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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谢谢你了,我走了。”古云一听有着千里远呢,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普通人来说这么远不知道那也正常。
当下,也不急于回家乡,而是直奔龙岗村而去。
。。。。。。
龙岗村,天云山边上的一个小山村。
古云并没有用多少时间就赶到这里,只见这村子周围翠竹环绕,村中草屋青瓦,掩映在竹林之中,显得的非常的幽静。
村口此时正有着一个老者在削竹篾编着竹筐。
那竹篾削得也未必是粗细一致,竹筐编得也未必精致。
但古云却是很欣赏老者那编竹筐的态度,不紧不慢,每个动作都很到位,但却又不是刻意追求什么,只是在那里享受这编竹筐的过程,那是一种自然的,心神极度空灵的状态。
古云看着,就被这种状态感染了,在那里看得痴了,自己也似是进入到了那空灵的状态之中。
“小朋友,你来此所为何事啊?难道就是来看我编竹筐的吗?”
古云正看得入神,那老者却是向他发问了。
古云笑笑,看向那老者,见那老者正对着他微微笑着,而整个身上的那种状态,却还是原来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和他答话而打断。
“原来不是为了看老丈编竹筐,但现在是。”古云没头脑的答出这样一句话来。
“为什么要看?”那老者微笑问道。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现在要看。”古云这话说得好像有点傻。
“既然不为什么,那你愿意看就看吧。”老者的回答也同样有些无趣,岂止无趣,简直无趣极了。
就这样,两人一个在那里编,一个在那里看,就像一对傻子一样。
这村口路过的人平常对老者编筐是不奇怪的,但现在却是多了一个傻子在那里看,也都是有些疑惑起来。
这人疯了吗?那有什么好看的。
但古云真的像是疯了,竟然对周围的东西都有些熟视无暏了。
他进入了某种状态之中。
。。。。。。
良久,古云突然惊醒。
再看过去之时,却已不见了那老者的身影。
古云暗自苦笑,看来自己在心境这方面还是不行,比起那老者来差远了。
那老者虽然身在那种状态,但却不受那种状态所困,行动言语与常人无异,但却又是时时都在那种状态之中。
而自己,只看他编了一会竹篾就已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若是对敌之时,敌人也同样有着老者的这种状态,那自己不是直接没有还手之力了。
看来这老者真是不凡啊不知他与自己要来访的王朴老先生有什么关系呢?
古云想着,就向那村内走去。
“日照香炉生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
古云正在打听着王朴老先生的住处,却是突然听到了儿童读的声音,抬头一看,眼前正有着一所私塾。
古云却是又想起自己小时候读的事来,不禁就向那边走了过去。
“这是前朝大诗人。。。。。。”里面有一个中年人正在给学生讲诗意和作者的情况。
古云觉得很久都没听过这样的课了,就站在一边听了起来。
“。。。。。。作者小的时候读并不用功,经常在学习的时候溜出去玩,有一天,他出去玩的时候却是看到一个老婆婆在石头上磨一根铁棒,他觉得很奇怪。。。。。。”
古云一听,这是在给小学生讲那“铁杵磨成针的故事”,是在教育学生学习要有恒心呢。
“。。。。。。。只要有恒心,再难的事情也能做成功的,读不也是这样吗”那老师终于讲完了。
“老师,我觉得不对,那一大根大棒能做多少针啊为什么才用来磨一根?”这时一个小孩却是在那里提出了问题。
“这个不是你所能关心的问题,你只要知道学习有恒心就可以了。”老师却是有点不耐烦。
古云推门进去,淡淡笑道:“我觉得你这样的说法并不合适”
那中年人看向古云道:“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见教,愿闻其详。”
“这小同学说得并没有什么错误,我们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浪费那么多的材料去磨一根针呢?做一根针给一个铁匠是很容易的事,我们去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和那么多的材料却做了那么一件很容易的事,这是多么的愚蠢,更是对大自然恩赐的不敬,天地赐于我们力量和材料不是用来浪费的。”
古云在那里缓缓道来,下面那些小孩子却是鼓起掌来。
“我也只不过是在这里告诉学生一个道理而已,让他们知道,恒心是成就难事的必备条件。”老师有点紧张。
“对,我也认为恒心对一个人成长的重要性,但有时候,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去刻意的追求呢?也许这种刻意的追求也能让人走上歧路。当然,那也只是我的看法,你也可以有你的看法。”
“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就是这个故事连小孩子都知道他是一个假故事,但我们为什么还要那样讲呢?难道我们就是要教会小孩子学会虚伪,明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但为了迎合老师的喜好而浪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做那样的事,这只能是一种做秀。我们为什么不能让小孩子顺从自然的规律,去寻找他们自己的理解,而要强加给他们这样虚伪的理论呢?”
古云拿出了自己的想法,那些小孩子们掌声顿时更加热烈起来。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那些大学者们提出的东西呢?”那老师更紧张了,不得不搬出那些学究们来说话了。
“那些知名的学者也是人,他们难道就没有犯错误的时候?他们难道就没有不如小孩子的时候?只要是人,在某些问题上他研究的越深,就越容易做出些违背自然规律的事情来。”古云毫不相让。
“你怎敢如此侮辱那些贤者,你。。。。。。”那老师紧张窘迫极了;他从没有面临过如此的局面。
“智畏,你别说了,引这位公子前来见我。”就在这时,古云听着有点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老师一听这话,如遇大赦,急忙对那些学生们道:“放学,回家”
接着对古云道:“公子请这边来。”
古云随着那智畏从私塾后面绕过几条花茎,来到一间草屋之前,那里有一老者正在对他微微笑着。
古云却是一怔,那老者正是自己在村口见到的编竹筐的老者。
“老朽王朴。”那老者微微笑道。
古云心中又是一喜,自己正是为王老先生来,却在村口见面不相识,如今从种种情况来看,这王老先生真是神秘不凡之人啊
当下也是上前一礼道:“小子古云,来此正为寻老先生聆听教诲。”
“呵呵教诲说不上,小友见解也非同寻常,我们探讨一、二。”王朴微微笑着,又对智畏道:“你先去吧我和古公子有话要说。”
那智畏退下。
王朴却是引古云入草屋,奉茶就坐,这才相问。
“古公子却是因何寻到此处?”
“小子日前在别处看到老前辈所做之画,虽然只是尊级功法中的一些运气锻炼之法,但却是有着许多的奥妙在内,又与小子数月之前看到的一些图画相似,所以打听的老前辈住处,前来相访。”古云却是如实力道来。
“古公子所看是何等画呢,不知能否让老朽见识一下。”
“前辈请看,这是我在一处废墟中所看到的。”说着,古云将前面所看到的那些画都是一一画出来给王朴看。
王朴一幅幅的看着,不断的点头道:“果然是各有所得,各有所得。”
王朴也不藏私,也将自己对这尊级功法方面的理解一一讲解给古云听,古云虽然听得有些不甚明了,但却是觉得对自己帮助很是大。
虽然自己并不是要修行这尊级功法,但是这天下之道他却是相通的。
而古云也是了解到,这王朴修习这尊级功法也是有着数千年有时间了,这是个秘密,王朴见古云虚心好学,自然也不瞒古云。
这却让古云有些心惊,王朴老前辈现在倒底到了什么层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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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五章 横行无忌()
古云慢慢走在去新集镇的路上,五年了,要回到家乡了,路近了,也不急了,就在这路上慢慢体会和王朴前辈的交流所得。 w w wnbsp;。 。 c o m
在那草屋里,两个人一呆就是十多天。
这十多天,古云没有得到什么功法方面的指导。
这王朴,只不过是这鹤鸣堂创建之初时最普通的一个弟子而已。
像这种不入流的宗门,能有相级的功法就不错了。
而他只能得到尊级的功法,但修行至今,古云已经看不清他的修为深浅了。
而尊级的功法正与古云前面知道的萧青阳的祖师,那是一种厚积薄发的功法,没有人能够成功的等到自己修行有所成的时候。
因为在修行过程中那种焦急的等待,以及种种心理上的变化都会让修行前功尽弃,所以,这世上除了普通的人以尊级功法做为强身炼体之用外,真正的修行者已经没有人愿意用了。
而古云修行的是道级的功法,在修行速度上可以说是和尊级的功法走了两个极端,所以,在功法上面对古云没什么指导作用。
但不论何种功法,最终都是直指道之本源,所以说,这尊级功法也是有其借鉴之处的。
而古云在和王朴前辈的交流之中,虽然对其中王朴许多所说不尽了解,但是觉得自己对世间万事万物的理解又有了一个大的进步,在那心境上也是更加的空灵了。
所以,自己来这一次收获太大了,也许日后还要来向王朴先生请教。
这心境空明了,赶路也显得不枯燥了。
。。。。。。
“大爷,仙长,就求你放过我女儿吧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一个中年人抱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的腿在苦苦哀求。
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子却是被一帮身穿鹤鸣堂服饰的人架着,在那看着她的父亲在流泪。
“你个老东西,老子看上你女儿是你的福分,你还啰嗦什么,滚一边去。”那老头一脚将中年人踢开,喝骂道。
这老头身上的服饰却是比身边那些人的要高级,看来在这鹤鸣堂中地位不低。
那老者吃这一脚,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不已。
“爹--”那少女悲呼。
“沈副堂主,何长老赶过来了。”就在这时,有着一个弟子过来对这老头说道。
“他过来有什么用,我用得着怕他吗?他不过是个长老,我是副堂主。”那老头也就是沈副堂主冷哼道。
就在这时,有着一个蓄海境二段的中年人排开众人走了过来。
而古云却也是恰好路过这村子,就过来看一下,那修者之间的争斗他从来是不管的,但这修行者欺负普通人的,他就看不过眼了。
“沈副堂主,你这样做可就是不对了,我鹤鸣堂近数十年所做已经让这周围百姓有了怨言,再这样下去是要出大事的。”那个中年人走到沈副堂主面前说道。
“哼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要知道,你只是个长老,我是副堂主,你竟然敢对我不敬?要出什么事?会出什么事?你是说我鹤鸣堂名声大不如以前了?你不如直说好了,自从我大哥做了这堂主后这鹤鸣堂名声变坏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做这个堂主啊?可惜,轮不到你,给我滚一边去。”
那沈逼堂主大声喝斥着,一点都不给李长老面子。
“沈副堂主,就当我刚才不对。”那李长老给沈副堂主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接着道:“但我求你还是把这女子放了吧,他们庄户人家也不易,再说沈副堂主你也年纪不小了,人家这黄花少女可惜了。”
“什么?”那沈副堂主一听这话更是怒了:“你意思是说我老了?是我一个老头子糟蹋人家黄花少女了是不是?你是说我老牛啃嫩草是不是?”
“哗--”
周围观看的人都笑了。
“笑什么笑今天我这老牛还就啃定这嫩草了,给我带走。”那沈副堂主恼羞成怒,直接把那李长老一把推开,就要强行带你走。
“嗬你个老东西做那人不做的事,还不让别人笑了,你还要脸不?”
古云越众而出,淡淡笑道。
“那里来的兔崽子,不想活了?”那沈副堂主愤怒极了,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生一样的人都敢出来笑话他,这让他一个蓄海境二段的人情可以堪,怎么说他也是这方圆数千里地一跺脚,那地那要晃三晃的人。
“我看是你不想活了,像你这样的恶人,只能是见一个杀一个了。”古云淡淡笑道。
“妈的,反了,小的们给我上,拿了这小子回去抽筋扒皮。”沈堂主怒吼着。
古云手一挥,剑光一闪,血光飙现。
沈副堂主身首分家。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么一个看上去很是平常,除那相貌看上去有点吸引人的青年,在他刚站出来时,大家都还在为担着心呢,但转眼之间,这横行此地的鹤鸣堂的副堂主竟然就已死在他的剑下。
而且大家连他怎么出剑的都没看到,就看到那白光一闪,那可能就是剑了吧。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这地方静极了。
“哇沈副堂主让人给杀了。”一个鹤鸣堂弟子的惊叫打破了这寂静。
大家一下子明白过来。
那些随着沈副堂主来的鹤鸣堂弟子恐惧的喊叫着跑了。
而那些村民们也是一下子散开了躲得远远的。
这里只剩下那一对父女、鹤鸣堂的李长老和古云。
还有那躺在地上的沈副堂主的尸体。
古云走向那受伤的中年人,抓住了他那颤抖的手探视了一下,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位公子,你怎么把他给杀了,你快走吧,他们在这里势大,你惹不起的。”那李长老跑过来焦急的对古云道。
“谢谢我既然做了,就不怕惹事,也不会连累这里的人的,你回去告诉你们堂主,就说我胡天三日之内必到了鹤鸣堂去将这事做个了结。”
古云对李长老摆摆手道。
“可是,公子,他们确实是人多势大,你一去太危险了。”李长老还是劝道。
“呵呵这种地方的这种宗门有什么可怕的,你不用为我担心。”古云笑道。
接拿出一锭黄金递给那惊恐不安的父女道:“你们拿着这个先出去躲几天吧,等我把这里的事解决了你再回来。”
那父女两个千恩万谢的去了,那远远看着的人却是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古云笑笑,又拿出几锭的金子来,捏碎了,向周围一抛,笑道:“你们也都拿点去躲几天吧”
说完,古云和李长老作别,各自赶路了。
那些人见古云走,都一哄而上去抢那扔在地上的金子,别提有多兴奋。
。。。。。。
接下来的路,古云却是加快了脚步。
小半天的功夫古云赶到了新集镇,临近镇口,已是看到了自己几年前见到的一些熟悉的场景。
五年多了,这新集镇变化并不大。
进了镇子,古云却是没有直接走上回村的路,而是走向了周二波的家。
古云也不是要去找什么事,说实在,周吉仁打死了李老爹,而自己也是杀了他,虽然后来自己也是遭到了周家的追捕,但运气好自己躲过了,这多年过去,实际上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