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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佳这时问了一个神奇的问题，“如果我们有这种实力的杀手，那会怎么样？”
那名枪械大师这时用一种不可能的眼神抬头看了乔佳一眼道，“凭这一点就可以让们直接挤身到世界杀手榜的前两名。更另提其它的记录了。”
乔佳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亮光。但很快就掩饰住了。
枪械大师接着又病怏怏的说道，“这种狙击距离是不可能的。我估计，最大的可能，是对方用了某种我们没有发现的杀人手法而已。就像魔术一样，只是一种技巧。”
乔佳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0277 秘密（）
这一天的傍晚，丁光甘又一次给符昊打来了电话，“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想好什么？”符昊一边吃桌子上的桔子一边问。
丁光甘闷了一会儿后才出声说，“汤荣智的公开课，你到时是逃还是来上课？”
从丁光甘的角度上来讲，符昊肯定是逃课更好。因为他去上汤荣智院士的课，就意味着他要出大丑。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觉得你还是先暂避锋芒比较好。”丁光甘十分认真的分析说，“事后，再想法子跟汤院士私下聊一下，承认自己是学术不精就行了。多捧他两句，人家总不能在你说自己是白痴的情况下，还抓住你要讨论研究学术问题吧。”
“这种结果，总比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被证明是白痴要强啊。”他苦口婆心的劝。
而符昊看着面前那一摞资料书。现在的他能提出的问题，用来考考汤荣智院士也没问题。
从每天翻看的资料内容，他已经十分精确的推断出，汤院士最近这些年面临的难题是什么。
他可以这样说，他要在课堂上提出的问题，会让汤院士震惊的发疯。对于每个对科学痴狂的人来说，每一次的科技进步，都是让人疯狂的。
所以符昊说，“没事。你知道哥这个人的网文叫‘风中一匹狼’，就是说跟狼一样的勇敢，绝对不退缩的意思。”
丁光甘，“狼……也懂得夹着尾巴过活哪。咱们都快毕业了，不用再那么天真了好不好……”
符昊觉得说不清楚，就索性不多说了，“我懂了。”
丁光甘对于符昊的听劝，非常满意，他感慨了一句，“作人难，作白痴更难。”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一个白痴。最大的痛苦是什么？你知道吗——就是，就算自己是白痴，也不能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证明这一点。太伤面子了。”
符昊，“这是深刻的人生感悟。我懂了。”
……
特警总部。
“我们收到的情报，这个贩毒集团的重要洗钱人，申森已经死了。”
老许此时正拿着资料十分费解。这是莫鹏死亡的这一天下午。中间只隔了不到十八个小时。
简单点儿说，这个人只隔了半天，就又再次行动了。而且这次杀的是另一个更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人。
“这个人是国内重要的洗钱专家。也是本地第一大黑帮集团的重要智囊。贩毒得到的钱大部分都是经由他手洗干净的。”
“但问题是这个人深居简出。几乎不太可能被人杀死。”
“最少在这些特警的行动表上，这个人就从来没有被排进去过。”
对于最近一段时间的毒贩被杀事件。特警组也十分不能理解。但对方的行动节奏和方式，真的已经超出了特警组能思考的方式范围。
“以申森被击中的角度，要想用狙击步打中他。最好的地点，是在十三里外的一座外环山上。”
“但是这个距离，用现在最好的狙击步也是无法作到的。这成了一个无头的事……”
老许和特警组的几个重要干员，都坐在会议厅的木椅子上，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
老许最后说的是，“以这个人的行事。最近一段时间，这个地区的毒贩恐怕得提心吊胆了……”这是个让人有些苦笑的事实。以这种一杀一个准的手段。不可能有毒贩不害怕的。
林晓约这一天也在坐。坦白的说，她是准备明天早上就回学校去的，但结果又收到了新消息，
老许将手里的烟往面前的烟灰缸里慢慢的按了按，“后面我们要注意监视毒贩的动向。最近一段时间，上层对于东湖市地区的清网行动，看得很重……所以压力不轻。”其实对于特别重要的案子，作为念头人，压力从来都是轻不了的。
他忽然有些若有所思的说，“如果能让那个家伙加入我们特警队就好了……以他的身手。特警队绝对如虎添翼……”
对于寻找符昊的事情，特警队可以说，从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在进行中。只是找到的线索通常都少得可怜。
“不管加不加入我们。最少，这个人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林晓约坐在不远处这样说道。她是一个对于社会安全想法更多的人。
所以想问题的时候。更多的是从一个大的范围来看的，“如果这个人的行为，并不危及到平民。又能消除掉社会上的有害群体，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老许则未置可否的沉默了几分钟，然后说，“杀毒贩。不是个太坏的事。但这个人的肆意行动，还是会有太多不适合的影响。而且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讲，也触犯了太多禁忌……”
林晓约，“也许这个人是比较喜欢自由行动的类型。”
老许摇了摇头，似乎同意又不意。最后若有所思的感慨说，“一直无法查到这个人到底是谁。如果能收进特警队就好了……”这是他第二次提起这件事。对他的话，其它警察也只能不说话。
……
符昊晚上的时候，仍然在房间里坐着看书。
红后忽然提示说，“你的账户上，有人给你打了三百万。”
符昊抬头看了一下。某种意义上来说，乔佳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而且价格上也一样溢出了一百万。
符昊这样想的时候，窗上的玻璃反映着屋子里，明亮安静的样子。
他对于这些加了码的奖励的最大猜测是，对方对于他的工作非常满意。
“看来，这小妮给我作的事情相当的满意。”符昊坐在椅子上看书的时候，心里在想这个问题。
大约半个小时后，红后跟符昊说，“对方向你的邮箱发了短信。”
符昊低头看表面，那上面显示的是，“一百八十八楼上的人，真的是你杀的吗？”
这是乔佳第一次作了疑问句。
而符昊并没有回复。这种时候联系太多总是不太安全的。
理论上，乔佳自己也是明白这一点的。符昊不明白的是乔佳此时对于符昊的能力有多好奇。
在不到十分钟后，对方又发来了信息，“真的是你作的吗？怎么作到的？”
符昊最终给她回了两个字，“秘密。”（。）
0278 请客（）
汤荣智院士的公开课是下午三点。
而在这一天的早上八点，丁光甘就接到了符昊的一个电话。
坦白的说，这是最近的风波开始后，符昊第一次主动跟丁光甘打电话。
所以他接着到电话时，还甚至大吃了一惊，“我塞，你这是中邪了。还是怎么的，居然主动跟我打起电话来了。”
丁光甘刚刚接电话前正在打哈欠。他人刚刚在学校食堂领了一份免费早餐。两个韭菜包子一杯黑米稀饭。此时正在回去寝室的路上。
这份免费早餐据说是东湖市某个小家电城的一心向佛的小老板组建的一个好人之家为211的学子们贡献的。
那小老板还在学校的某个典礼上跟大家讲过一次话。当然人家除了心中有佛之外，选择211这样的名牌大学送免费食物也有他想图的东西。
当然这一份免费的好处，对于学校里，原本就不富裕的学子们来说。绝对是雪中送碳。
特别是这些，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因为乱花钱而出现经济问题的学生们当中，无疑是一个巨大利好。
丁光甘最近就刚刚把月钱花光。所以免费早饭就领的勤。
但学校，你懂的。这些东西是家电城小老板出资，由学校食堂包办的，所以包子稀饭什么的除了饿不死人之外，那份量之轻，质量之可疑，也足以问鼎世界记录。所以大部分学生，在有钱的情况下是不吃这个的。
但这份饭对于那些钱花完了，又不想去打工的人来说，也是绝对马虎不得的。
而丁光甘这时正在看着手里的包子。
符昊则在电话里跟他说的话就是，“中午我请你吃饭。”
事实上，在他说这句话之前丁光甘正要问他关于下午公开课的事儿，有没有作好逃课思想准备。而符昊的这一句，几乎使他手中那宝贵的韭菜包子从手中飞出去了。（韭菜包子比别的包子要受欢迎一些，所以要抢才有的。）
“你……有钱请我吃饭？”
一般来说，学生们用钱的频率是比较一至的，所以丁光甘没钱的时候，往往符昊也是没钱的。但现在明显出现了一个意外。
而符昊接着说的话，让他更意外，“不是请你一个，是请你还有李文他们……”他说了一下名字，最少有四个人。
丁光甘沐浴在早晨的晨风之中，感觉着阳光的温暖。看着面前墙上那科学是第一生产力的学校标语。却总觉得事情就那么的不科学。
符昊对于要请他们吃饭的事儿其实是想好了借口的。但丁光甘在他说借口之前就帮他补好了，“你是不是想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呀？”
符昊，“咦，你怎么知道的？”
丁光甘一手端着两包子和一杯黑米稀饭，一边语中心长的说，“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极端反应。你打算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呢？”
他不等符昊回答就连珠炮式的猜，“难道你打算下午去上公开课？”
符昊原本就打算去上公开课。他要请客的理由自然不是这个。他有必然请的原因。只是不能跟丁光甘说真话而已，“我有说过我不去上公开课吗？”
“你……”丁光甘的语气，很像一些影视剧中角色吃了有毒的东西后的反应。
符昊，“总的来说，我要请客。你来还是不来。不来，我请别人代替你。”
“呃……我肯定要给面子的。还能便宜了别人。你就是疯了，我也得陪着呀。兄弟，你说是不是？”
丁光甘接着说道，“你打算请什么？我跟你说，现在这个时候请客可不经济。大家都处于饥荒之中。食量都相当的大。很费钱。”
符昊，“没关系。我请的是自助餐，有多大的肚子你们随意。”
丁光甘长吸了一口气，由中的赞美道，“聪明。”
符昊在电话里说，“记得帮我跟另外的几个人打招呼。十点的时候，一定要到。过了说不定我脑子一清醒，就不请了。”
“好。我会非常准时的。”
……
十点，一般来说属于不中不晌。吃早饭太晚，吃中饭太早。但符昊约的就是这么个时间。
符昊九点半的时候出发。他知道丁光甘等人一定会到。
只是他要求到的地方，丁光甘他们约好了在学校北大门口看站牌的时候，大吃了一惊——“定军街“皇朝桂冠”。”
丁光甘和李文还有身边的另外三个角色都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这不是有点儿吃惊的问题，而是惊天动地。
李文，“那地方可不便宜呀！”李文是个脸上有点儿麻子的小眼睛男生，在普通同学当中，他算是比较有钱的一类人。但就算是他也没敢去那儿吃过饭。
丁光甘则并没说话。
“皇朝桂冠”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人能去的昂贵地方。
整个东湖市那儿吃饭最便宜，不好说。但问哪儿最贵，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肯定是“皇朝桂冠”。
而现在符昊约的地方正是那儿。所以李文和丁光甘都在相互的眼睛中读出了极不正常的想法。
李文是这样说的，“符昊这次不会是受了什么严重刺激吧，想把我们约去吃霸王餐？这吃完了我们几个人可就出不来了……”
这个想法相当的惊人。身边的四个人都一齐瞪着他。但都觉得他的想法，很逼真。
要知道在皇朝吃一顿饭，然后给不出来钱，有什么后果。电影里吃了霸王餐后被吊着打的场面，会不经意的浮现在脑海中。
几个人正在发愣的时候，这时公交车就来了。
四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丁光甘决定了，“去吧。进去之前，我先让符昊把钱亮出来，能活着出来，我们再进去，不就得了。”
他的话很有建设性，所以几个人都略有放心的上了公汽。
一行四人碰面后，符昊才忽然发现这几个同学居然担心自己受了刺激想带着他们吃霸王餐。然后被人打。
他有些失笑的感觉。此时已经身家近千万了。有些时候考虑问题会有忽视的情况。
所以，他没等丁光甘等人张嘴，就十分主动的从兜里掏出了20张一百。
然后如赌神中的扑克高手一样，唰的一声，将钱搓成扇形。
这些红彤彤的钱，像阳光一样给了丁光甘他们以信心。
所有人的心都被放回了原处，同学们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大家往皇朝的方向走的时候，丁光甘相当感慨，“多长时间，没有出来吃饭了。唉，再吃学校的免费早餐我怕我会饿死啊。”这是句矛盾的话，但却很让几名学子，心有所感。
李文眨着小眼睛说，“就因为你说请自助餐，我们四个人，早上的营养早餐都没吃。”
丁光甘，“都饿着呢，这是省肚子。你要是昨天就说，我昨天晚上都不吃。得腾出最大的空间来。”（。）
0279 熟人（）
皇朝桂冠的大门金碧辉煌。可以说在定军街，在那个地方那个方向，你都不可避免的会看到“皇朝桂冠”的巨大金字招牌。
作为本城首屈一指的高消费场所。理论上这个“皇朝桂冠”是不需要开一个自助餐厅赚小钱的。
但从生意的角度上讲，多开一种类别。许并不是为了赚钱。而纯粹是为了打击潜在对手。
天朝商业历史上就常有这种商业案例。比如明清时代杨州的一家得月楼，全城最大，但却偏偏也卖最普通平民吃的“杨春面”。
得月楼的“杨春面”，号称不赚钱。不管是用料还是量都给得极足，价格却很公道，并不比普通店子的贵。这造成了整个得月楼在当时的杨州人气惊人。
而且那些想从事低消费起步的同行，也就被得月楼消灭在了萌芽状态。
当然吃这种“不赚钱”杨州面的客人，是不能进得月楼店内的。那些贩夫走卒们，只能坐在场子里吃面。而绝对不并不影响到得月楼真正的大客户们的。
而皇朝桂冠作自助餐，也跟得月楼的杨春面类似。是一种为了挤压未来的竟争对手生存空间，拉拢人气所作的一种手段。
符昊和丁光甘等一行六人往“皇朝桂冠”去的时候，就正看到门口有迎宾小姐和经理在热情的招揽客人。
丁光甘等人昂首而入。符昊却有点儿吃惊的发现那门口经理脸上的表情有各种奇怪的变化。
作为一个常常在生死线上跟人交手的人，他对这种变化是十分敏感的。但又想不出这个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所以暗中戒备的从他旁边走过去。
符昊其实并不知道一个情况的就是——这个五十来岁，看着普通的经理其实就是“皇朝桂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