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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半个时辰!”
尽管易天此时的四肢犹如灌铅般沉重,甚至抬起来都是异常的困难,但他却丝毫也没有欲要放弃的意思,因为在他心中……有着一个执念。
正是这执念,促使着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去进行这样的修炼,不过这样的修炼对于同龄人来说,无疑是显得有些难以忍受。
“小天,别练武了,准备吃饭了!”这时,锦娘从屋中走出,对着易天喊道。
“知道了锦姨,马上就来!”易天应道。
锦娘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易天的执着她是深有体会,自从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易天便每天开始坚持不懈的练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从未间断过,那份执着和坚毅不禁使得村中的所有人为之动容。
半个时辰后,易天和锦娘围坐在饭桌旁。
“小天,你南叔今天要回来了。”锦娘望着易天,笑道。
“真的吗,南叔终于要回来了吗?”易天神色有些兴奋,眼中有着一丝迫不及待,“那怎么现在还不见南叔?”
锦娘看见易天激动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了起来。
“你南叔和那些叔叔伯伯们恐怕现在正在村长家里呢,此次外出一年之久,总得有些事情交代一下吧,哪有你这么心急的?”
“嘻嘻,这次等到南叔回来,一定要让南叔教我修炼!”易天依然是一副兴奋之色。
“好好好……都由着你!”锦娘的眼中带着一丝笑意,看向易天的目光中不禁多了些慈爱。
尽管易天表面上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但只有锦娘才看得出来,他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罢了,毕竟对于这个年纪的易天来说,父母的爱才是他所渴望的,也是一直支撑他坚持不懈的动力,这其中的艰辛,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如今也只有南云归来这件事,能使得易天稍稍的露出一些同龄人应有的天真和心性,对于易天,她唯有的就是那份疼爱和怜惜……
此时,在村长的家中。
十几个中年汉子把一位老人围在中间,使得原本不大的屋子显得更为拥挤。
这些中年汉子背上都背着黑色大弓,手持长枪,显然是锦娘口中今日归来的猎人们,正对着老人不知说些什么。
老人的身形略显佝偻,一头花白的头发显得略微有些凌乱,脸上布满了皱纹,在脸颊的左侧有一道约莫一指宽,三指长的疤痕。
老人对着这些中年汉子摆了摆手,顿时四周都安静下来。
“大家这一年都辛苦了,你们为村子里付出了太多,老朽替村子感谢你们!”老人躬身向着四周之人一拜。
大家看到这一幕,顿时纷纷叫嚷。
“村长不必如此,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是啊,说起付出,村长才是为这个村子付出最多的人!”
“……”
这时,人群中一个身材健硕的汉子喊到:“村长,都是自己村子里的人,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村长微微一笑,直起身来,“是啊,都是一家人,大家为村子做的贡献老朽都记在心里,就不说这么多客套话了。忙碌了一年,今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赶快回去吃饭吧。”说到这里,话语一顿,转而看向人群中为首的一个中年人。
“南云,你先留下。”
那名叫南云的中年人身材中等,身着兽袍,背着一把比旁人近似大一倍的黑色巨弓,手持长枪,目中精光闪烁,刚才一直沉默不语,此刻听闻村长话语微微点头。
众人也不再逗留,向村长告别后便都返回了各自的家中。房屋中只留村长和那名叫南云的中年男子。
“南云啊,你坐。”村长摆摆手,示意南云坐下,“此次进那莽荒山脉,收获如何?”
听到村长问起,南云神色略带兴奋,“村长,此次深山一行是大有收获啊!”
“哦?什么收获啊?”
“此次进入莽荒山脉后,我小心翼翼的带领大家在边缘地区游荡,希望捕捉些大型野兽。莽荒山脉方圆数十万里,物产极为丰饶,短短半年,我们就捕获了大量各式各样的野兽,足以维持村子三年的生计!”
说到这里,南云的神色越来越兴奋,“之后,我便带领大家缓缓的向山脉深处走去,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灵药,带回去给村里的孩子们服用,增强他们的体质。结果在路上见到了一只垂死的妖兽!”
“什么?妖兽!”村长听到这里,大吃一惊,“是何妖兽?”
“是烈焰虎,我和其他弟兄们看其重伤垂死,便有心将其擒住。不过此妖兽虽然重伤,但战斗力依然惊人,所幸弟兄们只是轻伤,倒也真不愧是妖兽!”说着,南云从怀中掏出一物。
此物是一个拇指大小的红褐色圆球,表面略显坑洼,形状不尽规则,散发出阵阵灵气。
村长上前接过此物,放在手里仔细端详了片刻。
“这是妖兽内丹?!”村长的神色有些惊疑不定,随后又冲其闻了闻,入鼻一阵馨香,“不错,应该是内丹无疑,想不到从这二阶妖兽身上竟能找到内丹,看来,这才是此行真正的收获了。”
“哈哈,通常越低阶的妖兽体内产出内丹的可能性越小,只有三阶妖兽体内才会凝聚内丹,像烈焰虎这种低阶妖兽,拥有内丹的恐怕万中无一!我说这烈焰虎虽是二阶妖兽,但战斗力怎么会如此强悍,原来是体内有内丹的缘故,这次还真是赚大了啊!”南云笑道。
“南云啊,此次收获不小,足够村子维持四五年之久,未来这三年,你们就不要出去了,待在村子里,专心教村里的小家伙们习武,小天也是,从明日起随你练武。”村长看到这次的收获颇丰,神色也是露出一丝欣慰,而后又对着南云叮嘱道。
“再有一年,就是灵岳宗招收弟子的日子了,希望这次,能有人被选中啊……”
南云一听到“灵岳宗”三个字,脸色顿时一沉,随即拳头死死的握住,眼中露出一丝丝恨意。
“灵岳宗……”
看到南云的异样,村长上前拍了拍南云的胳膊,道:“不要多想了,把你们打猎的收获整理一下,过上几日,到镇上一起卖了。行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小天和锦娘都还在等你呢。”
南云点点头,想起小天和妻子,心里一股温暖涌出,一年了啊,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南云向村长告辞后,转身向屋外走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南云身形一顿,转身道:“村长,当年……”
村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当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换了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不必多想,赶快回去吧。”
南云欲言又止,最后向着村长躬身一拜,转身离开了。
村长望着南云离开的身影,当年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似乎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一般。老人缓缓抬头,望着天空,左手抚摸着脸上的那道疤痕,喃喃道:“灵岳宗啊……”
……
此时,在村头西边的一所院落中。
院落大门正对着堂屋,此时在堂屋中,一位少妇和一个少年正围着桌子,桌子上摆着丰盛的饭菜,可是这二人却未曾动筷,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锦姨,南叔怎么还不回来啊?”易天双手托着小脸,望着桌上的饭菜。
“呵呵,也许村长找他有事吧,应该快回来了。”
锦娘话音刚落,突然“嘎吱”一声,木门被人推开,二人同时朝院外看去。
“小天!锦娘!”赫然是南云推门而进,见到二人不由得喊道。
“南叔!”易天惊喜道,随即起身向南云扑去,南云也是立刻弯腰将他抱起,原地转了个圈。
锦娘也早已起身,从南云进门的那一刻起,视线便再也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这一刻,四目交织在一起,两颗心不停地颤动。
思念,关心,担忧……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难说出口,最终化作两个字。
“云哥……”
此刻,纵如南云般铁打的汉子,也不禁眼眶微红,声音哽咽道:“锦娘,这一年苦了你了!”
片刻后,三人围坐在饭桌旁,诉说着彼此一年来发生的事情,锦娘神色温婉,静静的听着南云的诉说,而易天却是兴奋异常,每当南云说到自己在外的经历,易天总是挥舞着自己的拳头,仿佛置身于其中,不经意间露出了自己孩童的天性。
“小天,从明日起,你便开始随我修炼。”过了一会儿,南云突然对着易天正色道。
易天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泛起一丝惊喜之色,眼中露出坚定,重重的点了点头。
“哈哈,好!这才不愧是易大人的儿子!”南云见此,开怀大笑,话语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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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方荡没有如其他火奴那般强大有力的拳头、锋锐如刀的指甲,更没有可以砸碎岩石的力量,他身上最坚硬的武器就是牙齿。
都咖战神发出一声痛吼,反手一把抓住方荡的胳膊,猛的一用力,将方荡生生扯了下来,丢飞出去。
方荡重重的摔在地上噗的喷出发黑的鲜血来,但方荡明亮的瞳子之中依旧是坚定不移的目光。
都咖战神的脖子上被方荡咬出来一个大洞,鲜血淋漓,剧痛之下,使得都咖战神越发暴躁,嘶吼一声,蛮牛一般朝着方荡扑来。
这一次,方荡就没有那么好的机会可以在避开都咖战神的同时还能反手攻击了。
都咖战神是天生的战士,勇武异常,战斗经验更是丰富之极,方荡之前能够咬到他一口,完全是因为都咖战神对方荡的轻视,当都咖战神真的认真起来之后,方荡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不然战神两个字岂不是个笑话?
方荡老鼠一般四处躲藏,犹如演杂耍一样到处乱窜,引得四周的火奴们哈哈大笑,连看守黄三都不自觉的露出一口黄牙,嘿嘿笑了起来。
那些看守火奴的黑甲剑戟军队的战士们脸上也露出轻蔑笑容,崇尚力量的他们觉得方荡简直就是一个活耻辱。
但远处的那名女子却微微皱眉,盯着方荡的嘴巴,好奇的问道:“这家伙在嘟囔什么?”
方荡此时一边躲避,一边有条不紊的在口中念叨着什么,旁人看不到,这女子还有黑叔不是普通人稍加注意就会看到。
黑叔皱着眉头道:“他在数数。”
嗯?靖公主好奇不已,再去细看方荡的口型,果然是在数数,还是从五十开始倒数,现在数到三十七了,一个会数数的火奴,这简直就像是猪圈里面钻出了一只猴子一样。
“他数数做什么?”靖公主相当好奇。
黑叔摇了摇头,他也不是神仙,干嘛要知道一只火奴为什么会数数?估计是算自己还有多久才会死吧。
要是空间足够大的话,方荡靠着灵活的身子,东躲西藏,一定能够和都咖战神周旋一番,但四周的都咖族人汇聚起来的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方荡牢牢圈禁其中,方寸之地有多少发挥空间?甚至方荡一旦靠近人群,就会遭到拳打脚踢踹回场中。
没多久,方荡便被都咖战神一拳轰中肩膀,方荡如同断线风筝一般砸进围观的火奴之中,砸倒了一大片火奴。
被砸倒的火奴们惊慌的纷纷四处爬开,万一被方荡连累了就糟糕了。
方荡躺倒在地,呼哧呼哧的喘息着,一双眼睛却明亮慑人,如同两颗宝石一样,熠熠放光。
都咖战神挥舞着拳头朝周围示意,自己是胜利者,四周传来一片爆吼,充满赞美崇拜。
烂毒滩地上没有道理,只有强大。
都咖战神满足了战士荣誉心后,擦了擦下巴上的口水,半跪下来,伸手就去抓肩膀血肉模糊,看起来已经没有多少反抗力的方荡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则去扯方荡的腿,将方荡按住了,他才好办事。
三……
二……
一!
都咖战神一只手马上就要抓住方荡的脖子的时候,方荡口中吐出一连串数字来,与此同时,方荡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嘴中漆黑的鲜血使得方荡的笑容充满了可怖的狞厉。
都咖战神一愣,这笑容使得他感到一阵发寒,动物般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头!
随即都咖战神感到脑袋有些发晕,眼神有些发花,四周的天地开始旋转起来,身躯迟钝得就像是石头一样,与此同时,浑身上下的血管如同有火焰在不断烧灼一般,酸痒如同针刺。
紧接着都咖战神感到自己眼睛骤然剧痛。
方荡暴起。
双手手指直直刺进反应变得迟钝的都咖战神的双目眼眶,直接将都咖战神的如牛铃般的大眼珠子挖了出来。
双目被夺,剧痛难当,都咖战神发出一声痛吼,拼命地挥舞拳头,雨点般的砸向方荡。
几拳挥出,都咖战神没有砸到人,却发觉有什么东西骑在自己脖子上,并且他感到头脑越来越昏沉,肌肉越来越无力,浑身上下都开始变得酸软起来。
如同被捆缚起来待宰的土狗一样。
方荡骑在都咖战神的脖子上,猛的挥舞起拳头来,咚咚咚咚咚咚……
一拳、一拳,狠狠地砸在都咖战神的太阳穴上。
咚咚咚咚的声音如同敲鼓一样,不断响起,最初都咖战神的脑袋上还有金铁之声,但随着方荡一拳拳的砸上去,声音变得越来越沉闷,在嘎巴一声脆弱的闷响之后,方荡的拳头砸出一串血花来,再砸的时候,就是白色的粉嫩物。
咚咚咚咚……
这声音一下下的敲击在刚才还在欢呼的一众火奴的胸口心尖儿上,砸得他们一个个脸色越来越难看。
终于,那庞大的身躯如同小山一般无力的倾倒在地,方荡的愤怒尚未完全宣泄出去,拳头却依旧还在狠砸。
都咖战神那如同磨盘般大小的脑袋被方荡生生砸扁,砸得血肉模糊。砸得如同一张薄纸。
都咖战神的身躯不痉挛抽搐着,方荡缓缓从都咖战神小山般的身躯上的站了起来。
此时的方荡拳头上、身上、脸上全都是鲜血,红色的粉色的,热腾腾的,将方荡装点得就像是一头刚刚从地狱之中钻出来的魔鬼。
方荡杀了都咖战神!
这怎么可能,双方体型差那么多,力量更是天地般的差距,并且都咖战神从始至终除了不经意被方荡咬了一口外,方荡完全是被碾压着打,怎么就一下逆转成了这个样子?
所有的火奴都露出畏惧的目光,原本还推挤方荡的都咖部落的火奴们,此时一个个的偷偷后退,消失不见。尤其是那几个踹过方荡一脚的,更是一下匍匐在方荡面前,以面触地,方荡扫了他们一眼,才懒得和他们计较,娘亲说过,一个人究竟有多高贵,就要看他的对手身份高低,和这帮家伙斤斤计较,他方荡也将变得卑贱起来。
方荡从地上/将那枚硕大的眼珠捡起,啪的一声捏爆。
四周的火奴尽皆畏惧,再次纷纷后退,甚至不敢再去看方荡,这是火奴们表达自己恭敬和谦卑的方式。
方荡将捏碎的眼珠浆汁涂抹在被砸中受伤的胸口和肩膀上,厚厚的温热的粘稠一层,这使得方荡的痛感逐渐减弱。
啪的一声大响,方荡后背上被鞭子烙下一道血痕。
黄三掂着鞭子哼哼两声,他要在适当的时间表示自己的权威,鞭打头狼,是叫狼群乖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