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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痕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拿着枪对准了卡特的头。
它不认识枪,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可怕,它现在只想把这个企图伤害秋沫的人赶走,它要保护秋沫。
“。。。唔。。。”秋沫看到叶痕要向卡特开枪,身上不知哪来的力气,抓着叶痕的手臂用力的一甩,他的枪竟然被甩掉了,在地上打了两个转后滚到了路边。
叶痕微微皱眉露出不满,飞起一脚将卡特踹到一边,卡特的个头不小,但是叶痕这一脚还是将它踹得飞了起来,它摔在路边上,废了半天的劲才爬起来,等它重新追过来的时候,叶痕已经抱着秋沫钻进了车里,慕容浅浅发动了车辆,车子喷出一股尾烟扬长而去。
秋沫在叶痕的怀里挣扎,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卡特一直在追车子,只不过它跑起来有些一瘸一拐,车子的速度又很快,很快就把它落得不见了踪影。
“呜。。。”
卡特伤心的蹲在路中间,眼见着车子消失在自己面前,它对着前方像个会思索的人似的静静的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它转身往回跑,然后在路边找到那把手枪叨了起来。
守在宅子外面的保安见卡特远远的跑来,嘴里还叨着一把枪,他们顿觉事情不妙,急忙跑到山坡下去察看。
四具尸体横在路中间,鲜血染红了半边马路。
而他们保护的少奶奶不见了。
“快,快给冷少打电话。”
*********
冷肖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挑选过一件珠宝,他手里拿着的是世界着名珠宝设计师abbott最新设计的豪华钻戒,世界独此一款。
见冷肖似乎不太满意,abbott眨眨眼睛说:“冷少,看在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就把压箱底的东西拿给你看看。”
abbott也是冷氏财团珠宝设计部的高级顾问,跟冷肖是老相识了。
“如果这个我再不满意的话,是不是会有损你abbott的威名?”冷肖语带讽刺的调侃。
abbott笑道:“如果冷少不满意,我从此之后不再设计任何珠宝。”
他打开手边的盒子,只见金色缎子的底面上,一只还没有成型的钻戒耀然于眼底。
abbott自豪的说:“这颗长方形浓彩粉钻重达14。23克拉,是稀世罕见的粉钻,我们称它为完美粉红,我看过尊夫人的照片,这颗钻戒简直与她松风水月,相映成辉。”
冷肖将那盒子拿在手中,嘴角渐渐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虽然还没有完全定型,但是这无疑是他见过最新颖的设计,最大胆的构思,而且这颗钻石也是世间少有,完美粉红,的确如她的人一般。
他将盒子一扣,“总算没有让我把你看扁,这颗戒指我预订了。”
abbott耸耸肩,笑说:“我很荣幸,可以为冷少设计结婚钻戒,我相信,这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婚戒。”
“一个星期后,我要一件成品,要不然,我就把你变成半成品。”他语气悠悠的说道,随手掏出一颗烟要点上,但想到什么,又将烟收了起来,他怎么又忘了,他已经戒烟了。
abbott哀叹一声:“冷少的婚礼就在下个星期举行,我当然要日夜赶制了。”
“知道就好。”冷肖把玩着手里的手饰盒,仿佛已经能看到她见到这枚戒指时的惊喜了,这些日子他一直这样忙,就是在准备下周的婚礼,是的,他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他要把以前应该给却没给她的东西一一补偿,他欠她一场婚礼,一场真心的豪华的婚礼。
“冷少,您的电话。”闻尚拿在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来后,对方说是冷宅的保镖,他眉心一皱,感觉可能是出事了。
冷肖将手饰盒推回到桌子上,接过闻尚递过来的电话。
“冷少,不好了,少奶奶出事了。”
失踪()
他的车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奔,随着急促的刹车声划破耳膜,几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将事情的前前后后汇报了一遍,但他们只知道秋沫下山去,却不知道她见了什么人,出了什么事,而陪着她的四个保镖也都已经毙命。
“汪。。汪。。。”卡特叼着一把枪跑过来,然后一松嘴将枪扔在冷肖的面前。
他不管上面还沾着卡特的唾液,立刻弯腰拾了起来,左右看了两下之后,脸色顿时变得凝重。
这是叶痕惯用的手枪,也是他自己最喜欢的手枪款式,他留下这个显眼的物证是不是就是想明目张胆的告诉他,是他带走了秋沫。
“叶痕。”冷肖用牙缝挤出这个名字,握着枪的手顿时青筋暴出,他脸上的神色沉氲暴戾,吓得一群保镖都不敢轻易靠近,生怕他就这样拿着枪崩了几个人发泄。
刘妈正在清扫院子里的落叶,见冷肖像是裹着寒气从外面走进来,赶紧笑说:“少爷,你回来了。”
“刘妈,你过来。”他声音冰冷,似乎隐忍了极大的怒气。
刘妈知道他心情不好,立刻放下手里的工具,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跑过去。
冷肖站在客厅里,颀长伟岸的身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刘妈就算见惯了,也不免心生惧意。
“少奶奶今天为什么会出去?”冷肖直接劈头盖脸的质问,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他特意吩咐过,冷宅里的人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走出这大门半步。
刘妈面露难色,在冷肖睇过来的严厉眼神中,只得勉强开口说:“我听见夫人让少奶奶出去见什么人,具体的内容,我也没有听得太清楚。”
不等她说完,冷肖已经疾步跑上楼。
聂荣华正在和几个牌友打牌,屋子里一片笑语喧阗,桌子上堆着厚厚几摞子钞票,摸牌的手上也都是珠光闪闪。
见到冷肖忽的推门而入,牌桌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那些太太小姐们立刻低声问好:“冷少好。”
冷肖走过来,目光在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明明没有说话,但是空气中像是被人抽走了氧气,呼吸顿时就有些压抑。
那些人见状,立刻收拾自己眼前的东西塞到包里,纷纷起身说:“冷太太,今天就打到这里吧,我们先告辞了,冷少,再见。”
这些人一走,聂荣华顿时有些不满,推倒了面前已经上听的麻将牌说:“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把人家都给吓跑了。”
“妈,你今天让秋沫出去见谁?”冷肖口气不好,极力的压抑着胸中的怒火。
聂荣华顿时就气得喊道:“她怎么又跟你告状,唉呀,我在她眼中是没有一点好。”
冷肖咬着牙说:“秋沫不见了。”
“啊?”聂荣华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迷惘的看着他问:“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妈,你倒底让她出去见谁了?”
聂荣华想起今天慕容浅浅的嘱咐,嘱咐自己不要说出是她喊秋沫出去的,她向着慕容浅浅,所以编了个谎话说:“我也不知道啊,我接了个电话说是找她的,她就出去了。”
冷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面前的人是他的母亲,他要尽量克制。
“妈,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你知不知道秋沫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聂荣华不屑的说:“儿子,我看就你珍贵着她,你说她有什么好,哪一点能比得上浅浅。。。”
在聂荣华的闲言碎语中,忍无可忍的冷肖突然一把掀翻了她面前的麻将桌,桌子上的麻将像石子一样滚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聂荣华愣住了,从小到大,冷肖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就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讲过,可是今天,他为了那个女人掀了桌子,正当她气得浑身发抖的时候,就听到冷肖说:“妈,我以为你可以看明白,但是你却这样执迷不悟。你以为你对秋沫的那些刁难我不知道吗?秋沫一直忍着,从来不肯告诉我,就是为了不破坏我们母子间的感情不让我为难。妈,我以为你会感动,可是你却这样顽固不化。秋沫为了我,为了我们这个家一直在默默付出,先不说她一年多来为我抽血治病,毫无怨言,单就这次冷氏爆发的危机,如果不是她,你还会坐在这里安然无事的打麻将吗?你还有这样舒适宽敞的环境居住吗?这一切,我本不想告诉你,你不老,我认为你会看得透,也会真正的明白和了解她的为人,你却只看到她的外表,却从来不想去了解她的心,她的满腹才华只比那个慕容浅浅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一直隐忍锋芒,甘愿做一个陪衬留在我身边,她不求我们冷家的名与利,只想做我冷肖的一个好妻子,你的好儿媳,可是,妈,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吗?”
一席话说得聂荣华怔愣了半天,脑中忽然就有一些片段逐渐的清晰了起来,冷氏危机的事情,冷宁宇曾经跟她提起过,她太相信冷肖所以并没有当回事,而小天也经常在她的面前夸奖秋沫的才华,她却总是嗤之以鼻。
而面对她的刁难,秋沫从来都是选择忍耐,不气不恼,只求达到她的满意,就像上一次,她明明知道她是故意难为她让她去买鱼子酱,她还是拖着虚弱的身体顶着日头跑到山下去买。
她博览群书,只要是她看见她的时候,她就在看书,这样喜欢看书的女孩,会没有一点文化素养吗?
见聂荣华有些尴尬的微垂眼眸,冷肖继续说道:“妈,告诉我,倒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爸爸在的话,你觉得他会同意你这样做吗?”
冷天亦是一个宽宏豁达的人,对所有人都很和善,而当初聂荣华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就算他落魄的时候也没有离他而去,原来生活富足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忘记过去的苦难而沉浸在现实的美好当中,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势力又不通人情,冷肖说得对,如果天亦还活着的话,他一定不会让自己这么做的。
聂荣华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面露愁容的冷肖说:“是浅浅把她约出去的。”
绝望()
“啊。”慕容浅浅一声尖叫,脖子突然被冷肖掐住,她纤细的双手用力的握着他的手腕,想要逃离他的钳制。
冷肖约她见面时,她先是惊喜,但马上就想到他可能是为了秋沫的事情而来,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抵死不认的准备,但没想到他一走进来就这样粗鲁的对待她。
她从他眼中燃烧着的熊熊怒火中已经猜测到他可能知道了真相,但是她也早就想好了说辞。
“放开。。。我。。放。。。。“
慕容浅浅脸色发紫,唇色泛白,刚才说出的半句话几乎废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感觉脑部的空气渐渐的不足,难受的想要裂开了。
面前的男人根本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眼中阴狠无比,她知道,他真的会掐死她。
心中的防线在逐条崩溃,她不是不怕死,相反的,她很怕死。
“好。。”她用力挤出一个字,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冷肖缓缓的松开手,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她伏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咳嗽,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惜,有的只是愤怒。
他对慕容浅浅的印象并不坏,她男儿般的性格倒是显得与众不同,如果可能的话,他甚至想过跟她做长久的朋友,但没想到,她终于还是免不了俗,在嫉妒心的驱使下做出这种不可原谅的事来。
“冷肖。。你要掐死我吗?”慕容浅浅转过头,红着脸看着他。
“秋沫呢?”他无视她的痛苦,只有这三个字。
她突然笑出声音:“如果我不告诉你,你就会弄死我,是不是?”
“是。”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现在敢挡在他前面的人,他绝对会毫不留情的铲除掉,一想到秋沫被叶痕带走,他会怎样对待她,他就心如刀绞。
“好,我告诉你,但是我只知道大概的方向,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慕容浅浅说了叶痕的去处,冷肖眯起眼睛似乎在分析她话中的真假,她苦笑一下:“放心,我不会骗你。”
在冷肖的手按到门把上的时候,慕容浅浅突然从后面冲过来抱住他,声音几乎是低泣的说:“冷肖,原谅我,我只是太爱你了。”
她做了件多么蠢的事情,她以为这一切都能瞒得过冷肖,可是最终还是暴露了,而且暴露的这样快,她的无知与冲动给她自己掘了一处坟墓,埋了她的爱情,埋了他的信任。
冷肖用力掰开她的手,冷冷的说:“我以前当你是朋友,现在,你只让我觉得恶心。”
她的手一下失了力道,棉软的瘫倒在地上。
她知道,她永失了一颗真心。
按照慕容浅浅所说的地点,她将车停在这里之后便返回了,叶痕带着秋沫下了车往西北的方向走。
冷肖坐在车里拿出手机地图,这一带是a市的郊区,多有污染的产业,像是化工厂,石油厂,炼钢厂。。。
他将电话打给闻尚“马上给我查一下,px在郊区有没有产业?“
闻尚的速度很快,立刻就有回话:“靠近促兴路的一家钢厂是px名下的,px解体后,这家钢厂似乎还没有关闭。”
“好,知道了。”
冷肖擦拭着手里的枪支,眉宇间裹着一层戾气,如果叶痕要藏起来的话,这家炼钢厂是最大的怀疑目标,看来自己与叶痕的这场仗是不得不打了,但他保证一定是最后一场,这一次,他们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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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被叶痕一路抱着,她挣扎的没有了力气,此时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觉得四周都很热,有无数个大圆桶树立在眼前。
这里面空旷的没有一个人,但是所有的机器似乎都还在运转,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痕来了,那些人才吓得跑掉。
叶痕顺着铁制的楼梯上到三楼的平台,然后将她放在一侧的小屋里,秋沫在门口看到子扬,他看到秋沫也明显一愣,但很快脸上的表情就恢复了正常。
身子被扔在一张不算太大的木床上,巨大的颠簸让她不由咳嗽了起来,好像心脏要跳出了胸口。
叶痕随手关上门,将子扬隔在了门外。
他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慢慢的逼近床上的秋沫,她坐起来往后退,直到后背触上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
“沫沫,你终于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他单膝跪在床上,修长的大手捏过她的下巴,在她张大的眼睛里粗暴的吻上她的唇,她挣扎,他压制,最后被他按住双手压倒在床上,一丝都动弹不得。
他自上而下的看着她,皱着眉头说:“沫沫,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
就像一只失了群伙的狼,他此时的样子有些孤独,有些可怜,秋沫心中不忍,暂时放弃了挣扎,低声说:“叶痕,放手吧,从一开始你就错了,为什么还要一错到底,你真要将我对你仅存的那点感情都抹杀掉吗?”
“我错了?我哪里有错?”他冷笑。
秋沫望着他倔强的眼睛,“我是一个人,不是玩具,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是你喜欢我的方式就是将我霸在身边,永远做一个牵线木偶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想法?”
“那又怎样,只要我喜欢,我就要霸着,不管是生的,还是死的,我绝对不让给任何人,特别是你,如果你死了,我就会跟你埋在一起,如果你活着,我就一定要将你留在身边。”
他俯低了身子,嗅着她身上的自然清香,无比陶醉的说,“沫沫,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你了,你的味道真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