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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走到里屋门旁去,用力的想要推门进去,不料房门却已经关的结实,只能够走到窗前去看,见到桂姐儿正和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神色惶惶的谈论。
西门庆禁不住火大,自己的也有人想上,他们是不是都活腻了,喊道,“屋里的朋友请出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说是屋里的人被包围了,实际上却是西门庆被包围了,兄弟几个见他反响巨大,匆匆的过来围住观望。
西门庆迟迟见屋里没有动静,立刻便焦躁不安起来,说道,“大家记住了,别以为古代没有打砸抢烧,坏蛋古代就已经练成了。”
众人自然跟着西门庆的动作,把屋内的桌椅板凳纷纷掀了翻,李妈自然要横加阻拦,差点儿被西门庆痛打一顿,闹得着实有点儿过火。
此间的事情只此一谈,西门庆同众人一并离开,回头发了狠话,道,“这辈子也别想再让我到这儿来。”
李妈两眼泪流的看着屋内狼籍的一片,说,“谁稀罕你来了啊。”
西门庆如此那般的没了心情耍闹,出门没有太久便同众人分了开,自顾自的径直回了家,进门连声招呼没大便去了潘金莲那里。
潘金莲当时正耍弄春梅从院子里抱过来的一只花猫,带着白黑相间的尾巴色彩,肚皮上面有黄|色的容貌,模样非常的娇小可爱。
西门庆闷闷不乐的进了门,言语不讲的坐到了椅子上面去,潘金莲察觉他的颜色,问道,“官人,怎么了?”
西门庆抬手挠下头发,说道,“爷今天不爽。”
潘金莲垂手把猫咪放下去,见西门庆并不细谈原因,说道,“官人,不爽那我们就爽爽。”
西门庆身处在郁闷的情绪之中,顺口说道,“有什么好爽的啊。”
潘金莲自然是‘山人有妙计’,冲着身边的春梅打个手势,说,“春梅,去把你三娘叫来。”
春梅应了声出去,潘金莲轻轻的拍动巴掌,冲着西门庆暧昧的眨眼睛,说,“官人,双飞够爽了吧。”
西门庆听到略微的兴奋起来,挪动了一下屁股,说,“金莲,数你鬼点子多。”
中间的事情不必多言,只道是春梅去叫了孟玉楼来,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孟玉楼是细心的人,仔细的打扮了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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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同潘金莲见孟玉楼进来,站起身来迎接,不像是自己的家人,倒像是请来的贵宾。
孟玉楼笑面如花开的看他们,说道,“这是怎么,拿我当仙子了。”
三人一起去坐,看窗外的白云还在,悠悠的妙不可言,太阳红彤彤的从西边照射,光线在窗前打着转转,反射的屋内四处都是。
西门庆拿眼睛去瞧孟玉楼,见她描了很浓的妆扮,眼睛里水嫩嫩的,激灵的哗哗,问,“玉楼,我们玩个什么呢?”
孟玉楼扭脸去看潘金莲的表情,依旧带着微微的笑容,说,“官人,你还是问金莲妹妹吧,她主意最多。”
潘金莲慌忙的抬手拒绝,说道,“别问我,我可是没有主意的。”
西门庆自己拿点子出来,说,“不如你们唱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垂手摸着自己的,轻轻的做些儿摩擦,说,“官人,没有创意的哦。”
孟玉楼觉得玩什么都不错,问道,“官人,想听什么曲子?”
西门庆脑袋倾斜着,沉吟了片刻,说,“我要听新曲子。”
孟玉楼转脸盯着一旁的潘金莲,面色依旧的一成不变,问,“金莲妹妹,有谱的新曲子吗?”
潘金莲耸耸肩膀摇摇头,说,“没有哦。”
西门庆拍着巴掌直乐,道,“那你们就现场作词作曲呗,那才叫水平。”
潘金莲听的不屑的一个眼神,说,“官人,那种都是没有水平的人才作,真正的东西需要灵感和酝酿的。”
西门庆轻轻叹出一口气,说,“好吧,我当你是艺术家了。”
潘金莲俏皮的咬着嘴唇,眼睛闪烁不定的挤呀挤呀挤,说,“官人,你才知道啊,我都艺术家一个多礼拜了。”
屋内人纷纷的笑,暗自觉得潘金莲的话语幽默,孟玉楼嘴角里都灌满了,样子着实的漂亮迷人。
西门庆手指摆弄着胡须,自言自语的道,“那玩点什么呢?”
潘金莲色而又、而又色的样子,说,“官人,你就玩我和玉楼姐姐哦。”
孟玉楼羞的脸上一阵潮红,这可是当着丫鬟的面,西门庆示意旁观者出去,然后拉了她们两个去帘子后面去。
孟玉楼动作显得非常的僵硬,没有像潘金莲那么的放荡不羁,不过姿态倒是更美丽迷人,西门庆禁不住便多逗弄了她两下。
潘金莲也是强悍之人,主动的开始去舔舐孟玉楼的身体,说,“官人,我帮你一起来收拾玉楼姐姐。”
西门庆禁不住笑出了声音,伸手用力拍下潘金莲的屁股,说,“金莲,改日里我帮你带一根假的那话儿回来,把它绑在你的下面。”
潘金莲十足的狼骚劲出来,整个人都活跃的异常,说,“好啊,官人你可不要忘记。”
西门庆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脑子里却是无草的溪水沟,秽的色素充斥了人世间,我们实在不忍心去看,如同那禁止流传的艳照门事件。
期间的春情我们简单的讲,只道是孟玉楼平躺在床上,西门庆找准位置去干,潘金莲从后面用力的帮忙。
如此那般的干了一百多个回合,西门庆抓着孟玉楼的肚皮,轻声柔情的说道,“玉楼,翻一个身,我们从背后做。”
孟玉楼神经完全的不由自主,翻过身来撅起屁股,又是刚刚的那副场景,两人又是做了起来。
当日的情形我们只是如此,略过去了不再多加描述,时间还在持续的继续,有那么一日,天上就可以了雪飘。
冬日的来临有点儿不讲道理,没有提前预报一声便来临了,屋外宅子里披上了银装蓑衣,全天下似乎都白茫茫的片片,可惜那人世间应有的伦理却黑白颠倒,坏的人还没有死,好的人还在受罪,真所谓,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西门庆白日里自然还是出去应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间时分,西门庆想来思去的觉得应该去月娘那里一次,自己已经是有月半没有过去,想想都觉得行事不够妥当。
月娘当时已经睡下,整个身子紧紧的裹着被子,身子略微带着蜷缩,像下午时分晒着暖阳的猫咪。
西门庆轻手轻脚的过去,在灯光中脱去了衣服,麻利的钻进了被窝,然后伸手搭到了月娘的身上。
月娘由于已经睡的熟熟,并没有意识到身边有了人,继续睡着她的温暖觉,呼吸中带着轻轻的鼾。
西门庆看着闪闪的烛光,觉得灯油在和灯芯做男女媾和的事情,伸了手去摸月娘的身躯,手指不安分的探了进去。
第一卷 【0133】
月娘此时慢慢的醒了过来,见到是西门庆在旁边躺着,说道,“官人,你回来了啊。”
西门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继续去抚摸月娘的身躯,说道,“月娘,想要吗?”
月娘睡的迷迷糊糊的,再加上她渐渐皈依了我佛,哪里会有性质办事,顺口说道,“想要你的头啊。”
西门庆听的浑身一个激灵,身子撤到一边去,问,“月娘,怎么了?”
月娘翻过身去接着睡,绝情的口气说道,“官人,不要。”
西门庆去拉月娘的身躯,说根,“月娘,你不想要,可惜我想给。”
月娘不甚高兴的嘟哝了一句,说,“你想给,给你老妈去。”
这话讲的实在有些过分,你可以侮辱一个人,但是你不应该去侮辱他的老妈,尽管侮辱他的老妈比侮辱他本人还要爽快。
西门庆变的非常的不愉快,甩手给了月娘一个巴掌,说道,“你他妈是老子养的,你他妈老子想都不叫日,你不叫日我干嘛养着你。”
月娘瞬间醒悟了过来,原来自己的位置只是一个吃白食的,眼泪酝酿了半响开始下流,眼圈四周开始变的红红。
西门庆不管她的三七还是二十一,伸手摆正了位置,在干涩的位置处插入,各不爽快的运作起来。
这件事情只是如此一提,只道是西门庆把东西射了出去,整个人郁闷着睡去,暗想自己本来是来救济的,没有想到变成抢劫了。
月娘的心情比较复杂,其实她顺从的话应该更好,大家那样既可以和谐,而且又可以美满。
当日的事情只提这么多,只道是夫妻间的生活会有如此的矛盾,无论古代还是现代,有一些东西始终是不会变的。
时间在继续,有那么一天,潘金莲无聊间去李瓶儿房内玩,不巧却见她在和来运窃窃私语。
潘金莲不动声色的走进去,开口说道,“来运也在啊。”
来运抬眼见是潘金莲进来,慌忙从椅子上站起身,说,“四娘来了啊。”
李瓶儿红脸去招待潘金莲坐下,暗自埋怨绣春没有把门把好,说,“金莲姐姐,我在托来运去给我买点东西。”
潘金莲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样子,端坐在椅子上面,问,“瓶儿妹妹,你要买什么东西?”
李瓶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金莲姐姐,首饰而已。”
潘金莲挑李瓶儿话中的错误,问,“瓶儿妹妹,你不是不戴首饰了吗?”
来运聪明伶俐的开口替李瓶儿讲话,道,“四娘,五娘刚刚讲买了送你的。”
潘金莲扭过脸望着来运,眼神里面写着犀利,问,“是嘛。”
来运的声音中带着怯怯,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颊,说,“是啊,刚刚我还奇怪五娘为什么对四娘那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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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冷冷的笑了两声,说,“那你还坐在这里干嘛,赶紧的去买啊。”
来运脑子转的比较快,开口解释道,“五娘还没有给钱呢。”
李瓶儿慌的起身去取钱,潘金莲训斥的冲着来运道,“你五娘又不会拖欠你的钱,干嘛急着要。”
来运无可奈何的摊开自己的双手,说,“四娘,我不是怕五娘拖欠,关键是我身无分文呢。”
李瓶儿去拿了钱递给来运,手指不好意思的挑弄着衣角,说,“来运,省着花,多了就留着买点茶酒喝。”
来运接了钱没有留恋,迈步往屋外而去,李瓶儿眼神惶惶然的去看他的背影,道,“金莲姐姐,你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呢。”
潘金莲嘴巴略微的一个上翘,眼神里是轻蔑的嚣张,说,“瓶儿妹妹,我围着院子瞎逛,逛着逛着便到了你这里,没有想到来运竟然也在。”
李瓶儿赶紧的想办法制止潘金莲继续停留在来运的身影上,说,“金莲姐姐,给你看一件好东西?”
潘金莲果然中了她的计谋,好奇心被好东西牵引了去,问,“瓶儿妹妹,什么好东西?”
李瓶儿关了房门去拿,潘金莲自然是站起身跟着看,潘金莲走到柜子旁边,见到她拿了一根略带弯曲的棒棒,上面竟然还有像蛤蟆背部的疙瘩。
潘金莲捂着嘴巴‘嗤嗤’的笑,说道,“他们还真是会造。”
李瓶儿大方而自然的递到潘金莲的手里,脸上是女人暧昧女人的表情,说,“金莲姐姐,这个可是很好用的哦。”
潘金莲把棒棒握在手里,上下无趣的套弄两下,问,“瓶儿妹妹,你用过了吗?”
李瓶儿羞涩的红了脖颈,青筋略微的显露出来,肩膀上面的骨头清晰可见,说,“金莲姐姐,我可就只用了两三次,你不要我可还舍不得给呢。”
潘金莲自然非常的想要,麻利的塞进自己的裤子里面,说道,“有便宜不占是傻瓜,我就当瓶儿妹妹是给我润滑了。”
李瓶儿自然是同她一阵闹戏,身体碰触着身体,两人如此那般的纠缠片刻,重新回到了位置上去,继续那个棒棒的话题。
潘金莲轻轻拍一下自己的,像放了一个响屁一般,问,“瓶儿妹妹,这些东东你都是在哪里弄到的?”
李瓶儿丝毫不带隐瞒,轻声回答道,“花子虚做生意的时候,他从东瀛带来的,那边的浪人多,这玩意儿源远流长。”
潘金莲垂手摸摸那话儿,得意洋洋的砸砸舌头,说,“生活在那里真快活,有这么多的这玩意儿。”
李瓶儿轻声娇笑了起来,仰脸伸了一个懒腰,说道,“那算什么,我们国产的还有中间加水的呢,烫烫的放到里面,你的灵魂都会爆炸。”
潘金莲被她的样子带动起来,春情大露的满脸诡异,说道,“瓶儿妹妹,你讲的我心都痒痒了。”
两个人正如此讲着话,只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李瓶儿起身去开,说道,“原来是官人呢。”
西门庆进屋里看到潘金莲也在,脸上堆了层层的笑,问道,“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呢?”
潘金莲不怵西门庆的笑,这种状态恰好是她最喜欢对付的,起身说道,“官人,我欺负你的小妾呢。”
西门庆轻走两步拍下潘金莲的屁股,一副大人管教孩子的摸样,道,“金莲,数你牙齿锋利。”
三人自然又是坐下来闲聊,外面的天空依旧白白,人们仿佛都成了白痴傻瓜,只有行着乐的没有荒渡时光,看起来似乎是这个样子,实际上当然非也,道理大家都清楚,人活着要有理想才行,贪图享乐是件罪恶的事情。
李瓶儿左腿攀到右腿上面去,姿势摆的相当,问,“官人,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西门庆抬手摸摸头皮,上面的头皮屑有点儿‘西门吹雪’的意思,说,“公司里面没有事情,一切都正常的运作,朋友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嘛,今天没有任何的应酬。”
李瓶儿吩咐了绣花倒茶,开口说道,“官人,难得休息一天哦。”
潘金莲接了绣花端过来的茶,轻轻的放在嘴边抿一口,说道,“旁人是难得糊涂,官人是难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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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伸脚搭到潘金莲的上面去,微微含着笑容,道,“旁人是难得糊涂,我看你是难得清醒。”
李瓶儿手指轻轻揉揉眼圈,她夜里没有睡好,眼窝略微有点儿熊猫,说,“金莲姐姐是别人皆醒她独睡。”
潘金莲自然不肯放过她,口舌伶俐的同她斗嘴儿,说道,“瓶儿妹妹,我当然是独睡了,不像你有官人搂抱着。”
李瓶儿双手心托着下巴,娇羞中带着一定的做作,说,“金莲姐姐,我哪里有哦,昨天我也是自己睡的。”
潘金莲扭脸去看端坐如木的西门庆,带着浅笑和好奇的问,“官人,昨天晚上你在哪里睡的?”
西门庆故意的她的神经,说道,“金莲,偏偏就不告诉你。”
潘金莲脑袋瓜子转的快,嘴巴也是刀子一样,说,“等会儿我去玉楼姐姐和娇娇姐姐那里问,她们没有的话就是在月娘那里喽。”
西门庆听到月娘的名字就来气,恨恨的说道,“别提那修女,她已经吃了斋、念了佛,今天别想再让我到那儿去。”
潘金莲同李瓶儿听了他的话,知道西门庆同月娘有了矛盾,纷纷心里一阵窃喜,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如同想着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人们一样。
此间的事情不再多谈,只道是三人如此聊了一段时间,只听外面风吹草动的声音,绣春进来开口道,“爹,娘,来运过来了。”
李瓶儿听的心里一阵紧张,西门庆还以为来运要向他汇报事情,开口说道,“绣春,让他进来讲话。”
来运得到了允许进来,见到西门庆在场依旧是小鹿一样的乱跳,说,“爹,我来给五娘送首饰。”
西门庆听的心里惊讶,首饰干嘛要家丁来送,问,“来运,哪里来的首饰?”
第一卷 【0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