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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我的卧室乱来。”霍靖棠趁机抱起了她,就要离开。
“阿姨给我的首饰还没有拿……这样不尊重长辈。”秦语岑抗议着。
“生孩子是大事,妈不会在意的。”霍靖棠已经不给她再拒绝的机会。
他把秦语岑给抱回了卧室,锁了门。
她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的,就被他给放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这床是他从小睡到大的,所以上面满满的全是他的味道,充满了男人的阳刚力量,最最女人沉醉。秦语岑也不例外,她爱的这个男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汉,用他伟岸的身体和有力的双臂给了她一方温柔的港湾,风雨不侵。
她被他覆下来的阴影遮蔽着脸,但是她的眸子像是星辰一般闪耀,像是在黑暗里明亮的灯塔般,照顾他的心里。他温暖而微微有些粗砺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脸庞。四目深情而温柔的对望着,瞳孔里唯有彼此是唯一的存在。
秦语岑也伸手抚上他的轮廓立体的脸庞,学着他的模样,轻轻地抚着,红唇软语,就想这么一声接一声地叫着他:“靖棠,靖棠……”
“我在,我在……”霍靖棠也乐此不疲地回应着她。
她笑了,在他的面前笑得如蔷薇绽放到极致。
这一次,她主动的仰起头,双手穿过他浓密而硬朗的黑发,掌心扣低他的头,她送上红唇,小心而神圣地吻上了他的薄唇,舌头有些笨拙的勾缠着他的唇齿。她的主动给予他的是莫大的鼓励。他化被动为主动,吞下她送上的绵密的吻,而他回应她的是暴风雨般的狂肆。
许久未有亲密的两人,在三年多之后,那打开的之洪流,似陌生又熟悉,快速的席卷了两人所有的理智和感官。
两人几度沉沦,不知餍足,像是贪吃的孩子一般,要了一颗又一颗果。
他们这次,做了两次。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从地毯又折腾到了沙发上,最后又回到了床上,一路的缠绵,折腾得身体很累,心却是满足的,两个人纵情的做了那么长的时间,但似乎都无法弥补那失去的三年时光。可若是再继续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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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做下去,只怕会透支体力,双方都吃不消,对身体也不好。
霍靖棠抱着已经软成一滩泥的秦语岑,指尖剥开因为汗湿而贴在她脸颊上的的发丝。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羽睫在眼下打出一排阴影,倦意甚浓。
秦语岑有手无力地搂着他的颈子,埋首在他的肩窝里,找个舒服的姿势依偎着他,迷糊中她抑怨道:“我和你是有仇吗?连这种事情都对我这么狠……好累。”
霍靖棠却低低地笑了,笑声在她的头顶爽朗的散开:“岑岑,谁让你一走就是三年多,你想想一个正常的大男人三年多没碰过一次女人,没把你啃得骨头渣都不剩已经算我仁慈了。这是你种下的因,得你品尝这苦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我饿这么久。若有下次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你睡过去。”
霍靖棠这样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三年,说出去都会惊掉别的人眼珠子,也嫉恨着这个女人的不知好歹吧。
秦语岑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现在满心的都是动容,是不舍。她用行动紧紧地搂着他,用尽她身体里残留的那一丝力气。
“再也不会了。”秦语岑深情的保证着,“就算把我自己丢了,也不会把你给推开了。”
她真的不会了,已经弄丢了他一次,能找回来已经是万幸。如果再丢了一次,她不会原谅她自己。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找到这么爱自己,而自己又爱的男人了。纵然别的男人对她再好,可是心底却没有那份悸动。因为她的热情全给了他,除了他,谁也燃烧不了自己的灵魂和。
女人谈是羞耻的,可是这份感觉却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苏醒,才会绽放,才会快乐,身体与灵魂完美的契合。
“这才乖。”霍靖棠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睡吧。”
秦语岑也满意的笑了,在他的怀里,放松自己,尽情的安眠。
真的是很累很累,所以秦语岑她一夜好眠,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身边的霍靖棠已经不在了,落地窗半开,有微风拂过着轻柔的纱窗,像是仙女的水袖在飘荡。她侧躺着,看着纱窗飘啊飘的。她这么看着,觉得心情都大好。
她听到卧室门响了,转头看过去,霍靖棠从外面进来。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服帖在身上,能看出他的健美的身体轮廓,媲美如模特般。
他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盘内放着个洁白的磁碗。
“醒了?”霍靖棠把手里的托盘到了床头柜上,里面是一碗百荷粥,有几粒红色的枸杞在雪白的粥里点缀着颜色,好看又好吃的样子,“妈让我端上来给你吃的。”
秦语岑坐起身来,一动,就觉得身体好酸痛,许久没有这样疯狂了,所以昨天是超出了自己身体的承受范围。
霍靖棠替她把软枕放置在她的身后,让她靠着,见她不悦地蹙眉:“你先吃粥,我去给你放水,你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都几点了,你都没叫我?我第一次留宿在这里就起这么晚,爷爷奶奶叔叔阿姨,还有兄弟姐妹们怎么看我?”秦语岑担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别人的印象。
“准备要孩子的女人得多休息,家里没有人会说什么的。”霍靖棠说的也是实话,“我们家在这方面也是太刻板的,你别有心里负担。他们还怕你在这里睡不好,奶奶和妈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你。”
霍靖棠把那碗粥端起来,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
秦语岑张口,含粥入嘴,轻轻地吞咽着:“那你没有去上班?”
“今天也没有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走了。就当给自己放一天假也好。”霍靖棠又送上一勺。
秦语岑吃了这一口,然后伸手从他的手里端过碗来:“我自己来,你帮我放水吧,昨天没洗澡睡了,一身都不舒服。”
“嗯。”霍靖棠从床沿边起身,往浴室而去。
秦语岑则把碗里的粥慢慢地吃完。
霍靖棠放好水后,又替她准备了浴巾和睡袍。他见她吃完后,就掀被子起床,在她脚尖还没沾地时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身体不舒服就不要逞强了。”
她也没有矫情,能这么享受一个男人对自己的体贴温柔,是一件身心都愉悦的事情。
她和他也早就不分彼此,如此见外也没有意思。
霍靖棠将她放进浴缸里,他挽起的衣袖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臂,弹性的肌肤泛着健康的色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
“我帮你洗?”霍靖棠问。
“别得寸进尺了,出去。”秦语岑轻横了他一眼。
霍靖棠勾唇,妻命不敢不从,只好退了出去。不过说实话,若是再看下去,他估计也会把持不住。
他坐在屋内的沙发内,翻着茶几下放着的书,等着秦语岑。
在里面舒服地洗了一个澡的秦语岑收拾好自己,披着湿发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多余的水分。
霍靖棠放下手中的书,把她拉坐进沙发里,起身去取来了吹风,替她吹着发,他修长的手指就在她的黑发里灵巧的穿梭着。
这就是生活,简单而温馨,从一点一滴的小事情里就能感受到这个人对你满满的全心全心的爱。
她奢求的不多,就是能和自己爱的人,就这样白头到老。
秦语岑换一身衣服,和霍靖棠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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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棠下了楼,才看到客厅里放着的落在摆钟看到已经是十点过了。她这一觉真的睡得太沉了。
家里只有奶奶和白沐兰在,其他人都该上班上班去了。
“岑岑,住家里还习惯吗?”阮丽芬关心道。
“嗯,睡得挺沉的。”秦语岑有些不好意思了,在长辈面前失礼,恨得不有外洞钻进去。
“在自家里没什么需要忌讳的。我们家不在乎这些。”阮丽芬宽慰着她的心,笑容堆在脸上,“身体最重要,这样才能给奶奶快点添一个曾孙。”
“嗯,你奶奶盼许久了,可别让奶奶失望了。”白沐兰正在插着,都是从园里修剪来的。
秦语岑的脸更红了,瞄了一眼坐在身边的霍靖棠,咬了一下唇,都是这个男人惹的祸。
“奶奶,妈,生孩子这事,我们绝对秉承着不马虎、不敷衍、不做假。”霍靖棠其实也很想拥有一个和秦语岑的骨血,只是匆匆这些年,都还没有成功。
“这婚礼也已尽办了,免得有了岑岑怀孕后穿上婚纱就不漂亮了。”阮丽芬的目光盯着秦语岑还没有消息的肚子,已经考虑得很长远了,“沐兰,这婚纱酒店喜饼喜帖……都得一一准备了。最快一个月内办好。可别像靖锋的事情那样,一拖再拖,总感觉这心里不踏实。”
“嗯,我已经联系巴黎那边的婚纱设计师给语岑量身订做几套,拍婚纱得多换几套。”白沐兰把一枝玫瑰插到瓶里,“至于婚宴地点就在靖棠的酒店里办,喜饼喜帖我也会找人设计的。让他们尽快拿出结果来。拍婚纱照的事情你们自己选日子,其他的我和你奶奶都忙下来,语岑要是有什么意见可以告诉我们。大家商量着,高高兴兴的办一回喜事。家里好久没有这样的喜事热闹一次了。”
“对对对,你们也赶紧了。”奶奶赞同白沐兰的安排,“是在国内拍还是国外拍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自己得多上点心。”
说到这里,霍靖锋推着轮椅进来了,看着霍靖棠:“靖棠,我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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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想而不得()
霍靖锋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往外而去。他的眼里好像有冷意,一闪而过,秦语岑也看得分明。
霍靖棠自然也看到了他眼里的冷意,但这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也不在意。他勾着唇角然后准备起身跟上去时,秦语岑伸手去按在了他的膝盖上,侧眸对上他的眼睛。
他伸手轻拍了一下她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笑了笑:“我去去就来。”
“靖棠,我看他心情好像不好。”秦语岑说得委婉。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加上他的婚事被我们的给挤下去了,丢了面子,他能好心情才怪。”霍靖棠说话很毒很损人,如果霍靖锋在这里听到会是一副什么表情,恐怕会吐血吧。
可他的话又说得有那么一丝的得意和骄傲,好像他赢了霍靖锋一般,语气里又透着一丝幼稚的孩子气。
秦语岑的确是不放心:“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他都坐轮椅了,难不成他还能欺负我这么一个正常人。他再厉害,一只腿站不起来也别想能有什么做为。”霍靖棠和霍靖锋之间的有些事情秦语岑并不知道,他也不想把秦语岑扯进来。
霍靖棠又轻拍了她的手:“在这里等我,陪奶奶和妈说说话,想想婚礼的事情。”
秦语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而且像霍靖棠说的那样,霍靖锋现在已经坐轮椅了,一只腿不方便,也不可能对霍靖棠做什么。她真的是多余的担心。
霍靖棠起身离开,秦语岑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后,这才收回来。
白沐兰也正好插好一瓶,抱起瓶往二楼去,她一有时间都会亲自插一瓶放到自己的卧室里。
客厅里只剩下阮丽芬和秦语岑,她这才适时的开口:“岑岑,你对靖锋熟悉吗?”
秦语岑摇头:“不熟,没说过什么话。”
“靖锋和靖棠兄弟之间年轻气盛,一样优秀,难免会有些争高,你也不必太担心会有什么事,毕竟是兄弟,血浓于水。”阮丽芬解释着,“你和靖棠结婚后,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靖锋也就是你的大哥,你做小的还是要多多尊敬兄长。他们兄弟的各睦与我们这些做家人也是分不开的。”
“嗯,我知道。”秦语岑点头,“只是大……哥他给人的感觉好冷。”
甚至比霍靖棠还冷,至少霍靖棠对着她时,对着自己亲爱的家人还是会有露出一丝暖意的微笑,可是她每次见到霍靖锋的感觉都是冰冷的,好像从没有看到过他笑一下。是那种真正的笑。
“靖锋这段时间出了不少事情,摔了腿,婚事又有变故,自然心结郁闷。我们得理解他的难处,他其实表面看起来冷漠不近人,心里还是有这个家的,对长辈都很重的,我希望你不要因为靖棠和靖锋之间儿时的一些误会而偏看了他。一家人自然是和乐团结最重要的。奶奶希望大家都好。”阮丽芬拉着秦语岑的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会明白奶奶说的话。只是在你妈面前,也多劝劝。毕竟一切都不是孩子的错,是天意弄人。”
秦语岑听着,点着头。
她想霍靖锋应该也不是内心特别坏人的人吧,否则霍靖棠也不会任他嚣张吧。
而踊着霍靖锋出去的霍靖棠,跟着他去了后院的一处亭子里,两人一坐一站,对视了几秒。
霍靖锋才开口问他:“你可知道她带着乐乐去欧洲旅游了?”
“嗯,她有打电话对我说过乐乐的事情。怎么?就因为这个而就绷着一张苦瓜脸了?”霍靖棠背着亭子圆柱,言语间都是轻讽。
“她和别人男人一起,还带着我的儿子!你让我怎么冷静?”霍靖锋深深在蹙着眉,恨不能立即飞往欧洲,找到江书燕和乐乐,把他们给带回来。
“她自身条件如此之好,曾经追求者就多如过江之鲫,现在虽然有了乐乐在身边,却也不妨碍懂得欣赏的男人对她另眼相看。这种事情很正常,你急又有什么用?谁规定她非得只有你一个选择吗?”霍靖棠不以为然,说着自己的道理,“你这样质问于我真是有些可笑。”
霍靖锋的手指紧紧地扣着轮椅的扶手,因为霍靖棠的奚落的话而更加黑了脸:“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儿子的吗?你觉得我有理由大度到让她去选择别的男人!”
“不是你想不想,是她愿不愿意选择你。你没弄明白吗?想要让她认定你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你从没看清楚选择权在她的手上,而不你!”霍靖棠一语点醒了他。
瞬间,霍靖锋感觉到自己编织的一场梦就此醒了。虽然他面对的是残酷的现实,却也深深地让他明白了他真的想错了。
自从他知道乐乐是他的孩子后,他就连带的自认为做为孩子母亲的江书燕也应该是属于他的,而他却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江书燕本人的意志。她并不像他认定了她一般认定了他啊。她的确是自由的,是可以选择其他人的。而他从头到尾就忽视了这一点。今天霍靖棠算是把他说清醒了,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就都是你,让我不许靠近她,现在别的男人就要拐走我儿子和媳妇了。霍靖棠,你是存心整我是不是?”霍靖锋冷眸冷光的扫过来,“你就是想看到痛苦不堪的模样是不是?”
霍靖棠随意的将目光落在别处,漫不经心道:“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吗?你看不住人那是你没有本事!至于安倩美比起别的男人谁更有危险性,你应该比我清楚!你和她相处多年,她的为人手段,不用我提醒你!我这么做只是不想书燕再受到伤害。如果其他的男人会是她幸福的归宿,我不并介意你从她的世界里出局。想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