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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动作将还睡得香甜的秦语容给惊醒了。
关昊扬揉着额角坐起身来,被子滑下至腰际。他肌理分明的坚实胸膛露了出来,他垂下的眸子扫到自己的肌肤上有着不规则的抓痕,这分明就是他和秦语容激情忘我时留下的证据。这可见他们昨天晚上是有多疯狂激烈,才会留下这些痕迹。
他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想起昨天的事情,可是昨天晚上他明明看到的是秦语岑在自己的怀里,她用那双美丽的眼睛诱惑着他,他才会失去了分寸,才会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倒在身下,可是醒来后为什么变成了秦语容躺在自己的身边!
而已经转醒的秦语容也坐了起来,而且还亲昵地伸手去搂住关昊扬的颈子,头还没有靠在他的肩膀上,已经被他无情的推倒在了床上。此刻的他脸色阴沉的可怕,仿佛要吃人一样。
秦语容撞疼了手肘,却含着眼泪不敢掉下来,回眸,泪水楚楚地看着关昊扬:“姐夫,你这是怎么了?”
她下的那个药并不烈,只是关昊扬先前喝过酒,所以这药借助了酒力,所以才被催化,所以他并没有怀疑到她的身上。
关昊扬掀开被子,抓起一旁的睡袍披上就下了床,并没有回头看她:“昨天晚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必须忘记。当然,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你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会满足你。”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秦语容盯着他冷漠的背影,泪水模糊着视线,然后急速掉落下来,委屈地咬唇,“姐夫,我……我是第一次。”
关昊扬怔了一下,转过头来,目光扫过洁白的床单,果然,在雪白的布料上有一抹暗红色的血迹,像是被霜雪打落枝头的红梅,失去了鲜艳的色彩。他眸光幽暗而复杂,浓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秦语容是第一次,他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之间发生关系更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现在一切都乱了……
“你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我有你姐了。”关昊扬依旧说着冷酷的言语,把秦语容打入冰天雪地里,“我的妻子只有你姐一个人,而就算你是第一次也痴心妄想我会和离婚,更没有位置给你。钱,房子,车子,珠宝,升职加薪我都可以办到。你最好现实一点。”
关昊扬说完,便迈开大步走向了浴室。
秦语容顾不上穿衣,就从床上跑下来,上前从背后就抱住了关昊扬:“姐夫,我不求名份,我也没想过你和姐离婚,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你和姐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只是什么时候你想起了我,你能来找我就好。姐夫,我真的很爱你,我和姐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喜欢上了你。可是你却和姐在一起,我只能默默地喜欢你,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交过男朋友,洁身自爱,为了就是有一天能把最纯洁干净的自己给你。姐夫,我不会像姐那样不自爱,和不同的男人搞在一起,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姐夫……别这样残忍地推开我好吗?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才是真正最爱你的人。”
秦语容边说边流着泪,关昊扬静静地听她说完。这才扯开她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语容,我不是好男人。你爱错了人,你可以找更好的男人。”
“不,我不要找别人,我只爱,这一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人。”秦语容抹了一下脸上的泪痕,目光坚定,“如果爱你是错,我宁愿一错到底!姐夫,只是一个机会而已,对你而言是没有损失的,可对我来说却是一个希望。我求求你了……”
面对秦语容卑微的乞求,关昊扬依然眸底平静,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心软。
“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关昊扬还是拒绝了她,因为不爱,所以残忍。
“姐夫……”秦语容的身份失去了依托般,就跌倒在了地上,伤心欲绝。
关昊扬拿过长巾披在她的身上:“这件事情不能让你姐知道,如果她知道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便去了浴室,冲冼着自己身上那属于秦语容的味道。他站在花洒下,闭着眼睛,任水流淋湿自己。他一颗心纷乱不堪,眼前却浮起了十岁的秦语岑编着乌黑的长辫子,她灿烂的笑容,那样甜,那样美,那样清纯。
关昊扬重重地一拳打在了冷硬的壁砖之上,发泄着内心的痛苦。
整理好自己的的关昊扬穿戴整齐,看着还坐在地上的秦语容:“收拾一下自己,随我去谈事。”
“姐夫……”她弱弱地叫着,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姐吗?”关昊扬很自然地说出了对秦语岑的喜欢,“她连哭起来都是那么的要强。”
“是,我姐很坚强,所以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姐的话,我想她一定比我能撑得住,对吗?”秦语容仰起湿润的眸子,对上关昊扬的视线。
“你在威胁我?”关昊扬并没有惊慌。
“不敢,这世上纸是包不住火的,一旦这火燃烧起来,姐夫,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秦语容的手指收紧,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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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约。一夫一妻终身制,违背者将受到严厉处罚,不论身份种族。
公约。二十岁未配偶者,将革除一切职务,不论身份种族。
公约。每对夫妻必须拥有三位子嗣,不达标着将由“技术”部门辅助完成,不论身份种族。
杨光是部队里的王牌军医,一颗子弹让她回到年前。
这年杨光十六岁,靳成锐二十四岁,一切都还来得及,默默爱了四年的男人还未配偶,她可以主动出击。
只是这个号称z国最强战神的冷峻男人,怎么就这么难追?
。。。
40连我们的婚姻也曝光,你说怎么样?()
秦语容其实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但是对于秦语岑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姐妹。她知道以秦语岑的性格是不可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婚内出轨,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有血缘关系的堂妹。谁都无法承受自己的婚姻被最亲的亲人背叛,她不会相信秦语岑知道后会保持沉默,与关昊扬继续这段破碎的婚姻。
“有想一件事情你还不了解,那就是秦语岑想要和我离婚,下辈子都难。”关昊扬的唇角带着自信的缓缓勾起,“她欠我们关家的,她这一辈子都还不完。她是没有提离婚的资格,除非是我开口。就算她知道这件事情,最多闹闹小情绪,而我可以让你一无所有,让你滚出京港市。”
关昊扬对秦语容不带半点的怜惜,字字如针扎进了秦语容柔软的心脏上,疼得她连喘气都痛,咬紧牙关:“姐夫,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秦语岑的妹妹,看在她的份上你也不该这样对我。”
关昊扬在秦语容的面前蹲了下去,伸手捏住了她弧线优美的下巴,让她被迫仰起头,与他冰冷的目光相对:“如果你乖乖的,我自然不会这样对你。所以,秦语容,你该放聪明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姐夫,只要你对我好,我什么都会替你着想的。”秦语容也顺势放低自己的姿态,因为她知道和关昊扬硬碰硬是没有好处的,而且她也能觉察出来他还是害怕秦语岑知道这件事情。只要她不说,便可以成为她威胁他的筹码。
关昊扬盯着她那张脸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站起来,理了理西装上的细褶,然后走出了卧室。
秦语容才从地上站起来,唇角边浮起一抹淡淡的笑痕。
这边的事情谈好之后,关昊扬便订了最近一班飞机回到了京港市。到了关家,已经是深夜十点。
他把小型的行礼箱放在客厅里,行色匆匆地便急着上了楼,走到了秦语岑的卧室门前,伸手去拧开了门锁,卧室内没有灯光,落地窗帘是打开的,外面的淡淡的光芒透进来。他往大床而去,看到床上并没有人,而且冰冷。
秦语岑不在关家,那是去哪里了?
关昊扬看着空空的房间,完全感受不到属于她的一丝气息,这让他有一种秦语岑已经从他的生活中完全消失的感觉。
他站了一会儿,离开了她的房间。出了门,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了赵玉琳的声音:“扬儿?”
关昊扬回身:“妈,你怎么又没睡?”
“这人上一了年纪,就浅眠了。”赵玉琳几步走过来,目光扫一眼秦语岑所在的卧室门,“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关家住了。听你爷爷说她和朋友住一起,也不知是真是假。儿子,秦语岑她靠不住,只怕有天她会给你戴绿帽子。要不和她离了,这婚礼也免了,懒得我去操心。”
“妈,爷爷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关昊扬的心里烦着呢,只想离开这里清静一下,“我回去休息了,哦,忘了告诉您,我让语岑搬到了鹂山住,以后别再瞎说了。”
关昊扬替秦语岑遮掩着,然后开车离开了关家。一边开车,一边掏出了手机打给了秦语岑,一遍一遍地打,直到第三次,终于接了起来,他劈头就问:“你在哪儿?”
“关昊扬,我不想住在关家,我搬出来住了。”秦语岑也没有隐瞒他,据实以告。
“我问你现在在哪里?”关昊扬似乎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再问她一次。
他匆忙赶回来,只是想看到她,却却在关家看到冰冷的空床铺,想起她和钟浪亲密的照片,他的心里滋生出无数的烦躁。
“是和钟浪在一起吗?”他见她沉默就冲口而出。
“在没有和你离婚之前,我还是你的妻子,什么是妇道,我比你记得清楚。”秦语岑也不生气,反正已经习惯了他的猜疑,否则也不会那样悲惨地失去第一次。
“我说过不同意离婚。”
“我也说过取消婚礼。”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让步一分。
就在彼此沉默的时候,关昊扬听到了话筒里传来了一个女声,好像是席言的。在这个城市里,秦语岑就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他们见过的次数不多,也真正说过几句话。
“岑岑,我们必须好好谈谈。我来接你,回鹂山。”关昊扬确定她是和席言在一起,刚才燃烧在胸口的火焰也渐渐熄灭。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休息了。”秦语岑冷淡地挂了电话。
她和关昊扬之间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曾经那份单纯的喜欢渐渐腐烂在了她的心里。她必须得连带着血肉从心上剜下来,即使疼得快要死去,也要咬着牙撑下去。慢慢的心上就会长出新肉来,伤口就会愈合,到那个时候她就不会再痛了。
席言看着眼底还是不争气地浮起泪水的秦语岑,递上一张纸巾:“既然已经决定放手了,就勇敢一点。”
“再痛不过如此。”秦语岑点了一下头,“只怕是关昊扬不会这么轻易放手。他说我要离婚,除非他死。”
“他这根本就是无赖的行为!他就是吃定你欠了他们关家,就得拿一辈子去还!还真是替无耻的!”席言替好友打抱不平,接着分析了一下情况,“如果你想马上和他撇清关系,我明天龙头问问公司法务部的人,看看有没有认识的打离婚官司的好律师,一定帮你摆脱他。你付出了五年,关山集团也该有你一半,这并不为过。”
以关昊扬现在的身份,如果不请个好律师,只怕在这场婚姻里受尽委屈的秦语岑还会在离婚上吃亏。席言自然不想好友一直被他们压着,想帮她得到应有的一切。
“言言,我和他隐婚五年,都没有人知道,所以离婚我也不想弄得人尽皆知。只要能离婚就好了。”秦语岑并不想把事情弄大,“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自由比这些重要多了。”
“也是。”席言赞同她的观点,总不能让别人知道秦语岑成了关家的下堂妇,这对于她的名声是种抹黑,“反正你现在已经搬出了关家,分居两年,就可以向法院申请离婚,到时候就算关昊扬他不同意也没有办法。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他们正说着话,秦语岑的手机又响了:“语岑,我到席言家了,你马上下来,否则我就上去,让所有的人都睡不着。”
“关昊扬,你这样做,我可以叫保安。那样明天报纸的头条就是关山总裁的丑闻。”秦语岑也不受他威胁。
“好啊,正好连我们的婚姻也曝光,你说怎么样?”关昊扬冷冷的吻,让秦语岑捏紧了手机,指骨泛起了青白,“好,我下来。”
席言拉住准备在离开的秦语岑:“岑岑,他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你不能去。”
“他还吃不了我。”秦语岑拍了拍席言的手背,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
秦语岑离开后,席言盯着关上的门板发呆,有些焦急不安。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她拿起自己的手机便输入烂熟于心的属于霍靖棠的电话号码,然后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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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本无任何交集,多少次心碎,一次决绝,让她遇到他,从此蓄泪的眼尽是欢颜!
他和她本无任何瓜葛,多少年期盼,一世柔情,让他遇到她,从此空落的心有了牵挂!
又是一篇红楼故事,鉴于自己简介无能,就写这几句,亲亲们将就看吧,主要还是看文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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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放过他也是放过她自己()
在这样的危机的时候,席言能想到的只有霍靖棠,以他尊贵无比的身份地位才可以压制住丧心病狂的关昊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席言将电话打通后,迟迟没有人接,心里也特别的焦急。
她再拨,直到霍靖棠接起了电话,对方还没有开口,她已经急急地先开口:“霍总,关昊扬又来找岑岑的麻烦了。求求你帮个忙,把关昊扬给赶走好吗?”
“你慢点说。”霍靖棠听到是关于秦语岑的事情,也打起了精神。
席言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一次,便请求着他的帮助。
“关昊扬是秦语岑的丈夫,你却让我去帮秦语岑的忙,席言,是不是找错的人?”霍靖棠说出的话让席言以为自己听错了。
霍靖棠对秦语岑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难道是她猜错了?可他明明对秦语岑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遇到尴尬的席言暗处深呼吸一口气。
“霍总,我以为你能帮上忙。”席言咬了咬唇,“是我打扰你了,对不起。”
“这忙我是帮不上,但是我找你有事。”霍靖棠叫住准备挂电话的席言,“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你下楼来一趟,取个东西。”
这是要怎样?席言有些跟不上霍靖棠善变的节奏,完全愣在那里,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来:“好。”
席言握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指腹地机身边缘摩挲着。她完全弄不懂霍靖棠。他会有什么事亲自跑到她家里来找她?这是她做他秘书这么多年从没有遇到过的事情。就算有事,也是徐锐来找她。他和每个女职员都会保持距离,公司里的女职员对他也是既钦慕又不敢靠近。
席言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一边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