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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去,一个穿着厨师服中等身材的意大利男人给了云裴一个热情的拥抱,他的语速非常快,也不知道云裴跟他说了什么,那位大叔就一脸欣慰的拍了拍徐项俭。然后说了句话,站在一边的云裴充当翻译,“他问你要吃几个披萨?”
徐项俭疑惑的看了看云裴,刚刚这个大叔说了那么多就是问我要吃几个披萨?你不会是欺负我不懂意大利语吧?
徐项俭认真看着他的脸看看能不能在这张脸上看出心虚来,不过,显然不太成功,他完全看不出云裴的表情,“一个。”
大叔做披萨的速度很快,自己的那一个很快就端了上来,热情的意大利大叔跟他说了什么,云裴继续充当翻译“他让你尝尝他的手艺,他的披萨是整个那不勒斯最好的。”
“那我应该现在就试试,”大叔刚刚准备给他切披萨,就被云裴抽走了手上的滚刀。
也不知道他又跟人家说了什么,引得大叔哈哈笑出声来。
切好的披萨被递到徐项俭的手里,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浓浓的马苏拉里奶酪混合着生火腿的香味简直不要太赞,顾不得嘴里的披萨,直接给大叔比了拇指。大叔看他吃的开心自己站在一边乐呵呵的笑着。薄薄的披萨三两口就解决了一半,徐项俭满足的眯了眯眼睛,这时候云裴的披萨也端了上来,他足足点了三个,在徐项俭的注视下就这样默默啃掉了。
“……阿云,你不撑?”
在他解决了第二个披萨后,大叔笑呵呵又递给徐项俭一个甜筒,一口下去,是树莓和柠檬味的,虽然有些酸,但是在吃过披萨过后吃点酸酸甜甜的甜品真是太棒了。
徐项俭给大叔比划到,比萨很赞,甜筒更赞,大叔笑的更开心了。徐项俭在这边跟大叔用手势跟半吊子的英语交流,那边云裴默默的吃掉了第四个披萨,又熟门熟路的自己去打了个甜筒。
临走的时候,云裴还打包了两个披萨带走,徐项俭这时候已经跟披萨店的大叔学会了不少简单的意大利语。
回去的路上徐项俭问云裴:“刚进店的时候你跟大叔说什么了?”为什么大叔一副看儿子终于娶媳妇的眼神……
“没什么,告诉他你是我的伴侣。”
“难怪他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跟这家店很熟么?”
“恩,小时候我爸出任务就把我寄在这家店里。”云裴有些怀念的说道“每次罗密欧叔叔就会给我做特制的玛格丽特披萨,他其他的意大利菜也非常棒。”
“噗……原来大叔叫罗密欧啊,这么说你的意大利菜是跟罗密欧大叔学的咯?对了,巴萨迪诺不是说你是他带大的么,怎么变成罗密欧了?”徐项俭问到。
“我父亲做任务出了意外后巴萨就做了我的监护人。”
“这样啊……。”
“想去那不勒斯皇宫看看么?”云裴捏了捏握着的手,
“那不勒斯皇宫很漂亮么?”
“恩,巴萨最喜欢的地方。”
跟着云裴抄小路跑到那不勒斯皇宫,米白色的外观端庄大气,徐项俭有些疑惑的看着身边的恋人,“巴萨不是喜欢华丽贵族式的东西么?”
云裴难得俏皮的冲他眨了眨眼睛“你进去就知道了。”
一进去徐项俭就被浓浓的巴洛克式的富丽堂皇惊到了,与他理解中的巴洛克风格的荒诞扭曲不同,这座皇宫宏伟、华丽、金碧辉煌。这大概是属于巴洛克风格初期的建筑,当时那不勒斯的艺术家们不再追求古板的审美,他们用内心的情感抒发着对美的理解,挑战文艺复兴时代留下来的刻板的古典,可以说它承载了巴洛克风格的精华部分。抚过它白色的墙壁,精致的壁画,欣赏它精美的装饰,它奔放的热情,让自己从内心笑出声来。越往里走越是惊叹,他的装潢和展品已经不是简单的华丽可以形容的了,到处都是金碧辉煌,每一个房间都是那么精致典雅。
“喜欢么?”云裴的声音传过来,把沉浸在这精美的宫殿中无法自拔的恋人唤醒。
“这里,真是太美了……”徐项俭抚摸着一面有着描金蔷薇花藤边框的镜子感慨不已。
他现在能够理解,为什么巴萨蒂诺会如此喜欢这座皇宫了,她的美丽与华贵,任何人都会为她折服。
“阿云,你喜欢的地方是哪里呢?”徐项俭还记得刚刚云裴带自己来这里之前说过,这里是巴萨最喜欢的地方,那么他自己最喜欢的地方是哪里呢?
“你已经去过了。”云裴摸了摸鼻子,耳朵闪过一丝可疑的微红。
“我去过了?我们就走了两个地方,披萨店和皇宫。哈哈,披萨店?”觉得自己探知到恋人小秘密的,徐项俭开心的笑出声来。
晚上,他们回到了巷子深处,罗密欧大叔的披萨店,云裴和罗密欧大叔一起合作了一顿充斥着那不勒斯风情的意大利菜,徐项俭从没见过在除了和自己在一起还能笑得这么放松的云裴,想来,罗密欧大叔把童年的他照顾的很好。
尽管自己不懂意大利语,而且云裴有时候也很坏心的不给自己翻译,但是这顿晚餐徐项俭还是跟罗密欧大叔交流的很愉快。
临走,罗密欧大叔打包了两个他最拿手的玛格丽特披萨,用磕巴的中文猥琐告诉他们,晚上要是运动过度导致肚子饿可以吃了他。
“……”晚上运动过度什么的,徐项俭表示他一点都不明白这个意大利老头说了什么。
云裴很开心,后果就是第二天徐项俭腰酸背痛还肚子饿,现在的他即使被云裴折腾一晚上第二天还是能活奔乱跳的从床上爬起来,这就导致了现在云裴在床上从来不克制自己,尽管他已经哭着求饶,但是这个faqing的野兽却越发激动。生生把自己弄到晕过去又在kuaigan中清醒,虽然现在没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但是昨晚被做到内牛满面也是很丢脸的好么!
饿到各种难受的徐项俭从床上爬起来拿起凉掉的披萨大口大口的吃了一会儿才缓解那种胃里空荡荡的难受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最近他的饭量渐长,原来像这样的披萨,能吃掉三分之二就会撑了,现在都吃了一个半了,还是觉得没有饱。
也许真的是自己昨天运动量太大了?徐项俭这样想。
在他慢悠悠的啃着手里披萨的时候云裴也醒了,交换了一个带有浓浓披萨味的早安吻。
坐在床上的云裴看上去有些懊恼,徐项俭塞给他一杯温白开“怎么一大早就没精神?”
“你起得比我早。”云裴喝了口水,从床上爬起来,拿起徐项俭吃剩的一半披萨说。
“啊?”我起得早怎么了?
“说明我昨晚还是不够努力。”云裴用空着的手臂环住一脸疑惑的徐项俭,埋在他的脖子变,轻轻的啄吻着。
“恩……说什么呢,别闹了。”脖颈间的酥麻感让徐项俭□□了一声,把他的大脑袋推到一边。
早餐依旧是云裴做的,意式蛋饼和蔬菜浓汤因为全都是新鲜采购的新鲜的食材用传统的意大利方法烹饪,好吃的舌头都要吞下去。大概是食材产地的不同,在y市云裴也做过同样的东西,但是吃上去就完全不是一样的感觉。
吃完早餐,徐项俭想去看看庞贝,毕竟很小的时候就听过庞贝古城的故事,云裴看了看时间,然后就带着徐项俭直奔火车站。
“这会儿过去刚好有一班去苏莲托的火车经过庞贝。”
“庞贝不是在那不勒斯么?”
“……谁告诉你的。”
“……小时候人家都说么”
“……”
抵达庞贝,徐项俭下了火车就觉得天气雾蒙蒙的感觉,云裴告诉他,这是威苏维火山一直都在冒烟的原因。因为火山一直很活跃的原因,所以在庞贝这边不是荒山就是废墟,基本是寸草不生,徐项俭兴致勃勃的在古城里到处拍照,云裴只得跟着,因为这边的治安并不是特别好,事实上他不觉得这片废墟有什么可看的。
第72章()
有云裴带着,徐项俭在那不勒斯这边不仅逛了个遍,也吃遍了那不勒斯的小吃。
太过休闲的时光总是会被打断,巴萨的一通电话打断接下来的旅游计划。云裴脸色不太好的跟徐项俭交代了几句,他要回基地一趟,除了罗密欧的店,其他地方不要随便乱跑,那不勒斯这里治安一直不太理想。
徐项俭看他的脸色推测估计和自己那管血有关,慎重的点了点头,在异国他乡语言不通,他才不会乱跑。
云裴不在,徐项俭一个人呆着没意思,就跑去别墅后面的海边悬崖吹风,那不勒斯的海边没有沙滩只有陡峭的悬崖,吹了一中午的海风,徐项俭的耳朵有些不舒服,回到别墅睡了一觉,云裴还没回来,只好坐在床上呆愣愣的看着天色渐暗,突然就想起了一句歌词“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
有些寂寞的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徐项俭跑到罗密欧大叔的披萨店,借着店里厨房和新鲜食材,他给罗密欧大叔做了一顿丰盛中式晚餐,吃的罗密欧大叔一个劲儿的说good。
告别了大叔,徐项俭一个人继续寂寞的一个人走在那不勒斯昏黄的灯光下的小巷子里,有些想念云裴。
回到别墅洗完澡,无聊的不停转换着电视节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半夜他被一阵近乎窒息的亲吻弄醒,闻到熟悉的气味,徐项俭放松了身体,等他亲够了才气息不稳的问到“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云裴把头埋在徐项俭的胸前闷声说到“有点事耽搁了。”
云裴没有说他耽搁原因。
他跟巴萨大吵一架最后达成一个协议,耽搁的原因就是对协议内容始终达不成一致。
巴萨今天把云裴喊过去就是发现他送过去的血液跟伊戈尔身体的某种成分惊人相似,但是云裴送去的样本里的成分更完美,更活跃。巴萨不愧是佣兵头子,第一时间就猜到血液的主人可能是徐项俭,能让云裴这么护着的也只能是他。巴萨的意思是让徐项俭留在意大利,有人会照顾他的安全,但是相对的,徐项俭必须每月提供他的血液,皮肤,等作为样本给格雷科的实验室,也就是变相软禁。云裴无论如何不能同意,巴萨也不兜圈子直接告诉他,徐项俭跟正在探查的托洛茨基家的实验室绝对脱不了关系,要是被实验室知道了就凭云裴一个人百分之一百护不住,巴萨提出的方法是对格雷科有利同时又能保护徐项俭是方法。而云裴则觉得,只要巴萨不说,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徐项俭无论如何不能被软禁。
最后巴萨退了一步,徐项俭可以回c国的家,但是必须接受格雷科的庇护,相对的,他还是必须每月提供格雷科实验室需要的样本。
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云裴坐在床上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徐项俭被呛醒,听到他的咳嗽声,云裴摁掉了手里的烟。
“发生什么事了?”徐项俭闭着眼睛蹭了蹭云裴,睡意朦胧。
“睡吧,明天跟你说。”。
第二天,徐项俭一脸震惊的听着云裴说的事情,他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也就是家里比别人要稍微有点钱,再来就是小时候的自己比别的孩子更容易和小动物亲近,但是小孩子不都是跟小动物们很亲近的么。
“那你想想,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你忘记了的事情?”云裴也很想搞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没有,从小到大我和别的孩子都一样”徐相加皱着眉头,反复翻阅着自己的记忆,真的完全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你的父母呢?有没有什么奇怪地方?”云裴不死心的问到。
“也没有啊,唯一奇怪的就是我出狱后他们不允许我联系他们,他们留言说,等他们回来就回联系我。”
听到他这么说,云裴陷入了沉思,恐怕问题出在他父母的身上了,“那你在监狱里过得怎么样?”
“……你这问题真奇怪,监狱不都是那样。”
“我换个问法,你在监狱里觉得黑暗吗?”
“没有啊,环境还行,其他狱友也比较好相处。怎么了?”
果然,监狱那边很有问题,根据他的调查,徐项俭当年进的可是重刑监狱,那里面的犯人大多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而且守备森严,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种“比较好相处”的室友。
换句话说,说不定就是徐项俭的父母意识到了什么才将他藏到监狱里这么长时间,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阿云,阿云,你想什么呢?”徐项俭看这个脸上阴沉的快要滴出水的云裴,推了推他,好好聊着天怎么就突然发起呆来了呢。
“收拾一下,我先带你去基地,然后我们立马回c国。”云裴吩咐着。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徐项俭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从了云裴的话。
临走徐项俭拖着云裴去跟罗密欧大叔告别,大叔热情的给他们打包了一堆的正宗的手工制作奶酪和火腿,徐项俭也抄下这边的地址表示回国之后也给他寄些特产过来。
这回徐项俭没有被云裴带着去挤火车,而是直接坐上了他从基地开过来的改装车,一路直奔基地。
格雷科的基地从外表上看就像是一座现在化的写字楼,完全想象不到这里就是世界级别的佣兵集团,徐项俭一只认为作为佣兵的基地肯定是霸占了某个山头呢。
前台的美女用标准的微笑和英文给每一位进来的客人打着招呼,要是不说这里是佣兵集团,徐项俭都以为是某个企业公司了。
坐上电梯,云裴奔顶层巴萨的办公室,带徐项俭来这件事是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脚踹开办公室的大门,云裴语气不善的对巴萨说“人我带来了,给你半个小时时间,时间一到,我马上带他走。”
徐项俭自打进门就开始打量巴萨的这间办公室,虽然充满现代与时尚感,但是很多细节的部分还是收到了那不勒斯皇宫的影响。听着自家男人和他老板你来我往叽里呱啦的意大利语,徐项俭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偷偷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站在一边装隐形人的路吉医生看到这个精致的东方男人在刚刚突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变化,在仔细看看,又没有什么变化,他地下了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有意思……
而刚刚还完全听不懂意大利语的徐项俭,现在依然听不懂,但是他却神奇的理解了他们说话的意思。
他们在说自己,巴萨想要自己身上的血液和组织做研究,云裴听上去很不满意。
巴萨建议自己留在意大利可以保护自己,云裴觉得回到c国可能更安全……
……
……
“阿俭,阿俭,让路吉医生给你抽一点血。”云裴看到徐项俭又进入了之前在森林里的那种状态,于是不动声色的将他拉回神。
“啊,哦”知道云裴再给自己作掩护,徐项俭顺从的露出白暂的手臂,路吉在巴萨的示意下,给他抽了100ml血液,整个过程云裴死死盯着针筒的刻度,生怕多抽。
路吉收好工具对云裴嗤笑一声,转身换上温柔的微笑用流利的中文跟徐项俭说“徐先生,请允许我再取你一点头发和一点皮肤,只要很少的一点,完全不会疼。”
看着眼前笑容满面的医生,徐项俭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把求救的眼神看向了站在一边的云裴,看到他有些僵硬的点了下头,徐项俭也对医生点了点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