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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虽然理想固然很丰满,但现实往往却很残酷,在这种兵荒马乱的地方别说商旅了,就连耗子都不会从这里路过,苏晋他们转了大半天了除了一身臭汗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五六个人在阴凉的地方躺了好一会,又补充了大量的水份后这才逐渐缓过神来,距离苏晋最近的那名十**岁的少年坐了起来,将身子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有些埋怨的对苏晋道:“苏大哥,大当家老是让咱们巡山,可咱们二龙山又不是什么交通要道,往日里商旅本来就少,现在山东又全都落在日本人的手里,鬼才会走这条路呢!”
“是啊苏大哥,现在连****都打不过日本人,咱们这里已经变成了日本人的地盘,万一要是哪天日本人再进山围剿咱们的话,咱们应该怎么办。苏大哥,你书读的多,你给咱们出个主意呗。”一名脸色有些蜡黄的年轻人也跟着嘀咕道。
话匣子一开,几名年轻人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其实来到这个时空也不是没有好处,苏晋发现在这个文盲占据了总人数百分之九十九的年代里,人们对于读书人的尊敬是出乎想象,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句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在得知了苏晋是一名大学生后二龙山的土匪们对苏晋这个新入伙的年轻人态度立刻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充分体现了这个时代人们对知识分子的敬重。
苏晋还没说话,一名年纪最小的少年突然问了一句:“苏大哥,你说要是日本人真的把****给打败了咱们会亡国吗?”
听到这里众人都沉默了,为首那名年轻人一巴掌就拍在少年的后脑勺上骂道:“狗娃子,你胡说些什么呢,咱们怎么会亡国呢。”
少年不服的辩道:“谁说不会的,俺听寨子里的一些老人说过,北洋军灭了满清后袁大头就做了皇帝,紧接着****又灭了北洋军成立了国民政府,如今日本人来了,要是他们灭了****不就轮到他们当家作主了吗?”
年轻人还想打,却被旁边的人劝住了,那名脸色蜡黄的年轻人说道:“卫国,你别打狗娃子了,他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你也不想想,这些年京城里头的那些大人物们打来打去的都让俺们看花了眼,如今日本人打来了,****如果顶不住了改朝换代也是常理,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名年轻人急了,“可这怎么一样呢,京城里的那些人再怎么打那也是咱们华夏人,他们不管谁坐了天下都一样,可让日本人来坐这个江山算怎么回事?”
“怎么不一样?日本人来了他也得吃饭吧,不管谁坐了天下咱们照样过咱们的日子,他还能不给咱们吃饭还是怎么着。”听到这里一旁有人不同意了,开始争辩起来。
坐在一旁的苏晋看着几名争吵的年轻人却是沉默不语,那名坐在自己最旁边那名长着一张国字脸的年轻人名叫黄卫国,脸色蜡黄的人名叫李卫,那名年纪最小面带稚气的少年则是叫做狗娃子,此时这些人正围绕着这个话题争论不休。
以往看影视作品时不管任何一部作品,当人们听到日本人时总是一副咬牙切齿摆出一副随时都跟日本人玩命的架势,可当他真的来到这个时代时才发现这一切不过都是影视作品里虚构而已。其实对于这些处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来说谁坐了天下并不重要,他们最关心的是自己明天有没有饭吃,有没有衣服穿,日子是不是照常过下去,除此之外其他都是次要的。
不住不觉苏晋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时狗娃子突然对苏晋道:“苏大哥,你书念的多,你来说说看,咱们谁说的有道理?”
“是啊苏大哥,你是咱们二龙山里最有学识的人,你给咱们讲讲呗!”众人纷纷起哄起来。
这名年轻人急了,“可这怎么一样呢,京城里的那些人再怎么打那也是咱们华夏人,他们不管谁坐了天下都一样,可让日本人来坐这个江山算怎么回事?”
“怎么不一样?日本人来了他也得吃饭吧,不管谁坐了天下咱们照样过咱们的日子,他还能不给咱们吃饭还是怎么着。”听到这里一旁有人不同意了,开始争辩起来。
坐在一旁的苏晋看着几名争吵的年轻人却是沉默不语,那名坐在自己最旁边那名长着一张国字脸的年轻人名叫黄卫国,脸色蜡黄的人名叫李卫,那名年纪最小面带稚气的少年则是叫做狗娃子,此时这些人正围绕着这个话题争论不休。
以往看影视作品时不管任何一部作品,当人们听到日本人时总是一副咬牙切齿摆出一副随时都跟日本人玩命的架势,可当他真的来到这个时代时才发现这一切不过都是影视作品里虚构而已。其实对于这些处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来说谁坐了天下并不重要,他们最关心的是自己明天有没有饭吃,有没有衣服穿,日子是不是照常过下去,除此之外其他都是次要的。
不住不觉苏晋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时狗娃子突然对苏晋道:“苏大哥,你书念的多,你来说说看,咱们谁说的有道理?”
“是啊苏大哥,你是咱们二龙山里最有学识的人,你给咱们讲讲呗!”众人纷纷起哄起来。
这名年轻人急了,“可这怎么一样呢,京城里的那些人再怎么打那也是咱们华夏人,他们不管谁坐了天下都一样,可让日本人来坐这个江山算怎么回事?”(。)
第六百五十七章 劝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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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老板的好处就是一旦老板遇到了尴尬的事情自然会有下面的小弟帮忙圆场,看到气氛有些尴尬,陈布雷赶紧说道:“委员长,苏三思没有报告中央便擅自进攻福建,这不管怎么说都是错的,不过念在他也是为了抗战的份上,这次咱们就不处分他了,等到这场战役结束再根据战况如何决定是否给他嘉奖或是处分,您看这样怎么样?”
“嗯,彦及说得有道理,这个苏三思虽然很不像话,但先总理曾经教导我们,对待同志我们还是要以惩前毖后为主,这次我们就不处分他了,待会回去后辞修你就以军政部的名义给第三集团军去一份电报,训斥他们没有报告就擅自对日发起进攻,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么接下来就要好好的打,如果不能取得令人满意的结果我要数罪并罚!”
陈诚神情肃然的说道:“委员长的话我一定会牢记的,我马上就去给苏三思发电报!”
谈到这里事情基本上已经谈完了,陈布雷和陈诚相继告辞而去。待到两人离去后,蒋委员长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又看看桌上那份对日宣战原稿,轻轻长叹了口气,将脑袋靠在了椅背上闭目沉思。
自从美日相互宣战后,出于政治家的职业天赋他立刻就预感到了抗战局势即将迎来一个大的改变,因为美英两国承受不起失去华夏战场的后果,美国势必要加大对华夏的军事援助,这样一来华夏原本艰难的抗战局面将会得到很大的改变,到时候苏晋和第三集团军的重要性也就不那么大了,届时自己是不是可以……
想到这里,蒋委员长不禁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达令……达令……”
“啊……”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一阵温柔的声音。
陷入沉思中的蒋委员长这才猛然惊醒,转过头来的他看到自家夫人正站在身边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娇嗔的神情这才恍然大悟的站了起来对拉住了蒋夫人的手道:“诶呀,是夫人啊!刚才我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没有听到夫人的话,实在是对不住了。”
蒋夫人娇嗔的对他道:“达令,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呢?我都叫了你好几次了,可你一直都没有反映。”
蒋委员长讪讪笑了笑正要说话,蒋夫人却有些不满的说道:“达令,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刚才是不是在想苏三思的事情?”
蒋委员长心里微微一惊,虽然他跟蒋夫人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但依旧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夫人啊,我刚才在想啊,既然现在美国已经参战,他们是必要加大对华夏的军事援助,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国|军的实力肯定能够得到迅速加强,这样一来苏三思和第三集团军也就没有先前那么重要了,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把他们调到更需要他们的地方去。”
蒋夫人身为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士,加之和蒋委员长又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自己丈夫话还没说完她就知道自己丈夫想要说什么了。只见她冷笑一声道:“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有了美国人的撑腰就觉得苏三思没用了,就可以把他扔到一旁然后自己单干了?你可别忘了,美国的实力虽然强大,但现在太平洋舰队刚遭到重创,至少在半年以内根本就顾不上咱们,对咱们的支援力度即便是增加也很有限,可你倒好,听风就是雨,人家还没开口呢你就想要过河拆桥了,你就不怕下面的将士心寒吗?”
蒋委员长毕竟是一国领袖,他跟蒋夫人即便是夫妻,但听到妻子这么说自己心里也有些不高兴起来。他不禁有些不悦的说道:“夫人,我知道苏三思一两年逢年过节的都会派人来看你,你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可你要知道这毕竟是私事,跟国事可不能混为一体。”
蒋委员长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很清楚这两年来苏晋光是倒卖青霉素、磺胺粉以及武器弹药可是发了大财,因为搭上了白崇禧、李宗仁这条线后生意不仅遍布国内,甚至还做到了国外。不光如此,这家伙也不是吃独食的人,每年都会派人来重庆以拜访自己夫人的名义送上一大笔捐款,当然了……名义上这笔钱是捐给政府采购军火物资的,可自家夫人私底下截留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身为丈夫的他对自己的夫人的做法也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所以他对于自家夫人如此为苏晋开脱也不觉得奇怪,但是今天他却是觉得自己夫人的话有些过火了,所以才罕见的说了她几句。
可是孰料他这么说后,蒋夫人立刻就粉脸一沉,怒声道:“你说我是为了私事才跟你说这些的吗?咱们结婚那么多年了,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吗?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公事,我才懒得理你呢!你有没有想过,你一旦对苏三思下达了调令后,他万一不遵守中央的命令你打算怎么办?派兵强行命令他们执行吗?就凭薛岳和第九战区的那些部队能不能打得过第三集团军的精锐咱们姑且不说,一旦动起手来你让全国人民和全世界怎么看待这件事,要知道苏晋现在可不是什么默默无名之辈,他现在在国际上都是很有知名度的,就连丘吉尔和罗斯福都知道他的名字,一旦造成了恶劣的国际影响,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达令,你是一国领袖,难道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吗?”
蒋夫人不愧是喝过洋墨水,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番话下来有理有据,尤其是最后那句“造成恶劣的国际影响”更是说到了蒋委员长的心坎上,现在正是他有求于美国人的时候,一旦罗斯福认为他的所作所为不符合美国的利益,搞不好就会中断对自己的支援,这样一来自己这番举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一想到有可能造成的恶劣影响,蒋委员长立刻就醒悟过来,他伸出双手一把拉住了蒋夫人的手动情的说道:“夫人不愧是我的贤内助啊,要不是你提醒我都不知道刚才的想法是多么的冒险,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被丈夫拉住手的蒋夫人白了自家丈夫一眼,“你知道就好,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苏晋,因为他既不是黄埔系而且还经常顶撞你,最重要的是他不听的招呼。可你也不想想,如今除了你手里那些黄埔系和中央军外,那些由地方军阀组成的杂牌军有多少人是听你号令的,别的姑且不说,就说李德领和白建生吧,这两个人当年还公然反对你呢,我也没见你对他们喊打喊杀的,你能容得下这两个人为什么就容不下一个苏三思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不发现苏三思这个人他还是一员副将吗?自从他出现之后给党国带来了多少好处?万家岭大捷、全歼铃木旅团、击沉日军军舰、光复浙江、攻上海,还给了我们近百架的美式战机,现在甚至还能主动进攻福建,这些事情难道你看不到吗?怎么就铁了心的要对付他呢,难道把他逼得跟咱们兵戎相见你才开心吗?”
这句话如果是别人说的蒋委员长恐怕会在第一时间把他赶出去,可是说这话的却是他最亲密的枕边人,听到这里后他却不得不仔细的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个道理,苏晋这个自打从山东出来抗日后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全都是对国家对民族有好处的事情。这些年立下的功劳就不说了,就说在去年重庆最危急的时候要不是他主动捐给了政府的那七十五架P40战斧式飞机,恐怕重庆早就被日本人炸成一堆废墟了,更不用说逢年过节的他还会不时的给政府捐献的那些美金了,只是自己为什么那么对他不放心呢?
蒋委员长想了半天这才猛然发觉,自己这么做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害怕,害怕这个家伙发展到后来会对自己取而代之,所以自己才会那么急不可待的要削弱他的实力。
蒋夫人不愧是蒋委员长的枕边人,看到自家丈夫一副若有所思的目光,心里也隐隐猜到了丈夫的心事,她轻叹了一声握紧了蒋委员长的手劝道:“达令啊,古人说得好,要成就非同寻常之事就必须要有非同寻常的肚量,你若是连一个苏三思都容不下今后你又怎么跟斯大林、罗斯福、丘吉尔这样的世界各国的首脑并肩呢?况且我总有种预感,苏三思这个人对你屁股下的位子并不感兴趣,你与其提防他还不如提防李德领和白建生这两个老对手来得好些。”
蒋委员长长叹了一声,“好吧,或许是我想多了,但愿如此吧……”
“这就对了嘛。”蒋夫人嫣然一笑,握着丈夫的手又紧了几分……
此时的苏晋并不知道远在重庆的蒋委员长对自己的猜忌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不过依照他的性格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原本正关注着福建局势的他现在已经被另一件事给吸引住了。
此时苏晋和张治中的面前站着一个久违的人,确切的说是穿着美式军服的军官。
张治中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问道:“克劳弗德中校,你确定你不是在在爱玩笑吗?”
克劳弗德郑重的点点头:“实在抱歉张主席,我刚接到了来自美利坚合众国的命令,有鉴于我们国家已经跟日本宣战,日本联合舰队已经严密封锁了所有通往浙江的海上通道,而且我们的太平洋舰队刚刚遭到重创,没有足够的军舰为驶往贵国的货船护航,所以我们不得不暂停对贵国的物资输送。不过请您放心,这只是暂时的,一旦等到我们的太平洋舰队恢复了实力一定会重新恢复对贵国的军事援助的。”
张治中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这两年依靠着美国络绎不绝的军援,大批的美国工程师和技术人员来帮助苏晋和第三集团军在杭州等地建设工厂,浙江不仅迅速恢复了了繁荣,经济水平甚至比起战前还提高了许多,可以说这一年多来浙江上缴中央的赋税甚至占据了全国赋税的半壁江山,为此张治中多次受到蒋委员长的嘉奖,可现在这些美国佬竟然说海上通道被日本人封锁,运输船过不来了,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只见张治中沉着脸道:“克劳弗德中校,您要知道我国今天刚刚履行了对盟友的义乌,可贵国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吗?说句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