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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皇后镇市区,一路上都是高耸参天的白扬树,树两旁的山脉,可以清楚的看到由片岩所组成,驱车行驶其间,有如置身世外桃源。
“新西兰南岛比北岛漂亮,而皇后镇更是其旅游胜地,景色变化万千、宛如仙境。而且你没看电影吗?电影外景地推介--新西兰皇后镇,可以看出她的魅力有多大。”霍靖棠的目光落在远处的海平面上,“坐飞机累的话,你就睡一会儿。”
“我不累,在飞机上我就睡饱了,只是这会儿肚子有些饿了,飞机上的东西太不好吃了。”秦语岑不喜欢飞机上的食物,就吃了一点点填了肚子,不然会饿得睡不着觉,“吃了饭,我想出去转转。我很期待,我可是第一次来这里。”
“那我我订餐,让他们送来。”霍靖棠松开环着他的双手,然后去电话给客服,点了餐。
他们吃了饭,便是早上9点,这里正处夏开,但也不是太热。
霍靖棠冲了一个澡,从行礼箱里取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有黑色如黑迹般的图片从肩上延伸下来,占的面积不大,但让这件白色的衬衣显得不那那么单调。
而秦语岑则换了一件碎花的抹胸长裙,有一根带子自胸前系在她的优美的颈子上,长发披泄下来,眉目含春,长长的羽睫那样的美,甚是风情万种。
“这样好看吗?”秦语岑双手提着裙摆,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个圏儿。
霍靖棠一手支着手肘,另一只手则捏着下巴,眉心微蹙:“很漂亮,不过换一件。”
“为什么?”秦语岑不解地望着他,“你不是说好看吗?为什么要换?”
“这件衣服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了,虽然漂亮但太暴露了。”霍靖棠的目光落在她优美的锁骨处,那里的肌肤白皙如雪,曲线玲珑。
秦语岑知道他就是独占欲作崇:“哪里暴露了,我没露胸也没露屁股,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你这么出门也不怕遇到兽性大发的人!”霍靖棠摇头,不同意地转身去找了一件保守的t恤和七分裤给她,“换这件,方便又悠闲。”
“衣冠禽兽的人就在这里我都不怕,我还怕谁。”秦语岑把他递过来的衣服给扔在了床上。
霍靖棠勾着唇,坏坏一笑:“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张嘴是有厉害。”
秦语岑躲开了他,从行礼箱里怪了一张玫瑰色的彩色长丝巾,披在了自己的肩上,把露在外面的肌肤给遮住:“这样行了吧?”
霍靖棠这才满意的牵起她的手,和她一起出了门。
他们走在充满异国风情的街道上,你会发现每个来到皇后镇的旅客随时都是活力充沛。
“其实在这里的户外活动很多,也很刺激,不过你穿着裙子很不方便。我们就四处走走,明天再去爬山。”霍靖棠建议她穿裤装也是有道理的。
他们走在载满了高耸入天的白扬树的街道上,阳光正好。整个冬季他们都许久没有享受过这样明媚炽烈的阳光。
踩着细碎的阴影和光芒,一路前行。
这时秦语岑扯了扯霍靖棠:“你看……”
“看什么?”霍靖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三两成群的外国姑娘。
“你看他们都没有穿内衣,我就穿个抹胸裙,你就说我暴露,我能说你太保守了吗?”秦语岑轻掐了一下他的手臂,有些不满的抱怨着。
“外国姑娘开放是她们的事情,我们是中国人,保守是我们传统。”霍靖棠拉下她使坏的小手握在掌心,“在别人面前我肯定是不允许你这么穿的,不过我介意你在我的面前这么穿。我对你耍流氓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们转了一圏儿,路过了花店,碰上了卖花儿人员在外面推销拉客。
“先生,我们花店正在优惠打折,你们来是旅游的正好买给你太太。”人员很热情,“你们到店里看看,总有你喜欢的。”
秦语岑和霍靖棠便进了店里,里面的鲜花各异,像征爱情的玫瑰,永恒祝福的郁金香,紫色的风信子……而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旁绿色盆栽上。翠绿的叶子整齐的排列着,往顶端渐渐变小,有些顶顶呈卷曲状,十分的可爱。
“这是什么?”秦语岑好奇地问着身后的花店人员。
“这是银蕨,新生出的嫩蕾呈弯曲状,新西兰毛利人称之为初露(koru),是新西兰国花,银蕨因此也就成为一种国家标志。这种蕨类多为野生,可见于新西兰境内的雨林地区。”回答他的是霍靖棠,他的知识面真广。
“是的。这位先生说的对。”花店人员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霍靖棠,“这是我们移植在盆栽里的。”
“那这个可以卖吗?”秦语岑看着那小盆里的银蕨,比起那些娇艳的花朵,这抹绿色更让人赏心悦目。
“可以。”花店人员点头。
“那我买一盆这个就好了。”秦语岑指着那盆银蕨。
霍靖棠付了钱,秦语抱着那盆银蕨一起出了店,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他们回了酒店,秦语岑把那盆放到了客厅里,然后给她浇了些水。
“晚上我带你去见我的朋友。”霍靖棠在世界各地都有一些生意上的合作商,有些人变成了朋友,“晚上我们就有饭吃了。”
“你有这么穷吗?连顿饭也要你朋友请。”秦语岑轻瞪了他一眼。
皇后镇夏天的晚上并不热,所以他们都加了一件薄外套,便去了赴朋友之约。
地点是在海边的一个度假酒馆,彩灯在黑暗里璀璨夺目。
酒馆前的露台上还有烧烤,他们到的时候,一个金发蓝眼的帅哥站在台阶之下,看到霍靖棠到了,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上前与他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
“棠,欢迎你来这里。”男人很热情友善,伸手轻拍着他的背。
“我也很高兴再见到你。”霍靖棠与他拥抱之后松开他,拉过了秦语岑,给他人做介绍,“angus(安格斯),这是我太太秦语岑,岑岑,这是我的好友angus。breton。”
“棠,你竟然不声不响地结婚了?你太不够朋友了。”angus伸手一拳轻捶地了他的胸膛之上,“不过看在你太太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原谅你。不过你得先罚酒三杯。”
“没问题。”霍靖棠搂着秦语岑的柳腰道。
“什么没问题,你是不想要自己的胃了吗?你昨天才喝醉。”秦语岑担心着他的身体,她对angus道,“breton先生,他和你开玩笑的,我们还没有结婚。”
angus。breton略略睁大了眼睛,然后盯着霍靖棠看。
“迟早要结的。”霍靖棠补充一句。
“美丽的小姐心疼你,所以护着你。”angus。breton明白了过来,“走吧,好久没和你打过桌球了,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打一会儿,烧烤就烧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可以吃了。秦小姐不介意吧?”
秦语岑摇头,霍靖棠问她:“你饿了吗?”
“饿的话,有水果和点心可以吃。”angus。breton走在前面。
他们上了台阶,往左,走进了一间屋内,里面只有一张台球桌,正对面是吧台。还有左边是沙发休息区,茶几上放着水果和点心。而最吸引人的便是一名金发的美女,着一件红色的贴身抹胸裙,不仅长腿诱人,而且曲线惹火,那深沟的阴影很深,一看就会让男人热血沸腾。
女子手里拿着一瓶白兰帝,捏着四个酒杯上前:“angus,这个可以吗?”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penny(彭妮)。我女朋友。”angus。breton接过她手里倒上的白兰帝递给了霍靖棠。
“她不喝酒。”霍靖棠接过酒杯。
“这是罚你的,本来是三杯,这一杯算是便宜你了。”angus。breton,“不过今天你不陪我也不行,否则我可不放你回去,只能让秦小姐独守空房了。”
“那我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霍靖棠把手中的白兰帝轻饭而尽,而秦语岑则揪紧了手指,在心里替他捏了一把汗。
penny一只手轻搭在了angus的肩上:“你们男人打球有的玩儿,我们女人就干看着吗?只打球太无聊,咱们赌点什么,也好让我们参与一下。”
150我不是在逞能;我是相信你不会输()
angus听penny这么一说,勾了勾唇,大掌落在她挺俏的美臀上:“这真是个好主意。”
“angus,你永远都这么玩性不改。”霍靖棠把空空的酒杯玩弄的指尖,目光微微带着些警告,“玩是可以,太不能太过份了。”
他不想第一次带秦语出来玩,就被这玩性大发的angus给吓到了。
“棠,你真是无趣。我都不知道那些喜欢你的女人到底是看上你哪一点了。你没有我帅,也没我有钱,床技没我好,更没有我这么体贴温柔,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么运。”angus自恋之极的把自己说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并有些不满的抱怨着,然后微笑着盯着秦语岑,“秦小姐,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无趣呆板?那我只能在心里替你默哀了!”
秦语岑面对angus的露骨问题,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如果说是的话,那不就是从侧面证明霍靖棠不行嘛。若是是说他不是这么无趣的话,那么不是把最私密的问题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或者他还会得寸进尺的问霍靖棠那方面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总会认为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漠的霍靖棠会在房事方面也这样冷漠。他只是面瘫,又不是身体有问题。霍靖棠在这方面可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样冷然,而民热情如火,把她折腾得骨头都散架一般。就如她所说他就是衣冠楚楚的禽兽。闷骚是他的标签,而也只有她看到过撕下这个标签的他是如何的有血有肉,如何的激情四射。
只是她可没那个脸皮在外人的面前说他的情况。她怕他的反复,就是直接把她给吞下去,那样倒霉的只会是她。
秦语岑有些纠结的红了红脸,抿着唇,侧眸看着身边的霍靖棠,在向他求救。
霍靖棠轻轻的拍了拍她的细腰,看着一脸好奇的angus:“如果真想知道我床技如何,你可以亲自来试试。”
秦语岑和penny两人听到霍靖棠的话先是怔住了,然后相视而笑。
“切!”angus冷哼一声,不屑道,“我可不是gay,我只喜欢美女。对大男人不感兴趣!”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男人,他扣住penny的柔软的腰把她拉向自己的怀里,然后吻上了penny的红唇。她也自然地攀着他的肩,闭上了眼睛,很是享受他予的这个热情似火的深吻。外国的是在开放一些,在外人的面前吻得忘我投入,仿佛只有他们两人一般。
秦语岑看了一会儿,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们唇舌相交的缠绵,微微别开了目光,去看室内的那些装饰油画。
“看见没有,我喜欢女人!”angus吻到penny都缺氧,才放开了她。
penny是一脸的陶醉与痴迷,在她的眼里angus就是最好的那个男人,她愿意被他无条件的征服。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证明了。”霍靖棠墨眸中含笑。
angus微微挑着眉:“知道就好。不过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上,不能让女士们这么无聊,有失我们的君子风度。”
“那你想赌什么?”霍靖棠问他。
angus依旧搂着penny,目光落在了放在桌上的红酒后,眼底掠过一抹精光:“赌酒。”
“好,谁输一球谁就喝。”霍靖棠也不怕他的挑衅。
可是秦语岑则轻扯了一他的衣袖:“霍靖棠,你还真是不要命了,你忘了你明天才喝多了酒不舒服。万一你输了,你可……”
“放心,在你面前我怎么可以丢丑。”他拍了拍她的手背,再自信地看着angus。
“我们两个大男人喝酒也太没意思了。”angus剑眉一蹙,思忖着说道,“如果我赢了,那秦小姐喝酒,如果你赢了,就penny,怎样?这样才刺激,你和我为了自己的女人才会全力比试,这球也打得尽兴。”
“不行。”霍靖棠一口回绝,他不想秦语岑替他冒险。
“棠,你这样就是太无能了哦。怕自己输而保护不了秦小姐。”angus笑了一下,看得出来霍靖棠对秦语岑的重视,“棠,你是输不起吗?”
秦语岑看着angus:“我同意,不过我不喝白兰帝,我酒量不好,红酒或者啤酒就好。”
“还是秦小姐爽快。”angus满意的笑了。
霍靖棠盯着她的眸子有些发冷,似乎在责备她:“你逞什么能?”
“我不是在逞能,我是相信你不会输!”秦语岑的对上他目光的眸子是十分的坚定。她把坚定的信念传递给他。她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无条件的相信着他。
在秦语岑看来,只要他不喝酒就好了,她喝一点倒没关系。
霍靖棠听到她那么坚定的相信自己,唇角微微一勾,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我当然不会输,不会让你喝酒的。”
“angus,我是不会输给你的。”霍靖棠接受了他的挑战。
“这样才有意思嘛,真是让人期待这场比试。”angus就喜欢和认真起来的霍靖棠比试,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乐趣。
霍靖棠放开秦语岑的手,附唇到她的耳边轻言:“你若是饿了就吃水果和点心,渴了就喝水,无聊就看看杂志。你说放心在这里观战。”
penny则走到一旁的球杆架前,把angus专用的球杆给他送了过来。
angus接过penny送上的球杆,然后在她的俏臀上重重拍了一下:“宝贝儿,你也好好帮我照顾秦小姐。”
“没问题。”penny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对邀请着秦语岑,“秦小姐,随我到沙发那边坐坐。”
“好。”秦语岑点头,随她过去坐下,刚好能看到他们打球的位置。
而霍靖棠则去一旁挑选球杆,然后拿着一只漆黑发亮的球杆又踱步过来。
“选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angus拿起了红色的球,绕到了桌球前方,把球放在点上。
霍靖棠则是拿了一颗黑色的,与他的球放在一条直线上。
秦语岑对于台球并不了解,所以并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penny解读出她眼里的疑惑,微笑而热情的替她解释着:“这是花式9球,他们现在是经决定谁先开球,这是取得开球权的方法和规则。两位选手各持有一颗球,在开球线后,同时将球击向顶岸,使其再弹回来,球最接近底沿的选手,有权选择开球。”
“嗯。”秦语岑点头,幸好有penny告诉她,否则真不知道要怎么判断。
霍靖棠和angus弯腰执杆,瞄准目标。此时angus连脸上那坏坏的笑容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认真。霍靖棠则是比平时还有专注的目光。他们都利落地把球杆往前一推,红黑两颗球球往前快速的滚动,撞击到了球桌顶岸,然后弹回来,速度渐慢下来,直到最后停止。
两人的球差距很小,不过angus就凭那一点点的差距赢了霍靖棠,取得了开球权。
秦语岑也是替霍靖棠捏了一把汗,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回眸,冲她微微浅笑,让她放心。
penny的脸上笑容灿烂,angus取得开球权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我知道他会取得主动权。”
秦语岑从没有看过霍靖棠打过桌球,也不知道他的水平如何。
“不过和能angus做对方的霍先生应该不会差的。秦小姐,你别紧张。”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