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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微微的一笑让冷小天顿时更加羞怯,局促了半天才说:“那个。。你要不要喝水。”
他摇摇头。
“那你想不想睡一会?”
“我刚醒。”
冷不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大眼睛里写满了紧张,这个男人睡着的时候,她还可以坦然而对,但他突然醒过来,变成了一个有思想会说话的正常人,她就感觉自己好像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颗心砰砰的跳着,既紧张又兴奋,她搞不清自己是怎么了,活了这么大,从来还没有过这种感觉。
平之看见她微垂着头,粉嫩的小脸上一片娇红,心里称赞了一下她的美貌,但很快就被一个实际问题所困扰。
他想上厕所。
两人僵了一会,平之终于还是忍不住说:“我。。想方便一下。”
冷小天顿悟,赶紧跑过来扶起他。
这两天,他的上厕所问题都是由乔治医生来解决的,她只是在一边当帮手,谁知道他一觉醒来,乔治医生也出门了,没办法,她只好硬着头皮充当主力。
好不容易将平之扶到卫生间,他身上的伤处太多,走这么近的路却整整花了十多分钟。
他手不方便,动一下就会牵扯着伤口发出钻心的疼,自己试着解开腰间的皮带,几次都没成功,那额上的冷汗已经渗出密密的一层,冷小天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直到他转过头,对她说:“你帮我下好吗?”
他说完,脸上也红了一下,冷小天的脸就更别提了,简直成了樱桃色。
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心下一横,腾出两只手给他解腰带。
这东西她真的没解过,所以忙活了半天总算才解开。
她低着头没什么感觉,却苦了平之,那两只柔软的小手不断的摩擦着他身上的那处男性的象征,让他忍不住起了反应。
当冷小天好不容易将他的裤子解开,然后一闭眼,替他脱下内/裤,她感觉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样囧过。
冷小天闭着眼,等着他解决完,可是半天也没听见动静。
她不免纳闷的问:“还没好吗?”
羞人,好羞人。
她在心里大声喊。
平之嗯了一声,似乎想了很长时间才说:“你在旁边站着,我。。我方便不出来。”
“那。。那我出去了,你自己站稳了。”
冷小天刚要松开扶着他的手,他忽然说:“没事,我再试试。”
好不容易等他解决完,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回到房间的时候,他躺下来,她站在一边,就这样尴尬了好一阵子。
最后还是平之主动打破这诡异的气氛:“我叫平之,你呢?”
“冷小天。”
他笑了下:“真可爱的名字。”
“我在这里是不是会很叨扰你?”
“没事,我跟我叔叔一起住。”
“他不介意吧?”
“不介意。”
冷小天不想再留下来了,她感觉手心都在紧张的冒汗,于是赶紧说:“你休息吧,我就住在对面,有事就按墙上的铃。”
“嗯。”
冷小天匆匆的出了房间,抹了把头上的细汗,然后拿起电话给秋沫打了过去。
秋沫正在看书,看见她的电话,轻柔的笑了一下,然后接起来。
“秋沫,我跟我大哥说这两天都住在你家,到时候他要问起,你别说漏嘴了。”
“两天都在我家?”秋沫一脸糟糕的样子:“昨天他。。他还在我这。。。”
说完,脸就红了起来,后面的话也羞得说不出来了。
失败啊冷肖()
“两天都在我家?”秋沫一脸糟糕的样子:“昨天他。。他还在我这。。。”
说完,脸就红了起来,后面的话也羞得说不出来了。
冷小天惊叫道:“乌龙啦,乌龙啦,这可怎么办,大哥一定发现了,秋沫,你快替我想想办法啊。”
秋沫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倒是关切的问:“那你倒底在哪里呢?”
冷小天见瞒不住,只好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但是她没有提平之的名字,只是说一个男人。”
秋沫也吃惊不小,“小天,你简直太胡闹了,那个男人还不知道是什么背景,你就敢收留他,一旦是坏人可怎么办啊?你在哪里,我现在马上就去。”
“喂喂,你可千万别过来,我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要是再把你搅和进来,我大哥非杀了我不可。”
“那要怎么办呢?”
“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两天我先关机,他要是问起你,你就说不知道。”
“那你自己可要小心,被黑社会追杀的男人八成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啦,你还是先关心下你自己吧。”冷小天突然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我刚才差点忽略你的话了,我肖哥哥昨天在你家?你们。。。那个那个啦?”
“哪个哪个,才没有,不理你了。”秋沫羞红了脸,急忙挂了电话,泄愤似的拿起一旁的勺子,“臭具具,破具具,恨死你了。”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依然还是抑制不住脸上那淡淡的幸福的笑容。
勺子心想:我什么时候又改名叫具具了。
*****
秋沫在px上班的第四天,依然每天早上都收到粉色玫瑰,她渐渐的习以为常,也就见怪不怪了。
秦少伟依然对她非常客气,那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公司的上属对下属的态度,给她一种感觉,秦少伟似乎有些忌惮她。
这几天的工作都很忙,因为要准备一个大工程的投标,在秦少伟给他的一大堆资料里,她竟然发现了冷氏财团,问起他才知道,原来这次竞标的对手还有冷氏。
她知道冷氏财团旗下所涉及的产业颇多,它是以做手机起家,然后在建筑,酒店等各个领域也开创了自己的一片领地。
这么大的投标项目,有他的参加也是理所当然。
秋沫没有想别的,她只是想一心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最后倒底是谁家得胜,她觉得靠得是各自的真正实力,更何况,投标底价这些东西是公司上层极度保密的。
下班后,她去住处附近的超市买东西,家里的很多生活用品都需要添置了,冰箱里也空了。
她选了大半天,挑着足足有半车的东西,今天超市的人似乎超级多,她推着车子排队等候结帐,人在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她随着人流慢慢的往前挪着。
终于轮到了她,营业员一一扫过货物后,说:“四百三十块,刷卡还是现金?”
“刷卡。”温柔如水的声音淡淡传来。
营业员接过她递过来的钻石卡,不由眼前一亮,总裁的签名啊。
她不由又仔细打量了面前的女孩几眼,虽然穿着简单,但一顾一盼之间却是流转着万千美丽,脸上所散发的那种静逸淡然的美,叫人过目难忘。
营业员将卡片在刷卡机上一划,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一排字:此卡已被锁定。
她又刷了一次,依然是这样的提示,于是便对秋沫说:“小姐,不好意思,这个卡刷不了。”
怎么会呢?冷肖说过这是无限透支的卡片啊。
她于是又请求说:“麻烦你再试一次。”
营业员连续试了两次,都没有刷卡成功。
后面排队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纷纷抱怨起来。
秋沫心里很不好意思,望着一车的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姐,那你就付现金吧。”营业员提议。
现金?自己上次提出的钱已经用光了,因为她每次提出的金额都很小,正好够一个星期的零用。
她身上现在可能只有几块钱。
“请问这张卡片是消磁了吗?”
“是办卡的人将卡片冻结了。”营业小姐无奈的说。
冻结?他竟然把卡冻结了?
秋沫心中气愤不已,自己花他的钱又不是不还,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后面不断的有人催促,她只好将那车东西又推了回去,在众人鄙夷的眼神里说:“不好意思,东西我先不买了,我没带钱。”
营业员倒没说什么,一些好事的人就在小声念叨“长这么漂亮,一看就是给人当小三的,被人甩了,连卡也冻结了,真是可怜。”
“我看她是活该,这年头,做小三没有好下场,瞧,连四百多块都付不起。”
在这些人的啧啧碎语中,秋沫低着头匆匆走出商场。
因为商场离家不远,她是步行回的家,这一路上,她又委屈又难过,心想冷肖这么对自己简直是太过分了,越想越难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她看见一辆招摇的银灰色跑车停在楼下,光是看那个牌子,她就猜出车的主人是谁,心里便更气了,于是不管车上正看着自己的男人绕过车头走向自家的楼洞。
“喂。”冷肖跳下车,从后面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没看见我啊?”
“你是谁啊?我和你很熟吗?”秋沫瞪她一眼,眼圈还有些红。
冷肖虽然很纳闷她的反应,但是也没有想太多,反倒是将她推到自己的车子边,然后打开后车箱,从里面拿出大包小卷的东西。
卫生纸,洗衣液,水果,甚至还有正符合她size的内衣。
这是闻尚出的主意,叫做“雪中送碳。”
知道她的生活用品最近要用完了,所以在这个时候把她想要的东西突然送到她面前,她一定会感动的热泪盈眶,扑进他的怀里撒着娇说谢谢你,亲爱的。
当冷肖终于把那堆东西拿完,然后向秋沫张开双臂等着她感激涕零,投怀送抱,然后他再趁机窃玉偷香,跟她好好温存一下,没想到他等了半天,最后只等来一只扔过来的橙子。
秋沫捡起地上的一只橙子砸到他的身上,气嘟嘟的跑上楼去了。
冷肖愣在那里半天,瞅着地上的一大堆东西,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橙子砸自己。
沫上花开()
冷肖愣在那里半天,瞅着地上的一大堆东西,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橙子砸自己。
他把电话打给闻尚,闻尚一听,在那边哀叹:“我的冷少,我不是让你早一点送过去的吗?以我的计算,少奶奶家里的东西可能只够用到昨天了。”
“前阵子太忙,没有抽出时间,只差两三天有什么关系?”冷肖不满的说。
“当然有关系,你想啊,如果她今天去买东西,却发现卡里刷不出钱,你说她该有多生气,你现在去送东西,那不摆明了是想气她吗?”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冷肖暴燥的几乎是吼了:“我叫你给我出主意,你就出这种馊主意。”
闻尚心想:不说是你情商太低,平时那么精明的人,怎么遇上一个秋沫,就变得笨得要死。
但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冷少,你现在不是骂我的时候,快上去哄哄吧。”
冷肖愤恨的挂掉了电话,急忙往楼上走,走了两步又想起身后的东西,想着她终还是要用的,于是又从地上一一拎了起来。
听见敲门声,秋沫假装听不见,躲到自己的房间里将卧室的门也一并关上。
然后搂着勺子继续看书。
咚咚,敲门声响个不停,可见门外的人有多急促了。
她索性戴了耳机,播上音乐,听不见也烦不着。
这种防盗的大铁门,冷肖看它不顺眼已久,可是他也不能使用暴力,敲了半天,结果他敲的门没有开,对面的门倒是开了,秦佑是听见敲门声才打开门出来察看的,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冷肖和一地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时不由愣在了那里。
冷肖回过头,看着他问:“你有没有钥匙?”
秦佑尴尬的说:“冷少,我怎么可能有钥匙。”
冷肖冷着脸,看了眼表,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商业酒会,他现在要赶过去,于是指了指地上的东西说:“你把这个给她。”
“嗯,交给我吧。”冷肖现在是秦佑的大老板,他对他还是毕恭毕敬的。
冷肖刚要转身下楼,忽然看见了秦佑敞开的房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突然微微一眯,里面溢出狡黠的笑意。
当秋沫确定门外的敲门声已经不响了后,她打开窗子往楼下看去,路灯下并没有他的车,心里头有一点失望,但毕竟是自己把人家关到门外的,可他又实在是可恶,冻结了自己的卡也不提前说一声,害得自己在超市里出糗。
他就是这么追求女生的?
秋沫心里愤愤的想。
她出了卧室准备弄晚餐,就听见敲门声响了起来。
她惊讶的捂住嘴巴,不会这么坚持吧,还在?
可是通过猫眼一看却是对门的秦佑。
“秋沫,这是冷少让我转交给你的。”打开门后,秦佑将手里的大袋子小袋子拎了进来。
秋沫急忙去接:“不好意思,要麻烦你。”
“没什么,顺手之劳。”
他帮着将东西规整好,然后挠了挠头发说:“冷少对你真好。”
秋沫笑笑,她承认,自己刚才是耍了些小脾气,但是他真的走了,心里却已经在想念他了。
“你和冷少结婚多久了?”秦佑好奇的问,印象中,他感觉秋沫年纪还很小。
“两年了。”
“这么久啊,那你们为什么要分居呢?”
秋沫脸色不自然的一变,秦佑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问错了话,忙叉开话题说:“你要做饭了吧,那我不打扰了。”
他边说边退出去,然后走了两步,忽然回头说:“再见。”
秋沫感觉他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这一声再见也说得有些太坚决了些,就好像是以后都不会见面了一样,她心里虽然疑惑,但终于还是没有问出来,有些事情开始于此也止于此,她不能给秦佑带来什么,那么就相安无事,保持着最普通的朋友距离吧。
“再见。”秋沫摆摆手。
秦佑深深看了她一眼,像是留恋了很久,最后也笑着关上了门。
冷肖买的东西里有很多吃的,秋沫将它们一一放到冰箱里,还有一块哈根达斯的蛋糕,虽然只有很小的一块,但上面却写了四个字“沫上花开”
这是吴越王钱镠为他的戴妃写得一封信中的句子:“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意思是田间阡陌上的花开了,你可以一边赏花,一边慢慢地回来。
诉说的是铁镠对夫人的思念之情,一句话传承了千古。
而冷肖将“陌”改成了“沫”竟然又别有一番风情。
她心里感动的不行,没想到他也会舞弄这些风花雪月,不过,不排除又是闻尚出的主意。
但不管怎样,秋沫还是被狠狠的感动了一把。
将东西收拾好,她又打开装有生活用品的袋子,在看到里面的那些内衣裤的时候,她边红着脸边将它们整齐的叠到一边,叠到最后,有一件小纸盒子包装的东西放在最下面,她拆开来一看,一件真丝的白色睡衣赫然呈现在面前,只是这睡衣几乎是透明的,就在三点处有一些手工锈制的花纹,可是根本就挡不住什么,明明就是一件情趣内衣。
她像是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一下子将它扔到一边,双手捂着脸,既使没有人看到,但她还是觉得屋子里似乎有人在偷偷的笑。
可恶的冷肖,真是坏死了,竟然送她这种东西。
秋沫羞了好一阵子,最后四下里看了看,才赶紧将睡衣装回原来的盒子放到了柜子的最里层,怕被人发现,又将其它几件衣服叠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