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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楚月:“”
她还真是爱,爱到恨不得饮你的血,啖你的肉。
…
两人的对话,令一旁的男人不爽了。
燕泞笑的越发灿烂,手中两只箭头笔直的对准下面两人。
拓跋沉面色镇定,眼神定定盯着泛着寒光的箭头。
但如果不注意他那紧握的拳头,或许还能说他很自若。
“咻咻!”
两支箭头极快的射出,划破虚空响起凌厉的声音。
君楚月呼吸不由得紧了起来,拓跋沉手攥的更厉害。
“楚月,你想不想他们死?”突地,拓跋沉出声。
君楚月眸子微转,不明白紧要关头,他突然问这个干什么,但是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想,做梦都想他们死。”
许是她的声音太过阴寒,也许让拓跋沉很满意。
他询问,“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无论什么!”只要能让她活着亲手杀了他们。
闻言,拓跋沉勾着嘴角笑了,笑的如同一丝涟漪点动。
暴虐的寒气汹涌而至,死亡的气息笼罩着两人。
眼看两支箭头就要射穿两人。
拓跋沉蓦地伸出手,抓住一旁女人的衣领,想要将人拖到自己面前,谁知,手忽的一麻。
突然整个身体倾倒,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带了过去。
“噗呲——”的一声响。
弩箭射进胸腔,拓跋沉不可置信的垂眸,看着胸腔上似被烧红的烙铁的箭头。
这一幕动作太快,连师竺都没反应过来,拓跋沉是怎么替君楚月挡了弩箭。
“君!楚!月!”拓跋沉脸色苍白,眼神阴鸷。
燕泞看到这个场景,似乎没什么大反应,只是指关节间,又夹出一根箭头,对准男主。
他的双眸跳动着怎么掩盖都掩盖不了的兴奋。
正当他要射出之际,系统突然冒出来,吓师竺一跳。
滴——警告!
滴——警告!
此位面男主不可死亡!若死亡,此位面将面临崩塌!请宿主尽快阻止!
师竺目瞪狗呆,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种骚操作?
斜眸瞄一眼燕泞,他手中弩箭倏然射出。
那速度比之前还快,周身凌厉的气息环绕。
让人忍不住惧怕。
“卧槽!”师竺见此,顿爆粗口,身子蓦地奔出。
她瞬移到城楼下,速度比那虚空飞行的弩箭还要快上几分。
拓跋沉被迫挡在君楚月的身前,看在疾驰而来的箭头。
瞳孔微缩,心里燃起一抹恨意,以及强烈的不甘。
他竟是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吗?他堂堂王爷被一个女人用来挡箭。
何其悲哀!
不甘又如何,他似乎只能接受了。
弩箭至,在距离拓跋沉还有一厘米时,师竺伸手,一把扯过已经陷入自我混乱中的男人。
随后她一个反身,将人带到了城楼之上。
君楚月手里的人肉盾牌,猝不及防被师竺夺走,那疾速射来的弩箭,猛的射穿她的膝盖。
鲜红如血的弩箭,穿透整个膝盖。
只听扑通一声。
她跪倒在地,狠狠的跪倒在地。
猩红喷溅,鲜血如注。
第96章 世子勿撩(40)()
变故只在一瞬间。
燕泞看着突然消失在原地,又回到原地的师竺,眼眸幽暗。
当目光触及到被她提在手中的拓跋沉时,他的脑子钝痛。
瞳孔蓦地染上一片暗红,紧紧的盯着那白皙如瓷的手。
燕泞笑容全无,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舍不得他死?”
他的眸子里盛满阴鸷,面容趋于阴狠扭曲,他的姝姝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吗?
拓跋沉!!
“你喜欢他?”
燕泞的语气肯定,嗓音阴寒的像怪物欲杀人的桀桀声。
师竺闻言,眉头微皱,扬了扬手里接近昏迷的男人,“他还不能死。”说着,她又转头看向城楼下,跪在地上的君楚月,“那个女人先给你杀,他,我先带回未央宫。”
说完,神色淡淡的提着拓跋沉转身离开。
丝毫不在意燕泞是什么反应,她本就无心,何谈在意否?
燕泞眸子猩红,眼神锐利如刀的盯着师竺的背影。
“你还没回答朕的话!为什么他不能死?!你是不是喜欢他!朕哪点比不上他?!朕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为什么??
燕泞内心嘶吼,眼底阴郁,整个人似堕入黑暗,瞳孔紧紧的盯着那大红色背影,希望她回身,回身说她喜欢的是他。
师竺走了几步,听见他的话,头微微一侧,“有病。”
“是,我是有病,我得了没有你就不能活的病,看见你碰别的男人,我就要死的病,姝姝,你放下他,他必须死,他不能活,我要替你报仇,乖姝姝,你放下他”
燕泞陷入疯狂,身上杀意完全释放,俊美的面容在温柔与癫狂中交织错杂。
师竺:“”
翘你妈!
系统这反派特么分明是精神错乱患者。
反派发疯,宿主快跑
师竺拽着半死不活的拓跋沉,撒开蹄子的跑。
“呵”远去的红色身影消失,燕泞发出一声短促诡森的笑,半咧开嘴角,目光阴森,舔一圈唇瓣。
周遭的铁血军吓得手一抖,这新帝好诡异。
另一边圣教子弟身子匍匐下去,仔细看,身体还在颤抖。
似来自灵魂的恐惧,印刻进灵魂的颤抖。
燕泞身后冒出缕缕黑色烟气,相互缠绕上升,最后开出一朵似飘似渺的黑色花朵。
只听他低沉诡魅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把朕的好表姐带进水牢。”
“是。”
一道黑影窜出,提溜着君楚月跟提小鸡似的。
将人提溜到水牢绑着,君楚月的腿根本无法支撑身体重量。
她的腿拖在地上,手腕和脚腕被绑在十字木头架上。
燕泞嘴角勾着阴嗜的笑,走到君楚月跟前,眼神嫌弃无比,“你说你这么久,怎么没将拓跋沉那个废物拿下呢?”
君楚月发丝凌乱,听见他谈话,缓缓的抬起头。
她嗤笑一声,反问,“为什么要拿下?”
“真是没用。”燕泞没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既然没用,那就不要存于世间,浪费生命了。”
君楚月眸子闪怒,这个男人特么也是个神经病。
“关你屁事!”君楚月冷呸一声。
些许星点湿意溅落在燕泞俊美无俦的脸上,他依旧勾着嘴角,似乎是在笑。
随后他垂下眼睑,蒲扇般的睫毛投出阴影。
而他白瓷般的指尖,不知何时把玩上了一把极为锋利的小刀。
君楚月觉得这副场景,太诡异了,“你要干什么?”
燕泞微垂着头,神色不清,他缓缓抬起头,嘴角依旧勾笑,“别怕,看见前面的小水池了吗?那里面养的可是我的宝贝。”
“今天你很幸运。因为你作为它们的食物,要跟它们见面了。”
什什么食物?
君楚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由石壁凿成的水池,里面的水深不见底。
在他说“见面”两个字时,水里蓦地翻腾出一片细小密麻的白浪,似某种水生生物。
她不禁打个寒颤。
…
燕泞满意的看着君楚月渐渐露出惊愕的目光。
突地,他伸出手在她脸上一划。
“啊!”
君楚月脸颊被划,鲜血倏染,她忍不住痛呼一声。
好痛。
她的脸好痛。
燕泞看一眼她脸颊上,缺失的一块,又看看指尖捏住的一片血淋淋的肉片。
“见过面,就该送礼了。”他倏然一笑,直接就将指间的肉片,唰一下丟进水池。
轰——哗啦!
一片白浪翻过,血色在黑凛凛的水中弥漫开来。
“看他们吃的多欢。”
燕泞微叹。
他指缝间夹着刀片,伸手又划拉下一片脸肉。
“啊——”君楚月咬着后槽牙,低声痛呼。
眼神犹如毒蛇的盯着眼前这个笑容变态的男人。
燕泞视而不见她的目光,专心致志的削人肉薄片。
少顷,原本一张清丽的脸蛋,变得鲜血淋漓,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世人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我倒要看看,你一副骨架的模样,能不能迷惑住拓跋沉。”燕泞病态的笑着,眸底闪动着狂热的因子。
他小心翼翼的夹着刀片,刮掉脸骨上的一缕肉丝。
…
君楚月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一张脸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
燕泞似乎还不满意,从一旁拿过一根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后解开绑着她手脚的麻绳。
“燕泞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君楚月一只手握住脖子上的麻绳,气息微弱的说道。
燕泞瞳孔中暗红流淌,整张脸阴鸷病态,他笑。
蓦地,一甩手,将君楚月丟进黑凛凛的水池中。
“扑通——”
重物落水声响起,溅开朵朵杂乱的浪花。
转瞬,水面恢复平静。
君楚月抓着麻绳,心头涌起一阵恐惧,身体本能想要逃离。
紧接着,裸露的皮肤似乎被什么吸附住,她头皮一麻,张开手,往池子边缘游去。
在她不知道的身后,猛然翻起团白花浪,瞬间掩盖君楚月。
“咕噜噜”
水池里气泡冒出。
下一秒,血液向上翻滚散开,同时也有拳头打大的水蛭浮出水面。
水蛭通体晶莹剔透,血色贯穿全身,似乎整个身体里都是吸的人血,快速消化后又变得莹白。
“咻!”
一支银针破水而出,射向站在池边的燕泞。
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到了他的眼前。
燕泞擒着手里两根大拇指粗细的麻绳对着银针一打。
“唔呜——”的一声甩响。
只见,那支银针,反向一下子又射进水中。
“死神。”
燕泞扯了扯嘴角,垂下眼睑,出声道,“看好她,等她的骨架出来了,就放进地牢。”
跟那些人彘做个伴什么的,想想都觉得很不错呢。
“是。”
死神接过麻绳,颔首道。
燕泞薄削的唇愈发红艳,血色糜丽,眉眼挑邪,泪痣妖异。
他容颜阴暗又明媚,混沌一体,黑暗光明的交汇。
“姝姝,我来了。”你可要等着为夫呢。
第97章 世子勿撩(41)()
未央宫。
“你咳咳为什么要救本王?是不是像燕泞说的那样咳咳”喜欢本王?
拓跋沉顺着给一双替自己包扎伤口的嫩白小手,看向近在咫尺的女人,目光带着惊喜。
宛如蝶舞的手一顿,师竺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拓跋沉。
那眼神像极了关怀智障儿童!
“姝姝,你是不是喜欢本王,所以才救本王的,本王知道。”拓跋沉被师竺关怀的眼神看的心头一动,他有救了,“姝姝你帮帮本王好不好?只要你帮本王杀了燕泞,本王就许你皇后之位,你看如何?”
拓跋沉原本黯淡的双眸,升起璀璨的星光,眸子深处藏着浓烈的怨恨,屈辱,狠毒,算计只要燕泞一死,他就是拓魏的皇,然后狠狠的折磨萧姝这个贱人。
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
“呵”师竺冷笑一声,目光略惊异的看向躺在冰冷地上的男主,英俊的面容微微扭曲,眼底蒙着藏都藏不住的怨毒,她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语气邪佞,“谁告诉你,老子喜欢你这种弱鸡的?”
“自恋和脑残是病,得特么好好治治。”
说罢,师竺将拓跋沉的下巴狠狠的甩到一边。
他的脸被一个女人嫌弃的甩在一边,拓跋沉眸子闪过一丝狠毒以及屈辱。
敛下情绪,拓跋沉蓦的抬头望着师竺,眸子里盛满痛苦与痴情,“姝儿,我知道你喜欢我,让你承认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突然,他伸手一把拽住师竺的手腕。
“你今天舍不得我死,就是最好的证明,姝儿,我也心悦你啊。”
听到拓跋沉的话,师竺默默的抬脚想踹,门口倏然飞冲进来一道红色刺眼的人影。
恍然间,就看到拓跋沉被甩了出去,然后砸在紫檀炉上,发出劈哩叭啦的声响。
拓跋沉捂着胸吐出一口鲜血,双眸登时瞪向来人。
来人不是谁,正是燕泞。
该死的,这个野种又来坏他的好事,小时候怎么就没把他打死!特么要留到现在给自己添堵!
想着,拓跋沉看燕泞的眼神越发的不善了。
燕泞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提着拳头,砸在他的脸上,拳头猛烈如风,点如雨落,“你这么肮脏的东西,也配肖想朕的小仙女。”
一拳又一拳,拓跋沉调动体内最后一丝内力,想要抵抗燕泞的动作,却发现压根调动不了,丹田像是被封住,怎么都恢复不了。
脸被砸的几乎麻木,痛进骨髓,却无可奈何,拓跋沉瞪大双眼,愤怒,怨恨,恐惧的盯着眼前狂揍他的男人。
师竺看着拓跋沉脸被砸的面目全非,呼吸弱的像刚出生的奶狗,再让他打几拳,铁定挂了。
动作快过意识,她猛的上前扼住燕泞的手腕。
“他、还、不、能、死。”
师竺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晰。
这人是脑残吗!说了不能杀不能杀他还那样子!师竺越想脸色越不好,眉头狠皱。
下一秒,唇被人封住,冰冷到极致的气息袭来。
脑子像被什么东西炸开,又有冰凉如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姝儿,你要什么呢?你究竟要什么呢?”
那声音躁动,狂暴,生生压抑的令人心里毛骨悚然。
燕泞凉薄的唇带着霸道的吻,从师竺的殷红的唇瓣,掠过白嫩的玉颈,最后停留在她的锁骨上。炙热侵略性十足的味道席卷师竺,燕泞的狂暴渐渐的影响到她。
燕泞入魔般的呢喃,宽厚炙热的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姝儿,你怎么就不乖呢?为夫要杀了他!杀了他!”
师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黑暗,整个人开始暴躁起来。
“唔”
锁骨一痛,她的瞳孔唰的翻转成冰白,琉璃眼显露。
师竺周身的气势变得冷凝,奄奄一息得拓跋沉,身体本能的紧绷,肿痛的双眼撑开一条缝,虚看着一头银白色发丝,瞳孔似琉璃的女人。
“啊呜呜”
这一看不得了,将拓跋沉吓得拱着身子在地上磨着往后退,惊恐叫喊声变成呜呜声。
谁也听不清他在喊叫什么。
而俯在师竺身上的男人,依旧魔怔的呢喃,一口一口的在少女身上为非作歹,留下血色齿印。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们一起死好不好?”
燕泞双眸幽深诡谲,手里翻出一把匕首对准师竺的后背,薄唇微勾一抹邪佞诡狂。
“嗯?杀意?”师竺呆呆的歪一下头,琉璃眼无情绪的转动。
泛着寒光的匕首逼近,那股疯狂兴奋又爱恋偏执的杀意,让师竺神情恍惚了一下。
这个人真让她不动懂。
但是
你惹怒本尊了!
电光火石间,师竺反转燕泞手里的匕首,往前一送,噗呲一声刺进燕泞的心脏,鲜血倏洇。
猩红点点浸湿男人艳到极致的衣衫。
鲜红的血落进师竺的琉璃般的瞳孔,碧色中掠过一丝疯狂,大脑皮层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