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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爹正巧和朋友去青楼,(娘说的时候,眼里是落寞,我心里却是好笑,什么叫正巧,是经常吧。)就把她带回了我们家,娶了做十三姨娘,十三娘的心早就死了,嫁谁都一样,并不反抗,跟着来到我们家。
她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在爹面前争宠,爹去了她会尽心伺候,爹不去她就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或看书,或弹琴,或对花叹气,或迎风流泪。
我只道她是个可怜人,于是自那后经常去陪她,听她念诗,听她弹琴,她只有在我去的时候才会露出些许的笑容,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那时候我就想爱就那么动人心魄,让人刻骨铭心吗?那个男人抛弃了她,玩弄了她,她不但不恨,却经常的沉浸在往事的美好回忆中。后来竟然郁郁而终。这样的女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可怜,的确可怜。
可是她却点燃了我对爱的向往和好奇。但是自小就多情的我却也是无情的,对所有女人我都喜欢,我都爱,可那只是浮于表面,她们没有一个能进驻我心的。
想想我也够伟大的,你说那些女人动心动情了,我要是冷漠以对,她们还不得向十三姨娘一样痛苦终生的啊,所以看我多伟大,我成全了所有女人那,想起娘听到我这一谬论时,气的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没办法,谁让她总是逼着我娶亲,大哥已经在她的威逼利诱下娶了,我可不是那么听话的主。
我这一生也不会娶妻的,因为妻子是和丈夫心心相通的,那要怎样的爱才会让我去甘心的承认她是我的妻啊?我不认为我这一生有倾心的机会,也不认为这世上会有女子肯让我低下高贵的头,献上这颗多情又无情的心。
妻子的地位在我心底是神圣的,夫妻如同连体一般,心在一体,爱在一体,情在一体,妻子的称呼也是神圣的,笑着告诉娘,你那妻子当滴其实有些窝囊。
那时的娘追着我打,指天骂地的说养了个不孝儿,她祈祷老天让我将来碰上一个不理我的女子,让我爱而不得,那样给天下所有的女人出这口恶气。
我当时一边笑着逃,一边回头气她
“老天睡觉啦,听不到啦,妻子娘,您就甭气愤了,好赖你还混个爹的妻子的称号呢,要我啊,我连这个称号也不给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娘当时愤恨的抽出鞭子满院子追杀我。那时候的情景历历在目,真的没想到,呵呵,没想到老天那时候没睡觉,而是笑着看我是如何的说大话,又笑着看我是如何一步步迈入那情网的,真是恶有恶报啊。
凌雪衣,那个一身淡雅气息的女子,初见,我在她身上嗅到了十三娘的味道,眉如远黛,眸若清泉,水汪汪的眼里映刻着对我和穆清杰的厌恶,和疏离。那微翘的唇角仿佛在嘲讽我们的世俗,陆小兮,以前看到她觉得她也挺可爱的,任性,火爆,是个漂亮妞,没想到和她站在一处,却如同跳梁小丑。
看着她,我在想,这世上所有女人站在她身边是不是都会失了颜色?她的美是纤尘不染的,醇如百年好酒,耐人寻味。
她的眼里透着一种淡漠,疏离,游离在世人外,仿佛她是站在云端俯首笑看红尘的仙子,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她是刻意装出来的,还是果真如此?
想我东方玉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玩欲擒故纵把戏的女人多了去,能在我和穆清杰的面前如她般,高扬着骄傲的头的女子,这世上还未曾见过,所以我怀疑她是在玩小把戏,那我就配合她好了。
不过即使她是那样的女人,我也决定要把她纳入羽翼下,戏演的如此好,如此没有破绽的女人一定不白给。
于是我使出百发百中的电眼,不停的向她示好,心底暗笑,看你能装多久,以前也有女人玩这把戏,但是都在我的主动进攻中败下阵去,就不信她会例外。
可是,怎么个情况?我的眼都要抽筋了,她还无动于衷,甚至厌恶的别过头去,对,厌恶,是厌恶,尽管很少在女人眼里见过那样对我的情绪,可是她的眼里的的确确是那种情绪。我的心一动,兴趣被勾了起来。
是她还在演戏?还是?不可能,还从没有女人不醉倒在我的柔情里,我不禁暗自给她鼓掌,这个女人不简单,手腕高,有心计。
“东方公子,雪衣不裁,能认识你们几位,实乃雪衣之幸,东方公子那么说是折杀雪衣。另外,请东方公子称呼我凌姑娘吧,我和你们不熟悉,也高攀不起。”
听听,听听,她在说什么?我面上笑容不变,心里却被勾的痒痒的,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看着她飘出窗外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有意思。
不过见了那一面后,尽管她给我留下了不一样的感觉,我承认在我心底她是打上了一小点烙印,但那很快就过去了,我辞别穆清杰后,继续游逛,青楼自然是我的最爱,我喜欢去那里挖掘宝贝,像十三娘那样的出尘女子,不幸流落风尘的,我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尽管帮了不少那样的女子后,她们过的好像更是凄惨了,因为她们被爱撞了腰了。
但是我也回馈给他们许多的温情不是,我没有绝情的不管不问,帮她们安家置业,还帮些愿意跳出爱的漩涡的找男人嫁掉,我还给出嫁妆呢,啧啧,越来越伟大了。
听着那首《天使的翅膀》我的心被一种莫名的感情狠狠的撞击着,眼前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我一眼就看出她是她。
我的心底在为重逢欣喜欢呼的同时,也被她那忧伤的歌曲吸引了,她的心底有着怎样的忧伤?她的背后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她的心是伤的痛的,难道也是为了某个男人?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她的眼呢?
一连串的疑问蹦出脑海,我意识到了危险,我不是不知事的纯情少年,我知道这样对一个女人好奇不是好兆头,但是那个时候我明知道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探寻的心,她是个迷一样的女子,我要揭开那层面纱,看清她的人,她的心。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想要征服的女人。现在想来,如果那时候我抽身而退的话也不至于这么凄惨。可是当时我对自己太过自信了,我坚信我那颗不轻易为谁而动的心,不会允许某个女人住进去的。自信的近义词是自负,后来我才知道。
一直在后面跟踪她,她的轻功很好,所以我离的不能太近,但是那个女人竟然和我玩花样,她以为她躲在树上我不知道吗?含着笑,我低下身子继续追前面的丫头,我倒要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她的轻功很好,可是她在想什么那么入神?我都靠的很近了,她还无所觉,女人啊,再精明的女人为情所困也是个傻瓜,那时的我不屑的想。
扔了一个小石头,水溅了她一身,可她的反应令我每每回忆起都开心的笑起来。那么的从容镇定,完全没有被男人调戏的自觉,我现在可是十足十的对她感兴趣了。
一路上我们斗嘴,斗智,我对她越来越喜欢了,和她相处下来,我发现她冰冷淡漠的表象下是顽皮可爱的灵魂,她无视那些女人谨守的礼教,和我一起也没有那些女人的扭捏,大方自在,甚至,甚至不把我当男人看,这点令我实在无法忍受,太侮辱我的男性魅力了,我决心惩罚她。
那个漫天繁星的夜,本来我只是想吓吓她,可是她却不动声色的问我
“你就是这么和你那些花调情的?”
实在忍不住了,这是怎样一个女人啊,一个男人离的这么近,她不但不俱不羞,还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她不知道吗?她越无动于衷,越是能勾起了男人想征服的欲望,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傻。
当我近距离的凝视着她美丽的眼时,我的心被深深的吸了进去,本来只想惩罚她,吓唬她的,谁让她太不拿我当回事,可是怎么自己的心跳的如此激烈?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不禁恼恨起自己的无用来,不是只是要吓她吗?
难以控制跳动在心底的渴望,俯下身子,当我的唇要碰触到她的时候,我不知不觉竟然屏住了呼吸。
那份渴望烧灼的我的心都在颤抖,可是她,她竟然无视,竟然真的无动于衷,我深受打击,她真的不在乎,她不是演戏,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竟然隐隐的痛?生平第一次有了想征服的女人,可是那个女人却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想起娘骂我的话,我的心一直凉到底,能吗?我动心了吗?对她动情了吗?
看到她平静注视我的眼神,我心底飕飕的刮着冷风,我的报应来了吗?
不敢想下去,我故意跳脚假装生气的质问她,用来掩饰心底的慌张,和眼里的失落。
谁料那只是开头,现在想来,如果当时在得知自己的心有些松动迹象的时候,我能果断的转身离去,是不是就不会像今天这般的难过了。可是我不舍,她就像一本好书,吸引我想要看下去,看下去,于是陪在她身边,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逗她笑,在她伤神难过的时候开解她。
从没那么在乎过一个人的生死,但是涉及到她,我慌了,南湘,那惨绝人寰的一幕一直映刻在脑海里,我怕她出事,让她和我回东方家,只有东方家能庇护住她,其实我知道她后面的黑手不是一般人。我这样做有可能连累到东方家。
可是那一刻我只想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原来她在我心里已经那么重要了,重要到我宁愿用我家人的安危去赌。那时候我真的是毫不犹豫的就说出那些话的,尽管说出后,我也震惊了好一阵,但重要的是我说了,而且也是那么想的。
欧阳家,当看到她和君水寒一路行来时,我的心底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君水寒,那个君家的当家人,传说中他不近女色,陌生人无法近他身体一丈以内,可是看到他们一起走来,看到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眼底那抹不易擦觉的防备,我的心如同吃了黄连般发苦。他也对她动心了。
比武招亲擂台下,我和她的一番对话,其实那是我心底的渴望,我想娶她,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想娶她,这个世上竟然真的有让我想娶为妻子的人,那就是她。如果有了她,我可以不在流连花丛,我可以为她放弃所有女人,三千弱水,我愿只取一瓢饮。
虽然爱了,虽然情动了,但是我却不敢表白,小心翼翼的试探她的心,她听说我要娶她的时候,眼底的毫不在意深深的刺痛了我,她不在乎我,那么她在乎的是谁?君水寒?穆清杰?还是另有其人?
“真是个疯女人,等我哪天也疯了,再娶你吧。”
我用这样轻松的语调掩饰自己心底的伤痛,凌雪衣,生平我唯一想娶的女人,却不想嫁我。报应不爽啊。
天啊,没想到偶家小玉玉这么受欢迎,还差点引发一场大战,哈哈,偶对不住大家,贡献一篇番外,大家原谅偶滴,,,,偶滴,,,,偶滴啥呢?偶也没做错啥呀?呜呜,喜欢小玉玉的亲们,手下留情撒。。
东方玉番外2
从来都是女人追着我跑,而今却是我追着她跑,多少次深夜无眠,我就那么坐在黑暗里,想她,想她,还是想她。
知道她的心里没有我的位置,她只当我是朋友,我该为这个朋友的地位高兴吗?可为什么心里泛着丝丝的苦和酸?
她是个坚强的女子,她不肯依附在任何男人身上生存,她有她自己的见解和看法,得知她要回去认亲,要入那龙潭虎穴,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真想敲开她的头,看看她的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
我知道她有事瞒着我,可是她不和我说,那说明什么?我心痛的无力去想。我阻止不了她回去,我没有能影响她决断的能力,如果是君水寒呢?心,好疼。
看着她果决的带着紫晓离开的身影,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往下沉,直到落入寒冷的深渊,被黑暗,被绝望,被悲哀重重包围。
看着她遥遥挥动的小手,我故意用轻快的语气骂她
“笨蛋,是妹夫。”
回到东方家后,我紧闭房门,美其名曰闭关修炼,但知子莫若母,我的反常没有逃过娘的眼睛,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忧伤的抬头望着天,久久的站着,望着,好像还说着什么。
为了不让她担心,我恢复了生气,每天继续混迹花丛,继续过我浪荡公子的生活,只是我的笑却再不是以前那样虽不入心,但起码入眼,现在我的笑即不入心,也不入眼,只是一种敷衍的笑,一种伪装的笑。
我的小侄子已经四个月了,看着他口水流的满地,我笑他将来没女人爱,娘用一种忧伤的眼神看我,我故意惊叫道
“哇,妻子娘,你不会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吧?”
娘气的大叫,让大哥搬家法,要教训我这没大没小的逆子,我大笑着逃出家门。
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没走门,翻墙而过,看到了跪在院子里的娘正闭着眼虔诚的祈祷着
“老天爷,您原谅我的胡说八道吧,我这嘴就是没把门的,只要您能让那个女子爱我家玉儿,我愿意折寿十年来弥补我曾经犯下的错。。。。。”
我的身影被钉在原地,虽然我混迹花丛,但我却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我不知道此时要如何安慰娘,更不知道是继续站在这好,还是该拔腿就跑,就那么钉在那,望着娘单薄的背影,心忽上忽下,没有着落。
本来我一直安排属下密切注意她的消息,可那些属下都被大哥拦住了,没有任何她的消息传到我这来,我知道大哥是为了我好。
家待不下去了,其实我知道那只是我的借口,回家这么久,我的心一直空着,我担心她,放不下她,暗暗告诫自己,我只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然后孝敬娘,再不让娘担心。
但是现在我只想再去看她一眼,确定她过的好不好,只一眼。
没想到时隔半年,她却如此落魄,看着树林里的她被几个下三烂逼的要自杀,我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她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那一身武功呢?她那一直护着她的丫鬟呢?
那一刻我想杀人,想杀光所有伤害到她的人,她虚弱的拉住我的衣袖,故意用嘲讽的语气说那些人和我一个爱好,无奈的在心底叹气,雪衣,你怎么这么不爱护自己?
当得知她无药可救的那一刻,天地都为之变色了,那一夜我发疯般冲出客栈,在野外大声的喊叫,疯狂的砍树,方圆几里的动物都被我杀光泄愤,为什么,为什么?
累倒在地上,我哭着质问老天,“为什么,这一切是为什么?是为了惩罚我以前的作为吗?那就报应到我的身上啊,为什么要报应到雪衣的身上?老天,你可以让我痛,让我苦,让我心伤至死,但是我求你,求你让雪衣活下去。哪怕她不爱我,哪怕她不在乎我,我只要看到她幸福,看到她开心,就足够了,足够了。老天你要罚就罚我,放过雪衣,放过雪衣吧。”
凄厉的回音在野外飘荡,声音一波一波的漾开,又传回我的耳膜,静静的躺在地上,满脸的泪水和无可遏制的心痛,那一夜我知道了什么叫肝肠寸断。
回到她身边的时候,我安静的赶车,安静的做她让我做的事,能静静的陪在她身边,我心里有一丝满足。
可是她看出了我的难过,故意挑衅,一会要馒头,一会要水,知道她的心思,我不忍让她去的不安心,于是强压下心底的痛楚,恢复以前和她斗嘴,说笑的模样。
可是只有我知道那有多难,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着心爱的人在你眼前逐渐衰弱逐渐步向死亡。每个夜里我都不能自控的跑到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