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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你们这样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危险?知不知道,最大的危险不是来自于敌人,而是自己人的后腿?”
“噗嗤!”推着推车进门的云裴,看到徐项俭好像教育犯错的孩子似的架势,再看看自己,一家人的即视感让他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徐项俭被云裴的笑声弄了个脸红“笑什么。”
“没什么,看你像个贤惠的妻子。”说着搂着他亲了一口。“c国话是这么说的吧?”
“……什……什么妻子,我是男人好么!”
“恩,我的爱人。”
真是,不说情话的男人说起情话来真是要人命了!云裴的一句话就让徐项俭整张脸都泛起了嫣红。
从云裴甜言蜜语中清醒过来,徐项俭满头黑线的看着阿豹和迪诺正在你一爪子我一爪子的相互抽着耳光,阿豹一爪子抽歪了迪诺的脸,迪诺缓过神来也是一爪子抽了过去,阿豹被抽的上火,扑过去就跟迪诺扭打到一起。
两只猫抱成一团耳朵后别,龇着牙相互袭击,前爪张开死死的扣住对方,后爪快速的抓挠靠近它们的一切东西。
粗壮有力的尾巴不停的胡乱抽打着,喉咙里还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虽然徐项俭有安抚动物和与他们交流的能力,但是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没辙好么。
“阿云……”只得把求助的眼光看向自家男人。
“等他们打够了就好了。”云裴无所谓耸了下肩,推着推车淡定的更换着家里被他们破坏的家具和玻璃。“阿俭,来打扫下,别管他们。”
“哦,哦,来了。”好吧既然换家具的人都不嫌麻烦,他只是负责打扫卫生,嘛,让他们打吧。
反正他俩打起来还算控制力度,没看到现在都没见红么,随他们去吧。
家里被破坏的家具,窗帘,玻璃都更换好后,徐项俭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只大猫早就打累睡着了,两只花棕的大毛团子紧紧挨着团在沙发上,阿豹还不时的闭着眼睛给身边的迪诺舔舔毛。
徐项俭指指睡着的两个团子:“阿云,你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
“不知道。”
“……”
想到接下来的西伯利亚之行,徐项俭很担心阿豹和迪诺不能适应那里的低温气候,他想了许多方法希望能模拟那边的温度,让它们适应一下,可惜都被他一一推翻了。而且这段时间他总觉得云裴对他欲言又止,难道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阿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
“那就是有了,说吧,背着我干了什么?”看着云裴这么纠结的表情不用猜都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了。
“我说了,你能不生气吗?”
“看什么事情了。”
“恩,阿豹和迪诺都被注射了我被注射过的体质强化剂,一西伯利亚的低温应该没问题,至少迪诺就没事。”说完云裴还小心翼翼的看了云裴一眼。
“……是不是再去菲律宾之前?”看着阿云小心的样子,徐项俭突然就像被戳漏气的气球,完全生不起来气了……而且阿豹看上去确实比以前强壮多了,原来自己在菲律宾的感觉就不是错觉了。
“恩……”
“珊珊和小眼镜儿怎么回事?”徐项俭想到两条蛇之前也有过一段时间的反常。
“……我根据他们的体积也用了。”
这回徐项俭真的被他气笑了“你就不怕他们出事?”
“……阿俭,你不要生气。他们不是没事么。”云裴心虚的说到。
“恩,是没事。”
“阿俭,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你脸上就差没写我很生气四个字了“真的?”
“真的没生气。”只是在听到的那一瞬间很生气,不过徐项俭这会儿真的已经不生气了,阿豹他们几个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相反,他们的变得非常强壮。而且这件事都已经发生快一年了,为了一个一年前还没造成严重后果的事情生气,徐项俭觉得真的没必要。而且他刚刚生气也是正常人的反应好么!
再看看带着讨好和小心翼翼的男人,徐项俭一巴掌呼过去“我真的不生气,别这个表情,难看死了。”
刚刚阿云好像说过,迪诺也被注射过,通过强化,已经不再畏惧严寒,那么阿豹呢?
云裴看着徐项俭露出疑惑的表情,马上心有灵犀的解释到,“巴萨已经带迪诺去过了西伯利亚,而且是二月去的,迪诺在哪里很快就长起了厚重毛皮,完全没有热带猫科动物不能适应寒带气温的不良反应,相信阿豹也一定不会输给迪诺的。”
说完云裴还对坐在一边舔爪子的阿豹使了使眼色,阿豹很有眼力劲的喵呜了一声。
铲屎佬,我才不会输给排骨精呢!
徐项俭“……”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们俩打眼色!
随着西伯利亚行动的日期的逼近,徐项俭协助云裴训练两只大猫的强度也越来越大,这个时候徐项俭才能真正见识到,三只被体质强化剂强化过的雄性(还有云裴…,…),爆发出来的威力是多么惊人,其实徐项俭没有意识到,现在的他,体内同样蕴藏着不下于他们的强横实力。
因为行动日期即将到来而加强训练的不光是徐项俭,云裴和大猫们,凡是参与这一计划的格雷科成员和蒂凡尼家族的精英也都加强了训练。对西伯利亚的奥伊米亚康周围环境的探测反馈的信息不容乐观,他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另一边,巴萨正在跟伊戈尔谈心,这种经历在巴萨过去的四十多年从没遇到过,不过看着伊戈尔精致的侧脸,巴萨觉得偶尔这样也不错,“你真的决定帮我们?”
伊戈尔对着巴萨淡淡的笑了“恩,原本我也不是真心给他们做事的。”巴萨被伊戈尔的笑容晃花了眼,也迷了心“对不起,我……”
“你无需对我道歉,尽管我们有一个并不美好的开始,但是我们有现在和未来不是吗?”
“是……我的宝贝……”说着,巴萨虔诚的吻上了伊戈尔光洁的额头,伊戈尔则温顺的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噗!阿云,你说那个叫伊戈尔的少年已经34了?!!真没看出啊!”行动前,巴萨让所有人休整一个星期,此刻徐项俭和云裴正在罗密欧大叔的披萨店喝咖啡,胡乱的聊着天,他才刚刚喝了一口纯正的咖啡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被云裴的一个炸弹炸得喷了出来。
“恩,西伯利亚试验最早的试验品,据说西伯利亚实验室是四个实验室中建立的最早的,而伊戈尔则是最早的造神计划的试验品,不过,看上去并不完美。”云裴手脚灵活的避开了徐项俭的咖啡攻击,还抽了两张纸巾细细的给他擦了擦嘴。
“这都是伊戈尔说的?”‘
“伊戈尔的记忆很混乱,还是巴萨找的催眠师帮他记起来的,对了,伊戈尔的后颈也有跟当初在橘泽光后颈里发现的芯片,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失去作用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啧啧啧,阿云,这咖啡真不错”喝了口咖啡咂咂嘴,徐项俭想着去西伯利亚能不能带点,那边天气寒冷,对了,还要带点老干妈,小说上不都说么,去冷的地方老干妈可是神器!“阿云,从c国到那不勒斯这里国际快递要多久?”
“……空运3天,海运半个月吧,你要寄什么?”
“老干妈。”
“……那不是辣椒油?要哪个干甚?”云裴有些奇怪。
“御寒啊。”
“……”云裴在徐项俭的店里也见过老干妈,突然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无法反驳。“老干妈国际快递可能过不了海关,我挂个电话给巴萨,走走私路线运一批过来。”
巴萨不愧是巴萨,云裴只是说了一句话,两天后就运了十箱子的老干妈辣酱到了格雷科。
这时候距离去西伯利亚只剩下了4天。
第87章()
这次的西伯利亚之行是徐项俭第二次跟云裴出任务,所以他还是处于一种有点紧张有点担心,还带点幸福的状态。而对云裴来说,只是一个任务而已,一个比较重要的任务而已。只不过徐项俭的紧张气氛好像传染给了他,云裴也开始紧张了。
随着日期的逼近,徐项俭越来越紧张,云裴觉得不能在这样下去,不然连出发前的准备都没办法好好完成了。
于是在徐项俭的紧张感快到临界点的时候压倒床上狠狠的做了一天,从天明一直做到第二天快要天亮,直到徐项俭被极度的高1潮刺激的晕了过去才罢手。
云裴看着身边沉沉睡着的徐项俭,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他都多久没做的阿俭连连求饶了,那种沙哑,甜腻的求饶,让人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他有多久没有听到了。
第二天中午,徐项俭才神清气爽的从床上爬起来,心中莫名的紧张感被消除了大半,果然最近是x求不满了么==。
摸摸身边空了一半的大床,凉凉的,看来阿云很早就起来了,自己的身上也很清爽,大概是他给自己擦洗过了。
抹了把脸,徐项俭打算起床,撇见床头柜上云裴留下的便签,唔,早上的粥在电饭煲里温着,罗密欧大叔的披萨在桌上,自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阿云估计晚上才能回来,巴萨给他们准备了根据前两个实验室的资料制造的新型武器,出发前必须适应下。
读完便签,徐项俭又把自己摔回床上,嘛,反正阿云不在,自己就在睡会儿吧=v=,反正没人管不是嘛。自己的身体果然不一样了,一晚上都不知道高1潮了几次,早上居然只是比平时多睡了几个小时而已,身上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硬要说哪儿不舒服,大概就是后面被进入的地方有些涨涨的,每次做完皮肤摸起来都要光滑许多,原来不适自己的错觉……自己这是变成狐狸精采阳补阴了么==。啊呸,自己是男人,应该是采阳补阳!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徐项俭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美美的回笼觉被饥饿的肚子打断,徐项俭这回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就着皮蛋瘦肉粥吃起了披萨,中西结合的午餐=v=。
阿云在什么都不想做,徐项俭打开靠海的窗户,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安静的坐在窗边,对着不远处的大海发呆,阿豹和迪诺趴在自己的脚边打盹,这样的午后静谧而美好,要是阿云也在,那就更完美了。
傍晚,徐项俭是被一场噩梦惊醒的,看着手中的杂志,只翻了几页,梦里到处是怪物和鲜血,还有似曾相识的古怪的白色房间,徐项俭觉得自己的心一直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一种惊悚的感觉笼罩了他整个人。
阿豹嘶哑的叫声把他从那种恐怖的感觉中唤醒,“喵呜~~喵呜~”铲屎佬你肿么了?
“没什么,做恶梦了。”徐项俭摸了摸阿豹的头。
阿豹:“喵?”什么事做恶梦?
迪诺:“喵,喵呜,喵嗷~”笨蛋,做恶梦就是睡觉的时候你最喜欢的鱼被人抢走了。
阿豹:“喵,喵喵!!”那真是太可怕了!铲屎佬你没事吧!
看着阿豹和迪诺同情的目光徐项俭无奈又感动:“谢谢你们。”蹲下来,搂了搂两只大猫“我没事。”
恶梦的事情很快被徐项俭丢到脑后,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6点多了,云裴还没有回来,说是晚上回来,也不知道要多晚。云裴不在徐项俭也没有做饭的心情,他给两只大猫准备炖好了鱼,倒上猫粮就一个人去了罗密欧大叔的披萨店,顺便在那里解决下晚餐问题。
一个人走在那不勒斯的小巷里,徐项俭享受着一个人的寂寞夜晚,偶尔这样感觉也不坏,淡淡的笑出声来。
“吧嗒……吧嗒……”
这个节奏的脚步声从他出了披萨店就一直跟着,原本以为是同路,可是自己都已经绕路绕车这样了,这个脚步还是维持着这样的节奏,不紧不慢的跟着,啧,打断了自己小清新的心情。
停下悠哉的脚步,徐项俭快速判断了出了两人之间距离,绕道那人的身后“请问有什么事么?”借着巷子两侧窗户透出的灯光,徐项俭看清了这个一直跟着他的“人”呃,眼前的这个暂且能称之为人吧。
光溜溜的脑袋,高耸的颧骨,深陷的眼窝,细细的脖子让徐项俭担心能不能撑得住那个大脑袋,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一具会行走的骨架。
那“人”估计没有想到这么快被他发现,吓的一个转身蹦出老远。这时候银白的月光让徐项俭更加清楚的看清了这个人,一具瘦的近乎骨架的高瘦男人,还穿着紧身衣。
徐项俭警惕的讯问到“阁下有什么事吗?一直跟着我?”
“……”
那人并不说话,远远的给他丢了一个东西,徐项俭以为是什么暗器,快速的避开了。
那人看见徐项俭没有接着,而是让东西掉到地上,有些着急的跑过去捡起来,擦了擦远远地向他递过去。
“给我的?”徐项俭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一些。
“……”那人还是不说话,这样举着。
他定了定神,仔细的看那人手上的东西,是个u盘,“你放在地上,我走一步你退一步。”
那个骷髅似的人僵硬的点了点头,徐项俭都担心他会不会把脑袋点掉。
那人似乎担心徐项俭不相信他,快速的往后退了两步,硕大的眼睛里透露着催促看上去有些诡异。
徐项俭一个跳跃抄起u盘快步退了好几米,就听见那个人磕磕巴巴的说“妈……妈妈……给……给……你的……”
“我妈妈给我的?”
“我……妈……妈妈……”
“你妈妈是谁,她给我的这个是什么。喂!你别走。”没等徐项俭说完,那人快速的离开了。
翻看着手上的u盘,上面有个小小的标签上面的笔迹是妈妈的!上次的是信,这次是u盘!为什么那个骷髅似的人会喊自己的妈妈叫妈妈?上次的信是警告,这次的u盘又是什么?
一瞬间,徐项俭脑袋里闪过无数念头还有无数的疑问。在没有心情在小巷了闲逛,就连两个打劫的小混混徐项俭都懒得理直接打晕走过。
回到别墅,别墅里还是黑漆漆的,只有四只闪亮亮的眼睛看着他,阿云还没有回来。无声的叹了口气,才一天而已,我就好想你啊阿云……
徐项俭心中郁郁的洗了个澡,窝到沙发上把电视打开,无意识的调着台,阿豹和迪诺早就四仰八叉的在地毯上睡着了,就连什么时候睡着的他都不知道。
后半夜云裴从格雷科赶回别墅,一进门就看见徐项俭歪倒在沙发上,躺在地上的两只在他进门的时候就支起了身子,一看是他,站起来转了圈又趴了下去,云裴记得他家阿俭说过,这是猫在翻身,心里霎时泛起淡淡的暖意,被人记挂的感觉真好。
看人睡的正熟,云裴轻手轻脚的把他的身子板正,盖上毯子,尽管动作已经够轻了,但是徐项俭还是醒了,“唔,阿云,你回来了啊。”
“恩,我回来了,你继续睡,乖。”说着吻了吻他的额头。
仗着自己没睡醒,徐项俭对着这个属于自己的男人张开双臂撒娇道“抱~我要去床上睡觉。”
“呵~”看着他娇憨的样子,云裴笑出声来,顺着他的意思一把把他横抱起来,徐项俭则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吧唧一声亲了一口他的下巴。接着又满意的蹭了蹭他的胸膛,满足的继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