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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0。618处。并且,刚开始你可以让桶倾斜三十度,直到高度够了再调整成九十度,这样力量比较平均。”
我这回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说得一点没错,这一段我总觉的右手力量增长很快,左手的力量变化却不明显,“您太厉害了,是物理系的大教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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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化学系的,这点窍门儿高中知识就够了!”老头不屑一顾。
好了,他也得意够了。我得走了。
唉,看来这个老头是死了老伴儿,家里孩子也很少来看。他脾气又怪,不受人待见,这付样子肯定自己一个人憋屈的,见个喘气儿的都恨不的揪过来聊两天。要是换个时间,陪他到晚上都行,可今晚,实在是,啊,那个那个,嘿嘿!
这沙发也坐了,他课也上了,我可以走了吧。
算了,再免费奉送一个马屁给他,让他好好回味回味!
“到底是科学家,跟我们平常人就是不一样!要么现在最受尊敬的职业就是科学家呢,你们科学家就是咱们XX省的希望之光啊!”
我直接给他封了个科学家,嗨,也让老人家高兴高兴吧?
看他这情形是退休有一阵子了,门前冷落车马稀,来拍马屁的人估计就更少了。
桃李满天下,愁苦独自尝啊!
谁知道,他一听勃然大怒,“希望个生殖器!真他奶奶的输卵管!现在咱们XX这些科学家算个屁。你知道科学的目的是干啥?告诉你,科学的唯一目的在于减轻人类的艰辛。倘若科学家慑于当权派的淫威,满足于为知识而知识,科学有可能被弄成畸形儿,科学家们的新机器很可能意味着新的苦难。没有良知和勇气,还算的上是什么科学家?”
我听得浑身一振,“老先生,您太深刻了,说的太恨了!”
“不敢掠人之美,这基本是布莱希特《伽利略传》里的原话。以前外行管内行,大家说不好。现在内行管内行,我说更不好!外行管内行吧,虽然他不懂,可经费下来他自己不抢吧?因为他自己不搞学术,抢了也白抢。可现在经费一下来,先被王八蛋的校长、院长、主任们瓜分个一干二净。等到下面连个生殖器毛都不剩一根。现在学校的学科建设根本不是看那个学科对国计民生最有用,或者最有发展前途。而是看领导们搞的是什么学科,那帮兔崽子搞那个,那个就是学校这些年的重点。一换届,学科发展重点跟着就变。这样搞下去,一百万年也得不了诺贝尔奖!他娘的,那些光拿经费不干活的倒一直呆在位置上,我这刚六十出头正干活儿人的非让我退下来!实验室也给我收了。那些混蛋是比我年轻,可他们都把劲儿用到拉关系、拍马屁、造文章、造爱上去了。哪有心思扎下身子真正干点啥东西出来。现在上至领导、搞评估的,下至搞学问的、研究生,整天关心文章是不是SCI、EI,更关心影响因子是几点几,从来不问文章的内容到底有没有创新……”
真是隔行如隔山,他后面的话我都听不太懂。就那个布莱希特我还稍微知道一点。唉,他也是个被淘汰的人。对这个遭受了各种打击的人,我充满了同情,却不知道怎么帮他。我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的倾听了,也许让他发泄一下,可能会感觉好点吧。今天晚上的夜长着呢,我就多陪一下老先生吧。
又坐了快十分钟,老先生的“演讲”戛然而止,看看自己,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水票。这回我眼睛没有看水票,我看的是老先生的眼睛。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孩子,谢谢你!我一个月没跟人这样说话了。两个儿子都在国外。老板先享福去了。”他微笑着哽咽了一下,“孩子,耽误你干活儿了吧,赶紧走吧!老板要骂你了。呵呵,我这人就是人见人烦!”
他那声充满温情的“孩子”,让我心里暖洋洋的。离开家乡那个小城这么久了,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我。
他把水票塞到我手里。
我没有起身,“没事儿,我再坐两分钟,这是最后一桶水了。只要没人偷我的自行车就行。”
老先生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放心吧,这家属院儿安全的很!”
“孩子,你姓啥!”他温和地问我,顺手递过来一支烟。
“叫我小胡就行,您呢?”
我姓夏,……“
带着所有的空桶回到摩的那儿的时候,已经七点钟了。本来还以为能提前半个小时下班,谁知还推后了半个小时。
不过,想想夏教授“半白”的头发,值得!
没和摩的多罗嗦,我赶快往家赶。儿子肯定还饿着呢。洪歌周末晚上多数情况下都在外边吃饭。
呵呵,好的很。最好她十二点半再回来。
到家一看,茶几上有一张纸条,“跳跳送到我妈那儿去了,明天他就从那儿出发去练琴。”
好嘞!饭也不用做了!
我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先洗个澡再说,我三下两下把自己扒光,冲进卫生间,以光速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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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出门,我灵机一动,要玩儿就玩儿个大的!
拿起家里的座机,我给洪歌打了个电话,“洪歌,我晚上出去一下。可能明天早上回来。下午遇到一小学同学,以前关系特铁,小子现在发达了,非要找几个老同学好好聚一聚。说不定他能给我换个好工作!”
“太好了,赶紧去吧。搞不好你还真就彻底翻身了。”洪歌一听我有换工作的机会,很高兴。我却对她的热情感到有点惭愧。
我其实不是去让自己在工作上翻身,而是要去搂着单勃一起在床上翻身。
哎~,也不能全怪我啊!
你洪歌现在天天连毛儿都不让我碰一根,还不让我找别人幸福一下?
我一咬牙,下定决心绝不惭愧!
虽然如此,我没敢穿的太过分,省得明天早上回来让洪歌起疑心。并且,照样还把我那辆破二八自行车蹬上了。自从下岗后我再没有打过一次车,这回要是变样了,也让她起疑。她夜里回来一看楼下的自行车还在,肯定纳闷儿。
仔仔细细地考虑周详以后,我又把自己鼓励了一番,让自己相信,这样做并不无耻,责任不在我,在洪歌。
然后,我才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靠,我这人也真够菜头的,换个人肯定连眼都不眨就上去了。可我还在这儿犹犹豫豫的装怂,好像要失身的是我。
真是有毛病。
为了保存体力,我没有骑的很快。
我打算花一个晚上把所有的新花样都和单勃探索一遍。为了这个浩大工程,我现在得节约每一份体力。
慢慢悠悠地骑着,我想起了那个夏教授。
夏教授无疑是有点水平的。
可是,有什么用呢?
说退也就退了。现在成了一个人见人烦的老废物。满腔悲愤,可谁愿意听他的呢?你和环境不凑合,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
是啊是啊,一旦你不溶于某个环境,这个环境立刻就会把你踢出去。讲“对”“错”没有意义。
生存才是硬道理。
难道,除了“同流合污”和“孤芳自赏”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我很困惑。
应该还有第三条道路!
那么,对我来讲,这第三条道路是什么呢?
找到了我的第三条道路,也许就找到了我今后的努力方向吧。
可能那才是我真正翻身的契机。不然,别说没有同学提携我。就算有,那也不解决根本问题。只有自己内部性能的革命性提升才是解决困境的根本之道。否则,就算把真的你放在某个位置上,而你从性能上却配不上那个位置,结果,只能造成新的焦虑和惶惑。
可是,我又该怎么提升自己呢?
嗨,以前有那么多时间,可我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人生根本性的问题。我们都习惯了在别人的安排下工作,在别人的安排下生活,在别人的安排下XX。我们如此习惯于别人的安排,以致于我们丧失了自我选择和独立思考的宝贵能力。
呵呵,其实也不用怕,不要悔。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找到答案,至少,我已经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只要开始思考,就有找到答案的可能。鲁迅不是说过吗?只要有人醒来,那个万难破毁的铁屋还是有机会砸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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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要有人醒来!
胡思乱想着那些东西,不知不觉我就到了单勃的小区附近。看看表,我骑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嘿嘿,不想那些头疼事儿了,咪咪在向我招手~,高潮就在前头!
老虎,要加油啊!
眼看着就到了小区的门口。
兴奋之余,我突发奇想,跟她开个小玩笑!
掏出手机,我开始给单勃打电话。
电话通了,我故意用很沮丧的语气说道,“单勃,是我。真倒霉,孩子发高烧,我去不成了!”
我以为单勃肯定会非常失望。然后,我再悄悄摸到她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门偷偷溜进去,给她个“大大的”惊喜。
“哦,好的,今天晚上我突然有点事儿,也不方便。我也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回头我再和你联系吧,等我电话啊!”
她的反应大出我的意外,不但听不出来应有的失望情绪,甚至还带出点儿正中下怀的味道。
我满腹疑惑地答应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就这么回去?
不行!
也太对不起我的“小兄弟”了!白让人家“昂首挺胸”硬撑着了?
说句实话,因为那个小兄弟太积极,以至于我骑自行车的时候都有点不方便,老是别在那儿碍事儿。
就在那么艰苦卓绝的条件下,我还是长途跋涉地骑到这儿来了。眼看就快够到“峰”顶了,难道我还要退回去?
不行,绝对不行!
可我已经说自己去不成了,那要再去?不有点打自己嘴巴子的感觉!哎~,有了。我就说是想和她开个玩笑,以为她也是和我在开玩笑,所以我才坚持前来的。
对,就这么着了!
但接下来,我心里想的却不只是高潮,还有单勃奇怪的反应。
她是不是对我隐藏了些什么东西呢?难道庄主任说的都是真的?单勃真的已经和他——?
想到这儿,我更想过去看看了。
我要亲眼看个究竟才好!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才刚九点。这会儿单勃还没睡。晚一点再过去,到那时候我还可以说是孩子的烧退了,所以才又赶过来的。而她也以为我肯定不会去了,那我不就正好可以看看她到底隐藏了些什么吗?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还有别的情人;看她是不是怕我们撞车,才又突然不主张我去她那儿的。
想到这里,我没往小区里进,拐到了路边的一家网吧。
混到十一点半,我又上路了,伸手按按自己的口袋,那片钥匙“硬硬的还在”,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兄弟,虽然还在,但已经不硬撑了。
哎,还是他最了解我啊。
几分钟后,我到了单勃的楼下,‘47号楼2单元11A’我站在楼下心里默默念着那几个让人砰然心动的数字。
上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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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到时候自然就会显露出来的。
把问题盖上,并不等于问题不存在!
轻手轻脚地上到六楼,11A到了,我连楼道里的声控灯都没有惊醒。
站在黑黢黢楼道里,站在11A的门前,我犹豫了。
我真要挑开那层遮羞布?真要揭开用谎言伪装的那个盖子吗?
也许,不是谎言吧!
管她奶奶的,现在老子还顾虑个鸟!不管什么情况,老子都得直面惨淡的人生!
“自欺欺人”是那些官员们的专利,就算盖子下面是一泡狗屎,老子也要亲眼看看才算死心!
娘的,不抓咪咪不露鸟,不插狗屎不死心!
横批一个字,“干”!
非常小心地用钥匙打开了那扇全封闭的防盗门,我脱下鞋子站进客厅里。然后,转回身,格外仔细地用手把着门锁的旋钮,将门轻巧、无声地锁上了。
待了一会儿,我慢慢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房子里面非常安静,不像是发生奸情的场所。
听不到刺激的呻吟,也没有兴奋的喘息。
黑暗的空气中只洋溢着单勃身上特有的香味。又停了一会儿,客厅里的家具也渐渐凸显出黑色的轮廓来。四下看看,这好像是个两室一厅,客厅北侧有两扇门,左手的门是虚掩的。我朝那扇虚掩的门慢慢摸过去。正要推门,只听身旁吱扭一声。扭头一看,右边的房门开了。
隐约中一个丰满的身影,踢啦着拖鞋,迷迷糊糊地往出门往右一拐,朝客厅那头去了,看样子是起夜。
呵呵,我还真的误解单勃了。
“把咪咪交出来!”我压低嗓子喊了一声就猛扑上去。
一手堵住她的嘴,一手死命揉搓她的大咪咪。
可憋死个人了。
嘿嘿,先跟她开个玩笑,换个玩儿法!
单勃骤然一惊,像一条被突然甩上草岸的大鲤鱼,拼命地扭动,玩儿命似的挣扎,嘴里呜呜鲁鲁地咕哝着,都快吓疯了。
我赶快把嘴凑到她耳朵边,“是我,别害怕,是老虎!你假装反抗,咱们玩个刺激的。”
呵呵,可别把她吓出毛病了。
说完,我继续用左手堵住她的嘴巴,右手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抹到了腿窝儿。正要亮出“家伙”开始行动,突然,我的右手猛地一疼。
“啊!”我忍不住惨叫一声。
操,这小妮子,玩儿吗!不用下这个狠“嘴”吧?我又不是成龙,演戏也玩儿命!大家有点那个意思,搞个气氛就好了,还真得弄的见红?
靠,你现在是肯定见不了红了,那也不能让我顶啊?
单勃回身提起裤子,又飞起一脚,正踢在我的肚子上,我仰面跌倒。
“你疯了?”我躺在地上又疼又气。
“你才疯了,敢动老娘!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干什么吃的!”
唉~?
不对啊!
怎么不是单勃的声音?
难道我开错门了?
正惊恐中,灯光大亮,一个身形和单勃相仿,年纪却要比单勃大十来岁的妇女叉着腰立在我面前,“姣姣,快出来抓住流氓加小偷!”
完了,我心里悲鸣一声。
走错门了,死定了!
不会是单勃故意整我吧?
我闭上眼睛等死。
“哈哈哈哈,怎么是你啊?”是单勃的声音。
睁开眼睛一看,单勃穿着连身的白棉布长睡裙,笑的前仰后合。
这怎么回事儿?
那个妇女一愣,“姣姣,你咋认识他?”
单勃笑着说,“他是我男朋友,肯定是想跟我开玩笑才偷偷摸进来的。”
那个妇女眼睛一瞪,“这个人我相不中,年纪恐怕比我还大!刚才还——”说着,凑过去在单勃耳边说了几句,单勃一听,笑得快岔气了,“小姨,他肯定是认错人了。谁让您长的那么年轻水灵呢?他一准儿是把你当成我了。”
那个被叫做小姨的妇女又狠劲儿瞪了我几眼,“还好,没让你得手,不然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你!可别长待啊,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有什么话抓紧说,然后给我走人。”
操,一不留神那儿又蹦出个小姨来。
“唉,好好!”我捂着肚子起身慌忙答应,“对,对不起了,小姨!”
那个泼辣无比的妇女忍不住笑了,“你比我还大,先别套近乎,就叫我妹子得了!像你这种二婚头,可要对我们姣姣好点儿啊?我待会儿先去姣姣外婆那个屋,你们俩赶快聊!”说完,她踢啦着拖鞋上厕所去了。
单勃把我拽进右边的屋里,随手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