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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暂时离开了而已,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然后将地上的尸体翻转了过来,一枪正中要害,血早就凝固了,他看见领口处锈着一小圈银线,绣成了一个冰雕的图案。
叶痕。
冷肖的拳头倏然握紧,一双鹰目里透出浓烈的杀意,似乎将这夜色也染得火红。
“铃。。”尖锐的铃声在这空旷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冷肖坐在病床上任它响了一会才接起来。
“冷肖,小天出事了。”
冷肖放下电话,感觉到一颗心在急剧的下沉,一直沉到无底的坑洞里。
当他赶到秋沫家的楼下时,炎天洛早就等在那儿了,他依照冷肖的吩咐,一直留了一个人守在这里,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被人捅死在了楼道里,如果不是他极早发现做了处理,一定会惊动警察。
“小天的车停在这里,但是人却不见了。”炎天洛一手按在车门上,脸色严峻的说。
冷肖拿起她扔在车里的皮包,手机和钱包都在,应该不会是劫财。
后座传来细细的咀嚼声,他借着路灯的光亮看到一只雪白的兔子正趴在那里。
秋沫的兔子,勺子?
看来冷小天是来接这只兔子,然后被人盯上了,可是为什么勺子已经在车上了,四周也没有打斗的痕迹,难道是她发现落了什么东西又回到了楼上?那些人是在楼上劫持的她?
想到这里,冷肖快步冲上楼,他配了秋沫家的钥匙,所以轻松的打开了门,一进门就在门口处看到一片狼籍,可以判断出她曾经做过挣扎,地上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叶痕做的,但不管是谁,冷小天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又长得那么漂亮,落在那些社会渣滓的手里。。。结果,他不敢去想。
微闭了下眼睛,冷肖神色有些恍惚的下了楼。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如果说叶痕目标在秋沫,那么他为什么要绑架冷小天。
此时的心情让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那颀长的身影在黑夜里有些箫索的孤单。
炎天洛走过来,他知道冷肖不是一个会被击垮的男人,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非常的被动,我在明,敌在暗,而且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他刚要安慰他几句,就见他抬起头,刚才还有些慌张的脸上此时已经恢复了那种冷漠坚硬,这个时候,他怎么可以失去方向,找到叶痕,这才是突破的关键。
“天洛,找到叶痕。”他的语气似乎带了一丝祈求,从前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跟炎天洛用这种态度说话。
炎天洛用力点了点头:“我会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力量找到他的老窝,一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冷肖想了想,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说:“我要你在a市的黑道里贴出悬赏令,如果找到叶痕,赏金一亿。”
强迫()
冷肖想了想,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说:“我要你在a市的黑道贴出悬赏令,如果找到叶痕,赏金一亿。”
“一亿?”炎天洛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虽然他知道冷肖很有钱,但是一亿对于谁来说都不是小数目,这个悬赏令一贴出去,恐怕要引起不小的轰动了,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无愧是最好的方法。
冷肖无所谓的摇摇头,别说是一亿,就算用他的身家性命来换回秋沫和小天,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好。“炎天洛说:“我这就去办。”
他找人将冷小天的车开了回去,同时也把勺子送到了阿秀的手里,阿秀一听说是秋沫的兔子,那高兴劲就像见到了秋沫一样。
而这也是勺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还有。。那只叫卡特的狗。
勺子的房间并不算奢华,但是处处透着股灵秀气,它猜,这一定是小主人以前住得屋子,因为每一处都留着她的味道。
让它更加可以肯定这个想法的是,半夜的时候,冷肖推门而入。
他根本就无法入睡,一直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烟蒂已经满到溢了出来。
那些她离开的日子里,他每每睡到半夜醒来,都会到这个屋子里呆一会,想着她曾经睡在这里,在想什么,在看什么,在经历着什么。
每每有了和她一样的感悟,他就会欣喜不已,感觉自己又离她近了一些,又了解她多了一些。
久而久之,半夜来到这里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勺子缩在床角,远离这个危险人物,它伸了伸腿,继续睡觉,反正不管它的小主人离开它多久,她总会回来的,这也是它长久以来总结出的定律。
可冷肖根本就无法合眼,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她眩然欲泣的目光,她在黑暗中闪亮的眼睛渐渐的蒙上一层水雾,然后绝望的哭了出来。
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当初不替叶痕挡那三枪,如果自己可以再把她保护的紧密一些,她就不会被抢走,冷小天也不会被绑架。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把一切都搞成这样。
烟一根接一根的燃尽,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烟气,勺子忍不住将头往被子里钻了钻。
它很想说,烟抽多了伤身,可是这个男人现在似乎更伤心。
冷肖摸到空空的烟盒,什么时候,烟也抽完了,他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转而就变得苦涩。
他的沫沫,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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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醒来的时候,背上还是火辣辣的痛,她稍微动了一下,便疼得钻心。
环视着这间陌生的屋子,所有的装饰都是典雅素净的颜色,是她平时喜欢的风格。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病号服已经被一件纯白的睡衣所代替,睡衣长到脚裸,薄纱的材质穿在身上轻柔而舒适。
她却有种想要把它撕烂的冲动,那个男人,他根本就没有变,他依然是按照他喜欢的方式来要求她。
他明知道她根本不喜欢薄纱的睡衣,因为这种睡衣会让她有种薄凉的感觉,可他偏偏要给她穿上。
秋沫咬了咬唇,勉强支起半个身子。
手背上今天打过吊针的地方,针眼还是青紫的,因为她不小心乱动了一下,吊针里的水流出了血管,那里鼓起了一个大包,护士用热毛巾敷了好一会才为她消肿,冷肖看见的时候,心疼的捧着她的手揉了半天。
想起他眼中的怜爱与疼惜,她的心渐渐的有了一丝暖意。
可是随着推门而入的脚步声,这种暖意瞬间变成了寒意,她将身体埋到被子下面,努力的缩得很小很小。
看着被子下面不断缩动的身体,叶痕眸色一黯。
但马上,他就恢复了明媚的笑容,坐在她的床边,手伸进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沫沫,饿不饿,想吃什么?”
她没有说话,身子一动不动,像是僵硬住了。
叶痕很有耐性的又问:“蛋糕?我让他们去买你喜欢的夏威夷果仁味。”
“好吧,看来你并不饿,那要不要下床走一走,我陪你去看他们打拳。”
“哦,差点忘了,你并不喜欢暴力的东西,那就去荡秋千好不好?我专门为你扎了一个秋千,就像冰岛上的那个秋千一样,可以荡得很高很高。”
他兀自说着,可是被子下面的人始终没有给出一点反应,他终于掀开她的被子,用手将她埋在枕头下面的脸扳了过来,他看见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泛着一层迷蒙的水雾,雾里的眼神怨恨而恐惧,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仇人一样。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叶痕,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叶痕手上的力道蓦地加大,痛得她含在眼里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盯着手心里这张泪眼婆娑的小脸,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下去,唇齿间吐出几个字:“除非你死了。”
“放开我。”秋沫几近歇斯底里的挣扎,可是她的挣扎只换来他更加残忍的对待,他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在她的小舌上用力的吸吮,她的味道还是这么香甜,颜如玉,气如兰,像罂粟一样蛊惑着他。
她扬起来的手被他抓住了手腕往身子后面一扭,他的身体便整个压迫了上来。
突然的重量和被封堵的唇让秋沫几乎无法喘息,她的脸色渐渐变得青紫,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效力。
他的手滑到她的领口,急不可待的想要撕开白纱的睡衣,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咬下了他的舌头。
那种铁锈一般的血腥味迅速在口腔里弥漫,她感觉到他的暴怒,同时也趁着他微微的怔忡,用脑袋撞向他的脑袋。
这一撞之下,秋沫顿感一阵头晕眼花,胸口一阵甜腥气涌了上来,而额头碰撞的地方更是剧痛欲裂。
她趁机一把将他从身上推开,忍着额头的疼痛跌跌撞撞的要下床,可是刚爬出没多远就被他从后面一把拽住了脚踝。
他用一只手握住了她两只纤细的足,另一只手从背后一把撕开了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顿时女孩美丽洁白的胴/体如玉般陈列在他的眼底,让他眸中已经燃起的欲火像是滴了酒精的火堆,忽的一下蹿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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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囚禁()
“不,不要。”感觉到那只恶劣的手顺着她皓如凝脂的脊背向上游走,秋沫哑着嗓子喊了出来。
他以前不碰她,是因为他中了毒药花残,和他做过的女人会传染他的毒性致死,可是上次拿解药的时候,炎天洛说过,解药并非只有一瓶,她吃了,他一定也吃了。
他体内的毒解了,所以他可以毫无顾虑的要她。
如果说那时候,她已经把自己看得很轻了,只想着救林近枫,他怎么样对自己都无所谓,哪怕是把这副身体献出去,可是现在,她只想自己干干净净的属于冷肖一个人,心是他的,身子也是他的。
她是宁愿死了,也不要被这个魔鬼玷污。
可是她阻止不了,她的力量太渺小了,就像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她在他的面前那样无助而可卑。
秋沫心中悲愤不已,羞辱像毒液一样漫布全身,偏偏他的手又绕到了她的胸前,在她的丰盈上肆意的揉捏,没有任何的快感,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的向大脑冲去,先前因为撞击而在胸口产生的那种腥甜气此时终于化成一股液体,她张开嘴,一口血吐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鲜艳的像是雪地里盛开的梅花,在迎着风桀骜的绽放着。
“沫沫。”叶痕的脸色一变,满眼的欲望化成了震惊,他急忙将虚弱的秋沫抱进怀里,用手背擦拭着她唇边的血迹,她睁着一双眼睛,只是眼中的光彩变得极淡极淡,那目光似乎没有焦距,虽然是向着他的方向,却不是在看着他。
叶痕拉过一旁的被子裹住她,用力的按向自己的胸膛,他不想看到她这样的眼神,甚至比恨他怨他还要另人不安的眼神。
她也只是由他抱着,神志却是无比的清醒,头很疼,胸口也很疼。
她很怕,她怕冷肖知道了,会不会认为她是不洁的,今天可以保得住清白,那明天呢,后天呢,以后被禁锢在他身边的每个日日夜夜呢?
冷肖,冷肖,冷肖。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喊着他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给她以无限活下去的动力。
叶痕抱了她好一会,最后见她脸色苍白可怕,于是抱着她下了床。
哈比虽然死了,但是他却留了一个小徒弟,这是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九的大男孩,有着一半的泰国血统,黑瘦高大,长相俊美。
说他是哈比的徒弟,其实也只是叶痕众多手下中的一个,只不过从小喜欢研究医药,哈比看他也比较顺眼,才传了他一些东西。
当这个男孩站在秋沫的床前时,他几乎难以掩饰眼中的惊艳,他曾听过叶痕独宠一个女人,也远远的见过几次,但真正离得这样近的观察,他还是觉得心跳得厉害。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虽然是醒着的,但是双眼却不愿意睁开,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小块阴影。
柳眉如烟,绛唇映日,那美灿如春华,皎如秋月,不像是地上的人。
“看够了?”身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明显夹杂着不满,如果这小子不是医生,叶痕一定会挖出他的眼珠子。
子扬不好意思的一笑,立刻认真的给她察看起来。
“走开。”秋沫忽然冷冷的开口,将一只手臂从他探过来的听诊仪上拿开,声音不大,却是含了愠怒。
子扬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叶痕走过去,摸了摸她苍白的脸颊,几近于讨好的说:“沫沫,不看医生,病怎么会好,乖,让医生给你看一下。”
她睁开眼睛,眼中一片平静,注视着他貌似关心的脸说:“我得的是什么病,你不是最清楚吗?”
叶痕脸色倏然一沉,那两只黑眸像是两个漩涡,要把人给吸了进去,看到秋沫竟然敢这样顶撞叶痕,子扬不由暗暗为她捏了一把汗,这个女孩子看似柔弱,其实骨子里却有种傲气的倔强。
“好,不看就不看。”叶痕直起身子,对着子扬吼道:“还看什么,滚。”
子扬在心里叹了口气,快速的收拾起他的药箱。
秋沫意料中的看到叶痕的怒火,她重新将眼睛闭上,却无法强迫自己入眠。
“沫沫,你既然这么喜欢跟我对着干,那好,明天我就让你看一件让你可以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的东西。”叶痕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中的寒意像雹子一样砸在秋沫的身上,她虽然假装着不去在意,可是睫毛已经忍不住轻颤。
他说得这么笃定,那东西会是什么?
砰得一声,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她的眼睛也随之睁开。
她想不出他想干什么,但是直觉中,那一定跟冷肖有关。
睡裙已经被他撕坏了,还好柜子里他为自己准备了很多衣服,她从中找到一套棉质的家居服,然后去洗漱间洗了澡,她将他留在身上的痕迹用力的搓掉,直到把雪白的皮肤都搓得发红破皮才肯罢手。
花洒里的水温温的洒下来,沿着乌黑的发丝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在白瓷的地面上,再热的温度也无法温暖她此时如寒冬般冷清的心,她用浴巾将自己包裹的紧紧的,然后慢慢的蜷缩在墙角里。
水依然哗哗的流着,她忍不住小声说:“冷肖,冷肖,我好害怕。”
可是冷肖听不见她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清晨的窗外传来一声鸟啼,秋沫不知道这是哪里,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没有钢砖铁瓦,没有车马喧天,这里静得像是一处山谷。
她坐在阳台的飘窗上,脸贴着明镜的玻璃,林子里有小鸟在树叶间追逐,大片的落叶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她已经这样看了很久,久到时间飞快的流逝,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显得更加骨瘦如柴,一套本就不大的家居服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宽松肥大。
咚咚,有人在很礼貌的敲门。
怎样才肯放过我()
咚咚,有人在很礼貌的敲门。
她充耳不闻。
子扬小心的探进一个脑袋,然后向她打招呼:“喂,小白兔。”
她根本没有回头,像是没听见。
子扬见四周无人,悄悄的溜了进来。
他看见她坐在飘窗上,整个人单薄的像一张纸,好像风一吹就会飘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