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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听过之后鼓了鼓掌,有了为书童才华所倾倒的趋向,问,“玉雕,你的笔名是什么?”
书童把脖子扭的‘卡巴、卡巴’响,把衣服上的带子系了蝴蝶结,说,“那三寸的光阴。”
李娇儿伸手捏了捏书童的屁股,嫩嫩的手感正佳,他的很光滑没有疙瘩,说,“玉雕,你还不如叫‘三寸的那话儿’呢。”
书童听的娇羞的红了脸蛋,‘三寸’那是多好啊,手指捏了捏鼻子,问,“二娘,你的笔名叫什么?”
李娇儿人家以前是干什么的,只有‘逼名’没有‘笔名’,说,“我哪里有啊,现在起一个的话,那就叫‘白日衣衫尽’吧。”
书童被李娇儿伶俐的话语逗的可乐的很,挠一下头皮又挠一下,问,“二娘,你有什么渴望吗?”
李娇儿闷声拿被单捂了嘴,尽量克制的不释放感情,说,“玉雕,我渴望有个心里面有我的男人。”
书童倒也是巧嘴子,脑瓜子灵机又一动,说,“二娘,我加油吧。”
李娇儿撇了一撇嘴,眼神里带着些许程度的满足,娇笑着说,“玉雕,这还像句人话,以后有奶经常给你吃。”
书童同李娇儿做过了如此一回,整个人从欲仙欲死变成了飘飘然欲仙,问,“二娘,你和爹一般多久做一次?”
李娇儿自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你是一个女人,而且又站在她的位置,我想你也会这般如此,说,“秘密,不告诉你。”
书童不怀好意的笑笑,把李娇儿的奶尖捏在了手指中,说,“二娘,我猜到了,一周一日。”
李娇儿心里苦苦的酸酸的,一周要是有上一次就不错了,一个月有一次还差不多,问,“玉雕,为什么这么猜?”
书童坏笑声依旧不断,把手指甲揉搓了两下,说,“二娘,不是有一个名字叫‘周日’嘛,那不就是‘一周一日’的意思呀。”
李娇儿伸手打了书童几下,不过是般的打情骂俏,两个人相视着暧昧笑了又笑,重新回到姿势聊天讲话。
窗外没有过多的变化,只是我的心情有了变化,在突然的一瞬间,我竟然有了莫名的伤悲,真的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然后天天浇水施肥。
人总是要经历很多波折的,有些时候顺畅而平坦,有些时候却会栽跟头,当我失意的时候,我觉得这很正常,因此我就会想的很开,希望我所有的朋友们都能这样,你们知道了吗?
两个人免不了还有其他的对白,我们粗略的再去看看,过了这一次就真的不提,今后还有的今后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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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下床倒了白开水喝,当时候还没有矿泉水,有那个喝就已经不错了,问,“二娘,你有理想吗?”
李娇儿侧躺在床上,她有些疲惫、人也累了,说,“理想!玉雕,我已经不年轻了,也已经不幼稚了,只不过天真还保存着一些,凭借自己的爱好能立足吗?”
书童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尽管他自己也常有犹豫的时候,质问,“二娘,理想没有了用,活着还有意思吗?”
李娇儿的神经开始出现短暂性的迷糊,她实际上并没有仔细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正如我们大多数的群众一样,糊里糊涂的活着并没有思考人生的意义,不过思考了也是扯淡——无稽之谈,说,“玉雕,江山如画皮,人生如梦遗。想那么多理想干嘛啊,自己给自己过不去,抑郁症那是怎么炼成的,那其实完全就是胡思乱想出来的。”
书童平直手臂指着对面的墙,白色的墙壁挂着的贴画倒是明显,说,“二娘,赶紧对着墙壁站着去,然后冲它大喊三百遍理想宣言。”
这边的事情算是玩完,无非是多了一个‘偷情’,世界是肮脏的,但愿大家能够尽量保证自己,毕竟性病是严重的,我们之后会用极度悲凉的结局加在众女人身上,告诫大家还是尽量洁身自好的棒。
日子在哗哗的如同喷头下的水,一滴一滴的过完了每一分秒,有那么一日时间,李桂姐坐着轿子到西门宅来,口头上的名号是拜月娘为妈,也不知道这是谁给出的缺德主意。
西门庆听了李桂姐的想法,欣喜的干脆叫了应伯爵、谢希大他们,一场风风雨雨、热热烈烈的酒宴又是开始,中间的详情不提,只道是众人喝酒把心事谈。
第一卷 【0188】
当日下午三时,朋友们散去,西门庆单单留了李桂姐,拉她到了书房里面讲话。
天气晴朗无风,树叶平稳的没有晃动,路边的草丛中几只蝴蝶飞过,花香依旧人依旧。
李桂姐当时穿着黑色的羊毛妮外套,里面是红色的保暖,下面是高腰裹胸蓬松裙,正所谓上半身冬日、下半身夏日搭配,脚上是带着视频的高脚靴子。
西门庆热情的拉她椅子上面坐,有心的拿了铺垫放在她屁股下面,说,“桂姐儿,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可是心里发慌。”
李桂姐享受着垫子捂屁股的温暖,她仍旧是的裙下不加,说,“大官人,你少来了吧,看好你的心。”
西门庆大男人难得柔情蜜意此一次,装嫩的向李桂姐低了头,说,“桂姐儿,好吧,我乖,听你的,不过这么乖啊有奖励?”
李桂姐右腿翘起来搭到左腿上,充满味道的颤来颤去,问,“大官人,你想要什么啊?”
西门庆坏坏的笑出现在眉眼间,里面藏着一颗豆大的黑痣,说,“桂姐儿,我想要很多很多呢,不过都是你不会给的。”
李桂姐双腿夹了一夹紧,差点把夹出水花来,说,“大官人,既然不可能给,你还讲了干什么,找‘挫’啊你。”
西门庆把手旁的书册翻开压住,低头看了一行字的时间,重新抬起脸盯着李桂姐看,说,“桂姐儿,我是想找‘戳’。”
李桂姐眉目含情的冲着西门庆笑了,见到他皱眉头时候额头中间有个‘王’字,不是‘王八’就是‘老虎’,说,“大官人,你千万别生闷气,我会带你去我家,做很多好吃的给你。”
西门庆看到书中正在介绍一种外国食品,牙齿咬着嘴唇邪心四起,说,“桂姐儿,我也会给你好吃的,香肠要不要含着。”
两个人调情过后免不了‘口入’一番,由于这方面打的比较厉害,其中的春情我们暂先略过去不提,好戏自然会在后面,看过的应该都可以了解到。
只道是西门庆无需过多的语言,李桂姐熟练的过去拉开他的拉链,手指放进去掏出那话儿,几下左右的晃动令它硬起来,而后小嘴巴便凑了上去。
这边的事情算是讲过,另外的一边事情更多,我们前面不是提到书童与李娇儿发生了亲密接触嘛,心里难免会有特殊的想法,禁不住的就要把全宅院的女人一遍。
摆在面前的一个事实,由于书童的文采飞扬,众女人对他还是比较偏爱的,草堂自然也会变成他比较常去的地方,这一次的地点正是那儿。
书童拿着新作的诗词过去的时候,草堂里只有潘金莲一个人,她正研究古代散文家的佳作,抬眼看是书童进门,问,“玉雕,你又写了什么诗歌?拿过来给我看看。”
潘金莲从书童手中接过白纸黑字,细细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见到上面写着:
用白云裁出情爱的新装/让河流的双手扯破肮脏的/用舌头卷起石头/让情爱的纽扣抠进艺术的封口/用与清水亲嘴/让月光在上盖处方章/用江南的纸伞撑开高坡的风暴/让老牛把黄土赶进草棚/用散文酿出啤酒/让诗歌的大肚勒住小蜜的娇笑/用胸肌驮着青山奔跑/让下半身从水井捞出皮球/去看望下雪的公主/(摘自一个叫无贤良的女性诗人作品)。
潘金莲心中默默念叨了几遍,觉得写的还是相当有功底的,体现了一个下半身诗人应有的素质,不过比较令人失望的是没有部分,整体过于的平淡。
潘金莲心怀鬼胎的接着去看下一首,其实她更想看到更加激烈的,还好书童的下一首便满足了她,拿眼睛盯着白纸黑字看,见到上面字体抖擞的写道:
我爱看她的诗/每次看/都有一种/想操她的冲动/想得厉害/把我的鸡吧/一头扎进去/顶/戳/搅/摇/刺穿她的身体/刺破她的灵魂/让她/流出血来/让她/在诗里/继续流血/永远流血/我舔舐/晕眩/并且又想操/想得厉害/。(著名下半身作者不用讲什么名了)
潘金莲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满足,当你想要什么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那最好不过,说,“玉雕,又有不小的进步哦。”
书童拿椅子坐到潘金莲的对面,自己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吃了桌上的葡萄,说,“四娘,还好了啦,一般般不敢骄傲。”
潘金莲打心里把书童当孩子,为人父母的替他着想,说,“玉雕,其实你这个条件,完全可以找老婆过日子的。”
书童俏皮的哼起调子,自从到了西门宅他的心情还是蛮不错的,说,“四娘,我找呀找呀找老婆,可惜没有找到一个好老婆。”
潘金莲以过来人的身份同书童讲话,她因为口重吃的盐比书童吃的饭还多,说,“玉雕,你要耐心才行的,找老婆同找小姐不一样。”
书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神里面是的深情,邪心里是要把潘金莲占有,说,“四娘,我真的好羡慕爹,我觉得他好幸福好幸福,因为有你。”
潘金莲听的打内心深处高了兴,女人嘛,不就是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嘛,尽管嘴头上总挂着不喜欢男人的花言巧语,说,“小屁孩嘴倒是挺甜的,油腔滑调跟谁学的啊。”
书童紧接着的下一句便蹦了出来,其实这是他提前就想好的,要想玩弄女人于股掌之中,提前把功课做足还是很重要的,说,“四娘,我觉得我好惨,因为没有你。”
潘金莲主动的时候很开放,但是被动的时候绝对保守,也就是看得上眼的穷追猛打,看不上眼的甩甩衣袖,说,“死家伙,去你的。”
书童摆出受了委屈的可怜样子,企图得到潘金莲的怜爱,却不巧潘金莲并不吃那一套,问,“四娘,为什么去我的?”
潘金莲拿桌上的鸡毛掸子打书童手臂一下,激起的灰尘足有半米高,说,“玉雕,很简单,因为你不老实。”
书童常常同文字打交道的人,嘴皮子耍的自然渐渐溜了起来,说,“四娘,你不让我干,过过嘴瘾也不行啊。”
潘金莲毅然决然的心态,对待男人要么宽松要么严肃,绝对不能够半推半就,凭着他们的死皮赖脸,只要是半推半就那离就是一秒之间,说,“不行。”
书童拿软纸擦了鼻涕,甩手抛物线般的丢到纸篓里面,说,“四娘,我嘴上过过瘾都不让啊,好小气哦。”
潘金莲觉得对孩子也不能够太苛刻,应该尽量的引导他到正道上,说,“玉雕,这个不是小气大方的问题,不能退让就是不能退让,做人要有原则才行。”
书童看那一个引诱办法不行,赶紧的又换另外一条,这都是她提前准备好的,这一次也算是有备而来了,问,“四娘,你觉得女人什么时候最容易?”
潘金莲扭头看一下窗外,一只麻雀掠过远处的树木,而后站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叫,引去了其他另外的几只,说,“玉雕,不告诉你,小孩子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这一个。”
书童没有听懂的抓了抓头皮,由于熬夜了的缘故额头上有细小的疙瘩,感叹词占据全部的‘啊’了一声,问,“四娘,什么?”
潘金莲改变了一下话语,反而更加的简短犀利了,说,“玉雕,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不想当人。”
书童极端痛苦的又遭遇了一败,恨不得现在就去马桶旁边做手艺人,这个还是比较容易理解的,人的情绪是需要释放的,释放了也就变正常了,说,“四娘,我怎么不想当人了,我当时还想着成名呢,不过路程的漂泊让人渐渐模糊了罢了。”
潘金莲很关注文化人的生存状态,通常而言他们都是低级阶层的,放到如今似乎好了一些,问,“玉雕,那你现在是?”
书童吃葡萄不吃葡萄皮,吃了葡萄皮也吃了葡萄,说,“只是沿着路直走不停,谈不上方向、理想、未来,四娘,你就讲给我听吧。”
潘金莲顿时心软了下来,她觉得对待一个灵魂丰富的人绝对要柔情,因为他们是敏感的、可爱的,说,“玉雕,我觉得是伤心的时候吧,比如刚刚失恋或者刚刚离婚。”
书童听的相当赞同的点点头,这个答案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说,“四娘,有道理,难怪有成语叫‘趁虚而入’。”
潘金莲带丝爱意的瞪书童一眼,其中的母爱成分很多,比加在奶粉中的三聚氰胺百分比还要高,说,“玉雕,你是神经病灵魂附体了,哪里跟哪里啊,你都能够扯到一块去。”
书童第三个诱导的话语再次抛了出来,比动物园里抛水果逗猴子还棒,问,“四娘,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女人天生就是爱浪漫的动物,或者讲女人他妈天生就是爱浪漫的动物,潘金莲自然也是经历过从稚嫩到成熟的,中间的过程片刻没有省略,说,“以前相信,现在不信了,因为一见钟情都是因为相貌而爱的,因为相貌而爱的爱情不可靠,因为人终究会容颜老去、千华不再。”
书童听潘金莲的一席话,觉得胜过了读十年的诗书,暗想她肯定是经过了类似的情况,问,“四娘,你曾经一见钟情过吗?”
潘金莲被提起了辛酸的往事,自然有点儿感情失控,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状态,说,“玉雕,我爱过人家,可惜人家对我没劲,死缠着也起不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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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巴,暗想天底下还有那么傻的男人啊,不喜欢也要先‘上’了再说啊,等人老了想干都干不动了,说,“四娘,我估计那哥们正后悔着呢,那么好的一坨肉不戳。”
潘金莲这一次拿鸡毛掸子用力的打了书童,话语的粗俗某些时刻很容易招惹女人的反感,尽管在把爱做的途中会增加情趣,说,“死去,从哪里来的死到哪里去。”
原本好好的一锅汤,被书童几句不留意的话算是给毁了,不过大家也不必惊讶,通常遇到的情况,男人不就是有一张破嘴嘛,对于此种情况,我只能讲太可惜了,希望下一次再有独处的机会他能抓住吧。
窗外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屋内不太可能发生春事情了,时间在游离着走动,这边的事情算是跳过,我们用比跨栏还快的速度。
我们前面不是讲到李桂姐认了月娘做干妈嘛,因此免不了就常常过来走动,有那么一日,她又是坐着轿子过来,可惜当时候西门庆并不在家,所以由月娘出面招待了她。
中间饭桌上的事情不提,无非是吃喝聊家常,只道是散了之后去李娇儿那里玩,无趣的众女人免不了出主意玩游戏,那个才是值得费笔墨的地方。
闲话不提,只道是当时还是午时未到,处处都有阳光遗留的味道,带着惹人迷醉的草香,喜欢打野战的肯定会比较有感情。
微风袭面,把行路人的刘海吹起,带着憔悴的微醉的美感,其中的深情也许只有带深意的人才懂吧。
潘金莲坐在李娇儿房内正对窗的位置,眼睛却只能够看到漂浮在蓝天的白云,身边坐着的是浓妆艳抹的书童,他现在的待遇真倒是像娇妻了,问,“玉楼姐姐,今天耍个什么好呢。”
孟玉楼拿眼睛看着摸耳环的李桂姐,她穿的银色披风在阳光比较绕眼,说,“金莲妹妹,当然是让桂姐儿才艺表演给我们看喽,她是今天的女主角,而且她的才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李桂姐对于自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