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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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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护的狼,可惜小女生们是不会理解的,她们只知道狼保护着她,却不了解狼也是需要舔舐伤口的。
  闲事情不过多的记载,我们每个人都可能经历的生活而已,年幼的时候需要成熟女人的呵护,年老了又会喜欢少女的青春,我是如此,世上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第四局下来又是潘金莲‘输了盘口’,起身迈着步子找灵感,七步之内便组成了一首,道,“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和瞎大娘过了半辈子,谁也没有见过谁。”
  月娘佩服的鼓起巴掌,她是一个同诗歌无缘的女子,因此但凡看到别人在艺术,她就会非常的羡慕和敬仰,道,“太棒了,金莲妹妹,我顶你。”
  李娇儿拿香草卫生纸擦了擦鼻孔,那里面总是会痒痒的,说,“金莲妹妹,我前排插入。”
  孟玉楼羞涩的红了脸颊,跟着月娘的巴掌一起拍,道,“金莲妹妹,我第三排等插入。”
  西门大姐没有她们这些女人回帖的意识,闷在一旁没有吱声,只是侧着眼睛看夏荣穿了另外一条裤子,差不多的年龄却有着相差很远的待遇,人也许就是这般。
  有些事情不是人人都可以理解的,有些感情要用心或者当面才能体会,假如你没有受到不公的待遇,你永远都会觉得幸福,一旦受到了虐待,你的天空片刻就黑到了底,这个也是为何社会要关注弱势群体,当然了,我这种弱智群体也要关注。
  第一卷 【0182】
  拳头再一次高举起来,游戏结果再一次的落幕,在雨点的陪伴之下,这一次终于成了月娘落马,她是没有过多才艺的女子,因此还是比较俗气的讲笑话。
  即便是生活中最多接触的笑话,月娘仍旧是需要想上片刻的,不过还算不错的结果,她讲的笑话众人并没有听过,要知道在当时信息流通狭隘的空间里,能够做得到这一点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笑话之前需要发一场牢骚,突然觉得生命好像一场坐着火车的旅行,看起来似乎那么的遥远,经历起来却很容易便逝去了,往日的朋友又走了一个,不知道下一个是否会是自己???
  月娘起身摇晃着双腿,像迈克尔杰克逊的某某姿势一般不雅,自创的又做了一个扭屁股急转身,道,“先来个冷段子冷冷场,免得等一会儿热笑话大家笑不出来。”
  众人相互间鼓了掌,玉箫不知从哪里搞的瓜子分摊给众人,潘金莲带着唾液的吐到地上去,枯黄|色的地板顿时有了黑斑点。
  月娘轻微咬一下嘴唇,舌头而没有来得及吐出的道,“咸鱼的理想是翻身,因此每一次吃咸鱼的时候,我都会帮助它达到这个愿望。”
  孟玉楼揉了揉眼圈,心甘情愿的为大家伙添乐子,道,“我也想起了一个,知子莫若父,知孙莫若爷,因为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
  期间又是一番的笑语不多言,潘金莲嘴里嘀咕了一声,‘姑奶奶都是从小姑子那儿走来的’,月娘开始讲她的笑话,兰花指摆在面部之前,道,“古时候,有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月娘的话还没有讲完,潘金莲就插了话语进去,道,“月娘,不是男女就没有意思了,谁人不低俗呢,全都高雅了,世界也就没有办法繁殖了。”
  潘金莲的话语没有影响到讲笑话的月娘,只见她低沉声音闷头继续讲,“两个人是同事,全在一个农场里面工作,有那么一次,农场发了大米,此‘大米’非彼‘大米’,乃是正儿八经的‘香米’,由于重量过高,女人搬不动因此决定让男同事帮着送,到了女人家楼下的时候,女人冲男同事说,‘你在楼下等我,我上去看看,如果老公在家,我就叫他下来搬,如果他不在,那就得麻烦你帮忙搬上去了。’男同事人很憨厚老实,听了话乖乖的在外面等着,不大一会儿工夫,只听女人在楼上开了窗户喊道,‘你上来吧,我老公不在’,此话一出,邻居们纷纷扯了脖子观望,搞的楼下的男同事相当不好意思,众目睽睽之下站在原地没动,女人在楼上以为他没有听到,扯着嗓子加大了音量,大声的喊道,‘听到没有,我老公不在,你快点上来。’”
  笑话有一些长,还好众人没有听烦,挨个把巴掌拍了响,气氛倒是一度‘高歌’了起来,热烈的令人‘回想’。
  活在这个平庸的世界上,有些东西是我们喜欢的,在这个过程之中,我觉得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尽管有些时候是身不由己的。这个道理我想很简单,聪明的你肯定理解,因为终点来的时候,你肯定会后悔,幸福几乎每天都有,但是一旦错过了,那便要等上很久很久。
  生活在继续,游戏在继续,众人的拳头聚在一起,有的呈现弯曲状,有的呈现平坦状,有的呈现剪刀状,如此这般的几番工夫,决出的负者是孟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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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玉楼觉得不妨改编一下歌词,这个玩过之后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站起身来趴在窗口,屁股对着屋内的女人,望着外面瓢泼的大雨,唱道,“你总是那话儿软,那话儿软,我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你无能为力的抱着你自己,我知道你根本没有那么阳刚,你总是那话儿软,那话儿软,阳痿的问题你自己扛,‘做’‘爱’总是简单,‘高’‘潮’太难,实在不行就不要勉强。”
  屋内的女人被窗外的大雨,加之颤抖的声音感染了歌喉,手臂挽着手臂站到孟玉楼的身后,群口相声般的说唱道,“夜深了,我还不想睡,我还在想着它呢,我这样侧着身子睡到底累不累,尽管我知道他不会安慰,只不过想好好做一次爱,可惜他无法给我满意,多余的动作他不够怜香惜玉,我应该不会只想做个植物人,喔,算了吧,不行就不行吧,该拔就拔了吧,反正怎么想都没有用……”
  这边的事情讲到这里,接着去看另外的事情,当日的下午时分,雨渐渐停了下来,西门庆在来运的陪伴下归来,手里拿着特备的吉祥物。
  两个人在伞的遮挡中去往李瓶儿处,小雨斜着洒在裤腿上,天气正是清爽,西门庆在那个坐了一些工夫不提,只道是离开之后的事情。
  来运跟着西门庆离开了李瓶儿处,而后独自垫着脚尖回来,从袖子里面取了‘小面人’出来,说,“五娘,本来想给你买花的,你喜欢什么花?”
  李瓶儿身在幸福的包围之中,冲着来运挤了又挤眼睛,俏皮的喊了一声‘运哥哥’,说,“我喜欢有钱花和花不完。”
  来运如此的年幼便做了爸爸,欣喜的脑门都快崩裂了,伸手暧昧的摁下李瓶儿的头皮,问,“五娘,想什么呢你?”
  李瓶儿见屋内没有外人,冯妈妈又是搂着官哥儿在门口,低沉着声音、柔情的说,“来运,想你。”
  来运心里像被灌了蜜汁,双手搓在一起摩擦生热,问,“五娘,做什么呢?”
  李瓶儿觉得自己虽然是贤良女子,但在某些时刻却应该癫狂一些,正所谓,在公众场合尽可能的端庄,在私人处所最异常的放浪,道,“来运,‘做’‘爱’。”
  来运伸手放到被窝里面去,摸到李瓶儿柔柔软软的肚皮,说,“五娘,貌似生过孩子一个月之内是不可以做的吧。”
  这个问题比较的医学,实际上只有准确的,却没有一个精确的时间,通常而言,比较科学的讲法是五十天之后,古代可能没有这么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瓶儿垂手把来运的手臂推出去,拉被子遮了一遮身子(古讲法:分娩之后不宜见风),说,“来运,没正经。”
  来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语,那个时候又没有互联网,道,“五娘,别人都在假装正经,我便只好假装不正经喽。”
  李瓶儿看着来运的表情笑了,用力的把泪水挤出眼眶,说,“来运,逗死我了啦。”
  有句话不知道大家是否知晓,你笑,全世界同你一起笑;你哭,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哭,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有道理的,古话里面有: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其实这个基本上是空话,承诺嘛,通常就是和‘’一样常说而不常做,即便是同哭同笑都很难,否则哪里来的那么多窃喜呢。
  来运心里充满的快活如麻,他的少男情怀是极端严重的,有些时候见到李瓶儿笑,他能开心一整天,而有些时候一天不见,如同隔过了三秋的时间,说,“五娘,让我做你的仆人亲吻你的脚趾。”
  李瓶儿害怕偷事情被扯了明,毕竟‘性’‘爱’不等同于‘情’‘爱’,情爱更应该进行隐藏,因为它是由无数的‘性’同‘爱’组成的,影响更加的广泛,结果更加的疯狂,说,“来运,你小点儿声音,这事情被人听去了不好。”
  来运再讲话时便压低了声音,这个东西暂时不提,只道是有那么一个道理,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实际上这个完全是一个误导,根本就不够准确,就拿李瓶儿同来运讲就不是那样,我看不出来运是因性而爱的,也看不出李瓶儿是因爱而性的。
  时间在继续,空间在扩大,心灵或许又靠近了一些,感情的事情不好提,提起来却是‘没有完、没有了’的。
  来运压低着声音盯着李瓶儿的眼睛看,深情款款的感情暴露,李瓶儿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剪过的秀发遮耳的短,情感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运垂手抓一下自己的牛仔裤,上面有一个明显故意扎破的窟窿,说,“五娘,动物生孩子叫‘下了’,只有人才叫‘生了’,你觉得有意思吗?”
  李瓶儿不理解来运为何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完全的没有道理的嘛,说,“来运,没意思,不是你的话语不够荡,而是你的发生不够猥琐。”
  来运牙齿都果敢的露了出去,小虎牙看起来的确倒是可爱,道,“不要讲我这人不荡,我荡起来这人不是人。”
  李瓶儿对对子似地来情趣,脑海里面迸发出了几个词语,道,“不要讲我不,起来看不上。”
  一阵短暂的沉默时刻,不过这完全是无伤大雅,俗话里面不还讲嘛,没有对白的电影,那才是好电影;没有歌声的音乐,那才是好音乐;没有文字的小说,那才是好小说,简直无字天书了,哈哈,不过倒真有一句名言,没有对白的过程是表达寂寞的最好方式。
  闲话已经不少,来运看李瓶儿待在床上无趣,问,“五娘,你要听歌吗?我唱歌给你听。”
  李瓶儿在床上已经闷了几日,整日里见不到窗外的景色,唯一要做的就是听风就是雨,还好‘哗啦啦’的像歌声,说,“来运,你讲笑话给我听吧,我想。”
  来运故意的拿话儿李瓶儿,手指抓着耳朵眼抠里面的耳屎,问,“五娘,你想哪个?”
  李瓶儿手放在嘴巴上遮挡着牙齿,酒窝里的笑却是隐藏不住的,说,“来运,你少在我面前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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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运垂手放到床沿上去,手指轻轻的挑弄那个花被单,说,“五娘,我不过是荡了一下下而已。”
  李瓶儿对这个倒是有深刻的理解,脑袋空空的盯着来运的手背,手垂放在自己的上,说,“来运,你这个不是荡,你这个是智障,太露骨的荡叫贱,荡也是要技术含量的。”
  来运咬了咬下嘴唇,咬出了一片青红,面颊上带着苦涩的笑容,说,“五娘,我情愿你是讲我。”
  李瓶儿偏偏不遂来运的心愿,舌尖掠过嘴角的片刻美貌,说,“来运,你那顶多算是,半片儿的也沾带不上。”
  来运知道了李瓶儿在逗自己,‘哼’‘哼’‘哼’了几声,可爱的撅起了小嘴巴,说,“不露骨的荡不是真荡,五娘,你再乱讲,小心我爆你菊花。”
  李瓶儿咧了一咧嘴唇,不敢相信的神情儿,眼睛也是瞪的圆圆,娇小却魅惑如狐狸下凡入世,道,“爆菊花!!!莫非就是传说的那个,插进去,爽死;拔出来,臭死。”
  来运这一次张的嘴巴比李瓶儿的还大,露出的牙齿黄黄的还好不黑,说,“恶心,我可以一边享受寂寞去了。”
  李瓶儿伸手拉住要扭身的来运,尽管她知道他不过只是讲讲,那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惯性反应,说,“来运,你不会享受的,只是在寂寞。”
  此间的事情不必多言,无非是男女间的小调情,我们生活中常常会做的,人活一辈子,谁还不龌龊那么一次呢,讲好了是花前月下、风花雪月,讲难听了就是装纯卖乖、巫山。
  此间有诗歌应该提,阳春白雪美食城,巫山枉断肠。
  窗外的雨在停了一阵之后,原地复活般的重现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砸在窗口,一阵风吹过时,雨进了屋内一片,来运起身去关了窗,屋内黑了一片,暧昧的情绪突然间猛增,不过由于分娩才刚刚几日,我们是没有办法‘听到床板在唱歌了’。
  来运在黑暗中轻轻咳嗽了一声,口水通过嘴角流到了下巴上,说,“废话不讲了,五娘,我开始给你讲笑话了哦。”
  李瓶儿做一个侧耳倾听的姿势,相当认真的带着甜笑看来运,说,“来运,好的哦,我已经处在等待状态了。”
  来运如同月娘一般的先拿‘短句子开涮’,名义上暖场实际上却是冷场,道,“留着青山在,还是没柴烧;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最好的通往成功的道路,可它却总是在施工途中。”
  如此这般的一番念叨,短句子算是玩了一个完,李瓶儿鼓了一鼓巴掌,潜在的意思是让来运继续,不过片刻的来运便满足了她的想法,道,“古时候,有相亲这么一个传统,当然了,现代也有,因此一男一女便碰了面。两个人坐到公园的长椅上,身边不断有行人的路过,男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女的很娇羞的捂捂嘴,道,‘拒绝。’男人一听觉得相当满意,这名字不错啊,‘拒绝’有婉约之美,说,‘好名字,什么含义呢?’女人捂嘴的手放的更紧了,说,‘你不觉得加上偏旁部首更含蓄吗?’”
  李瓶儿侧身躺在床上并没有听懂笑话的内容,咬着下嘴唇思考了片刻时间,问,“来运,什么意思啊?”
  来运看天黑又无人,伸手抓着李瓶儿的手臂,间就是如此这般,只有是身体接触就会痴狂,道,“五娘,‘拒绝’去了偏旁部首,那不就是‘巨色’嘛。”
  李瓶儿明白了之后笑出了声音,引得抱着孩子的冯妈妈朝里面看了看,她只好手指竖起在嘴巴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说,“小点声,奶妈听到了不好意思。”
  来运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手指压在李瓶儿的手腕上,问,“五娘,你笔名叫什么来?”
  李瓶儿手指挠了挠眉毛,那儿虽然没有痒,心里的痒却促使着去挠,道,“来运,生过孩子换了新的,新笔名叫含口水。”
  来运相当遐想的一个妩媚表情,口水都快流到胸口了,说,“五娘,这笔名我喜欢,口水,我喜欢你的口水。”
  第一卷 【0183】
  李瓶儿弯腰默默做了一个呕吐状,然后把被子咬在嘴里面,说,“来运,我看你还是一边呆着去吧,小白痴一个。”
  来运不甚好意思的红了脸庞,小男人在大女人的面前总是比较容易羞涩的,说,“五娘,我是小黑痴。”
  李瓶儿怜爱的看着来运的脸庞,在暗黑中一个比较清瘦的轮廓,说,“来运,你还是继续讲你的笑话吧。”
  来运觉得总是自己讲太吃亏,私心占据了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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