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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婉仪仰起脸来对他笑著,「会的,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来这里的原因。在我的生命里,你本来就属於我,只是因一个要命的错误,迫使我们分开十九年才相遇、相爱。」
「婉仪……」傅岳因激动而声音沙哑。是啊!那个错误不只要命还该死,把两个家庭全搅乱了。
不过他不会眼睁睁地看它再发生,「既然你决定留在这里,无论将来老天爷如何安排,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
「你放心,它赶不走我的,否则我拆了那些漂亮的房子,再把它闹得天翻地覆。」区婉仪双臂环抱著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坚定地说。
「没错!如果它还敢再次作弄我们的人生,我们一起去跟它理论,对你,我绝不轻言放弃。」仿佛为证明自己的话,傅岳更加搂紧了她。
他终於肯相信她了,这或许是个告诉他真相的好时机。想著,区婉仪便以女人向来善用循序渐进的位俩说道:「傅岳,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发现近来有被监视的感觉。」
「什么?」傅岳吃一惊,推开她少许,「在这个府里,谁这么大胆敢监视你?」
「我认为是你弟弟派的人。」她这话可是说真的,只是她不能理直气壮地说,因为她也是在监视博峥的时候发现,有个鬼鬼祟祟的男子在跟踪她。
那是在和傅峥摊牌後所发生的事。在她想再次前往东厢,寻找线索的路上,转角时无意中瞥见的。从那时候起,她就知道傅峥已经盯上她了。
傅岳疑惑地看著她,「你和傅峥是否发生不愉快的事?」他没忘记,当她开口说话後,对他说过的话。
那时他就很惊讶,一向待人和善的妻子,竟然批评起人来,对象还是他的弟弟。
区婉仪先不回答他的问题,试探地问他,「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和他吵架了呢?」
「婉仪,别把我当傻瓜,你那天在厅堂外说的话,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傅岳边说边对著她皱眉,不明白一个刚到这个世界的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厌恶傅峥?
原来他是由那里发现到不对劲啊!她还以为他也对傅峥起了疑心,开始注意他的动向,进而发现他们两个的敌对状态呢!
见她一直默不作声,他开始催促起来,「婉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这回的口吻,带著些许命令的意味,「如果博峥真的欺负你,你就得坦白告诉我。」
话虽如此,但他的目光仍被怀疑占据。
不,还不是时候。听他的口气,仍旧相信他那个道貌岸然的弟弟,她需要证据。
「没有,我和他并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区婉仪低垂下眼睑,无法直视他的眼睛说谎。
傅岳一直盯著她看,眼中仍旧充满了猜疑,「不,你一定对他有某些成见。」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休想骗得了他。
看样子他和她一样固执,不问出个满意的答案是不会罢休的,「好吧!我承认对他感觉怪怪的。」
这个回答傅岳似乎相信了,只是他眼中的猜疑变成困惑,「就我所知,他没招惹过你,所以我真不懂,你到底讨厌他哪一点?」
区婉仪仍低著头,以几近低喃的声音嘀咕著,「他招惹我的可多著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她嘴巴动著,傅岳却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可不可以大声点?」
区婉仪叹口气。要是她闭紧嘴巴就好了。
不耐烦之下,她抬起头大声说道:「我是说,你最好派人盯著他,因为我感觉他已经开始注意我了。」
震惊的表情,立刻显现在傅岳的脸上,「你是说,傅峥也发觉到你反常的举止,因而派人盯梢?」
区婉仪没想到这无意的一招,居然引起他的重视,「我……嗯!我是认为有这个可能性。你不会以为除了你之外,没有人发觉我的改变吧?」她重重地再下一道猛药,誓要傅岳就此注意起傅峥来。
她的药马上见效,傅岳开始心焦地定来走去,「老天,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他语气中的焦虑,让区婉仪很是喜悦,他的确非常在乎她了,不是吗?她颇为自己的发现而自得,不慌不忙地献上一策,「现在开始防患末然也不迟,我们就来个反监计,如何?」
傅岳似乎颇有同感地点头答应,「好,就这么决定,我马上派人开始行动。」
失去她的恐惧,胜过手足亲情。傅岳首次发现,为了区婉仪,他会不顾一切,阻止任何人挖掘她的秘密。
哈!她又打赢了一仗,看来傅峥要开始伤脑筋了。
对傅峥,她绝不会手软,那种禽兽不如的人,天地不容。为了秀清和傅岳的父亲,她定要他付出代价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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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成功沟通,又恢复之前的亲密生活後,区婉仪一直是非常快乐的。她偶尔会想起霍欢和自己的家人,猜想著他们是否一切安好,并已接受秀清了吗?
想到她从前的生活,便令她记起来到这里的目的之一。
「春兰,最近你有没有发现有人在监视我?」这些话,她近来每天都要问上好几遍才能放心。
「小姐,我注意过了,没有人在跟踪你。」同样的话,春兰也是一天要回答好几遍。
自从一个月前,傅岳开始对傅峥采取反制行动後,春兰也被命令,不得随便离开区婉仪的身边。
一切又仿佛回到从前,两人形影不离的时候,只不过那时秀清是充满了惊惶和不安,现在区婉仪则是一派轻松而镇定。
看著马车外不染一尘的天空,和碧绿如毯的草原景象,区婉仪不觉心旷神怡,心情也好了许多,「春兰,我们以前真的常到佛寺参佛吗?」
「是啊!」春兰笑著答道。她看著坐在自己左方的背影,十分好奇她家小姐对外面熟悉的景致,怎么会忽然感兴趣了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姐嫁过来之後,比以前更常上佛寺祈求平安,好像不这么做,就寝食不安似的。」
这个回答,让区婉仪猛地转过头来,惊愕地看著春兰。她完全没想到,秀清过的日子,竟然糟到比她所想像的还要严重好几倍。
她的手不禁握紧,「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那个禽兽主宰我的幸福和命运。」她信誓旦旦地道。
春兰因一个愈来愈奇怪的异样,所以没特别注意她的话,「小姐,你有没有觉得马车好像颠簸了点?」
是吗?她不知道,因为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乘坐马车,所以她无法评论,不过她倒是给了一个建议,「你如果有疑问,就问问车夫吧!他应该比我们更了解情况。」
春兰同意地点头,「小姐说的是。」
但是当春兰准备开口问之时,马车突然摇得比先前更加严重起来。在此同时,车夫惊慌的话传入马车内。
「夫人,我们最好停下来,可能是车轮出了问题。」他的疑问还来不及得到证实,一个很大的杂音划破空中,然後是马车急速往旁边边坡倾斜而下。
在惊吓中,区婉仪听到车夫焦急地大叫,「夫人、春兰,赶快跳车。」
即使她和春兰想要跳车也来不及了,在她明白到出了什么事之前,那冻结的一刻里,她看见春兰脸上充满了惊恐的神情。
接著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她感觉自己突然被春兰紧紧包围住,随即明白秀清的贴身丫头,正以自己的性命在保护她。
「不……春兰,不可以……」虽然她叫得声嘶力竭,但她的头和身体,仍被一个勇敢的怀抱紧拥著不放。
马车在经过一阵翻滚後,终於停住了。春兰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力,被区婉仪压在最底层。
在痛苦中,她缓缓睁开眼睛。当她看见满身是血的春兰时,血液开始冻结,她进入歇斯底里的状态,除了尖叫还是尖叫。
车夫似乎只受了点轻伤,他爬到车窗迅速向里头望去,「夫人,你没事吧?」
区婉仪惊惶地抬起头,「春兰……求求你,救救她……」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救的,只记得她哀泣的恳求车夫,及痛哭失声的那一幕,接著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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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於看见了。
在昏迷前的那一瞬间,藉由秀清的眼中,她见到老人家受害的经过,还有秀清时常被作弄的情景。
为了还他们两人一个公道,她刺激了那个恶魔,却是春兰为此付出代价。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一个恶毒的笑声,好像是在嘲笑她,自不量力,活该如此。
「不……不……」区婉仪在惶恐和尖叫中睁开眼。
傅岳一脸苍白的抓住她的手,眼光梭巡过她的脸庞,「婉仪,你看得到我吗?」他更凑近她,眼里净是关切和焦虑。
「嗯!」在恍惚中,区婉仪勉强挤出字来,「春兰呢?」
傅岳的心在胸腔里翻转,「她伤得很重,但已经没有生命的危险。」他真的很感激春兰,如果不是她拚死护主,婉仪的伤势,不会只是瘀伤而已。
「都是因为我……」区婉仪沙哑地说。「都是为了保护我,她才会这样。」泪水不断淌流,春兰的忠心让她感动不已。
傅岳把她拥靠在胸前,安抚地说:「婉仪,别太难过了,春兰能捡回一条命,可见得老天爷也在保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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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会这样?」她仍是心有余悸地说。「马车原本没事,但它渐渐颠簸起来,到了下坡时,它就完全不受指挥,快速冲出边坡去。」
他能感受到她的惊惶仍存在著,「婉仪,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去回想它。」他轻声地安抚,试著让她柔软的身子不再发抖。
她不能不去回想,尤其是她刚清醒之际听到的恐怖声音,更让她感到害伯,「傅岳,我有一种感觉,傅峥跟这件意外,绝对脱不了关系。」
幸好区婉仪没有看到傅岳此刻的表情,否则准会大吃一惊。他的五官变得异常冷峻,唇线刚硬,下颚的肌肉也抽紧。
有人故意破坏车轮,要它飞出去,这是车夫给他的报告。他不懂这是为什么,还有是怎么做的?
根据车夫的说法,他从准备到上路,几乎没有离开过马车,实在不明白哪个环节出了错?
直到现在,区婉仪提出她的怀疑。
傅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九章
当傅岳轻轻抚著区婉仪的背时,终於做下决定,他不想告诉她车夫的发现,免得让她更为忧心。接下来的事,他必须独自解决。
「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但必须等有了证据後,我才能为你伸张正义。」他几乎是从喉间的硬块挤出声音。
「但是我好伯。」即便他如此说,区婉仪仍紧靠著他,透露出焦虑,「傅岳,经过这件事,我有一种感觉,好像我随时都会离开你似的。」
她没忘记抚著那块玉佩时,听到自己的凄厉叫声,既然她今天没死,就难保不会有下一次。
「婉仪,你别吓我,也许这只是你惊吓过度後的反应而已。」傅岳的心因她的话而狂跳,连脖子、背上都冒出汗来。
他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么害怕过。他将她更压向怀中,好似永远都不打算放开她。
区婉仪的心一紧,了解他的感受,但耳朵里有阵怪异的耳鸣,却是事实。
这是即将要发生事情的徵兆吗?
那种害怕自己会死去的恐惧攫住了她,她需要他,需要他的温暖带走它,只有他能减轻她体内强烈的痛苦,抹去空虚。
「傅岳?」她的声音很低,含著害怕的战傈。
她的声音不对劲。
「婉仪,你怎么了?」傅岳推开她少许,担忧的低头看她。
「不好……我不好……」区婉仪抓紧他的手臂,靠近他一些。身体的酸痛已被心灵的痛苦所超越。
傅岳眼中全是忧虑之色,「是疼痛吗?」他抖著手,试探地抚摸她的背和腿,「告诉我该碰哪里?我下想弄痛你。」
「不是的。」她小手栘到他胸前,紧握住他的衣襟,「你……我……我需要……需要你。」
他停下来,脸上露出了不确定的神情,然後他抚弄她的背,轻柔地拥抱住她,「你在发抖,这样有没有舒服了点?」
「不是这样,我要你。」她把手圈住他的脖颈,仰起睑看他,「碰我,傅岳,让我温暖起来,我好害怕、好害怕……」
傅岳再次将她的话,视为惊吓後的反应,「我就在这儿,不会离开你的。婉仪,我不会让人有机会再来伤害你。」
他环住她,紧密又安全,将热力一波波传入她的背脊。他的大手在她身子轻轻画著圈,安慰、温暖,爱抚她。
虽然他的热力传向她,渗入她的肌肤,但她的心仍然恐慌、空虚。她仰头在他下颚处印下一吻,火热的唇舌接著在他脖颈间滑动。
「傅岳,求求你……」此刻在她体内深处,有一种寒冷的恐惧正咬啮著她,只有他才能将之乎息,「我需要你,现在!」她拉下他的头,唇覆上他的,冰冷和温暖的肌肤立即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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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岳身躯紧绷地退开,「婉仪,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他不能置信地望著她,眸中浮现出震惊。
区婉仪压向他,不顾一切拉他更贴近她。冰冷的恐惧继续鞭笞著她,加深了体内的痛苦,「求求你……傅岳,我真的需要你。」
「不,不是那样的。」博岳安抚地说道,声音因自制而显得紧绷,「婉仪,你吓坏了,为了证明你还活著且安然无恙,你自然会想要一个证明。但和我亲热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它无法帮你从恐惧中解脱,还会加重你的伤势。等你的情绪平稳下来,那些恐惧自然就会慢慢消失,你相信我的话好吗?」
绝望抓住她,吸走且撕扯了她的灵魂。
为了秀清,他真不能忍受碰触她吗?即使是为了赶走她身体里折磨人的痛苦,也不行是吗?
泪水刺痛了区婉仪的双眼,痛苦加深,沸腾得令她不顾一切,「你怎么忍心看著我受苦?难道你看不出来,此刻我是多么需要你吗?」她的声音急切又哀求,他必须相信她,「求求你,我好空虚、好冰冷,需要你在体内温暖我。」
傅岳身子僵硬的嘶声喘息,说他不为她的哀求心动是骗人的,但他更为她的身子担忧,「婉仪,清醒一点,那不是你需要的,而且我不想伤害你。」
「不,你不会伤害到我。」她的声音非常坚持,急於让他明白她真的需要他。忍著酸痛,她的双腿缠上他的,抵向他的男性象徵,感觉他的硬挺和回应,「瞧,你也需要我。」
「该死了!」傅岳在喘息中低沉地咒骂一声,强而有力的手攫住她的腰时,感觉她畏缩了一下。他又咒骂一声,像被烫到似的放开她。
「婉仪,听我说,这绝对不是你要的。到了明天早上,你会因加倍的酸痛,无法下床而後悔,我知道一定会这样的。」傅岳急切地跟她解释,像她之前说要他时一样的直接。
「我不在乎。」区婉仪向他挺直身子,执起他一只手,覆在她左边的胸前,她一呼吸,整个柔软就填满他的手,「感觉到我有多需要你了吗?那怦怦跃动的心脏,只为你而跳动,所以你一定要给我,一定要。」
「不,你受伤了!在经历过这些事後,如果我现在碰你,只会更加伤害你。」傅岳说著把她的手抓住,放在他腰上,然後他的手臂环抱住她,「今晚我会抱著你,但除此之外,别要求我做别的事。婉仪,我真的不愿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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