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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莎织连续灌了杯酒下肚,开始有点反胃,忽然间接不上气来,一阵阴凉在我肉体徘徊,她却像一个植物人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像这么牛b的女人挺有本事的,办事效率一定很高,莎织就像一个不要命的女强人,这让我又想到了另一个女人,魔女也是一样五脏俱全的,什么都会做,喝就更不要说了,那是响当当的人物啊,如果和这些女人做起事来在床上一定犹如神仙般的生活,如果这两个双胞胎一起那就不用在比喻了,唉,怎么会发生这么好的事情在我身上呢?
胡乱想想就行了,看着莎织对着我说:“殷然,你不发觉你现在好像运气不好吗?想要做一个真正的色狼,就直接实行强暴嘛,不就是和女人睡觉而已么?有什么,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难道还有那么风俗么?不是有句名言是说:‘男人不色女人不爱么?’可是你看看你啊,你又不像我说的这样的流氓,如果想和一个人上床还要想出这么问题的话,那还搞什么呢?如果要我的事情来说,我们结婚是不可能的了,什么一晚情,二奶,小三之类的都可以,寂寞的时候直接打电话告诉我就行了啊,如果你爱我就不要谈论什么结婚,吃饱没有事做的把戏而已,你的缺点你知道在那里么?就是自己的全部生活节奏都已经安排好了,这样你不觉得累么?虽然你看起来比较像个正宗的好人,可是还是藏不住你肚中的花花肠子,就是一个很能装的花心大萝卜,你的这些举动都是在关心每一个人,这就是你的面具,主要就是想和女人上床,上完床之后还是可以若无其事装作好人,你敢说我讲的不是实话么?”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莎织在那里言语,好像被打穿了心脏一样的说:“难道你可以看得出我心中在想些什么?你又知道我内心又多么的复杂么?可能对你来说我就是这样的人,没有解药了。”
装作眼泪差点掉出来的样子,莎织看着我有点委屈的样子开始有点心软,又起手中上的杯子和我相碰,接着继续说道:“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听说过‘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和“穷而独善其身,达则齐国治天下’这些话吧,殷然,你现在的年龄不可以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过,要认真的对待每一段感情,胡子都那么长了还不懂事,现在你不是在古代里生活,以前还有个什么采花大盗的名词呢!现在的词都是些什么色狼,禽兽之类的,认真看清楚脚下的路吧,认认真真的走过这段辛苦的旅程,成功了,有本事以后让我们这些女人在你们男人西装裤下躲着,有让女人死活的赖着你不走的本事,这样才像个真正的男人呢,别说了,干了,总是把那么大的包袱往自己身上塞,等你有本事了,一连串的雇佣几个秘书过来,把包袱往他们身上丢就没事了啊!”
说出这样的话真不亏是女强人,开始有点羡慕她那庞大的胆识,虽然她很有钱,可是根本不像一个败家女一般,拥有心眼有海洋般的容量,真的像是修炼多年的老妖啊,那么的专业,让我想起了一句口头禅‘梦想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么?’比喻的就是这样的女人。
那晚喝了很多,三瓶茅台就这样像喝水一样的往下灌,醒来之后才知道在自己的床上!
幸好回来的路上没有给车压死,这是我最庆幸的事情了,那天过后很好奇的问莎织是怎么样回去的,她也很模糊,她也喝了很多,而且还吐了。
晚上迷糊醒来之后是半夜,非常想喝水,起来找水,当时看见一处黑影中有一道人影,是魔女,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对此保持沉默,很多天没有认真的看着对方说话了,我撒酒疯往她的身体上撞,强吻了她的脸蛋,魔女推开我,很不开心的样子,我两三下就摆平了她,她感觉没有力气和我抗衡才屈服的说:“耍流氓之前能不能干净一点,闻闻你身上的酒味。”
迷迷糊糊的走近卫生间,酒精的味道被热水冲的一干二净,加上清新的沐浴乳,走出浴室一片芳香,这时魔女没有话说了,我开始想对魔女动手动脚,可就是背对着我,只好用手把她的脸往后赚,抚摸她的脸蛋,才发现魔女很没精神,而且脸蛋没有那么丰润了,心痛而惋惜的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魔女在我怀中竟然显得那么的渺小,抱着抱着,手上的水珠不知道是往那个角落掉下来的,仔细听着才发现魔女在小声的哭泣,渐渐的越来越大声,不停的在我肩膀上拍打,开始又是叫,她对我突施暴力,在我的胳膊上刻上了一副牙印,我抓紧拳头忍着,开始为她感到伤悲,这样的女人不应该跟着我,也许是我拖累了她,没有给过她一个像家的感觉,更别说是安全感了。
心想着,发觉她带着眼泪已经睡过去。
感觉自己的罪恶感越来越大,自言自语的对她说:“虽然我不是什么好男人,我可以发自内心的说,我没有后悔和你交往,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我也很努力的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前对你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伤害,我真心想为你好。”
公司的规模开始扩大,业务大幅度的提升,好像到了旺季时候的效果。不论怎么说,我开始为自己制定人生的新计划,开始为我的新目标开始奋进,不过,恶魔还是没有放弃我,另一场麻烦事又把我的生活在一次打乱,白洁大病了在医院里而且还是晕迷的状态,一个电话让我把手头上的事情抛之一空。
天色已晚,带喘气的进了医院的大门,子寒告诉我,白洁近年来都是一个人,这种生活让她有了自闭症,总是把自己关在属于自己的单人房里,把她带到了医院里治疗,效果却十分不佳。
我只是不想那么快的生个孩子,想过多点这些自由的生活,等年纪成熟了在想,在丈夫的不理智的情况下和外面的野花缠绵,不久便生下了孩子,这几年就是为了离婚这件案子搞得白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听着她的话,我的心情随着这段故事变得有些伤感,医生诊断下,她还是因为心脏病发而住院的,可能是整天纠结导致的吧,像一个那么好的女人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不过电视上也有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好看着病态的她我反复的问自己,白洁?这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的女人么?
她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贤妻良母型的好女人。
想想在我以前最辛苦的时候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也是她在我旁边。现在出现了那么大的事情也没有和我说,还是子寒偷偷给我打的电话。白洁还一定要别人不告诉我她这些事情,真的很感谢子寒能背着她告诉我,不然我也会很责备自己。
仔细的看着她,已经消瘦了不少,我让子寒和何可先去外面走走,让我和白洁单独的说几句话,子寒给我眨下眼睛好像在提醒我说话要小心点,不要太过了!子寒很明白我的做事的冲动性。
我和白洁在房间里,一起看着电视中播放出来的画面,偷偷的瞄了她一眼,脸也变尖了,而且身姿也消瘦了不少,慢慢的向着她走过去,她正看着电视,应该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很想在她的身后用手去抚摸着她,动作还没有进行到一半就被她发现了,她很惊讶的看着我。
一脸苍白的叫着我的名字,应该是闻到了我的气息,第一时间内断定就是我而已,正想要和她说话的时候,白洁立刻抱着我痛哭,好像把这些年所有的冤屈都倾倒在我肩膀上,紧紧的抱着我哭,我帮她擦掉眼泪,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
哭过后,我把她温柔的枕着床边躺着,在给她打水喝的时候认真的看着她,她的脸色开始有点起色,也许是觉得不好意思的缘故吧。
还和我开玩笑的说,“弟弟,这么久没有见到姐姐,是不是长漂亮了,看得那么的入神,眼珠都不带打转的。”
我很严肃的说,“白洁,你知道我现在对你很失望啊,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弟弟看,不让我知道。”
责怪中看见她的笑容暗淡了下来。
我这辈子经历了那么多感情上的事情,在这些旅程中我到底算不算是运气好的呢?还是相反。
白洁低着头对着我说:“殷然,我也想过不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我要准备动手术了,成功率只有一半,不知道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能不能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笑容。殷然,你和我认识了这么多年,看见的我,就是个外表女强人的模样,只是内心的难受又有谁能理解呢。可我不想让身边人为我担心。殷然,我其实对你,是有感觉的,和你接触久了,发现你身上别的男人所没有的特点,就是好,你可以对一个人好到一种境界,用整颗心对待,很彻底,很果断,没有伪君子的心计,你很善良,有时候我还异想天开,如果有你在我身边体贴的照顾,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我原想打算所有的感情世界都留在心底存着。经过这事情,我已经对我丈夫无语了,我最无助的时候你们在我身边,只有你们陪我渡过这人生最后的时光了。”
听了那么多,让我吃惊的是竟然没有想到是白洁爱着我,也许是白洁高看我了,她并不了解我,我回答说:“白姐,我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只想我身边的人都好好的,包括你,我会一直陪在你们身边,可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坚强,重新振作起来,不要在说这样的话,。”
白洁的妈妈敲起了门,连伤害她的丈夫也抽空过来看她,真是难得,和她丈夫擦肩而过的时候感觉一股凉气正往我的骨子里渗入。然后我们之间直视对方几秒,小声的听道:“殷然,你出去吧,我想和妈妈聊聊。”
我出去了外面,和子寒面对面,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时间过了许久,忽然听到有吵架的声音而且很大声,打开门后白洁的妈妈正要出门,她丈夫带着苦瓜脸表情,出门瞄下我走了。
她妈妈拉着我的手进门说道:“你就是殷然吧,白洁和我说过你的事情,你真是个好孩子,现在白洁也这样了,她也不想让人看见她最凄凉的一面,也许不会有别人再来看她了,你就好好的陪着她吧,我这个女儿我是知道的,她不想让谁进来就不让谁进来,不然就放弃治疗,她老公就是个坏蛋,怎么说一晚夫妻百日恩嘛,搞得一个完整的家都四分五裂了,而且我女儿已经这样,他还想怎么样。你是一个心肠很好的孩子,洁儿有你在照顾我就放心了。”
看着她话不成句的抽泣,我安慰着她说:“我知道了,阿姨。我会照顾好白姐的。”
小心翼翼()
这些天我就在医院里照顾白洁,如果有个什么电话打过来,能挂的我都挂了。
只要离开一步,她就好像很担心我不会回来,焦急、狂乱,打点滴的时候他轻轻地对我说:“殷然,你对我真好”之类的话,我都会安慰着她,小心翼翼擦拭她眼睛的泪珠,一瓶接着一瓶的葡萄糖之类的药水很快就会消失,时间过得多快我也不清楚。
以前觉得打点滴的时间很漫长,而现在,只是期盼时间过得慢点。
下午看见她和往常不一样,打扮得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为我打扮的,衣服也是她最满意的这样好看多了,简直是焕然一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让她改变了,我们十指相扣,寸步不离,不希望别人打扰,这种感觉像魔女一样,在我的怀中徘徊,她抚摸我的脸和我说,自己不是在做梦,如果是希望不要醒来。白洁挺喜欢听邓丽君的歌曲的,所以她要唱给我听,也许是想让自己不要那么的消沉,在我怀中的唱着:“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那样熟悉。”,唱完眼泪落在我手上。
魔女早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她还是和我来到了白洁的病房看她,只不过还不知道她会想什么?我也知道这会很尴尬、很难堪,或许我不应该带着魔女去看白洁,可是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我做不到,更不能怎么做,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总之,我不忍心这样。我想,正因为我是这样的性格,所以才让我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痛苦。
白洁这个女孩子体型本来就很匀称,可是现在她变瘦了很多,腿、腰、胸、臂、脸都瘦了一圈,像是在短时间内药物的作用下驱使的,再也没有以前哪样的身体,完完全全不像以前一样,在这样的身躯下她的眼睛显得更加大了。她对自己的变化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一遍遍地说着,殷然,我是不是变的很丑了,是不是变的比以前很难看咯。我当然会说,不会感觉到丑呀,你呀!就别在哪胡思乱想。她这个样子给任何人看到都感觉到心寒,我心里不停的颤抖,强压住自己的眼泪。白洁从来都不主动的上来亲吻我,当然也不让我触摸到她的身体,因为她的身体曾经动过一次大手术,可是她会主动的过来触摸我,从头、脖子、肩、胸、腰、腿。直到脚,她很喜欢给我掏耳朵,每次她都让我躺下来,她半依着墙壁,一点点仔仔细细地淘着,很细心,所以都不会觉得一丁点的不疼,而且很舒服,有时候还痒痒的,弄得我直发笑,让我慢慢的喜欢上这个感觉。我给她端来一盆温水,细心的给她擦擦可爱的小脸蛋脸,擦完脸蛋后,她又指挥着我,摸着各种各样的化妆品,让我慢慢地她给描眉、打口红,她会从镜子里仔细地看着,感觉到不好的地方她会让我重新来过。我给她洗小脚丫,她哭泣的颤动从头、脖子、肩、胸、腰、腿。直到传到脚上,在水中击打出一圈圈的水纹。
我也慢慢的逐渐的陷入了痴迷,已经分不清这是白天还是黑夜、现实与梦境已经让我分不清楚,常常的几个小时里、几个小时地把她抱在怀中,享受着专属的拥抱,一点点地看她、感觉世界上就只剩我们俩,我认真的为她梳理凌乱不堪的头发,恍惚中觉得她是牡丹、魔女,莎织,子寒,何可。我轻轻地说道,白姐,你别在睡觉,你如果真走了,你弟弟会心疼很难过的,再也不会有人管我了,咱们的好日子不是在前头而是在后头,弟弟现在挣到钱了,我给你在海边买套大房子,我们一起去旅游,话还没说完,她又昏迷过去了,我从洗手间打来了一些清水,小心翼翼地给她洗头发,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我用一只胳膊托住,一只胳膊轻轻的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地把头发弄湿,一根根地把她的头发净理柔顺。
她在一个明丽的午后进去了手术室。
如果白洁不幸逝去,这无疑,对我的打击是很大的,在心里默默的为她祈祷。我们拥有感情,是超越兄妹的感情。如果说牡丹的出走是对我对爱情的毁灭,那么白洁的离开是将会是对我心灵的摧毁。我始终弄不明白,为什么我爱的人一个个遭受苦难,牡丹、莎织、包括何可、子寒、最爱的魔女;为什么我爱的这么沉重,那么大的罪恶感,我错了吗?错在哪?也许有人会说,你不该爱上别人,可是在这个社会,从一而终、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就叫爱,就是好男人吗?这世界上有所谓的对与错吗?这可能吗?依然的迷乱。
我宁愿用我的死,换取所有的人的幸福,心里默默的祈祷,就算用我的命换白洁的生命我也愿意。
白洁最后手术成功,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咯,医生告诉我白洁的恢复需要不少的时间,幸好,我拯救了她。她的妈妈给我跪下磕响头,我笑,她哭。请了专业看护人员,我可以离开了医院。
还是回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