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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世????????”尤仕群回头,“你想好了,想知道么?”
“你真的会知道?”
“当然,”尤仕群接过她手里的皮箱,大踏步走出机场的候机大楼,“和我来吧,我呆以给你解开这个谜。”
一辆豪华的金色劳斯莱斯轿车无声的滑过来,一个穿着制服的泰国裔跳下车,为他们找开车门,静之犹豫了下,还是坐上了车。
缅甸是佛教之国又是玉石之国,缅甸是因盛产翡翠而闻名于世,早在清代,缅甸的翡翠就成为了中国人最喜爱的玉器之一,瑞士来缅甸的中国游客,更是带动缅甸的玉器价格一路飙升。
尤仕群似乎不急着带静之去目的地,而是哈哈司机开车带他们去看世界闻名的仰光大金塔。
“你看见那个金莲塔了?〃尤仕群指着远处金碧辉煌的金塔:“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尤仕群领着她来到大金塔附带的寺庙前,但是并没有领着她进寺,面是领着她往东西的梯道上走去,那两都是卖传统玉器和旅游用品的店铺。
静之跟着尤仕群在熙熙攘攘的游客与当地的僧侣和信徒之间穿行,仿佛时光的流淌也无法改变这个佛教之国的样貌,工切的场景似乎都回到了上个世纪或者更早的年代。
尤仕群仿佛轻车熟路一般,带着静之进了一家空间狭小局促的玉器店铺。
店铺里面的光线很昏暗,典型的手工作坊式的玉器加工作坊。
这个作坊式专门加工程式各样的玉镯,玉坠的作坊,静之跟着尤仕群一进店就有会汉语的小女孩上来双手合十行礼:“请问买点什么?”
“我不买东西,”尤仕群环顾四周:“只是想让你们师傅看一块玉。”然后她向静之伸出手:“把玉拿来。”
静之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只好摘了玉递给他。
尤仕群拿着那块玉,缓缓地蹲到作坊角落晨,埋首苦干的老师傅面前:“师傅,请你看一块玉。”
老师傅停住手中的活计,按过来那块玉石,在灯光下仔细端详:“嗯,是我雕的,这物件,有20年了吧。”
“还记得是谁向您定的这物件吗?”尤仕群微笑着问。
老头抬起混浊的眼睛:“太遥远了啊,我只记得玉,至于谁是玉的主????”
他的目光突然一转,看到了静之:“哎哟,这个女娃娃看着面熟??????想起来了,当年地是一对小夫妻来我这里订的玉璧,本是一个整块的璧,两个年轻人倒是新潮,我把好好的玉璧从中间把它分开。”
老人抚摸着手里的半圆弧形的玉璧,“一人一半,当时那个男的是这么说的,即使分开了,仍然有璧为证。”
〃谢谢〃尤仕群点点头,接过那片玉璧,接着静之转身离开。
静之沉默了半响,千万个疑问在她的心间滋长:“你去问那个玉石匠这些问题做什么?”
尤仕群一直专注的望着窗外的景色,过于专注了,所以静之说完了半天,他才有了反应:“唔,这个,等一会儿再说。”
他伸过手来,将那块玉放到静之的手掌中心,他的手指不小心触到静之的,他的手指冰凉凉,可是静之好像爱到电击一般迅速的缩回手。
“不要害怕,”尤仕群身后靠在座椅上,他脸上突然显现的疲惫和脆弱令她一时心折:“我不会吃了你的,何况,我?????????”
他突然笑了,“好了,别紧张,等到了岛上我就让你知道答案。”
静之握紧手中的玉,她好害怕,即使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但是,即将面对的莫名的真相,还有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戒备不恐惧,令她的胃打了结一般的疼痛。
汽车在码头上刚刚停稳,尤仕群先她一步下了车,远远的,一条豪华的游艇停在码头上,在发现了他们的车之后,游艇鸣起了汽笛。
缅甸的阳光充足得过分,静之截上遮阳帽跟在尤仕群的身后下了车,而司机帮她拎着行李。
远远的游艇上突然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
“妈妈!”那洪亮童稚的嗓音,如假包换——是她的鱿鱼?
静之愣在当地,喉咙哽咽,她的孩子?
“妈妈,快来哦,还是爷爷好啊,他说能找到你就能找到你!”
尤仕群推推静之的肩膀:“上般吧,孩子在等你。”
静之忘记了刚刚的恐惧还有怀疑,她现在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可爱的鱿鱼,她几乎是跑着,跑上游艇的舷梯,把鱿鱼小小的肉滚滚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孩子,她的孩子??????????
静之哽咽着拥紧孩子,在那一刹那,她突然醒悟,她再也不要和孩子分开,如果现在尤洋就在面前,如果尤洋再一次请她留下和孩子在一起,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第60 章
游艇慢慢的遨游在风平浪静的海上,静之抱着小鱿鱼坐在船头的椅子上,小鱿鱼咿咿呀呀的腻着她,不一会就玩累了睡着了。
静之的心绪渐渐的平静,她抬起头,望向游艇的驾驶室,尤仕群现在正在学掌舵,他身边有一个船长模样的当地人一边用航海望远镜向前方眺望,一边和他交谈。
他们究竟要去哪里?
静之犹豫再三,终于抱着鱿鱼爬上通往驾驶室的舷梯。
“唉呀,不要去驾驶室啦”一个年过六旬的女人从下层船舱钻出来,冲着静之喊:“海上风大,小心小少爷着凉啊。”
静之回头,那妇人向上看着她,仿佛像见了鬼一样,突然双手掩住嘴唇,惊呼出声:“我的天哪!”
“什么事?吴妈?”驾驶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打开,尤仕群的脚步声顺着舷梯走下来,他停在静之身后:“不要大惊小怪的,带着静之和鱿鱼去船舱休息吧,晚餐准备好了?”
“好,好了”吴妈仍然惊讶万分的瞅着静之,“晚餐马上就好,静之……小姐,请跟我来。”
尤仕群望着静之跟着吴妈转过甲板,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身回到驾驶舱。
“老板,虾蜉岛就在前方。”缅方的船长昆沙是一个脸孔温和的中年人,与尤仕群年纪相当,尤仕群的这艘游艇,在他不来缅甸的时候,一直是他在保养。
“先不要靠岸,等晚餐结束再说吧。”尤仕群眯着眼睛望着远处的小岛的轮廓,那座小岛是他当年用在缅甸赚到的第一桶金买下的。
第一桶金……
他望着茫茫一色的海天,将近30年了,当年不到20岁的他是一个好勇斗狠的角色,在驻缅甸边防部队服役两年。
后来,退役的时候,面临着一个很重要的抉择,是转业到地方还是一起退役的战友,大部分转业去了公安系统。
尤仕群与几个思想活络的兄弟,却不愿意去政府机关捧铁饭碗,反而一头扎到缅甸国内做起了买卖。
当时的缅甸与大陆之间的贸易并不多,当时他们凭借着在缅方的人脉,扎稳脚跟,贩卖的缅甸玉石、名贵的红木原料去经济相对发达的东南亚国家,台湾和日本对木料的需求很大,而缅甸又是柚木的主产国。
当然,缅甸的另一个拥有巨大利润的产业就是金三角的毒品,可是尤仕群知道,那个东西不能沾。
转眼间,金钱的积聚像滚雪球一般迅速而且危险。
他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这个虾蜉岛就是他当年买下的,而和他几乎同时到缅甸做生意的战友,有的成了玉石大亨、有的变成称霸一方的毒枭、蛇头。
当年的尤仕群不想太多的卷入这个国家的各种势力的斗争之中,所以他一赚到第一桶金,就开始谋求更好的发展。
将近30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人,很多事,尤仕群大力发展实业,慢慢地将企业的重心移回中国,但是他的企业帝国,仍然遍布了东南亚的各个国家。
缅甸,在他心目中一直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他的虾蜉岛,尤仕群望着远处映照在完美的落日中的那个小岛,那个小岛拥有一片耀眼的纯白色的沙滩上,还有半掩在热带雨林深处的别墅。
这些年来,虾蜉岛一直充当尤氏集团高层主管的度假胜地,有一座设备齐全的商业会馆,岛上的自然生态良好,蔬菜水果自给自足,宛然就像一个独立的小王国一样。
他和妻子的蜜月就是在那里渡过。
“尤先生,晚餐准备好了。”吴妈声音在他身后提醒着:“请去餐厅。”
尤仕群醒过神,回头吩咐船长昆沙:“保持和虾蜉岛的距离,绕著它匀速环行。”
“是的,老板。”
静之将沉沉的睡着的鱿鱼安置好,一个缅甸籍的小男孩儿敲敲他的房门,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晚餐六点整开始,尤先生吩咐您换上正式的礼服出席。”
正式的礼服?
静之突然有一个冲动,她想把舱门紧紧地关严,将自己和鱿鱼都关在一块儿,然后不管门外发生了什么也不要开门。
可是,这是一个幼稚的举动,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告诉自己,尤仕群也不是洪水猛兽,她不能让他看出她害怕来。
幸好,她的行李里面,有一件式样简单的小礼服,静之将那件衣服抽出来,在镜子面前比了比。
一件好的衣服,是女人的铠甲和武器,而现在他恨不得自己带了牛仔裤还有长袖衣服,然后在外面再套一件防弹背心。
第61 章
最后,静之拿起行李中的一条柔软的丝巾,随意的批在肩头,在心中权且把它充作铠甲。
饭厅装饰得很豪华,低垂的水晶吊灯,固定住桌子四腿的餐桌,手工丝绣的餐巾……
尤仕群在静之近来之后,帮她拉开餐椅,然后坐在她的对面。
静之知道他在审视自己,可是她不紧不慢的铺开餐巾,熟练的拿起刀叉——拜帕特里克古老的意大利大家庭所赐,她可以熟练而且不出错的使用全套刀叉。
菜一道一道的上齐了,都是比较清淡的缅甸口味的菜肴,辣味比较重,类似中国的川菜。
静之用小叉子叉起面前的菜肴,小口得慢慢的咀嚼。
而此时,尤仕群也正隔着桌子暗暗的打量着她。
一瞬的对视下,静之似乎从他深邃的双眸之中看到了一丝的异样。
“你有点儿紧张?”尤仕群放下手中的刀叉,“菜不合你的口味?”
“哦,不,很可口。”静之拿起餐巾在唇边按了按:“特别是最后这道汤,很可口。”
“哦,那就好”尤仕群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他仍然紧紧的盯著她。
“我吃好了,”静之几乎语无伦次:“我去看看鱿鱼……”
“不用管他,他有吴妈照顾”尤仕群推开椅子站起身:“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去甲板上走走”
静之不好拒绝,只好点点头。
刚刚入夜的海风凉爽宜人,而他们乘坐的这艘“晨星号”是一艘保养得宜的纯白色游艇,明媚的夜空下,这艘游艇随着海波起伏富有韵律的摇晃着。
静之抓住栏杆,眺望着远处的小小海岛,海风吹拂着她的秀发,尤仕群站的离她很紧,近得能闻到她芬芳的发香。
对许多来自于中国的富商来说,拥有一艘游艇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而且也是奢侈与豪华的代名词,但对尤仕群而言,拥有这么一个游艇,在他看来就像添置一辆新汽车一样平常。
这些年,尤仕群经常带着鱿鱼来缅甸小住,带着鱿鱼出海,在阳光下日光浴,并且去度假的小岛小住。
而尤洋这些年总是忙于工作,他从来没时间伴他出海时,更不要说驾驶游艇了!
而尤仕群知道,尤洋这个孩子是一个死心眼,从他当年一心一意地被吴彦雅套牢就可以看出来。
现在又是静之……
尤仕群可以感觉到静之对他的防备和小心,他不知道自己突发奇想的请静之来缅甸到底是对还是错,总之他需要一个中立的环境,来何静之谈谈。
而这个环境要静之完全陌生,既不要在中国国内,也不要在缅甸的旅馆房间,那么,这条游艇,这座小岛,就是最好的环境。
静之和他可以在海上待几个钟头,也许,这几个钟头可以帮助静之放松心情,习惯她即将听到的事情。
而且,如果事情发展不像他预想的那般,静之也无法立即逃开他了。
“尤先生,您究竟想和我说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静之僵直了后背:“您葫芦里到底是什么药?”
“错了,我什么药也没有装。”尤仕群在她身边站着,静之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优雅气质。
笑话啊,五年前,她和他不是也曾一起在海边漫步?当时的静之,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搬家公司的工人,而现在……
现在的情形危险而微妙。
静之握紧栏杆,她发现尤仕群并没有与她保持适当的距离,而是几乎与她并肩而站,他的肩头几乎就挨着她的。
静之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打量着他,他的环视海面的目光带着一丝警戒的神色,面容淡漠,给她的感觉仿佛他并不是度假来的,而更像在海上纵横披靡的海盗一般,危险,但是却又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静之内心的女性的直觉一直在提醒她小心这个男人,可时尤仕群对她态度虽然蒙昧不清,却一直保持在冷淡疏远,举止自然的状态下,一反刚刚在机场相遇时的情形,而他的这种种改变都令静之觉得困扰。
确切的说,基于以往的经验,她遇到尤仕群时的第一反应就是站在防卫立场,一心一意求取自保。
而现在,他完全占着主导地位,他说他知道静之的身世,静之是信疑参半的。
但是只这一点,就使得静之不得不屈从自己,顺应形势看看能不能得到答案。
尤仕群一点也没有想说话的意思,所以静之首先要做的是打破一直的沉默,她抬起头,朝尤仕群嫣然一笑:“谢谢您能让我看到孩子。”
“孩子是你生下的,这是无法改变的”尤仕群抿紧嘴唇。
他明显不想谈这个话题。
“呃,我……我很抱歉,”静之接着说:“我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您。能向我解释一下么?”
尤仕群低下头,静之的脸庞在夜色下变得朦胧而且圣洁,他一直以为遇到这一连串的变故,静之会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起来,没想到……
现在,他知道静之这是以退为进,她是想试探一下他的真正意图!
可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他现在知道了静之有可能就是那个女孩儿——那个他穷尽了二十多年去寻找的女孩儿,当年,他是想把那个孩子送走,眼不见为净,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在其后的日子里,失去亲生骨肉的妻子会因为这个郁郁寡欢,而慢慢的耗尽了生命。
早在妻子去世前的几年时间里,他就开始多方打听、寻找,他只想知道,那个被佣人抱走直接扔到医院大门口的女婴下落如何……
直到妻子去世,也没有寻到哪怕一点的蛛丝马迹。
确切的说,那个失踪的女婴,在他的心中的分量,慢慢的加重,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他会在一片冷汗中醒来,梦中,那个女婴渐渐的长大,出落得就像他的妻子年轻时候的模样……
而五年前,当他第一次看到挺着大肚子的静之,他吓了一大跳,静之给他的印象与妻子年轻时候太像了,紧接着当他得知尤洋遇到的女孩就是静之,他更是吓了一大跳。
他不知道尤洋是不是注意到了静之和他去世的母亲之间的相像之处——那不是外貌的相似,而是气质与神态的相似,一颦一笑、眼神流转、越看越像。
不知道基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