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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我可是男的!”我大声争辩。
“哦,我明白了,那个胖子是”女“的!”洪歌一脸宽容,“只要”她“不破坏我的家庭,我能容忍。”她满脸坏笑,贤惠的不得了。
我懒得和她多说那么多了。
这一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元旦,我和单勃也在一起待了一年多了。我们两个越来越默契。表面上看,我们话不多,可是,彼此又什么烦恼却都能向对方倾诉。她好像把我定位成老大哥,我也把她定位成小妹妹。
可是,她的手、臂膀、秀发在不经意间偶尔会我短暂的接触。那电光火石的触摸,却能触动我的心弦。我表面的不动声色,正是为了掩饰内心深处的翻江倒海、热血沸腾。我在这时也会偷偷观察她的表情,看她会不会有我同样的反应。但是,她表面上也同样若无其事。
唉,我还是打住罢。
虽然我的洪歌不怎么高看我,但毕竟我们也过了十几年了。虽然她现在对我不怎么样,可毕竟是我的“初吻”“初恋”“初摸”“初运动”……“初对接”。
我这一生,只和她一个人谈过恋爱,只亲密接触过她一个人。
再熬十几年就退休了。那时候,连鸟毛都白了,还会有个鸟想法。
这种春梦也就自己咂摸下算了,单勃,她根本不属于我的世界。
本以为我的生活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了,可命运却不允许我这样。
临到年终,各种总结会比较多了。
这次开的是“有效减少会议工程”的年终经验总结会。会议范围只限我们科,会议地点就在办公大楼西边的“连升大酒店”。倒不是因为那儿的档次有多高,它也只是个三星的酒店,更重要的是它名字吉利。我们庄主任特别讲究这个。
我们在四楼包了个小会议厅,从周六上午十点钟开始,到下午六点钟结束。
中午的饭很简单,是九十八块钱一位的工作自助餐,重头戏在晚上。
这种单位聚餐都大同小异,敬酒,替酒,劝酒,拐弯马屁,黄段子,无影龙爪手……大概也就是这些玩意儿。最后看领导的兴致,还有有ktv包房、温泉游泳、按摩……等活动不定。不过,饭后的活动不见得是所有成员都能参加的。并且那些活动一般也与常规理解不同,比如说按摩吧,刚开始可能是人家给领导按,到后来说不定就变成领导给人家按了。诸如此类,就不一一说明了。
眼下,我们科室领导们对单勃的感情已经由最初视为珍宝般的“无比喜爱”慢慢蜕化成现在“食之有刺,弃之有肉”的“狗咬刺猬情结”了。
不过庄主任到底口味不同,“这才叫有味儿,一口吞进去有啥意思,那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活糟蹋宝贝儿!”看来庄主任对猪八戒的行动方式并不欣赏,虽然他的举动倒和“二师兄”很像,不过是更隐蔽,更富技巧性。
有一段时间,我还看到几个领导纷纷先后在手腕上打了石膏。他们自己都说是打篮球弄的,怪了,他们什么时候喜欢运动了?就连床上运动他们自称都是偏好女上位的!他们还能打篮球,就凭他们200斤体重和160公分的身高?他们的身材就更绝了,站直身子低头往下看,肯定瞧不见自己生殖器,就算是勃起了都看不到。他们肚子太大,把视线都挡住了。呵呵,他们肯为篮球受伤,真是锁精神可嘉,奥运的魅力无极限啊!
吃饭间,庄主任兴致很高。黄段子接连不断,并且都很新,多数我们以前没听过。
他以前也爱讲,可是老是在某几个月内不厌其烦地讲同一个黄段子。
比如:“猜猜,三寸长,硬邦邦,一头毛,一头光!大家说说看,是什么?”
大家照旧怪笑着表示猜不着。
他开怀大笑,特意挑个女同志来猜。此女虽然早已把这个谜语听的耳朵起了六寸厚的茧子,可还是很配合的红了脸,娇羞的说,“庄主任好坏!”
庄主任一听之下会猛笑一声,身子不由得同时一抖,浑身的肥肉跟着一阵乱颤,好像刚扔到案板上的一大块儿猪皮冻。笑了之后,他才开始揭开谜底。
这时候的他,面带潮红,眼泛桃花,好像刚刚到了高潮,自己憋不住的乐,“哈哈,你们思想太那个了吗?都想到那儿去了,谜底就是牙刷!”我们也赶快跟着他哈哈大笑。有时候,他还会继续逼问那个女同志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答案。
这回他的黄段子巧妙、逗人不说,还黄的不露声色,让你笑过之后面红耳赤。
我正在纳闷儿他进步之快令人惊异。郑副主任主任凑到我耳朵边儿悄声说,“老庄已经不包二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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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那些黄段子都是那个二奶提供的。她业务素质不高,不注意及时充电,被淘汰是迟早的事儿。庄主任到底不一样,一旦发现二奶的庸俗就能立刻弃暗投明。
我哦了一声,“受教育改好了?”
郑副主任接着说,“呵呵,人家改嫖妓了!他说这样节省开支,还能多方位、多侧面地深入生活,体验生活”
操,体验“性生活”还差不多。
庄主任得意地挥洒了半天,终于计穷,又把那个牙刷的段子翻出来了。
这次,他特意挑了单勃来问。
单勃今天好像很不高兴。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庄主任让她拿着钥匙到自己办公室取份材料。刚回来的时候还挺好的,可后来接了个短信就有点神色不对了。
庄主任根本没有注意到单勃的变化,依然眼神迷离地盯着单勃,“你说,快说,那是什么啊!”
边上的人开始起哄。
单勃平静而清晰地说,“牙刷。”
庄主任一愣,“人才啊!二十一世纪最需要的是什么,人才!”
周围的人们刚一紧张,又被这句话都“逗”乐了。
庄主任大脑袋一摆,“再考你一个:三个男人看毛片,猜一种奥运项目!”
我连忙给单勃使了个眼色。
单勃好像没有注意,照旧淡淡地说了一声,“赛艇。”
庄主任有点急了,“呦呵!”
我在桌子下面伸脚过去使劲儿踢了踢单勃的鞋。
单勃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了。
“说吧,你身上的什么东西,站起来合住,蹲下去张开!”说着,庄主任拿起瓶子咕咚咚斟了一满玻璃杯的五粮液,“你这个还能猜中,我就把它干了!”
单勃脸终于红了,“你坏吗,人家那儿猜的出来!”
“哈哈哈哈”庄主任长出了一口气,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好像刚刚徒手爬上珠穆朗玛峰,又好像一个人搞定了全国的希望工程,“不就是衣襟吗?你想那儿去了你!你说,你说,你到底想到那儿去了,不说就把它喝了!”
现场一片欢腾,单勃也扭扭捏捏地把那杯酒半推半就地喝掉了。
一切照旧,皆大欢喜。
可是,我却觉得单勃还是有点不对劲儿。
往常喝酒,单勃总是连逗笑带撒娇,十倍酒进去一杯酒都算是比例高的。可这一晚,我发现她几乎是颗粒归仓,杯杯都干。庄主任格外开心,觉得这小SB今天很给自己面子;认为此同志人品不错,有培养前途。
在单位里都认可这句话,酒品等于人品。
尤其我的领导们更是如此。因为他们只有酒品可以夸耀,根本不配提人品这两个字,所以也只有把酒品当成衡量人才的主要指标之一了。当然,他们自己的酒品虽然不错,但也看场合,在更大的领导面前,通常都是非常棒的,在我们面前要视心情而定。
单勃是有点酒量,可这样喝下去也顶不住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主任,我得先回去了!”
马上有三、五个人站起来,“我送你,坐我的车回去!”
单勃一笑,“省省吧,我就要老胡送我回去!”
庄主任一笑,拍了板,“就是老胡了,他跟你算是好姐妹!他送你我们放心!
郑副主任说,“是不是姐妹不一定,但放心是肯定的!”
我嘿嘿笑着,不知怎么回嘴。只好过去扶住单勃慢慢往外走。
付副主任笑着说,“是啊,是啊,将来老胡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活儿,就打个招呼。”说着一阵怪笑。
我心里很闹,嘴上也不敢说啥。
他们这样和我开玩笑都开惯了,都知道我没脾气。
可我心里把他们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操你们祖奶奶的。老子能的很,老子不需要帮忙,老子还能帮你们的忙!不信把你们的亲妈、姨妈、二姑妈统统叫过来试试,我保证她们乐不思蜀!
我红着脸咕哝了一声,“不敢劳动大驾!”继续撑着单勃往门口走。
走到付副主任旁边的时候,单勃脑袋一歪,嘴一张,一大股混合着虽经咀嚼却未被充分消化的食物残渣以及52度浓香型五粮液的粘稠呕吐物喷涌而出,从付主任的双下巴直浦到了他的大腿根。
“哈哈哈哈,赶紧把她扶走!”庄主任笑出了眼泪。
我赶忙扶着单勃出了贵宾间,剩下那个付副主任傻在哪儿。嘿嘿,这下他和美女可是够亲近,连美女肚子里吞了几块虾仁儿都能数清楚了。
到了酒店外边儿,她又吐了一次。
拍她吐完,我就要去打车,单勃把我叫住了。
“胡哥,等,等会儿走。我还得回办公室一趟。取材料的时候,我把自己钥匙拉在老庄屋里了。”
我扶着她慢慢往办公楼走。到了楼门口,我刷卡开门,扶着她上了电梯。
在那个狭小空间里,她紧紧依偎着我,眼睛半开半闭,鹅蛋型的圆脸被酒劲儿熏的嫣红,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象牙一般光洁的额头上因胃里的痛苦多了几丝极细的皱纹,眼角还挂着一小滴刚才呕吐时带出的眼泪,衣衫因我不太到位的搀扶显得有点凌乱。此时,她的整个身体露出一种妖艳的、诱人的、SM型的性感,让人有种恨不得立时冲上去强暴她的冲动。
呵呵,还真是幸亏派我来了。
派其他色鬼来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估计他们就不但是打石膏那么简单了,弄不好还得穿钢钉。我一向是yy专家、创意高手,来硬的我可不在行。
她对我的想法毫不知觉,仍然放心地将大部分重量都靠在我的胳膊上。我的手背再一次感受了她胸部的弹性和热力。看着她全然信赖、毫不设防的姿态,我羞愧的满脸通红。小妮子把我当成个人,专门挑我来送她,我要是再胡思乱想就有点对不起人民了。
我咬咬牙,忍住口水把她扶的正一些。这样一来,我的手背就离开了那个让我魂不守舍的雷区足足有1000毫米的距离。
不管怎样这样,我安全地把她扶到了老庄的办公室。
进去后,她把那把老庄办公室的钥匙交给我,“这是他办公室的钥匙,你,你明天交给他。省得耽误事儿,我可能来得晚点儿。”说完,把昆包沙发上一扔,自己跌跌撞撞往办公室里间的卧室走去。
我把钥匙小心地收进自己的钱包里。这是庄主任办公室的备用钥匙,一般谁在这儿有工作就暂时交给谁用。
把单勃的昆包往沙发角落里放了放,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发上。环视四周,操,这他nnd才叫办公室。办公室用了全套意大利进口的家具,看着不起眼,但品质非凡,质量绝对可靠。甲醛?绝对没有!叫只警犬估计也嗅不出来。
老庄的办公室和我们的不一样,带一个当卧室用的小套间,小套间里面还有能洗澡的卫生间。凡是正处级的干部都是这种办公室。好像是从非典之后我们这儿开始流行这种格局的,据说是为了领导值班方便。是啊,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吗!这是谁说的来着?我给忘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在里面叫我了,“胡哥,你来一下!”声音有些犹豫,但的确是在叫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
真的是运气来了?
这回天时、地理、人和,可都具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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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上,天理难容!
我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有点疼,看来不是做梦。
三步并做两步,我跨到了卧室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视线急切地朝那张大床扑去,床上是空的?
难道她也要玩儿“对接!”那可是我老婆的专利啊?
“胡哥,你进来帮帮忙!”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还带着点哭腔,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我一扭门把手进去了。
没有“火辣”场面,只有单勃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付楚楚可怜状,看我进来好像遇到了救星,“胡哥,帮帮我吧。刚才我小解完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去了!”
要不是她长得太性感,看着太可怜,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马桶里去。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
Tmd,这不是在反复测试我的“膨胀系数”吗?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了,那肯定是这些日子“狼来了”听得太多,人家不搭理了。到那时候我媳妇还不劈死我?
“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吧。
“你冲水了没有?”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
“你干吗!”单勃吃惊地看着我。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肉麻。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故意说这句话气她。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手液的目的是为了润滑,和凡士林的功能是一样的。
这个马桶的结构非常怪,竖槽深不说,最下面还有一个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气味倒是小问题了。
单勃蹲在我旁边,红着脸,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让一个大男人把胳膊探在自己刚洒完的那泡尿里掏来掏去,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我只好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这回可以捏住了。
“找到了!”我扭头对单勃说。她满脸感激和欣喜,眼看又要被我感动的流泪。
我赶忙加了句,“什么时候,我要能对你进行这么深入的了解就好了。”
她竟然没生气,但是哭的意思没有了。
谁成想,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别说捏着东西上来了,就是空手上来都困难,当时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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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要惨了!难道我就手插进主任的马桶里等着消防队员来救我?操,那我非上城市快报娱乐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