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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黑圣婴很吃惊地看着我对“班长”杀伐果断,处刑室里的狂信徒也大感好奇。
我知道能把他们的注意力多吸引一秒,宫彩彩就能多活一秒,而我们最终获救的几率也会变得更大。
‘性’命攸关的时刻,我也顾不了许多,唯一重要的只是让黑圣婴满意,并且让这个“班长”的冒牌货身份不被拆穿。
没办法了,扭扭捏捏只能把大家害死!我心中这么想着,便把失去力量的舒哲按在我面前的地板上,使他保持跪姿。
被我‘抽’了一个耳光,腹部又重重地挨了一拳,舒哲眼神涣散,由于被我揪着头发,比任何‘女’孩都要‘阴’柔的脸向上仰起,正对着我的身体中部。
好,舒哲被我打懵了!这下他应该没办法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吧?我空闲的那只手紧紧握成拳头,作出“你一旦不配合我就狠狠揍你”的威胁姿态。
“这并不是我想看的,在我看来这仍然是苦‘肉’计而已。”黑圣婴催促道,“我要你摧毁的是虚拟班长的幻想!”
该死!马警官和彭透斯还没有突破霍江东的防守啊!看来我终于要迈出那艰难的一步了!我未来的人生究竟会变得怎样啊!
“哼哼哼……”我作出一种小人得志的怪笑,“班长,你以为我很尊敬你吗?其实我只是认为征服你这样的强势‘女’生会有快感而已!既然现在有了这样一个机会……我打算展‘露’出真实的自己了!”
我一边说,一边痞气十足地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跪在我面前的舒哲神志稍有恢复,随着一样东西映在他的双眼中,他面‘色’发白地开始摇头。
“不要,不要……”
“没有你说话的份!”为了避免舒哲说出什么漏陷的话,我从另一个方向又给他来了一记耳光,打得他泪水涟涟,再也不敢开口了。
他就这么用楚楚可怜的面容仰望着我,我不得不承认他和班长的基因相似度超过了90%,这部分相似让我也昂扬起来了。
“动真格儿的啊?”围观的狂信徒们瞪大了眼睛,就连对面的保安队长也向玻璃墙走近了一步。
此时此刻的场景真是荒诞至极,糟糕至极,但是我却没有其他的选择余地,就算我榨干剩余的所有脑细胞,也难以找到另一条路来逃出生天。
“喂,我确实不让你说话,但也没让你紧闭着嘴。”
揪着舒哲的头发,我以很十分暴戾的语气对他命令道:“把嘴张开!”
一阵颤抖流过舒哲的全身,他从我铁石一样的眼神中得知我不是在开玩笑,他也不想再遭到和刚才一样的皮‘肉’之苦。
于是他流着泪遵从了我的命令,而我把心一横,粗暴无比地攻入了舒哲的领地。
※※※不能‘露’出破绽!不能停!也不能提早结束!
为了满足黑圣婴的恶趣味,我一点余地都不留,让舒哲一次次处于窒息边缘,他那张‘精’心化妆过、原本秀美的脸已经崩坏得不成样子。
“真令我感到意外。”黑圣婴带着畅快而疑‘惑’的语气说道,“我的因果计算显示眼前的这种场景发生几率只有0。3%,难道我在数据收集方面有疏漏之处吗?”
不好,黑圣婴可能起疑了!我骑虎难下,只能更加凶暴地对待舒哲,希望黑圣婴不要辨别出这个“班长”的真正身份。
“唔……唔……”
舒哲几次三番地想要呕吐,但是我令他根本就做不到,他只能把痛苦化作更多的泪水。
“贱‘女’人,这回知道少爷的厉害了吧!你不是经常用这张嘴批评我吗?有本事的话,现在你继续批评啊!”
为了让我的行为尽量合理化,我把舒哲当成是班长一样羞辱着,事实上在这种昏‘乱’的场合,我的身体也稍微模糊了班长姐弟之间的界限。
舒哲的口水和泪水不断地滴落在地板上,但是我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因为我不知道停下来以后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马警官和彭透斯,你们倒是快点啊!你们是故意消极怠工吧!马警官觉得我是未来的罪犯,而彭透斯未卜先知,知道我在被‘逼’迫的情况下,正在万般无奈的和他一起走上哲学之路……
“他好像真的很恨自己的班长……”一个持枪的狂信徒惊叹道,“我在德国的a片里都没有看过这么粗暴的场面!”
好哇,平时居然看德国的a片!这位兄台你的口味很重啊!听曹导演说,世界上只有两种a片,一种是给德国人看的,另外一种是给德国人以外的人看的——具体区别我就不多说了,总之手贱去搜索的同学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们。
我真的很庆幸宫彩彩昏过去了,如果她保持着清醒并且被摘下眼罩,就会看见我使用舒哲如同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而且舒哲在外表上还是班长的形象。
五分钟?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我回忆着梦境轮回当中学到的那些技巧,尽我所能的将时间延长——当然,每延长一分钟对舒哲都是难以忍受的苦痛折磨,但是我没有其他办法,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也不想做这种事。
舒哲的身份绝对不能被拆穿!如果黑圣婴知道眼前的这个班长其实是舒哲假扮的,那么他会不怒反喜,极可能会命令手下人用更加残忍的手段将舒哲凌虐致死,以此来刺‘激’程序黑箱里面的虚拟班长。
话说,被困在黑箱里的虚拟班长能看见外面的事物是吧?她认出了被我欺负的人是她的弟弟吗?她心里会怎么想?会怨恨我,还是因为我这样做是为了拯救宫彩彩和她弟弟的生命,而在一定程度上给予谅解?
就在黑圣婴饶有兴味地欣赏,而舒哲的一张脸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时候,霍江东‘突然推‘门’而入。
“黑圣婴,舒莎这家伙来追宫彩彩,结果被咱们的人抓住了,你应该是想要……”
话到一半,霍江东被我所做的事情惊呆了,而在他后面被推进来的另一个穿青姿高中校服的长发‘女’孩,面对处刑室里的场景更是惊讶得无以复加。
“小哲,你怎么……”
不愧是亲姐弟,正牌班长只用一眼就认出了假扮成自己的弟弟,但是舒哲对姐姐的呼唤丝毫没有回应,他漂亮的脸蛋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口水和眼泪。
“叶麟!你在干什么啊!?”班长急怒攻心地大叫道,“你怎么能对我弟弟做这么变态的事情!赶快住手!”
尼玛!霍江东我跟你没完!你早不把班长带来,晚不把班长带来,偏偏这个时候把班长带来!
老子我坚持不下去了!我到极限了!我好不容易克服了身体的贪‘欲’,避免了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蹂‘躏舒哲,但是就在分开的那一瞬——除了眼泪和口水以外,舒哲的脸上多了别的东西,他随之无力地向后倾倒,好像是这些东西增加的重量让他倾倒一般。
随着舒哲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倒在地上,班长嘴‘唇’颤抖,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而我数次都没能成功系好拉链的丑陋行径,更加令她怒不可遏。
“无论是因为什么你都不该这样做!”班长用痛彻心扉的语气喊道,“你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我恨你!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晶莹的泪水溅洒在地面上,班长想要冲过去帮助弟弟,但是遭到了霍江东和狂信徒的阻止。
班长,别、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知道自己已经是变态中的一员了…………31467+dsuaaxtlwxs520 ……》
【1328】 你也玩倒计时?()
帝王大厦最糟糕的这段回忆在我脑中苏醒之后,我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一种虚无感,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古希腊神话中的命运三女神,而我的命运也是由类似的神明编织而成,那我真的想对那名神明说一句:“呵呵。”
千言万语汇聚成两个字,以表达我无处排遣的操蛋心情,我之所以没有用更难听的话来进行问候,是因为我唯恐这家伙用更加凶残的遭遇来报复我。
但是换一个角度来说,那晚我的所作所为或许是很变态,会让许多正人君子和卫道士不齿,然而权衡利弊,那是我所能找到的,对大家伤害最小的方法。
正是由于我“丧心病狂的鬼畜行为”,我成功地拖延了时间,国安局调用直升机降落在了帝王大厦楼顶,他们由上方的观景玻璃突破,只用十分钟就摆平了顶层里负隅顽抗的科学幸福教狂信徒。
另一方面,来追宫彩彩的小芹碰到了彭透斯和马警官,彭透斯阻止了小芹要孤身突破的行为,等到己方人员汇聚成了一个小队,才配合着楼顶的直升机同时开始攻坚。
光论格斗技,彭透斯有万夫不当之勇,他那历尽劫波、看透生死的心境让他在枪支使用上同样出色,楼顶的直升机小队属于临危受命,为了切实控制住因果计算程序,国安局也下了相当大的决心。
如此上下合流,发动猛攻,充其量只有保安身手的那些科学幸福教狂信徒兵败如山倒,未失守的区域很快就只剩下了电脑机房和我们身处的处刑室。
“保护圣婴大人!”“为圣婴大人尽忠!”
狂信徒们的呼喊声嘶力竭,但是在我听来只不过是苟延残喘。
“不要惊慌!”霍江东命令道,“我们手里有四名人质!现在就带两个人到电脑机房去!”
然而话音未落,玻璃墙的对面却异变陡生!
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彭透斯破门而入,手持黑天使注射器的保安队长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一道娇小的人影又从彭透斯身后急速掠入,电光火石之间,运用了阴阳散手技巧的断骨飞踢升级版——石破天惊断子绝孙脚——便将他踢至口吐白沫,同时后脑重重地撞上墙壁,再也别想伤害包括宫彩彩在内的任何人了。
“把舒莎带走!”黑圣婴果断下命令道,“我是永生不死的!就算他们摧毁了计算机房我也能活下去!帝王大厦已经没有继续防守的价值了!”
此时此刻的黑圣婴已经分辨出了谁才是真正的舒莎,向霍江东下达最后一个命令之后,他的影像从液晶屏幕上消失,似乎已经把仅存的机能用在防守计算机房,并且计划逃命方面。
彭透斯和小芹救下了宫彩彩,但是他们无力突破厚重的玻璃墙,根据我和班长之前的亲身体验,这堵玻璃墙能够承受数十枚子弹的射击而屹立不倒。
我这边除了霍江东以外,还有六名荷枪实弹的科学幸福教狂信徒,如果玻璃墙不防弹的话,他们一早就已经举枪扫射了。
班长被推进处刑室里来的时候双手就已经在背后被铐住了,她因为目睹了舒哲的遭遇,痛苦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变得失魂落魄,彭透斯和小芹发动奇袭救下宫彩彩都没能让她回过神来。
霍江东用匕首胁迫班长和他一起退向门口,同时呼唤其余六名狂信徒跟随自己突围。
“不把这两名人质也带上吗?”某个狂信徒指了指我和躺在地上喘息的舒哲。
“人质太多只会碍手碍脚,”霍江东道,“你们也不要浪费子弹,我会想办法把警方的直升飞机搞到手的!”
“阿麟,别着急!我马上就过去救你!”
小芹双手在嘴边凑成喇叭状,倾尽全力地隔着防弹玻璃墙对我喊道,由于玻璃墙的隔音作用,声音显得既遥远又沉闷。
在玻璃墙对面,马警官也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霍江东见敌人越来越多,恼怒地向站在我身后的一名狂信者下命令道:“把水闸打开!”
转瞬之间,玻璃墙对面的天花板四角出现了四条激射的水龙,不知这是不是为了“水刑逼供”而设计的机关,总之彭透斯、小芹还有马警官不可避免地被淋成了落汤鸡。
还好入口大门已经被彭透斯破坏,对面算不上是密闭空间,积水仅仅能没过众人的膝盖,对他们造成的阻碍有限。
霍江东没有料想到的是,帝王大厦因为黑圣婴发狂而各处电路过载,其后又爆发了激烈的枪战,许多管线都遭到了破坏,他下令打开水闸向对面灌水,也影响到了我们这一边。
“霹啪!”“噗嚓!”埋入天花板墙体内部的水管纷纷爆裂,不多时,从我们头上也浇下了成吨的水量。
“别磨蹭了,小心枪管进水!”霍江东吆喝着六名狂信徒跟随自己退出了处刑室,我有心去营救霍江东胁迫下的班长,但是被这么多枪口对准,实在是有心无力。
脚下的积水越来越多,很快就淹到了我的小腿肚子,我担心躺在地上的舒哲被这浅水淹死,连忙伸手把他从水下拉了起来。
受到凉水的刺激之后,舒哲恢复了一定神智,他勉强用自己的两条腿站住,不愿意抬头看我,而是捧起积水仔细洗了把脸。
我估计舒哲不会再有生命危险,就第一时间冲出了处刑室,前面的走廊里传来了时而频密时而稀疏的交火声。
刚回到走廊上,我便迎面碰上了小芹和彭透斯,小芹一下子向我扑过来,嘴里不停喊着:“阿麟你没事吧?你不会抛下我一个人死掉吧?”
“现在还不是庆祝胜利的时候,”我对小芹和彭透斯说道,“班长被霍江东挟持走了!他们可能要使用楼顶上的直升机!小芹,霍江东是你哥哥,你和彭透斯一块去楼顶,看看能不能说服他放了班长!”
小芹为难道:“可是我从来没有和他一起生活过啊!”
“死马当活马医吧!彭透斯你在楼顶注意保护小芹,我要到中央机房去一趟!”
帝王大厦顶层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霍江东敢于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尝试突围,一方面是因为他手里有人质,另一方面恐怕是因为,他从始至终佩戴在耳边的步话机系统可以和黑圣婴取得联系,而黑圣婴通过帝王大厦顶层的无数摄像头为他设计了最优化的撤退路径,并且让他料敌先机。
必须要釜底抽薪!我现在去中央机房给黑圣婴最后一击,应该就可以摧毁霍江东的情报支援!在我那样对待舒哲之后,班长一见到我的面就会情绪激动,与其我去救班长,不如让彭透斯和小芹去。
“马警官,跟我来!”我在冲向电脑机房的半路上遇到了马警官,考虑到电脑机房可能还会有狂信徒防守,所以我叫了一个保镖。
“这是你最后一次对我呼来喝去的了!”马警官碎碎念地跟在我旁边,“如果不是上级的命令……”
结果是我多虑了,国安局此次行动的最主要目的就是夺取因果计算程序,我来到电脑机房门外的时候,发现地上倒着两名狂信徒,总共不下十名特别行动组成员镇守在附近。
然而局面本应被牢牢控制,昏暗的电脑机房里面却传出了紧张的对话声:
“不好!他正在启动自毁程序!地板下面可能埋着炸药!我没法让他停下来,他有数个独立电源!”
黑圣婴果然是疯了,为求数据保密,居然连自爆这招都要用上吗?据我估计,炸药的威力应该不至于摧毁整个大厦,但是黑圣婴的全部硬件、计算机房,以及留在这里的国安局特别行动组,恐怕都要在一场轰轰烈烈的爆炸中化为灰烬。
“去死吧,卑微的低智能生物!”液晶显示屏上面只剩下漆黑的阿拉伯数字倒数:10、9、8、7……
在显示屏下方,特别行动组唯一的技术人员满头大汗,他手上的军方破解工具根本无法穿过黑圣婴的防火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