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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乖。”叶痕将走近的秋沫搂进自己怀里,挑衅似的看着对面的冷肖,不需要多说什么,这场‘战争’的胜负已分。
相反的,冷肖并没有露出什么悲痛万分的表情,幽潭般的深邃黑眸里是一眼无垠的深沉。
他点了根烟,慢悠悠的抽起来,直到整只抽完,才一手搭在车顶,用凌厉的眼眸看着叶痕说:“好好的记住今天,这必定是一个让你付出惨痛代价的日子。”
说完,他没有再看秋沫一眼,转身上了车子。
黑色的轿车倒出小区的大院,一个加速冲进了前方的大路。
直到那车影消失不见,秋沫才敢从叶痕的怀里抬起头,她是没有勇气看他的表情,虽然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温热的身体渐渐的远离她,就像是一个探险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面前唯一的篝火熄灭,随之而来的黑暗潮水般将她淹没。
“我们走吧。”
叶痕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
“嗯。”秋沫淡淡的答应了一声,被他搂着走向门口停的车子。
*********
秋沫将身体泡在牛奶一般的温泉里,这是当地的一种特色,因为水质的原因,这里的水像是天然的牛奶一样。
从这里向远处看去,能看见当地最着名的一座火山,听说二十年喷发一次,山顶上一圈厚厚的积雪,像一个打了领结的男人。
她刚闭上眼睛养了会神,就听见一个侍女在外面低声说:“小姐,先生说您泡得太久了,让我来喊您擦身子。”
其实秋沫是故意呆了这么长时间,能够不见那个男人,哪怕一秒,也是好的。
她浅浅答应了一声:“这就出去了。”
从温泉里走上来,她抽了条浴巾围上。
此时的秋沫像是神话传说里的天境仙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美丽与性感的光泽。
她抬起手理了理耳边的长发,手腕上的镯子轻轻滑下去,映衬着那如雪肌肤更是冰肌玉骨,吹弹可破。
秋沫擦干了身子,找了件棉质的睡袍换上。
望了一眼窗外,已接近榜晚,这是她来到冰岛的第七天。
这七天里,叶痕从来没露过面,她有意打探林近枫的消息,但无奈每个人都守口如瓶。
今天似乎也是一样,她去外面金碧辉煌的大厅用晚餐,然后回到卧室睡觉。
周而复始的循环这样的生活。
只是她刚一走出温泉房就看到叶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低头看报纸,见到她出来,那渐渐眯起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刚出浴的美人,头发还是湿的,性感的搭在柔嫩的肩膀上,睡衣样式虽然保守,但露在外面的一双雪足却是莹白纤细,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秋沫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故意将头扭到一边问:“你回来了。”
他已经放下手里的报纸走过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一直抱着走到餐桌旁才坐下。
“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被他置在腿上,这种姿势真是别扭极了,更何况周围还站着数个侍女,但她们训练有素,也只是假装看不见。
残忍兽性()
“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被他置在腿上,这种姿势真是别扭极了,更何况周围还站着数个侍女,但她们训练有素,也只是假装看不见。
“乖,别动。”他搂着她的腰,伸手取了一块蛋糕递到她的嘴边,哄着说:“我的沫沫怎么能这么瘦,来,多吃点可以增肥的东西。”
见她倔强的不肯张嘴,叶痕的脸色不由沉了几分,但依然保持着宠爱的语气:“夏威夷果仁的,不是你最喜欢的口味道吗,嗯?”
秋沫别过头,从那天她吃了冷肖买的冰淇淋后,她就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这种口味的任何东西,感觉就像是一种施舍的屈辱。
“沫沫。。。”他的声音一哑,修长的手指强硬的扳过她的脸,用自己的嘴巴含着蛋糕强迫的喂到她的嘴里。
“唔唔。。”秋沫拼命摇着头想要往外吐,他却严严实实的封住了她的唇,直到看着她含着眼泪咽了下去。
“好吃吗,沫沫?”他的舌尖勾勒着她的唇型,上面还带着蛋糕的余香。
她忽然就抓起桌子上的西餐刀向他的脖子刺去。
他不紧不慢的一扣她的手腕,两指一捏,钻心的疼痛传来,秋沫感觉整个手臂都麻掉了,那柄小刀便轻易的落在叶痕的手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侍女中有人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尖叫,紧接着,叶痕手中的刀子忽然向背后一甩,锋利的刀锋直切入一个侍女的咽喉,热烫的血像地下冒出的泉水一般汩汩流出。
其它的侍女见状,个个都惨白了脸色,心中恶心的想要呕吐,但是没有一个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将头垂得低得不能再低。
“你。。。你你简直不是人。”秋沫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已经惨死的侍女,她的四肢瘫软在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前一秒还站在温泉室外对着她说话,下一秒就已经成了阴间的一缕亡魂。
叶痕将她的脸扳向自己,眼中带了丝残忍而肆虐的笑意,“沫沫,你再这样任性,我就会当着你的面,一天杀一个,明白了吗?”
秋沫的拳头在身侧慢慢收紧,一张唇因为气愤和恐惧而苍白的颤抖起来,她见惯了他的嗜血无情,却没想到他已经没有人性的到了这个地步,草菅人命,毒如豺狼,而自己竟然和这样的人一起生活了十年。
手臂依然还是疼,却抵不过心里的恨,她看着他重新拿起一块蛋糕喂到她的嘴边,淡薄的眼中一副十分宠溺的表情,而他瞳仁中的自己,却脸色苍白,愤怒与憎恨毫无掩饰的挂在脸上。
她缓缓张开嘴咬住那块蛋糕,然后当着他的面一点点吃下去,美味的蛋糕此时吃在嘴里只是味同嚼蜡。
他发出满足的一声轻笑,打了个指响吩咐厨房:“可以上菜了,不要饿坏我的小宝贝。”
而秋沫无意扫过那些侍女,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怨恨的表情,她们怨恨她,害怕叶痕。
她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吃掉男人亲手喂过来的食物。
吃过晚饭,叶痕又出去了。
秋沫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在看到他的车子消失后而稳稳的落了地。
他把她带回来的这些日子,除了今天陪着她吃了一顿饭,几乎就没有出现过,更没有要求她满足他的欲望,她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变态的心理才一直不碰她,甚至将她的处女之身保留到十九岁,在别人眼中,他是叶痕床上的尤物,可是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叶痕从没有在床上对她做出什么亲热的事,她一度怀疑,他那方面不行,或者是根本就有不治之症。
不过这样也好,那样心肠恶毒的人,老天都会咒他断子绝孙。
秋沫一直在阳台上坐到深夜。
这宅子里四处都是侍女,只有半夜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他甚至连一个守卫都没有安排,因为外人都知道这是他的房子,又有哪一个敢踏足。
最近一直吃哈比的药,在为手术做准备,所以视力已经比之前清楚了不少。
她换了平底鞋,套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将长发在头上随便挽了个髻,简单利落的打扮很是养眼。
秋沫从房间里找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这还是她从别墅的杂物间里翻出来的。
将那绳子一头系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头扔到楼下,绳子的长度刚刚好。
夜痕白天看她比较紧,晚上是最放松的时候,她一直打听不到林近枫的情况,心里都快急疯了,所以,她才想出这个下下之策,决定潜到叶痕的基地里。
明知道会很危险,能潜进去的几率微乎其微,但为了林近枫,她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叶痕在冰岛拥有数不清的地产,但是他最偏爱的是靠近寒塞湖的这一处,因为后面就是他的兵工厂和毒品加工基地。
他喜欢远远的眺望着那一派阴暗的繁华,所以平时的饮食起居与办公的地方基本都在这里。
秋沫太熟悉这里的构造了,所以她才敢冒出这样大胆的想法,她知道这院墙后面有一处的砖是松动的,那是她几年前天天跑去挖的结果,后来想了另外一个方法逃走,便把它废弃了。当秋沫找到这片墙的时候,她伸手推了推那块砖,果然一推就往下掉土。
在旁边灌木丛的掩护下,她掏出今天在餐桌上偷来的刀子,将刀子插进石缝里一点点往外撬,撬了大概半个小时,这块大砖总算被她弄了下来,而那个洞的大小也只有她这种身形的人才能钻进去,不过也费了不少力气。
从这里进去后是主宅的后门,再绕过两间小楼,从一间圆顶的小屋子进去,那里便是地下室。
她曾见过叶痕在那里关押过人,所以,这也是她此行的目标。
秋沫沿着墙根一点点的往前贴,她看到门口的守卫背着装满子弹的枪正在交叉着走来走去,想从他们的眼皮底下跑向那个地下室似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她握紧了手里的刀子,手心里瞬间都是汗。
人间地狱()
正在秋沫焦急万分的时候,忽然远处的大铁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的豪车打着明亮的车灯向这边驶来。
秋沫认得那是夜痕的车子,他这么晚才回来,一定是去做了什么交易,他们那种买卖多数是在夜里进行,就像非洲狮总喜欢在夜间捕食一样。
门口的两个守卫赶紧跑过去替他打开车门,一身黑衣的叶痕眉宇间竟然有些难得的疲惫,神情也似乎不太愉悦,面无表情的从两个守卫间穿过。
秋沫趁着他们的注意力被分散,一个箭步冲过院子中央的那道缝隙,然后躲到了另一栋房子的后面。
守卫在指挥着司机往车库里倒车,她在夜色的掩映下猫着腰,飞速的冲到那座圆顶的小楼前,楼前没有守卫,因为里面的布置固若金汤,至今为止还没有让犯人逃跑过的经历。
秋沫心里砰砰直跳,脸颊上的汗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掉,她沿着曲折阴暗的楼梯一路往下小跑着,中间有几次险些摔倒,幸好及时的扶住了一侧潮湿的墙壁。
终于走到了那些旋转楼梯的尽头,这里一共有六个屋子,每个屋子都是厚达二十厘米的铁门,门上带有先进的密码识别系统,门的下面有一个可以开启的只有一本书大小的窗口,看来是用来送水送饭的。
秋沫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跪在地上,一个小窗一个小窗的往里看。
可是刚看了两个,她就忍不住跑到一边的墙角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
这里关的哪里像人,只看了一眼,就会做一辈子恶梦,有一个人的脸皮被剥掉了,脸上的几个洞黑糊糊的可怕,那血淋淋的场面恐怕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残酷,幸好她的视力还不够清楚,否则见到的东西将会更加可怕。
她无法用语言来描述那副惨相,感觉心肝儿都在颤抖,她吐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一张脸煞白煞白的。
剩下的那几扇门她竟然没有勇气去看了,她很害怕,如果林近枫真的在这里,她是不是有那个勇气面对他,她会不会受不了那个场面而失声痛哭或尖叫。
她怕,怕极了。
外面突然传来几声犬吠,在空旷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渗人。
秋沫扶着墙站起来,可是很没用的两条腿都在发抖,她试着走了两步,却一下子摔倒在地,地上全是污水,溅了她满身满脸,她抹了把酸酸的鼻子,暗骂自己是个笨蛋。
她索性就直接跪着爬到临近的一扇门前打开窗户往里看,因为门太低,她的脸几乎要贴在地面上,但却能将里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她边捂着酸水翻腾的胸口边将小窗放下来,然后便到了最后一扇门前。
前面的几个她已经能肯定,那里面没有林近枫,而最后的这一个,她竟然没有胆量打开了。
犬吠声再次传来,她一咬牙,猛的将小窗翻了上去。
屋子里的灯光并不算昏暗,可以让她看清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她揉了揉此时早就酸痛不堪的眼睛,看向屋子中间的那张木床。
木床上有一个人正背对着她坐着,穿着件发白的衬衫,他面前只是一面空空的墙壁,他却像是看得出了神。
相比较其它几个房间,这里还算干净,相比较其它几个毫无人形的犯人,这个人倒是四肢健全。
秋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看那背影跟林近枫很像,但是她也不敢擅自做出判断,她将嘴巴靠近小窗,小声的喊了句:“喂。”
听到这个声音,那人明显浑身一颤,但是却没有回头。
秋沫继续问:“近枫,是你吗?”
那人的手在身侧握成了拳,颤抖的身体似乎在诉说着他此时的茅盾和挣扎。
秋沫更往前一些,继续不死心的说:“我知道你是近枫,如果你再不转过来,我就大声喊了。”“别。”他忽然出声制止,而这一声让秋沫更加确定,他就是林近枫,只是为什么他不肯见她。
“沫沫,你走吧。”他沉声说。
秋沫确定是他后,刚才惧怕的心情已经被一扫而光,她欢喜的对他说:“近枫,你坚持住,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出去。”
“不可能的,沫沫,零帝是什么人,你和我不是都清楚吗?”林近枫口气里透着丝奋力挣扎后的绝望。
“我有办法对付他。”秋沫信心十足的鼓励他:“近枫,给我一点信心吧,让我知道你想离开这里。”
只要他说一句话,她便可以更加坚定心中的决心,就像当初她在手术台上对他说的话一样,因为那句话,他坚定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现在是她为他做一点事的时候了,她需要他的鼓励。
“沫沫,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知道,你宁愿死也不想回到这里来,这是你噩梦的发源地,可是都怪我没用,不但没有为你做成什么事,反倒重新将你送到那个魔鬼的手里,你凭什么来救我,我又有什么资格让你救?”
他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悔恨,脸仍然向着那面墙。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一家人怎么能分出里外,我不管了,反正我一定会来救你,你等着。”
“沫沫,你还不明白吗,我根本就没想过有一天能从这里活着出去,我早就有死的觉悟了。”他的声音低下去,“其实把你从医院里带出去,我就已经有了这个觉悟,因为我知道自己惹上的是两个多么危险的男人,他们随便一个,我都无法应付,所以,今天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当中,也是我的心甘情愿。但是,我不后悔,不后悔跟你呆在一起的那近一年的时光,如果你以后会不经意的想起我,那么只要在心里喊我一声近枫就好。”
他说完这一切,眼角忍不住一酸,他没想到秋沫能找到这里,他更不能让她冒险来救自己,如果被零帝发现了,他倒无所谓,而是零帝会怎么惩罚她。”
只是想一想就不寒而栗。
秋沫着急的直咬唇,“近枫,你转过来让我看一眼,我要知道你现在好好的。”
“沫沫,你真的要看我吗?”他语带悲凉,自逆光中缓缓的转过头。
身体的本钱()
秋沫着急的直咬唇,“近枫,你转过来让我看一眼,我要知道你现在好好的。”
“沫沫,你真的要看我吗?”他语带悲凉,自逆光中缓缓的转过头。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