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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从秋沫的手里滑下跌落在床上,勺子吓得嗖的一声弹开。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静止的画面,看着下面打出一排小字:冷氏总裁冷肖先生亲临会场。
没有她的生活,他依然活得那样风光无限,在他的金字塔顶端,在他的群山之巅,她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痛痒的角色,像电视剧里的龙套,虽然暂时让人记住了,但转眼就会忘记。
秋沫拿起摇控快速快了台,一连换了十几个,最后使劲一按将电视关掉。
她承认,她被他左右了心情,明明已经告诉自己那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但是被触动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心口里的某处有轻微的痛。
她走到阳台上,推开窗户深吸了口气,夜晚的风灌进肚子,从上到下都凉了个透,她捏了捏手腕上的镯子,这个任她如何努力也甩不开的物件,不过也好,它会随时刻提醒着她那段不堪的过去,激励着她奔向更美好的将来。
总有一天,一些事情渐渐会变得淡灭,你知道它存在过,但却已经忘记怎样的存在过,而他将会成为那个被淡忘的存在,封印在她的生命里。
秋沫想到此,心情不由大好,看看时间,知道林近枫此时已经上班了,心中转了个念头,不由心血来潮的给他发了条短信。
林近枫正站在人群躁动的酒吧里,穿着酒吧特制的迷彩服,皮靴,脑袋上还扣着顶帽子。
这里的安保人员清一色的如此打扮,像是金三角地带的那些雇佣兵,但也只有他能将这身衣服穿得如此逼真帅气。
他的工作就是负责这里的安全,如果有客人打架闹事,他要负责出面调停,必要的时候,他可以动用武力。
以林近枫的功夫,干这种差事是小菜一碟,但他不想表现的太招摇,有几次给人拉架,也不大不小吃了点亏。
客人正在陆陆续续的落座,他靠在暗处的墙壁上,邪魅的眼睛懒懒的盯着空气中的某处发呆。
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一声,他掏出来,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心里莫名的就一阵狂跳,这个时候,她通常不会给他发短信的。
手指都有点颤抖的,他按下了确定键。
“近枫,我听人家说,如果把舌头伸出来,就不能急促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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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读者们,是不是这样啊?)
一顾倾人国()
林近枫的手指有点抖,飞速按下了确定键。
“近枫,我听人家说,如果把舌头伸出来,就不能急促呼吸了。”
见字如人,他似乎可以想像她此时坐在床头捧着手机给她编辑每一个文字时的喜悦与顽皮。
“舌头伸出来。。。”他照着她发的话做。。。
“急呼吸。。。。”
“喂,林,你干嘛呢,学狗呢啊?”旁边一路过的同事拍了一下他的肩,脸带促狭。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模样,真是跟累得气喘吁吁的小狗没什么区别。
他大呼上当,可是又拿她无可奈何,只能对着那手机小声的恐吓:“总有一天收拾你。”
客人越来越多,林近枫赶紧将手机揣好,枯燥无味的工作因为她的一条短信突然就生机勃勃/起来。
“林,那边的客人吐了一地,你去看一下。”经理走过来吩咐。
“好。”
林近枫来到酒吧靠里的卡座,几个壮汉正在拼酒,看样子喝得都有点大了,而几个陪酒的小姐则被灌得吐得到处都是。
这种事林近枫见得多了,虽然知道那些小姐讨生活也不容易,但他从来不会起什么怜悯之心。
清洁工人正在打扫,他跟那几人寒暄了一下就要带几个小姐离开。
“等一下。”其中一个看上去颇有一定地位的男人忽然叫住了他。
林近枫将帽子压得很低,只能辩出半张脸。
男人叫住他,他没有觉得奇怪,因为面前这个男人是他的老相识,道上人都叫他虎哥。
以前做军火生意的时候跟他有过几次买卖,谈不上什么交情,只是混个脸熟。
他心里一惊,怕他认出了自己,那样势必会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他摆出职业化的姿态低声询问。
虎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中尽是探究与怀疑,几个手下也随着他一起看向林近枫。
林近枫一脸坦然的与他对视,从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可能是虎哥以为他认识的那个林近枫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场合做个小安保,所以没看一会儿便摆摆手:“没事儿了,你去吧。”
林近枫微一颔首,领了几个小姐去后面的化妆间补妆换衣服。
他在外面等着,手习惯性的摸向上衣口袋,工作人员是禁止抽烟的,他只好忍住,拿出手机,反反复复的看着秋沫发来的那条短信,嘴角不由泛起浅浅的笑意。
“你说,他长得有没有点儿像那个林近枫?”虎哥好奇的询问他的朋友。
“你说零帝手下那个?还真有点像。不过林近枫怎么可能在这里干安保,那小子可是零帝面前的红人,东南亚的军火市场,谁不得让他三分。”朋友摆摆手表示不相信。
“可我怎么听说他跟零帝最近闹了茅盾,似乎已经分道扬镳了。。。”虎哥依然还在怀疑。
“照你这样说。。。”
“唉呀,虎哥,喝酒啦。”两个身材火爆,打扮潮辣的女人一左一右搂住虎哥的脖子。
“喝,自然要喝,就怕你们两个小骚/货不是对手。。。”虎哥眼里泛起色迷迷的光,一只手也没闲着,向着女人的胸前摸去。
林近枫远远的看着,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
如果重操旧业的话,赚钱自然要比现在快上百倍千倍,但是那样铤而走险恐怕会被零帝发现,为了保险起见,他现在还是应该老老实实的做这小安保为好。
结束工作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回到家,桌子上压了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她娟秀的笔迹:“保温杯里有热粥。”
他将小纸条一点点折好放进自己的钱包,那里面已经有厚厚的一摞了,全是她写的。
打开保温杯,白米粥的香味扑鼻而来,他也是真的饿了,就着桌子上还没有撤掉的咸菜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吃到一粒米都不剩,他满足的擦了擦嘴角。
坐在椅子上,他望着那空了的杯子在想:现在的生活或许不富裕,没有曾经的大富大贵,衣锦荣华,但是,却有她在身边,现在就算让他重新选择,他依然会毫不犹豫的决定跟她在一起,哪怕受苦受累,哪怕风华磨尽,哪怕岁月苍桑。
因为租住的屋子只有一室半,所以他们一直同住一个卧室,她睡床,他睡沙发床,开始的时候,她总是害羞,睡觉的时候连衣服都不敢脱,后来可能看他确实是‘正人君子’,这才肯穿着睡衣睡觉。
时间久了,竟然也就渐渐习惯了。
林近枫轻轻推开门,怕自己的动作吵醒她,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今晚的月色清亮,透过窗户温柔的洒了进来。
她的床就在靠窗的位置,所以那些光芒如一层透明的水晶被子覆盖在她的身上。
那一头乌黑的头发铺散在雪白柔软的枕头上,像一副远山的水墨画,正衬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每每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他的脑子里总会不经意的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童话故事,故事里那美丽迷人的睡美人。
如果说小时候见过她的美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荷包,那么现在的她就是清水出芙蓉的莲,那种美不带一丝杂质,美得纯粹而绝对。
他还记得她病好后的第三天,她说要去洗个脸,等她出来的时候,他正在玩手机,她小心的喊了他一声,他抬起头,手机就那样从手里摔到了地上,摔得五马分尸。
她温温的冲他一笑,他顿时有种时间定格的错觉,那自然纯真的浅浅一笑,让人疑是天造,惊为天人,恍如梦境的感受让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想,这样的女人如果放在古代,那一定就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红颜美人,而他前世不知是积了什么样的德,才能和她同一屋檐下。
林近枫想到此,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摸向她的脸。。那种仿佛触手即化般的感觉让他受了蛊惑般的俯低了身子,薄唇慢慢的靠向她微张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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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林近枫一样学小狗的,自动出列!更新完毕,美女们,睡觉去吧)
讲演者()
林近枫想到此,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摸向她的脸。。那种仿佛触手即化般的感觉让他受了蛊惑般的俯低了身子,薄唇慢慢的靠向她微张的樱唇。
她浅浅的呼吸扑散在他的脸上,像是有微风轻拂过湖泊。
她的唇瓣莹润姣美,看来如敷粉一般,虽然没有任何装饰,却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近枫。。你回来了。。”她在迷迷糊糊中转醒,并没有防备他的突然亲近,只是伸出一只小手朝他挥了挥,“辛苦了。”又转了个身继续睡。
林近枫颇有些尴尬的愣在那里,最后低低笑了出来。
她是对他太放心了,所以才可以睡得这样旁若无人,她也许忘记了,他当初也是个十足的流氓,从不会对女人心软和心疼。
可是遇见她,一切都不一样了。
第一次他想为一个人留住点什么,改变点什么,争取点什么。
缘分是多么神奇的东西啊,并不是你设定了目标就可以顺利达成,它就在你生命中的某个地方,你路过了,它自然就出现了,你错过了,它便属于别人。
林近枫一直相信他们是有缘分的,要不然她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让他灰色的人生轨迹逐渐色彩缤纷。
是的,他一直这样坚信着。
林近枫替她掖了掖被角,走回自己的沙发床,脱衣睡下。
秋沫要早起去上学,而林近枫白天的时间都在睡觉,两人的时差正好颠倒了过来,她将早饭做好放进保温桶留给他,将勺子装进昨天新找出来的纸箱,削好胡萝卜,然后才背着书包去坐校车。
每天坐二十分钟的校车,下车后再步行十分钟就到了教学楼,步行的这段路程,每天都会有男生来送礼物或者表白,有一个在学生会工作的大三男生,他从秋沫第一天上学就坚持给她送早餐,风雨无阻,节假日不休,而且还是变着花样,一星期内绝对不会出现相同的早餐。
秋沫开始的时候不肯收,但是这些人个个都非常执着,你不收,他就一直跟着,无奈之下,她只好慢慢的习惯了这种别扭的方式,不过,她倒是从来不用愁没有早饭吃了。
唐朵朵做为她唯一亲近的朋友,对她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行为很是不耻,总会时不时的损她几句,但却是帮她拆礼物最不亦乐乎的一个,拆完了再拿去分给全班的女同学。
当她把最后一件东西分出去后,喜滋滋的跑回来。
秋沫担心的问:“这样不太好吧?”
毕竟是别人的一片心意,怎么好转手再送人。
“有什么不好的,说到底那些男人还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果让他们看到昨天那个帅哥,他们一定会自动遁地,无形逃走,”唐朵朵边从包里将书本咚咚咚的掏到桌子上,边将胖嘟嘟的脸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沫沫,你和他同居了啊?”
同居?
秋沫的脸不由一红,推了她一把,假装生气的转过头:“不理你了。”
见她这一副娇羞的模样像是被人触到了叶子的含羞草,连她这个女人见了都不由直了眼睛。
“沫沫,你可真美。”唐朵朵咽着口水由衷的赞叹。
秋沫把昨天的笔记推到她面前:“别发花痴了,一会提问到你,看你怎么办?”
唐朵朵连连应是,她平时可不喜欢学习,考上大学也是因为考试的时候抄得好,还特意配了个带望远镜功能的眼镜。
偏偏老师又特别喜欢提问她这个肥不溜秋的学生,害得她以前总是频频出丑,幸好后来认识了秋沫,她总是把工工整整的笔记在课前递给她,而老师提问的问题十之八九都在里面,个别一时兴起的问题,她也可以在下面小声的提醒她,她真切的感受到了跟好学生做朋友是多么牛b的事啊。
唐朵朵正在翻笔记,秋沫忽然在一边小声说,“朵朵,我想晚上去做兼职,你可不可以让你爸爸给我找份工作?”
她说完,眼睛便垂向桌面,似乎是害怕唐朵朵不答应。
“你怎么突然想去做兼职?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唐朵朵收起她的大大咧咧,关心的问。
“没有,只是想体验一下。”她说了谎,不想让唐朵朵为她担心。
“那我回去跟我老爸说说,你放心吧,他门路多,一定能找到的。”唐朵朵拍拍她的肩。
秋沫抬起头冲她灿灿一笑:“谢谢你,朵朵。”
上课的铃声响起,同学们已经陆续入座。
唐朵朵忽然说:“今天有一个大公司的帅哥来学校讲演,要不要去听?”
秋沫的学校是以设计专业为主的名牌大学,从这里毕业的学生一般都是行业的抢手货。
她翻了翻下午的课程表看到没课,觉得也没有什么其它事便说:“好,那一起去听听。”
唐朵朵其实对听什么p讲演没有丁点兴趣,她感兴趣的是讲演的帅哥,别人传得邪忽,听说帅到人神共愤。
她这人没啥别的爱好,就是见到帅哥就迈不动步。
所以,中午吃过饭,她立刻就拉着秋沫去礼堂占座,可惜她这么积极,依然没占到什么好的位置,最后还是有两个男生看在秋沫的面子上将自己的位置倒给了她们。
唐朵朵从书包里拿出两大包零食,讲演没开始,她便自己先吃个痛快。
秋沫并没有去关心今天来讲演的人是谁,她只是为了打发无聊时光才来陪唐朵朵看帅哥的,所以学校外面打出的横幅她也没有仔细看,更不会去留意那个显眼的名字。
午后的教室格外的闷燥,空气中混合着太量的二氧化碳以及嘈闹的碎语声。
秋沫有些头疼,边揉着太阳穴边无聊的看向礼堂中央悬挂的大液晶屏,上面正在滚动着关于这个讲演内容的介绍,最后打出了演讲者的名字。
她忽然觉得眼前一花,视力再次不清楚起来。
赶紧从口袋里拿出眼药水往眼睛里滴了两滴。
“沫沫,你最近怎么总是用眼药水,用不用去医院看看?”唐朵朵用她塞满零食的嘴巴呜呜的问。
她说的话恐怕也就秋沫能听懂,笑着摇摇头:“没什么,过几天就好了。”
“呀,来了,来了。”唐朵朵赶紧将零食袋收起来,快速的咽掉嘴里的东西,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礼堂的入口。
而秋沫的眼光不由随着她一起向那里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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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好像暂时不能留言,大家攒着一起留吧
曾经故人()
“呀,来了,来了。”唐朵朵赶紧将零食袋收起来,快速的吞咽掉嘴里的东西,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礼堂的入口。
而秋沫的眼光也不由随着她一起向那里望去。
几个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在前面辟出一条畅通的道路,而另外几个则簇拥着来人顺着vip通道缓缓进入会场。
唐朵朵一只胖乎乎的小手不断推着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