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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错的话,这是一种可以让人的神经逐渐麻痹的药物,开始的症状只是不断的发困,产生依赖性后,人就会渐渐变得麻木,最后成为一个无欲无求的白痴,是不是,子扬?”
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股严厉,让子扬的脸上一时痛苦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我的沫沫说的一点也不错。”替他回答的是缓缓走进来的叶痕。
“零帝。”子扬面露惊恐,同时又心怀内疚,小心的退到一边。
“你出去。”叶痕厉声斥道。
本来他以为这一切都做得不留痕迹,没想到最终还是被秋沫发觉了,他在心中暗骂子扬是个废物。
“是。”子扬走出去后,随手关上门。
侍女们都在进餐,走廊里传来好闻的饭菜的味道,可是他却觉得反胃,忍不住捂住胸口,忍下那一阵恶心感。
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虽然他只是听从叶痕的命令,可是,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总是有办法的,可是他却没有那种勇气,只能一边挣扎,一边依然给秋沫吃那种药,他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禽兽。
叶痕抓着秋沫的手,强行将她的手掰开,然后取出那粒药丸。
“沫沫,你不乖,怎么可以不吃药呢?”
他将手递过去,哄着说:“乖,把药吃了好不好?”
秋沫瞪着他,像是瞪着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她没想到,叶痕竟然可以丧心病狂的想用这种方式留住她,他是不是已经厌倦了她的反抗与不妥协,所以,他想把她彻底的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不会忤逆他,只会顺从他。
叶痕无视她燃着怒意的目光,慢慢的靠过去,一把将秋沫拉进怀里,在她的挣扎中,用嘴巴将药喂进她的嘴里,封住她的唇,强行逼着她将药丸咽下。
她拼命的反抗,可是依然阻止不了药丸像一块小石子一样干涩的被吞了下去,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想要把药咳出来,最后却是喉咙发痛,双眼含泪,无力的依附在叶痕的双臂间。
而从始至终,叶痕只是冷眼旁观着,直到她虚弱的不动了,他才站起身去拿了一杯水,递过去说:“乖,喝点水。”
秋沫跪在床上弯着腰,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挥手,叶痕手中的杯子被挥落了下来,水泼洒了出来,玻璃杯在地毯上滚动了两下被床脚挡住,杯中还剩下一点残水,一滴滴的顺着杯沿流淌出来。
“怎么了,我的沫沫生气了?”叶痕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你不是为了冷肖什么苦都可以受吗?怎么连片药都不肯吃?”
他的语气充满了嫉妒,秋沫的反抗让他想到了马场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虽然未亲眼所见,却像是历历在目。
你嫉妒的发疯,恨得发疯,而这种恨与嫉妒无法发泄,无所释怀,所以,他越来越希望她可以像只没有思想的洋娃娃一样,只留在他的身边,让他每日可以看到,可以摸到,可以抱到就足够了。
所以,他才不惜用这种药物给她第日食用,从最初的嗜睡到最后的彻底变成了一个只听他的话的乖乖人偶,这就是他要达到的目的。
“叶痕,你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她红着一双眼睛怒视着他。
“是,就要做到这种地步。”他低吼着,手上用力,无视她眼中因为疼痛而浮出的苦楚。
“你简直是个变态。”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因为气愤,因为绝望。
“你才发现吗?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嗯?”叶痕一甩手,秋沫便被甩倒在床上,乌黑的缎发铺散下来,在雪白色的床单上美艳的刺目。
“沫沫,你给我记住,你生是我叶痕的人,死是我叶痕的鬼,只要我不死,你就永远要活在我的桎梏里。”他丢下一句残忍至极的话,让她的心完全的陷入到了黑暗中,被一条一条的枷锁捆绑,勒紧,最后碎成一地的血污。
秋沫趴伏在床单上,没有流泪,思想已经化成了一小堆灰烬,风一吹,沸沸扬扬的。
她终是做不到完全的妥协,心不在此,所以处处是牢笼,她把心藏在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了,小心的封藏着,呵护着,因为它只属于一个人。
冷肖,冷肖,她此时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要见到他,那种强烈的思念像是就要决堤的海水,可是叶痕怎么可能让她从这里轻易的出去。
再过几日,他们就要启程回冰岛了,如果真的回到了那里,也许今生便不会相见,这一次,算是最后一面吧,无论用什么方法,在她还没有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痴儿之前,她要见他一面
相见难时()
日的上午,空气中漂浮着泥土的味道,窗外的落叶又厚了一层。
秋沫披了件风衣坐在门外的长椅上,身后一个侍女手里托着果盘,里面放着她喜欢的点心与水果,以方便她随时拿取。
“先生出去多久了?”她取了一块蛋糕,轻声问。
侍女急忙说:“先生早上出去了,现在是上午九点,小姐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没事。”
秋沫看着远处大门外站着的两个黑衣大汉,没有叶痕的命令,这个侍女不会离开她身边太远,那两个大汉也不会放她出去。
她必须要想一个方法从这里离开一会,不需要时间太长,只是两个小时就足够了,这个时间里,他一定在冷氏大厦里办公,如果可以的话,她能够远远的见他一面。
她将咬了一小口的蛋糕放回到盘子里,对那侍女说:“我看那边山上的秋菊开了,想去采一些回来。”
侍女急忙说:“如果小姐喜欢,我这就找人去摘些给你。”
她摇头轻笑:“花插在瓶子里虽然美丽,但最享受的还是这个摘取的过程。”
侍女为难的说:“先生吩咐过,不准小姐走出这个别墅。”
“只是去下不远的山头,不会有事的。”她不顾侍女的劝阻,起身往门外走。
“小姐,小姐。”侍女跟在后面,着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姐,零帝吩咐过,不准小姐外出。”两个男人警惕的拦住了她。
她柳眉一皱,平时文文静静的样子此时颇有些威严,令那两个黑衣大汉也不由将手缩了缩。
“我不会走远,零帝要怪罪下来,我替你们担着。”秋沫想要拂开男人们挡在面前的手臂,这可为难坏了这两个人,站在原地不动,手臂自然也不敢动。
“我看你们谁敢碰我一下。”秋沫声色俱厉,直直的往前走。
两个男人慌了,他们自然不敢碰她,他们也多少听过一些传说,凡是沾染了这个女子的人,都被零帝处死了,哪怕只碰了她的一片衣襟。
可是零帝的命令他们同时也不敢违背,正在左右为难,就听见一个声音说:“她只是去后山采几朵菊花,由我陪着,不会有事的,如果零帝怪罪下来,我担着。”
大汉见是子扬,这才松了一口气,既然子扬愿意担保,他们自然也很乐意。
“你也回去吧,小姐今天晚上泡菊花浴,你去买些上好的精油。”子扬朝着那个侍女吩咐。
“好,我这就去准备。”
见众人没有起疑心,秋沫在子扬的陪同下一起离开别野。
“你不怕受连累?”秋沫望着身边这个年轻的男人,眼光复杂。
对于子扬,她一直怀着感恩之心,在这个大宅子里,只有他对自己是处于一片诚心,虽然他受叶痕的命令将那些药放进自己的补品,但是她也理解他的苦衷。
“反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的皮坚实着呢,更何况,我现在还在研究花残的解药,零帝是不舍得杀我的。”子扬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倒是你,突然跑出来,想做什么?不会是逃跑吧?”
“你认为我会逃跑?”秋沫淡然一笑,边走边随手摘了一朵路边的秋菊捏在手里,低头嗅着菊的清香,柔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算是了却一桩心愿吧。”
“需要我送你吗?”
“这次你的罪名更大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就当我是在赎罪吧。”子扬温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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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浅浅坐在咖啡店里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手里捧着赛车杂志正看得津津有味。
“浅浅,这么巧。”头上一个愉悦的声音响起。
慕容浅浅仰起脸,就看到一副盛装打扮的聂荣华。
“聂阿姨,你怎么在这里?”慕容浅浅高兴的说。
“我和朋友出来坐坐,没想到就看见你这个丫头了,你说我们还真是有缘啊。”聂荣华在她的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问:“最近有没有和冷肖约会啊?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替你收拾他。”
慕容浅浅脸上的笑容不由黯淡了下去,约会?他们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过了。
自从知道他有妻室的事情后,她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怎么了,浅浅,他真的欺负你了?”聂荣华皱着眉头说。
“没有,没有。”慕容浅浅急忙否认,“我们已经几天没见了。”
做为晚辈,她不想现在质问聂荣华,为什么不把冷肖的妻子还没死的事情告诉她,她只是想让自己用一段时间冷静下来,也许日子久了,她就会把冷肖忘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那种想念不但没有消减反倒愈来愈烈,就像是将汽油倒进了火堆,一发而不可收拾。
“浅浅,你千万不要瞒着我,你放心,冷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聂荣华笑着说。
“嗯,阿姨,谢谢。”慕容浅浅刚说完感谢的话,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忙抱歉的说:“阿姨,我接一个电话。”
“好好,你接吧,我等你。”
慕容浅浅快速的接完电话,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阿姨,我的一个朋友让我帮忙去取婚纱,她临时出国了。”
“那好,阿姨也要和老朋友去打牌了,对了,要不要冷肖陪你一起去?”
“不,不用了。”
慕容浅浅还要推辞的工夫,聂荣华已经拿起了电话。
“冷肖啊,你现在在哪呢?”
“公司。”
“你快来左岸咖啡店一趟,我在这里等你。”
“妈,有什么急事吗?我很忙。”
“当然是急事,要不然妈会找你吗,快点来啊,妈等你。”
“好,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聂荣华高兴的说:“一会让他陪你去,顺便啊,也把你们的婚纱看了,如果没有看好的,阿姨认识几个设计婚纱的设计师,到时候帮你们量身订做一套。”
慕容浅浅受宠若惊,同时又觉得太唐突了,可是聂荣华盛情难却,她也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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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店()
慕容浅浅受宠若惊,同时又觉得太唐突了,可是聂荣华盛情难却,她也毫无办法。
等了一会工夫,冷肖便来了,他看到慕容浅浅的时候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明白了聂荣华的用意,他觉得她简直就在胡闹,可是那是他的母亲,他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朝自己的母亲发火。
“妈,这就是你的急事?”他不满的问,墨镜下面的俊颜隐隐有一丝怒意。
慕容浅浅见他似乎心情不佳,坐在一边也不敢说话。
“儿子啊,其实妈没什么事,只是在这里偶尔遇到了浅浅,听她说,你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约会了,妈心里着急啊,以为你们吵架了。”
“没有。”冷肖淡淡的站在一边说,同时目光瞥向慕容浅浅,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感觉到质问的气息。
慕容浅浅低下头,没有言语。
聂荣华见两人的情绪不对,还以为他们是真的吵架了,她想撮合二人合好,于是将呆呆的慕容浅浅拉起来推到冷肖的面前,说道:“儿子,浅浅要去婚纱店取婚纱,你陪她去。”
“妈,我工作很忙。。。“
聂荣华打断他的话,“工作再忙,难道连这点时间都挤不出来吗?唉。”聂荣华心中酸意上涌,用手帕抹着眼角,那眼泪就似快要流了下来:“我知道,自从你爸死后,你就不把我这个当妈的话听在心里了,妈只是想早点抱上孙子。。。”
“好了,妈,这是公共场所。”冷肖无奈的说:“我去就是了,你别总把爸搬出来,我怎么都是你的儿子,你说得话,我自然句句记在心里。”
聂荣华一听便乐了,“还是我的儿子孝顺。”她将慕容浅浅推到冷肖的身前,欢喜的说:“快去,快去。”
“阿姨。。。”
慕容浅浅内疚的还要说什么,冷肖冷睨了她一眼就往外走:“还不快点。”
她只得小心的跟上。
见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咖啡厅,聂荣华忙欣喜的给慕容夫人打电话。
“妹妹,我可都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你也得让浅浅主动点才行。”她与慕容夫人的关系已经好到了以姐妹相称,看来两人在私下里没少交流。
也正是慕容夫人跟聂荣华商量,想要让那两个人成了一对,她们这当母亲的必须要从中做点什么。
“姐姐啊,我们家浅浅平时挺大方的一女孩,可是一见了你家冷肖就像只小猫似的,你让她怎么主动啊?”慕容夫人笑说。
她心里其实是存有芥蒂的,冷肖对前妻余情未了,自己的女儿如若真的失心又失身,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种不保准的买卖,她可不干,她要等待万全的机会再孤注一掷。
冷肖态度冷漠的走在前面,慕容浅浅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来到他的车子前,他先坐进去,也没有给她主动拉开车门,她伸出小手有些尴尬的自己打开门,其实她很想转头就走,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受过这种冷落,可是对方是冷肖,他们现在见一面又不容易,她心里茅盾了很久,终于还是坐了进去。
“哪家店?”他边发动车子边问,自始至终也不愿意看她一眼。
慕容浅浅知道他是误会了,以为是她怂恿聂荣华将他骗了出来,可是她现在解释,他会信吗?
“胜利路的那家。”她轻声说。
“我下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不等他说完,慕容浅浅赶紧说:“我知道,我拿完婚纱就不会再麻烦你了。”
他面容如常,专心开着车,而慕容浅浅缩在副驾驶位里,心里又委屈又纠结。
车子遇到红灯停了下来,她看了眼身边冷漠肃杀的男人,他戴着墨镜,眼视前方,对着她的这边侧脸刚毅迷人,仿佛刀刻,他等车的时候,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没有节奏的轻轻叩着,对于工作狂的人来说,这是着急的一种表现。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我知道你把我只当朋友,我也会恪守朋友之间相处的准则,刚才真的是碰巧遇见了聂阿姨,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不用多说,你也应该明白。”
她轻轻咬着下唇,无辜的捏紧了手里的皮包,她受了委屈之后的样子让冷肖突然就想起了秋沫,只是她更喜欢将委屈吞进肚子里。
他心里一软,冷硬的态度有些回暖,看着前方拥堵的车辆说:“我相信。”
慕容浅浅狂喜的抬起头,嘴上没说什么,但是脸上的笑容已经足够表达她此时的愉悦了,只要他肯相信自己,就算他最后依然还是不会喜欢自己,那么做个朋友其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