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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两人交谈时,那群被打得浑身挂彩的飞仔中有人认出了那三个身穿白色劲装的男人的真实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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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狼杀组的杀手,快!快走!晚了恐怕会没性命。”
一群人脸色惨白,连滚带爬的冲出pub。
见状,那三个身穿白色劲装的精壮汉子依窖静立一旁。他们在等候马骥的命令。
“快追呀,他们要溜走了。”乔咕予急嚷嚷着。
“那些小混混成不了大气侯,算了吧,咱们缠续骂唐──呃,马志复,那家伙没侵犯你吧?他最色了。”
虽说是他强逼唐飔参与他的计谋,但让别的男人和乔咕予朝夕相处,他还是挺吃味的。
“他哪里色?我根本就怀疑他性无能。咦?”乔咕予忽然美目圆睁,瞪着马骥,“手表是马志复给我的,怎么你却戴着另一支?说,你和马志复根本就是同伙的,对不对?”
“才说你不笨,你其实还真是笨耶!”他装出一脸的紧张样,将她拉到暗处的包厢,压低声音说:“表面上我当然得继续在马志复手下卧底,否则怎么保护你?那三个壮汉是和我分配在一组,听命于我的,所以待会如果他们称你为夫人,你只管点头就是了,什么都别说,懂吗?目前马志复对我全然信任,将监视你的任务交给我,要我假装和你是一伙的,所以我才能拿到这支表,随时掌握你的动向,也才能救你呀,唉,亏找还一直称赞你聪明,你这样在公开场合嚷嚷会害死我的,你知不知道?要是马志复知道我和你串通,还将他的真实身分泄漏给你,那我就死定,你也活不成,我该不该骂你白痴呢?”马骥摇头叹气,唬得她一愣一愣的。
“真是这样?没骗我?”乔咕予还是有点怀疑,但不敢再嚷嚷,她学他压低声说:“那三个壮男真是狼杀组的啊?狼杀组是干嘛的?”
“你记者干假的?不知道狼杀组?他们是最近几年在日本窜起的黑帮。”
“啊,我想起来了,两年前,他们其中一个三人小组曾经在东京单挑山口组,杀了两百多个人,传闻每个命案现场都只留下一件绣有跳跃之狼的染血白衣服,到现在日本警方还抓不到凶手。”
乔咕予掩嘴低呼。她还以为那是三流杂志瞎掰的八卦新闻,没想到会真有其人其事。
据说狼杀组成员个个杀人不眨眼,是一个极神秘且有纪律的地下组织,每一位组员都经过严格的魔鬼特训,平常潜伏在各个行业中,组织有命令时才出任务。那一年事件发生,各旅游团体还把东京发生事件的地点包装成一个主题游,由于她专跑旅游新闻所以还多少知道一些,原本以为这不过是旅行社的噱头,没想到传言竟然属实。
“就是那三个家伙干掉两百多个山口组的人啊?”
乔咕予觉得毛骨悚然,难怪刚才那几个飞仔会怕成那副德行。
“两百人算什么?他们根本就是杀人机器!”
马骥撇撇嘴道。乔咕予樱唇微启的憨态好可爱,他忍不住轻啄了一下她的樱唇。
她被吻得突然,羞红了脸,不过脑袋可没完全停摆。
“那怎么办?他们会不会突然凶性大发,翻脸要杀我?”
“安啦,他们不敢动你一根寒毛,他们是我──呃,是我建议马志复派来保护你的。”马骥差点说溜了嘴。
“马志复为什么要听你的?”她满脸疑惑,盯着他说:“马志复躲我都来不及了,干嘛还要保护我?你以为我白痴啊!”
“哪,我是很不忍心骂你白痴啦,不过你若自己承认也算识相。”他拍拍额头说:“马志复还没真正摸清你的底细前,当然要随时掌握你的行踪,你还不懂吗?你根本就没那本事,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还想玩谍对谍的游戏?惨了,我恐怕要陪着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瞧马骥一副“我命休矣”的哭丧表情,乔咕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对不起他,但已经一脚踏进来了,也容不得她打退堂鼓,再说普立兹奖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她不服输的个性让她再度鼓起勇气。
“人家只是一时没想清楚嘛。”乔咕予娇嗔地说:“那继续下去该怎么样比较好?”
“唉,我能帮的尽量帮就是了,”马骥凑到她耳畔,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悄声说:“目前你还是安全的,只管大胆去追踪探查马志复贩毒的真相,若等到马志复发现你黏着他的目的,不是想当他情妇,而是想揭发他的毒枭身分就来不及了,他不笨,我猜他很快就会发现喔。”
耳垂是乔咕予的性感带,被马骥这么一逗弄,一阵阵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忍不住申吟,却又四肢无力,推不开拥着她的双臂。
“是这样吗?嗯……人家……”她和自己的情欲抗拒着,呢喃的说:“刚刚发现一个秘密,马志复……他是不是在这家pub当牛郎,藉以掩饰身分啊?”
她把这几天的观察结论告诉他。
“牛郎?”
马骥简直快笑翻了,却强忍住,继续装得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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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被你猜对了,不过你只猜对一半,马志复根本就是个性变态。”他故作神秘兮兮地说:“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他当牛郎一方面固然是掩饰身分,另一方面是喜好此道,他对怨妇、弃妇之类的胖女人特别有‘性趣’,而且他有被虐狂,特别喜欢被女人鞭打。”
“真的假的?”乔咕予听得心惊。那马志复看来一表人才,又一副圣人君子的模样,竟会这么变态?好会假仙喔!
“我不能再逗留了,再谈下去,马志复一定会开始怀疑我。”实在没办法再忍耐了,他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大笑,否则一定会得内伤。
乔咕予半信半疑地随他走出包厢,来到亮处。
“夫人,你好,以后请多指教,若有任何的需要,可以随时传唤我们,我们就在你左右,今天我们特别穿上狼杀组的衣服是为了要给此地的宵小一个警告,让他们不敢再冒犯你,尔后我们会以不同的身分出现,来保护你的安全。”
三人小组中,最壮的男人向乔咕予行礼报告后,三人即随马骥一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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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嗯,果然马骥没骗她,那三名狼杀组的壮汉真的叫她夫人耶!
乔咕予在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究竟该怎么走才好。
原来马志复根本就是个大变态,难怪她不管怎么牺牲色相也迷不了他,唉,真是怪人,竟然喜欢大肥婆?她这么爱漂亮,这么以自己的魔鬼身材自豪,要叫她努力吃成肥样,打死她也不干!
那恐怕只有最后一招了。
乔咕予很不情愿的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鞭子,卷好收在大包包里。
深夜里,唐飔悄悄回到住处,庆幸着乔咕予已经呼呼大睡,当他轻松愉快地洗了个不怕被偷窥的澡,准备打坐时,乔咕予却如猫似的潜入,斜躺在床上,摆出撩人的姿态,冲着他露出睡眼惺忪的笑容。
又来了!唐飔在心里哀号,这个女人真是不达目的,死不罢休啊!
她用尽各种媚功,每夜扰得他不得安宁,他已经十天没办法好好打坐了,偏偏马骥还命令他每夜一定得回来这里,他怎么这么歹命啊!
“你忙了一天,很累了喔?过来嘛,人家帮你按摩按摩。”
乔咕予娇滴滴地说,藏在背后的手握着新买来的皮鞭。
“呃,不必了。”
唐飔俊美的脸上很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
“情妇都是这样的嘛,你既然已经答应让人家当你的情妇,那我──”
他连忙打断她的话,“话可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是你自己赖着不走!”
唐飔正色的提出抗议,话还没说完,乔咕予就假哭起来。
“不管啦,你让人家待下来了,还说这种混帐话,你完全没诚意,那你当时又何必救我,人家去死好了,我的遗嘱中会召告世人你始乱终弃。”
唐飔简直要昏倒了,怎么会有这么“番”的女人?他一生清修,若落得始乱终弃的罪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臭马骥,干嘛丢给他这么一个烫手山芋?
唐飔只好踱过去,试着安抚哭哭啼啼的乔咕予。
“那你趴下来,让我按摩。”
她的奸计得逞,笑得像一朵花灿烂。
唐飔叹口气趴在床上。他有坐怀不乱的定力,也不管她如何了,闭眼忍耐就是。
没想到乔咕予竟拿出丝袜当绳子,将他五花大绑系在床头,然后拿出皮鞭,对着他的背使劲抽下去。
“怎样?老娘虽然不胖,却够辣了吧?”
唉,这话实在够粗俗的,但马骥不是说马志复这变态就是爱这一味,她也只好把三流电影里看来的情节和对白借来用一用。
唐飔瞠目结舌,摘不清楚乔咕予到底在玩啥把戏。
“哼,开始哈我了吧?”
乔咕予努力表现浪荡低俗,可唐飔还是张大著嘴,像瞧疯子似的瞧着她。
“粉爽喔?”
他目瞪口呆的模样让她以为自己力气太小,于是又狠狠抽了一鞭。
唐飔痛得咬紧牙。
嗯,男人意乱情迷的表情是这样吗?不太像耶!乔咕予在心里嘀咕。是她打得还不够吗?还是马骥那王八蛋胡扯?
“不够爽吗?好,老娘就让你爽个够!”
低俗话只会这么几句,乔咕予变不出花招了,只好更用力猛抽鞭子。
这女人今天八成是吃错药了。唐飔被打得心惊胆战。不行,再忍下去,他不被打死,也会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虽然马骥交代过他得负责她的安全,可没说他得笨笨的被打死,被打不能还手,他逃总可以吧?
随便绑绑的丝袜怎奈何得了他?唐飔一下子就挣开了,身形一闪便跃下床,乔咕予以为他兽欲大发,吓白了脸,未料他却一个翻身就跳出窗外,一溜烟不见人影。
他又开溜了!乔咕予虽有点失望,却也大大松口气。
方才要是他真强要她,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突然,她觉得好委屈,为了普立兹奖,竟牺牲到这种地步,虽说是自愿的,却感觉压力好大。
她将鞭子一丢,为自己的野心伤心地哭了起来。
唐飔一路奔到马骥的落脚处,劈哩啪啦地报告自己惨遭“鞭刑”的遭遇。
正在享用美酒的马骥忍不住将酒喷出来,笑倒在沙发上。
这个乔咕予真是太、太……天哪!他无法用言语形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至死方休的拗个性,与他简直如出一辙,只不过,她火爆、他沉稳,她善用小聪明,却心直口快:心无城府,他权谋深算,虚实难辨,哈哈哈!莫怪师父会说她是他命定的妻子。
“笑够了没?”唐飔大吼,气得脸色铁青。
“还没,再让我笑一会儿!”
马骥一边大笑,一边捶着沙发。
“我真是三生不幸才会交上你这样的朋友,要不是师父有令,我才不理你咧,当你的属下当得这么没尊严。”他好怨自己的命运啊!
马骥好不容易止住笑坐正。
“为了完成使命,你就认了吧,如果我不玩点障眼法,转移她的注意力,任她胡闯瞎撞,万一坏了大事怎么办?而且她自以为是,若真惹上毒枭后果堪虑,不如赖着你还安全些,反正她那花拳绣腿也不会伤到你。”
“还说风凉话?你去让她打打看!”
他的背还痛得火辣辣的。
马骥但笑不语,把一包伤药丢在他面前。
唐飔接过来,不满的说:“既然你认为师父说你命定的妻子就是她,你干嘛不自己去保护她?”
“或许我还有疑虑吧。”
马骥意味深长地瞧着正在抹伤药的唐飔。
他的确是个美男子,乔咕予会不会真的对他有意呢?为了一个小小的普立兹奖可以不惜牺牲色相,他很想知道她能牺牲到什么程度,若她会爱上别的男人那么……马骥苦笑。他是无法容忍的。
“疑虑?你很不干脆喔,这不太像你的作风。”
“她曾经和你谈到过我吗?”
“有是有,但都是旁敲侧击,想探听你和我的关系。”
“她既聪明又美丽,是个危险人物,你把持得住吧?”
唐飔停下抹药的动作,抡头瞧着马骥,觉得他似乎话中有话。
“她的确是个天生尤物,很少男人会不动心。”
“你对她动心了吗?”
“我?”
唐飔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好玩哦!马骥好像很担心耶!
“别告诉我你是柳下惠!”
“我从没说过我是柳下惠。”唐飔咽了咽口水说:“有时候她太热情,媚态十足,我是正常男人嘛,难免也是会有生理反应的啦。”
“是吗?”
马骥扬起眉。
“是啊,我是尽量压抑,但什么时候会失控也很难说。”
唐飔偷觑着他的反应。
“朋友妻不可戏,你没听说过吗?”马骥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了。
“如果她不小心爱上我了呢?”唐飔还不怕死地嘿嘿笑着。
马骥二话不说一拳揍过去,唐飔机敏的闪躲开来,两个好友开始打了起来。
此时,马骥手上的表闪出快速跳动的红光。
两人很有默契地对望一眼,停下打斗,朝表上显示出来的方位飞奔而去。
狼杀组三人已赶至,正与一干亡命之徒火并着。
现场一片狼藉,那些亡命之徒显然亦非省油的灯,个个身手不凡,狼杀组三人虽受过严格训练,敌众我寡,一时也占不了上风。
平时凶巴巴的乔咕予遇事却是最胆小的,此刻,她又像只鸵乌埋头躲在墙角,将曲线美好的臀部对着众人,马骥见状,忍不住笑出来。
这里就交给你了。
马骥以唇语说着并和唐飔交换一个眼神,唐飔点头,加入混乱的战局。
马骥踢翻几个欺身过来的亡命之徒,拉起乔咕予就跑。
乔咕予尖叫,还以为被歹徒绑架了,一边挣扎,一边被拉着跌跌撞撞往外冲。
“哎呀,我看不见路,放开我,放开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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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别叫了,睁开眼睛跑,好不好?”
马骥一脸无奈。后有追兵,这娇滴滴的大小姐竟然闭着眼睛跑,还一路尖叫。
“啊?是你!”
乔咕予听见熟悉的声音连忙睁开双眼。
“逃哪里去!”
一个彪形大漠拿着一把开山刀猛冲过来,就要朝马骥的背后砍下去。
“啊?危险!”
乔咕予的尖叫发生作用,马骥反应快,旋身一低,直踢那大汉的下盘。
男性最敏感的部位被踢个正着,那大汉捂着下体,痛得脸孔扭曲。
“快走!”
马骥连忙拖着乔咕予快步逃离危机。
突然,乔咕予一个踉跄,被不平的地面拐倒,跌在地上。“哎哟!我站不起来!”
她痛得眉心紧蹙,冷汗直冒。
对方人马似有愈聚愈多之势,看情况不妙,马骥抱起她,施展轻功往前飞奔。
到了他的秘密基地,他才将她放下,小心检查她的伤势。
“啧啧,伤得不轻,如果不治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马骥捏着乔咕予又白又嫩的脚,轻轻揉着。
“好痛喔!你鬼扯,我顶多是骨折,哪可能有什生命危险,想骗我,我又不是白痴!”她都痛得这样了,他还好意思拿她寻开心,她恨不得狠狠踹他一脚。
“你这扭伤事小,可怕的是……方才我还没赶到之前,是不是曾经有人在你身上碰过或撞到过?”
马骥讲得一本正经,害她也开始紧张了。
“我想想看,方才打得乱成一团,有啊,我也被打到好多下,幸亏每次狼杀组的那三个壮男救了我,嗯,我躲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