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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用右手写字的,但是左手的力气比较大,可能是天生的吧……”
“没事没事,不用解释!”赵大夫很善解人意地摆摆手,“自从明了电脑和鼠标,男人的左手都变得比较粗壮了……”
我靠你说什么呢啊?你别在小芹面前爆料我是用哪只手撸管啊!而且左手的力气比较大的确是天生的,跟电脑和鼠标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
刚刚因为我的伤势较轻而稍微安心的小芹,现在面色又苍白起来了啊!难道是因为伤到了我的左手导致我一段时间不能撸管,而感到内疚了吗?
内疚的方向完全错了吧!我又不是一天不撸管就会死星人,干嘛一副如丧考妣的苦瓜脸啊!撸管这件事对我来说没有这么高的优先级啊!如果你肯不再纠缠我的话,我可以向苍井空老师誓永远不再撸管了啊!
“赵大夫……”小芹想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可以给叶麟同学绑上夹板吗?”
“为什么?”赵大夫很奇怪,“明明没有伤到那种程度的。”
“可是,叶麟同学做事很冲动,万一忍不住用左手做了剧烈的运动,不就糟糕了吗?”
“说的也对!这种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子最没定力了,我干脆就把他的左臂用夹板固定好,再用绷带缠起来,让他完全没法握住东西就好了!”
你们够了啊!小芹的话还可以理解为害怕我跟人打架,赵大夫你的话才糟糕透顶吧?我只是肘关节受伤,五根手指完全没问题啊!就算你是考虑我的伤情,也应该用“拿”字吧?为什么要说“握”啊?你到底担心我要握住什么啊!
我表示自己这点自控力还是有的,完全不需要夹板帮忙,但是赵大夫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跟我说道:
“不用害羞,你这个年纪,控制不住自己完全是正常现象,给你上个夹板有益无害。”
接下来不理我的反抗,叫来身材臃肿的胖护士,两人合力将我的右臂处置了一通。
我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夹板都是竹片做的,但是真用到我身上,却是一种黄色的硬质塑料,四条呈“l”型的塑料夹板围在胳膊四周,将我的肘部完全固定起来了。
没上绷带以前,还有点像黄金圣斗士似的。
上了绷带以后就变成木乃伊归来了。
这条木乃伊的左臂最后被一根绷带吊到脖子上,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跟重伤员差不多,真是小题大做。
做完这些之后,赵大夫两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好像是雕塑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好,就先这样吧!这半个月你注意休息,适当活动,每三天来我这里一趟,让护士帮你换药……”
小芹怯生生地问:“赵大夫,您可以把药给我吗?我以前帮妈妈换过药,这次应该也可以……”
“也行!”还不等我出言反对,赵大夫便很干脆地答应了,转头跟护士说了一声,护士就收拾了满满一兜子中药,全都交给了小芹。
“大夫!赵大夫!”我皱着眉头道,“你也太不负责人了吧!让小芹这个非专业人员帮我换药,她要是处置不当,让我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办啊?”
赵大夫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镜:
“小伙子,你别从门缝里看人,老任家遇上的跌打损伤太多,早就久病成医了。小芹的水平绝对顶的上半个护士!”
好吗,半个护士就敢放出来给人治病,跟你做兽医的大哥比,你还真是不怕治死人啊!
说话间,正骨院大堂里又来了乱哄哄的一家,好像是老太太扭秧歌的时候力度太大,把腰给扭伤了。
老太太的儿子满脸急切地问赵大夫:“我娘要不要紧啊!大夫您可要把我娘给治好啊!”
赵大夫慢悠悠地说:“没事,老年人伤到骨头是正常现象,先拍个片子……”
我去你妹的正常现象啊!你和你大哥一样就喜欢说这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等到小芹这个半吊子护士我治残了,你也肯定说这是正常现象啊!
赵大夫倒是完全没有收我诊疗费的意思,听正骨院的胖护士讲,赵大夫一家和小芹一家熟的可以,好几次都一起吃年夜饭,凡是老任家带过来的病人,他们都干脆免费。
腹诽了赵大夫这么久,突然听说不收钱,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从正骨院出来的时候,刑星的司机张叔居然还在门口等着我们,明明说过让他先走的。
张叔问了问我的伤势,然后开车把我和小芹先后送到了家。
途中小芹问我这些药怎么办,是放在她家还是放在我家,放在我家的话,她就每三天来一次,到我家来帮我换药。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不能让老爸看见小芹,于是就让她把药拿回自己家,然后到了换药的日子,就拿两包到学校去,在学校里给我换药。
小芹对我的吩咐惟命是从,没有提任何反对意见。
晚上回家以后,老爸正好不在家,桌上留了张字条让我自己订饭吃。
心里有点寂寞,突然想问一下刑部五虎那伙人伤得重不重,便拨通了刑星的手机。
刑星接听的度比我预料中快很多。
“叶大哥,您到家了啊?你的胳膊怎么回事啊?骨膜损伤是吗?不严重?那可太好了!”
我也问了问他们的伤势,刑星一语带过,说当时大家眼看不是对手,就全躺在地上装死,所以并没有受到特别严重的伤。
他们虽然愚蠢,但说到底是因为我和小芹才受的伤,我总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就问刑星治疗费总共花了多少。
“刑星,我知道你们不差钱,但是一事归一事……”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刑星就不干了。
“叶大哥,您跟我们提钱就是看不起我们!咱们是一块砍人的交情,提钱可就远了!再说……再说我们挨这顿揍,还不是因为我们有眼无珠,活该自找嘛!”
那倒也是,就他们这几个刚出新手村的菜鸟,居然挑上小芹那种野外boss,不扑街就怪了。
刑星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压低了声音对我说:
“叶大哥,有句话不知道小弟当讲不当讲……”
“诶?咱们不是一块砍人的交情吗?你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那,小弟可就说了……叶大哥,您这次是作死啊!”
咦?我没说你们作死,你怎么反倒说起我作死来了?你脑子让小芹打坏了吧?
“叶大哥,小弟我说实话您别不爱听——嫂子这么厉害,您还敢在外面脚踏两只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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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世外高人()
“喂喂喂,谁是你嫂子啊!熟归熟,刑星你别乱说话啊!”
我拿着听筒气不打一处来。
刑星挺委屈地说道:
“叶大哥,您别不承认了。还有,您都忘了带走,还好我表哥眼尖给拿回来了,不然就全丢在工地上了。”
我这才不见了,怪不得今天进门的时候,总觉得少点了什么。
“这个你做得好,下次我砍人叫你一块去,不过嫂子什么的……”
“叶大哥,我现除以外,还有个装内衣的新购物袋啊!原来您是跟任小芹一起买内衣去了啊!都展到这种程度了,还说只是普通同学吗?””
“这个……”
事实如此,我一时想不出怎么反驳。
“我躺在这儿无聊,就打了几个电话,大略问了问二十八中的学生,结果他们说:任小芹跟您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啊!”
刑星的大姑是二十八中的教导主任,他手里有几个学生的电话号码,也不算特别奇怪。
“有人告诉我,叶大哥您小时候就跟任小芹私定终身了啊!这回她转学过去是特地来找你的啊!”
这,这不是关于我和小芹的流言当中,最早的那个版本吗?刑星你的情报有点过时啊!用这么过时的情报,要是不小心炸了某个国家的大使馆,可要遭到强烈谴责的啊!
“叶大哥,虽然咱们是黑社会,可也不能不讲良心啊!”
谁是黑社会啊!你古惑仔看多了吧!而且我哪里没有良心了啊!
“叶大哥,既然您以前答应人家了,干嘛现在不认账啊!其实我可羡慕你们这种两小无猜的关系了,你们干脆在一起得了!也让兄弟们高兴高兴……”
你要是羡慕的话,我可以坐时光机回去跟你换啊!就你那小身板,三天就得让小芹给打死啊!而且你不是黑社会吗?怎么又兼职当起媒婆了啊!
“我们干黑道的,总要有个厉害的大姐才有面子啊!虽然这次我们让嫂子给打了,但是我们完全不生气,是我们犯二,嫂子教训的对!我寻思着,要是叶大哥您和嫂子在一块双宿双飞了,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惹咱们啊?”
想得倒美,我才不会和小芹组成阴阳双煞的组合,去为害一方呢。
“跟艾蜜儿小姐比起来,嫂子在姿色上确实逊色了一点,不过现在异地恋都不靠谱,叶大哥您真相信异国恋能成吗?”
“住嘴!谁喜欢艾米那种黄毛丫头啊!你说我脚踩两只船是这个意思吗?”
“叶大哥,都是做兄弟的,您就别藏着掖着了,先不说艾蜜儿小姐,上次在咖啡厅里,跟你在一块的女孩也不是嫂子吧?虽然我只看见一个背影,但是她的头可够长的……”
这说的是班长舒莎,老天爷怎么就那么不开眼,我干啥好事都让刑星给瞧见了呢?
“总之,叶大哥,您,我会让张叔再跑一趟送过去的,你们还有作业没写不是?明天您上学碰见嫂子的话,跟她说点我们的好话,让她别生兄弟们的气,行不?”
小芹不会对你们记仇的,要是听说你们居然支持她当我的女朋友,就算因为恐男症不能和你们太亲近,也会把你们视作栋梁之臣,好好保护的。
稍晚的时候,张叔果然不怕麻烦地又跑了一趟,给。
我留张叔喝杯茶再走,张叔笑笑,说还有小芹姑娘的东西要送,别让人家等着急了,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又出门了。
希望小芹从张叔手里拿到失,还有装着内衣的购物袋以后,不会再哭丧着脸了。
对了,受伤的不光是我一个人啊!小芹的肩膀上也挨我了一记重击,至少也会青紫起来吧?
在正骨院的时候,她怎么不顺便让护士帮忙处置一下啊!抹点碘酒也好啊!
要是让任阿姨现宝贝女儿被人打了,恐怕会大雷霆吧?说不定会拎着十八般武器找上门来,对着我这个欺负她女儿的坏人当头一棍,然后对着管教不严的我老爸当胸一锤,送我们爷俩驾鹤西游吧?
不过看情形,小芹对于弄伤我的胳膊相当后悔的样子,应该会帮我隐瞒这件事,不会让任阿姨现的。
被赵大夫处置过之后,左臂的疼痛虽然减轻了不少,但是晚上躺在床上,似乎也不那么容易入睡的样子。
小芹也会失眠吧?带着被我弄伤的肩膀,一脸忧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样子,我几乎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得到。
真无聊,干嘛把对方的**弄伤,两个人同时体会着对方带给自己的疼痛,做出今夜无眠的戏码来啊?
好在我的愈合能力已经达到了lv5,估计最多只需要两周,就能完全恢复吧?
果然**的伤痛不算什么,比精神上的伤痛要好对付多了!
什么是精神上的伤痛?我身边有现成的例子。
老爸晚上11点才醉醺醺地从外面回来,抱着卫生间里的马桶一阵狂吐,然后嘴里喊着妈妈的名字,就那么睡着了。
倒是没忘记从喝酒的地方捎回来一份扬州炒饭,以免我晚上想吃夜宵。
正好晚饭只吃了饼干,我就不客气滴把炒饭给打扫了。
因为一只手没法把老爸搀回床上去,我只好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冬天穿的大衣,给卫生间里的老爸披上了。
希望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老爸最好能醒过来。
星期二的早上,酒醒之后的老爸果然问我胳膊是怎么回事。
我敷衍说是玩单杠摔的,老爸半信半疑。
“小麟,你不是又跟人打架了吧?别老是和好勇斗狠的人在一块啊!朋友面太窄,对你的将来没好处的!你们班不是也有好些文静的女同学吗?你试着和她们交流交流,能增加不少见识的!”
多谢老爸你的美意,不过我敬谢不敏了,我身上的伤就是跟女同学交流出来的,再交流下去,就该出人命了。
老爸问我这伤能上学不,不能上学就给班主任打电话帮我请假。
虽然借故逃学蛮爽的,但是我总觉得不到学校去的话,心里有东西放不下,就告诉老爸这是小伤,不影响我天天向上。
而且我仍旧要绕着冬山湖跑步锻炼。
手臂虽然受伤了,但是腿没事啊!这点小困难都不能克服的话,怎么能成为强者呢?
而且经过和小芹这一战,我深深感到自己能力上的不足。
面对小芹,貌似我根本无法进入狂战士模式。
虽然拼着鱼死网破的话,可以和小芹勉强战成平手,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男性从生理上就比女性要强壮,我用这种手段战胜已经变成女孩子的小霸王,也没什么可骄傲的。
如果我只想胜利的话,干嘛不挑小芹痛经的时候跟她决斗,那不是有胜无败吗?
新的目标,是不依靠狂战士模式,同时把伤害降到最低,兵不血刃地将小芹制服。
听起来有点像天方夜谭,但是我相信这是完全可能的。
我从单方面被小芹殴打到和她战成平手,只花了三年时间。
刨除她身为女性的各种不利因素,她现在完全不锻炼身体,一副自废武功的架势,也给我增添了达成目标的信心。
三个月,三个月应该就够了。
下次再交手的时候,我会堂堂正正地,用男子汉的方式战胜你的!
唯一要担心的是,下回怎么让小芹变成小霸王的状态。
脑中想着各种坑爹的主意,我在冬山湖的湖岸边看见了功夫衫老爷子。
还是一如既往地精神抖擞,虎步龙行地演练着一套看起来很nb的拳法。
看见我远远跑过来了,他停步收势,向我点头示意。
稍近一些,老爷子大概是看见了我的左臂吊在脖子上,还缠了绷带。
“咦,小伙子,你怎么受伤了?受伤了还出来锻炼啊?”
破天荒地,老爷子跟我主动说起了话。
出于礼貌,我老爷子面前减停下,恭恭敬敬地答道:
“没事,只是体育课上受的伤,这点小伤不耽误锻炼!”
老爷子捋了捋下巴上的五绺长髯。
“你的眼角、小腹、后臀上都有伤,你们的体育课是少林寺十八铜人教的吗?”
诶?老爷子人老眼不花啊!眼角的伤很明显不说了,但是光从我的跑步姿势,就能看出我的小腹和臀部都有伤啊!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右手挠着头傻笑了几声,招认说这是让别人给打的。
老爷子双目中精光一闪。
“让谁给打的?这几年来我在湖边看到你锻炼,没有一千次也有九百次了——难道对方人很多吗?”
“呵呵,老爷子,就不用您费心了!那家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再努力三个月,保管能赢!”
听我信誓旦旦地保证,老爷子脸色反而沉下来了。
“你这么说,对方就也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