白洁问道。
“谢谢你。”我说道。
“我去叫医生。”白洁出了病房。
我看着我的手,昨天受伤时,我以为过几天就会好,可是受的伤却远远大于我的想象,恐怕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痊愈的,上面涂满了药膏。头上还挂着点滴。
感觉到头上很清凉,难道我的头也被烧到了?
医生和白洁进来了,我连忙问道:“白洁!我是不是被毁容了?”
白洁摇摇头。
医生答道:“昨天送进医院时,你的双手手肘之下都焦了,头发也焦了不少,所以就剃了你的头发,幸好没伤到脸部。”
我头发。被剃掉了,那我现在的样子岂不是很难看?
医生看着我的手,说道:“你晕过去是因为从梯子上摔了下来,脑袋受到了震荡,很幸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却没受到重创。你的双手,至少也要三个月,等新的皮肤长出来之后,才能恢复。最幸运的是你没有正面对着爆炸的开关,要不然你的双眼直接会大火冲到,两只眼睛马上炸开毁掉。”
我越想越不对劲,有人扔了汽油瓶,接着就是开关被关了,而我上去一推上开关就发生了爆炸?“白洁,阿信他们报警吗?”
“报警了,警察说,有人剪断了几根电线的连接,把地线接到了三百六十伏的另外一路火线上,你把开关往上一推,两条三百六十伏的火线连到了一起,发生了爆炸。”
“白洁!有人陷害我!想要置我于死地!”莫怀仁枣瑟,够狠的!
“殷然,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警察现在正在调查,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水落石出的!”
警察。我还能信么?
我动了动,白洁急忙问道:“你想干什么呢?”
“我想。我想摸摸我的头。是不是难看多了。”从没见过自己光头的样子,会不会像个戴公家手表吃公家饭住公家房子的模样。
“怎么了呢?”白洁按住我的手臂,不让我抬起手来。
“我害怕。在我最爱的人前展现出我最难看的样子来。”该说的也曾经说过了,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对她说的了。
因为那个医生还在查看我的手的伤情,白洁的脸一红,嗔道:“小孩子,乱说什么!”
那张娇羞红润的脸,你看你看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要不是那个医生在那儿,我定要跳起来狠狠在白洁脸上亲一下!
白洁从保温饭盒里一层一层的把饭菜拿出来,我感动道:“谢谢你帮我打饭。”
白洁柔柔一笑:“我做的。”
“嗯?”
“医院的饭菜不是很干净。”
“你回家做好了,然后带来给我?”感动得就差没哭了。
“快点,要不就凉了。”
像做梦一样,白洁给我喂饭着,如果人生的场景能像照相机一样拍下来定格,最让我幸福与感动的,莫过于此时此刻这一秒了。
“我以前做了挺多对不起你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我都在自责。谎言和虚伪充满在这个世界,可我一直都在误解你。要不是为了我,你又从何寻来那么多的烦恼曲折。”
我不客气的说道:“你终于知道了。”
“相对于我对待你的方式,你那种激动的反叛方式倒显得比我还冷静。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还在误解你,你说我们现在会是怎么样?”
“怎么样呢?那我只能和你死磕到底了!死磕到民政局为止!呵呵。”我笑着道。
“没个正经!”
微风暖和,阳光静好,花红树绿,是不是我爱情的春天要来了?
一直偷偷瞄着她的眼睛,可等到她直视我时,我却不敢和她对视起来,也不知是怕什么,大概是怕她看到我眼里带有淫邪吧。我不是圣人,面对自己心爱的人不会心无杂念,如今最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身材温和圆润丰满,容貌姣好迷人,我不会不蠢蠢欲动。
那如火的目光灼烧在我心上,我感觉我的脸渐渐红了,急忙胡扯开:“为什么公司的人都没理这件事?是不是就算我死了都与他们无关啊?”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请假了,你需要照顾。”
三个月的恢复,三个月之内,我生活不能自理了?那我这三个月里面,怎么吃饭换衣服洗澡?怎么去上班?
枣瑟,莫怀仁,够毒的啊。待我出院之后,必须想个法子整他们,来而不往非礼也。
转念一想,因祸得福嘛,塞翁失马。倘若不是现在躺在床上,白洁怎么可能与我陡然间翻阅过层层障碍靠的那么近了。
白洁的手机响起来,她对我盈盈一笑:“我出去接个电话。”
看着她窈窕背影,出去接电话脚步的轻盈。我不知为何的就联想到这是哪位比我高等的帅哥给她的电话。我原本不是按等级来区别人的,不过自从林魔女常说我下等人后,就老想着她这句话。不自然的把人分等级了,而且还凄惨的发现自己真的是非常的下等。
光是她出去走廊接个电话我都那么疑神疑鬼,那换个身份来考虑,那晚我与莎织那样,白洁岂不是该恨我一辈子了,就像林魔女那样,要么不恨,一恨就要恨入骨髓恨到天荒地老!
白洁在门口聊着电话,我在病床上郁闷的考虑着为何我都这样了,公司也不表示表示呢?
公司来人慰问了。
如果是派何可来慰安,那我可乐疯了。不过,是林魔女亲自出马,来慰问来了,林魔女会像白洁一样抚慰一个遗忘在家的小孩一样的安慰我么?答案是否定的。
她一进来,摘掉眼镜,眼露绿光:“我上次怎么跟你说?他们会报复!是不是觉得我开玩笑!要是这团火烧到的不是手,而是你的脸,你现在还能瞪着这双眼睛看我么?”
批骂的内容稍微暧昧,语气极嚣张。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他们要我死,难道我就要乐意的引颈受戮么?我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我现在这样的下场也不是我咎由自取,我与他们的恩怨由来已久,也不是一两天积累下来的。不单单是因为捅破了他们换掉仓库货物这事而已!大难不死必有厚福,我就不信我这辈子都只能由着他们骑我!”我越说越火。“就算他们不先来对付我,我也会先去弄死他们。你以为就你想让他们受死呢?我比你还早点想干掉他们!”
“这个枣瑟,比想象中难缠。仓库暗渡陈仓这事,警察都已经查到了他头上,可他就是能把所有的罪责全揽到了覃寿笙身上,你说气人不气人!扔汽油瓶,这次设圈套陷害你,十有八九就是他的主意。警察也没有找到半点证据。”林魔女似乎忘了晚会那件事,与我又一同站到了同一条船上。“最可气的是,查到枣瑟有一个很大的仓库,仓库那里汇集了他非法搜刮来的物资,价值不下百万,但是警方也没有办法!”
“林总,你说的可是真的?”
林魔女皱一下眉头:“你是不是总是喜欢骗人呢?要不然你怎么老是喜欢问别人说的是真是假?”
复仇的火一旦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