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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嗯了一声,“那我去给妈妈准备一下。”
看着秋沫转身上楼,聂荣华的目光落向桌子上的鱼子酱,因为长久握着瓶子,上面有一层湿湿的汗气,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弱小的女孩艰难的爬上爬下的身影,心里涌上一阵不舒服,但她马上就对自己说,这是她活该的,如果连瓶鱼子酱都买不了,以后怎么给她冷家生儿子?
被他发现了()
“少奶奶,你可回来了,刘妈就说你下山去买东西了,这宅子里那么多佣人,你干嘛要自己去啊?”阿秀手里拿着烫伤药心急的说。
“呆得太久,我也想走一走。”
“是夫人刁难你了吧?”阿秀愤愤不平的说,边拿过她的一双手给她上药,边打抱不平:“少奶奶这次回来,我们都很高兴,就只有夫人一个人不开心,少奶奶以前怀着小宝宝的时候,夫人可不是这个态度。”
“阿秀,不要胡说。”秋沫轻轻斥她。
“少奶奶,你这么任她欺负,她只会变本加厉。等少爷回来了,你让少爷给你做主。”阿秀知道冷肖是疼秋沫的,一定会替秋沫讨回公道。
秋沫急忙嘘了一声:“阿秀,今天发生的事情你千万不要让少爷知道。”
“为什么?少爷要是再不帮少奶奶出头,这苦不是白受了吗?”阿秀满脸不解的说。
手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那些小水泡密密麻麻的,虽然涂了烫伤膏,但是痛还是一阵大过一阵。
她不求冷肖为自己出头,相反的,她这样做就是不想让冷肖夹在聂荣华和自己之间左右为难,一直以来,最难处理的就是婆媳妇关系,而做为丈夫和儿子,他才是最不好做的那一个,平时的工作已经很忙了,她怎么能让这些事情叨扰到他。
“阿秀,你还记得当初少爷不喜欢我的时候,那日子是怎么过的吗?”秋沫平静的开口问。
“当然记得了,少奶奶可是受了好多委屈,但总算是守得。。守得。。什么见什么了。”阿秀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个词。
秋沫轻笑道:“守得云开见月明,让你平时多读些书,你总也不听。”
阿秀摸摸鼻子:“我可不像少奶奶那么喜欢看书,一本书能看一天,我一看书就想睡觉。”
她马上又说道:“少奶奶,现在少爷对你这么好,当初你的那些苦总算没有白受。”
秋沫接过她的话,“所以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想总有一天,妈妈也一定会接受我的。”
“那当然了,少奶奶又漂亮又聪明,哪会有人不喜欢啊。”
“就你会说话。”秋沫羞嗔道。
“我只是说了实话,嘿嘿。”
两人正聊着,就见冷宁宇转着轮椅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的女子,其中一个让秋沫和阿秀都吃了一惊,因为她的容貌竟然和秋沫以前的**相似了七八成。
“秋沫,这是李响。”冷宁宇指了指身旁让她们吃惊的女孩介绍,又指了指另一位:“这是娜娜,都是我的助手。”
“原来你就是秋沫,很高兴认识你。”李响微笑着伸出手说。
秋沫与她的手轻握了一下,惊喜道:“你是李响学姐?a大的高材生?”
李响谦虚的一笑:“我这个a大的高材生可比不了你这个小学妹,你在招待会上的事迹我们可都听说了,真是深藏不露。”
秋沫脸一红:“学姐真是过奖了。”
娜娜在冷宁宇的身后补充:“宁宇没少在我们面前夸你,我一直在想像你长得什么样,没想到,竟然是个大美人。”
秋沫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嗔怪的看了冷宁宇一眼,冷宁宇笑道:“你们别打趣她了,她一会该羞得钻到地底下了。”
说完,他脸色转为严肃的切入正题:“秋沫,我们三个从今天开始会全力配合你进行gamework的开发,在这个项目开发出来之前,你就是我们的首席设计师。”
秋沫急忙摆手说:“这个名称我可担不起,你要是非给我扣这么个头衔,那我还是不要做了。”
李响见她有些窘,看出她是个脸皮极薄的人,忙在一边打圆场:“我们就别分高低了,现在重要的是将gamework变成现实,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了。”
冷宁宇赞同的点点头,但马上就警惕的悄声说:“我们做这一切可都得保密,千万不要让总裁知道,他心疼他的老婆跟心疼宝贝似的,哪会让她干这么辛苦的工作。”
李响和娜娜相似一笑,心知肚明,而秋沫则羞赧的跺脚,走过去将冷宁宇往外推:“你不要再说话了,你再说话我真不帮你了。”
冷宁宇哈哈大笑:“好好,我不说话,我不说话。”
阿秀跟在后面没有弄清怎么回事,但是她知道,她们的少奶奶一直都很有才华,只不过是不显山露水而已。
为了不让冷肖发现,秋沫白天一直呆在冷宁宇的后宅,四个人在临时布置出来的办公室里,一人一台电脑,紧张而认真的忙碌着,有了三个精英的加入,秋沫之前脑子里的一些想法很快能够由空想转化为现实,gamework的开发正以有条不紊的速度稳步向前迈进。
早上下山去买鱼子酱,回来后又一直在冷宁宇那里工作,傍晚的时候,秋沫终于累得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睡到冷肖回来。
她正睡得香甜,就觉得嘴巴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不满的晃动着脑袋想摆脱那恼人的唇,可是他偏不放过她,灵活的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卷住她的香舌大力的吸吮着。
“唔,冷肖。。”秋沫睁开眼睛,小脸上写满了哀怨。
冷肖笑着贴近她,咬了一下她的鼻子,“你现在睡觉,晚上还睡不睡了?”
“我困嘛。”她懒懒的窝进被子里,还想再睡一会。
“我回来了,你还想睡,嗯?”他不要被她忽视,身子压上来,惩罚似的钳制住她的手腕,她却忍不住一皱纤眉,“痛。”
本是无意识的一句话,说完之后便后悔了,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手上的伤。
冷肖双眸一缩,对上她躲闪的目光,握着她手腕的手放松了力道,然后慢慢的拿到自己面前。
雪白的小手上通红的一片,还有一排没有破碎的水泡。
他心疼而又生气的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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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
他心疼而又生气的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见他脸色不好,秋沫急忙讨好的说:“你别生气,我倒开水的时候不小心烫的。”
“倒开水这种事怎么不让阿秀她们来做?”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手:“我让乔治过来。”
“只是烫了一下而已,这么晚,不要麻烦乔治医生了。”
“不行。”他不容反驳的拒绝,跳下床就要给乔治打电话。
秋沫光着脚跑过去,自后面轻轻抱住他,细声软语的央求:“真的没事,涂了药已经好多了,你这么晚才回来,我想跟你呆一会,好不好?”
他最经不起她用这样几近于撒娇的口气说话,心里一软,手里的电话也放了下来,转过身将她拥进怀里,心疼的握着她的手说:“以后别再受伤了,为了我,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她乖顺的点点头,将他搂得更紧,她贪恋这样温馨的时光,多一秒,她就珍惜一秒。
两人静静拥了一会儿,突然而来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冷肖心有忌惮的看了秋沫一眼,轻轻推开她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感觉到身前一凉,她的心像是落了个空,看着他急匆匆的出门接电话,秋沫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他最近总是要避着她接听电话,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知道的吗?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冷肖忽然推门进来,拿起床上的外套,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我出去一下,别等我,吃点东西早点睡,乖。”不等她回答,他在她的唇上辗转了一会,迅速离开了。
秋沫呆立在门口良久,没有关上的窗户吹进一阵冷风,她打了一个寒噤,飞快的跑下楼,卡特见她出门,也急忙从沙发边上跳起来,紧紧的跟上去。
秋沫并没有追出多远,她站在大门外看到他的车子在山坡上停下,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他的身边。
“冷肖。”慕容浅浅本来想上来碰碰运气,没想到正碰上刚出门的冷肖。
“你怎么在这?”冷肖将车子停下,扬起眉疑惑的问。
慕容浅浅低下头,一向男儿本性的她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姿态,手里捏着自己的衣角说:“我就是想上来看看,我没有别的意思。”
“这么晚了,回去吧。”冷肖看了眼表,炎天洛刚才打电话来说是有急事,他现在还要赶时间。
慕容浅浅嗯了一声,转身来到自己的车子旁,听见身后传来的引擎声,她的手迅速在车钥匙上扭动了几下,然后一回身抓住冷肖的车门:“冷肖,你捎我一程吧,我的车坏了。”
她怕他不信,拿着钥匙按了两下,车子像是睡着了一样纹丝不动。
冷肖知道她对车有研究,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是她在自己的车上做了手脚,他当然能看得出来。
但是山上夜风太大,她的头发被吹得凌乱,身子也单薄的只发抖,总归是朋友一场,他推开车门说:“上来吧。”
慕容浅浅喜不自溢,弯腰坐进去,“谢谢。”
目送着车子绝尘而去,秋沫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她穿得很多,但依然还是觉得冷。
他这么晚接到电话出去,是慕容浅浅打来的吗?他们依然还在藕断丝连吗?
不,不会的,冷肖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她应该相信他,这一切一定是个误会,她要等到他回来,听他的解释。
秋沫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看到远处的保镖在看她,她立刻低下头,轻唤一声卡特,卡特跑过来摇着尾巴。
“回去吧。”
它还没有玩够似的,但也乖乖的随着她往回走,走到楼下,她无意抬头向上一看,只见一条漆黑的人影忽然像猴子一样蹿上三楼的阳台,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同时壮着胆子细看,只见那人影细长,背后隐约像是背着一把长刀,他转过头四下察看,秋沫便看见他蓝色如海的眼睛。
平之?!
而他去的方向正是小天的房间。
平之从外面拉开窗户灵活的跳了进去,他将身上的刀摘下来放到桌子上,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
正在玩游戏的小天并没有发觉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凌空抱了起来,她的一声尖叫被他用唇堵了回去,她惊慌的张大眼睛,看到是平之时,立刻转为浓浓的惊喜,可是唇齿被霸占着,她无法说出话来,悬空的感觉又使她紧紧的将手臂圈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吻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她娇喘着瘫软在他的怀里,粉面染上两朵红云。
平之看着怀中娇小的可人,心情复杂,她单纯的像一张白纸,完全不知道这粉饰太平下隐藏的狂风暴雨,冷肖和叶痕间的斗争,注定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沾边的人都不可能幸免,他也一样。
“小天。”平之轻喃着她的名字:“怎么还没睡,我不是说过吗?不可以熬夜打游戏。”
小天嘻嘻的笑道:“我睡不着。”她调皮的捏着他的鼻子说:“你一走就是两天,害得人家担心的要命,下次可不准这样了。”
他笑着点点头,抱着她来到床上坐好,她软软的偎在他的胸前,老实的任他抱着。
“小天,如果有一天,我做了背叛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小天支起身子认真的看着他,摇摇头:“我不会原谅你。”她一憋嘴巴:“但是,如果你是有苦衷的,我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
他用额头顶了顶她的额头:“傻丫头。”
“你才傻呢。”她不满的抗议,伸出手要挠他,平之向后一躲,带着她一起仰倒在床上。
风吹开没有关严的窗户,带着蝴蝶结的窗帘轻轻随风舞动着。
有凉意蹿进来,小天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她这一动,就像是点燃了什么导火线,平之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炙热,他的眼中被浓浓的欲火所点燃,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在叫器着,他要她,现在就要。
占有()
平之气息紊乱,炙热的吻沿着雪颈一路下滑。
小天既害羞又惊慌,双手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声音软得像糖:“平之,不要。。”
“我要你,小天。”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嘴巴,封住了她所有的语言。火热的唇辗转了一会儿,又开始啃咬她的脖子,弄得身下的人颤抖连连。
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小挣扎在他看来毫无用处,反倒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让他更加活跃兴奋。
凉风拂来,小天感觉身上一凉,他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她睡衣的带子,像剥蚕蛹一样将这枚雪白的身子给剥了出来。
小天羞愧难当,一边是风声,一边是喘息声,而窗外的明月,像是窥视人间的眼睛。
她蜷起来,在白色的床单上,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他的手弄得凌乱不堪,白皙的脸蛋已经染上了红晕,牛乳般的皮肤上也是一片暧昧的桃红色,天真纯洁的女孩呈现出万般风情。
月光折射在她的身上,如一枚闪亮的水晶。
平之分开她蜷着的身体,让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暴露在他的眼底,他的眸子幽深,带着如火般的欲望,他细细的膜拜着她的身体,不放过每一分每一寸,她像是他的女神,圣洁而又充满了诱惑力,他想得到她,想了很久了。
他赤着上身,露出精壮有型的身体,胸前纹身上的狮子如活了一般,随时准备扑击而出。
而那大大小小的疤痕又像是无数镌刻在上面的印记,如一座顽石,虽然坚固,但已历尽沧桑。
小天在迷蒙中睁开眼睛,当她看到他身上张扬的纹身以及那些疤痕的时候不由惊呆了,她从来不知道看似书生一般的平之竟然会有这样霸道嚣张的纹身,她恍然惊觉,他是杀手,他从小就开始杀人,或许人命在他的眼中就像是蚂蚁一样微不足道,她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如果有一天,她对他不再重要了,他是不是也会毫不留情的杀掉她。
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恐惧,他俯下身,在那已有些发烫的皮肤上点点亲吻,所过之处都盛开起一朵朵小小的粉色花瓣,他用高超的技巧挑起她无边的情/欲。
小天咬着小牙,咬着嘴里就要溢出的呻/吟,刚才的惧意已经随着身体里燃起的火焰而荡然无存,她现在像是一只木偶,只能任他摆步。
室内的温度在急剧的上升,低低浅浅的呻/吟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声纷乱的传来,她整个人柔软而火热的攀在他的身上,他的脑袋停在她的胸前,然后又一路下滑。
小天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觉,像是一艘飘在海里的小舟,时沉时浮,一会被抛上浪尖,一会又隐入低谷。
他的一只手扶着她的大腿/内侧,将她的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抱着她倚上床头,她软软的趴在他的肩上,嘴里发出小小的嘤咛。
他尝试着进入,却几次不成功,于是贴着她的耳边说:“小天,放松,别这么紧张。”
她拼命的摇着头,两条腿夹得更紧了,几乎是低泣着控诉:“你欺负我,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