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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这个男人是错错有余,而这个男人也根本不敢还手,否则会死得更惨。
霍靖棠的得手骨都疼了,他甩了甩手,看着倒下的男人却还是不解气。他无法做到心平气和,他无法冷静无视。
他不敢想像若是迟了一步,该怎么办?
他的心都在害怕和颤抖着,手也在抖,根本控制不住。
他越是握紧拳头,手就抖动得越厉害。
没有多久时间,就有人赶来,恭敬道:“霍少,有什么指示?”
“把这个男人给我绑起来!关好看好,不能让他死了,我要让他生不如死!”霍靖棠的眸光都泛着从未有些的嗜血之色。
“是。”两人将那个男人给带走。
霍靖棠把大衣盖在了把秦语岑的身上,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看着她脸上的伤,他蹙紧了眉头,都是因为他,所以才会让她受到伤害,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他把秦语岑带离开了这里,来到酒店大厅的时候,工作人员看到这样,有人拦住了他:“这先生,请出示身份证明,你不能这么随便带人离开。”
这可是要负责任的,怎么可以让人随便从酒店里带人走。
“我是霍靖棠,她是我女朋友,你们有意见吗?”霍靖棠冷眸扫过那些人,吓得他们低头,后退。
“霍靖棠……棠煌集团的总裁……”有人道。
这怎么可能,他们这个三星的酒店竟然能有这样的大人物出现,众人都震惊了。
“还有谁有意见?”霍靖棠抱着秦语岑大步离开。
酒店外已经有人恭敬地守候在那里,看到霍靖棠上前,便开了门,然后车子扬长而去,那些人挤到了门口,看着离开的车子,一个个都没有回过神来。
车子一直开到了临县的码头,白色的游艇待命在岸边,霍靖棠下了车,抱着秦语岑上了游艇,将她抱到了卧室里,小心地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却打了水来替她擦了脸上的血污和身体,然后替她换了真丝的睡袍。脸上的伤痕,他也替她抹了药。
霍靖棠坐在床边,一直这样盯着秦语岑看着,一直盯着,直到他的眼睛都有些一丝的模糊。
他才站起身来,出了卧室,在厨房里熬了粥。
而睡在卧室里的秦语岑,不安的摆动着头,额头上也沁出了冷汗,双手紧紧地揪着被子,那样子好像是做了什么恶梦一般难受。突然她大叫了一声,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了眼睛,整个人因为害怕而呼吸剧烈。纤弱的双肩不停地颤动着。
她摸着自己身上的睡袍,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穿,她被那个肮脏的男人碰了吗?
她闭上眼睛痛苦地咬着被子,双手紧紧地揪着,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脸去面对霍靖棠。她紧紧地咬着,直到霍靖棠走进来都不知道。
“你在做什么?”霍棠看着她在咬着被子,上前伸手握着她的手,“松开啊。”
秦语岑怔愣了一秒,这个声音,这手掌和温度……都是属于霍靖棠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侧头,看着面前的霍靖棠,真的是他!
她眼底的晶莹汹涌而来,她松开了被子,一把抱住了霍靖棠的靖襟的腰,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结实的小腹上,泪水就再也忍不住地流水下来。有他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就充满了力量。
“想哭就哭出来吧。”霍靖棠伸手抚上她柔软的发。
“你都知道了?”秦语岑抬眸,水光晃动,楚楚动人。
“嗯。”霍靖棠点头。
突然间,秦语岑眼底一冷,反常地一把将好推开,而没有心理准备的霍靖棠被她这么用力一推,撞到了后面的柜子。
“你走,你不要管我,你走啊,我不想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我也不想看到你。”她的羽睫微微颤动,声音里带着痛苦。
她一定是看到自己的糟糕和肮脏,她无法接受自己在乎的男人看到她的狼狈。她无法他的面前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和他亲亲热热。
“岑岑,你看睁开眼睛看清楚,是我,我是霍靖棠。”霍靖棠上前,不顾她的拒绝,却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伸手抚着她的背脊,去驱赶着她的不安与痛苦。
“我知道是你,我就的也正是你,你走,不要管我,不要看着我这个样子--”秦语岑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身体,可他却不松开手。
她的声音都是破碎的黯哑的,脸庞上落下成串的泪滴,如滚烫的岩浆流淌过她的脸肌肤,灼痛了她,可是这样的始终不及心里那被掏空的痛,痛到想要死去。
“别这样,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和你生气,是我没有保护好好你,让人欺负了你,如果你要打就打我,只希望你的心里好受一些。”霍靖棠抓住她的手,让她打自己。
她却紧紧地握住拳头,根本就下不去手,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瓣,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鼓起了无尽的勇气才说出下面的说话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我……是我脏了,我配不上你了,霍靖棠,我们分手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虽然很痛很不舍,可是他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不是吗?她一个离婚的女人和他本就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她以为自己可以给他的就是自己的清白,他可一做自己唯一的男人,可是现在连这一点点可以和他匹配的东西都没有了。她真的没有脸再在他的身边继续待下去了。
“分手?为什么要分手?”霍靖棠扶起她的授信,看着她眼角的水气,“你别胡思乱想了,你还是我的岑岑,那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让他发生的!”
“那样的事情?没有发生?”秦语岑不解地眨了一下眼睛,“你什么意思?”
“我不会让我以外的男人碰你一根手指头的,这样的意外绝对不会发生。”霍靖棠坐了上来,眸光里含情带柔,“我会保护好你的。相信你,所以以后都不能轻易地说分手!而是牢牢的抓住我的手,不离不弃!”
霍靖棠将手指与她的和指相扣,牢牢地扣住,让她看见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把他们他分开。
“你的意思是我什么都没有发生吗?”秦语岑眼底的痛苦渐渐消散开来,“我没有脏?”
“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也不会让它发生!”霍靖棠点头,“所以不要再多想了。看看这是哪里?”
秦语岑一把抱住了霍靖棠,蛾眉虽然轻蹙着,可是心里却是拨云见日,心情明朗了起来。她用力地紧紧地抱着他:“谢谢你。”
“你是我的女人,保护是我的责任。”霍靖棠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刚才还要推开我,这会儿把我抱这么紧?”
“我……”秦语岑羞得不好意思,想要松开她,却被他给扣住,“这一辈子都别想推开我。”
霍靖棠将她压在床上,大手抚上她的额头,两人深情凝视着对方。
他们也有一些时间没见了,这会相见,分外的思念。
他小心地吻上了她的唇,给予温柔,两人缠绵相吻,用这样忘我而美好的吻来消除她脑海里那些不美好的记忆。
她阻止着他想要得更多:“我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我不想这样,我我洗澡。”
霍靖棠松开了她,尊重她的意思。
秦语岑冲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用沐浴乳狠狠地揉搓着自己的肌肤,仿佛在搓掉一层皮一样。虽然她没有被那个男人给真正的占在,可是那个人还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味道,留下了痕迹,让她觉得恶心。她的心里接受不了……她想要自己是干干净净的。
不知道洗了多少遍,秦语岑才出来,白皙的脸蛋都被热气醺得通红,看起来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我熬了粥给你,要吃点吗?”霍靖棠见她出来,取了毛巾给她擦湿发。
“我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酒店吗?”秦语岑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不是在酒店里,而是好熟悉的地方,可却想不起来,“这是哪里?”
“是我的游艇,你来过,怎么就忘了?”霍靖棠拉她坐下。
“就那一次,我也没记住。”秦语岑自己擦头发。
“那我以后得多多带你啊这里熟悉熟悉。”他看一下时间,“今天就不回酒店了,就和我住这里。”
秦语岑也不敢回去了,她的心里还有巨大的阴影:“那我不见了,你弟弟霍靖帆会急的。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放心。”
她起身,准备去取自己大衣里的手机,霍靖棠拉住她:“坐好。”
“做什么?”她跌回到他的双腿上坐着。
“他把你带出来,却没有尽到保护好的责任,必须让他急一下!这是对他小小惩罚,我还有帐回去再和他算。”霍靖棠圈着她的细腰,不让她动。
“他是你弟弟,你这么让他急,不好。”秦语岑替霍靖帆担心着,并不忍心他着急。
“你就这么关心他?”霍靖棠有些不满意了,“不会还想着奶奶撮合你们的事情吧?”
“都过去的事情了,你还拿来说,有意思吗?”秦语岑纤长的双臂搂着他的颈子,“就算霍靖帆不是你弟弟,他也是我老师啊,我也不能让他这么着急的。”
“既然有力气去关心别人,不如我们做点费力的事情。”霍靖棠在她颈间亲吻,眸是笑意荡漾开去,“我要让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而他抱着她一个翻身就把她给压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欣赏着她的美好。而这样的美却只能为他一个人绽放。
他双手扣住她的腰,被他死死地压着,他的吻绵密如雨地洒落下来,点燃了彼此身体里的火焰,她在他的怀里被他折腾得脑子里一片空茫。只有他的俊脸在自己眼前晃动,还有从他额头上滴下的汗水落在了她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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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是谁呢,是谁呢?。。。
111你还有我;我们要一起面对一起走下去()
霍靖棠和秦语岑一番温柔缠绵后,她无力地躺在他的臂弯里,而他的手指在她的浓密的黑发里穿插着,感受着她发丝的柔软。
“你不是上班没空吗?连周末都没有时间陪我去超市买东西,你怎么就跑来临县了?”她一只手臂轻揽着他的肩,“你不生我的气了?”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的话,可能她就要失去自我,失去和他之间最宝贵的东西。直到现在想到那种感觉都觉得后怕,觉得一身都不舒服。
“我其实早就不生你的气了,就算我再小气也不可能气那么多天。公司最近真的是很忙,我周末加班把工作提前做完,就是想今天赶到这里来给你一个惊喜,陪你在临县待五天,有机会的话也陪你回家去看你奶奶和父亲一次。没想到我没有给你惊喜你到是惊吓到我了。”霍靖棠庆幸自己幸好把事情处理好了,赶到这里来,否则后果难想。
“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可是在正规的酒店里,怎么会有人跑到我房间里来,对我施暴。”秦语岑也想不通,蹙着眉道,“怎么会有那么猖狂的人或者说是笨的人,像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把要给打晕了,拖到很隐蔽没有人的地方才做坏事啊。在酒店里他就不怕有人来吗?就算你没来,林芝和我是室友,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这个人就一点都不怕吗?我真的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笨跑来。”
秦语岑这一席话说得很有道理,让霍靖棠想到了什么:“他是怎么进来的,你不知道吗?”
“我因为感冒有些晕车,所以晚上吃了饭,吃了药就睡下了,他进来我根本点都没有察觉。”秦语岑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直到那个她衣服压着她时才有感觉。
“吃药?什么药?”霍靖棠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一定是有人设计好的,否则不会这么大胆,“谁给你吃的?”
“就是感冒药,我室友帮我准备好了。”秦语岑眨了两下羽睫,却看到霍靖棠的脸色很凝重,“怎么了?”
“一定在问题,否则那个人不会笨得到酒店里做这样的事情。”霍靖棠伸手去拿床头的电话,拨了一个号友过去,“帮我去酒店秦语岑的房间取她今天用来喝药的玻璃杯……”他看向秦语岑,用眼神询问着她,见她点头就知道自己说的没错,是下玻璃杯,“把杯子收好,送去医院检验一下,看看杯子里的残留的药物有哪些,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检验报告。”
霍靖棠吩咐了下去,秦语岑的眼里浮着不相信的星光:“你的意思是林芝害我?”
“任何人都有可疑,可是她是能最亲密的接触你的人,自然更容易被怀疑,只是检查了一那个杯子,她不是真的害过你,结果一出来就知道了。”霍靖棠伸手轻抚在她的脸上,“不能对周围的人,特别是看起来表面友善的人掉以轻心,也许他们就是最咬你的毒蛇。”
秦语岑听着霍靖棠这么说,她的脑海里浮起的是林芝关心和羞涩的笑容,那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是伤害她的人?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的温热的血液正一寸寸的冷却。
“别害怕,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霍靖棠见了她脸色发白,亲了亲她的脸,“不是累了吗?睡吧。”
“我突然一点都不困了。”她哪里还有睡意,现在是十分的清醒,“到底是谁想害我?林芝她不可能,她没那个胆子吧。”
“她可能没有,但是总有人人,这个人也许就是幕后的主谋,我一定要把他给揪出来,我不会让伤害你和企图伤害你的人逍遥。”霍靖棠的眸子也凝结着霜。
以前江书燕被伤害,是他的疏忽。他不有想到敌人会那样的残忍。现在,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重复发生在秦语岑的身上,那样,他就无法原谅自己。因为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说不谈不是给她幸福的资格。
当时是有部分人知道江书燕是他的未婚妻,所以企图借伤害她来打击到他。可是现在他和秦语岑的关系还没有公布于众,又会是谁在背后玩花招,如果是霍靖锋,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你说我又没有招谁惹谁,为什么对方要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大的伤害,可以因此毁灭一个人的人生或者生命,一个人怎么可以残忍到这样!如果我知道他是谁,我也不会放过他!”秦语岑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都交给我来做就好。”他不想她的双手沾染上黑暗的东西,“有时候他们不是想伤害你,而是想通过伤害你来打击到我,让我痛苦,因为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到无法抹去的创伤,那比伤在自己的身上还在痛,你能明白吗?身在上豪门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复杂的,心与心之间也是虚假的,我身在霍家,站在这样的高度上,难免会有敌人,有看得见的,有看不见的,他们都会用各种方法来打击伤害我,如果伤害不到我,就会从我身边最亲最爱人的下手,造成间接伤害,所以和我在一起会有你看不到的困难和伤害,你还有勇气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秦语岑微微扬起头,羽睫掀起,视线与他的相接:“这就是豪门里的人心险恶吗?”
“对,为了名利,就没有所谓的亲人亲情,也没有真正的爱人!”霍靖棠深有体会。
“我不会让你孤单的,不管前面是什么,我都不会和你分开,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秦语岑与他十指相扣,坚定而认真,“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