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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让叶麟同学想起不好的事情来了,以后我再也不强势了……叶麟同学还觉得不解气的话,以后就请继续欺负我吧……”
说到这里,似乎重新获得了信心。
“这样的事,那样的事,只要叶麟同学能想得到的,请不要客气,尽管施加在我的身上吧!”
“请不要顾虑我痛经的事,到了那段日子,我会请假不来上课,以免叶麟同学见到了我却不能欺负我,那多难受啊!”
说话的语气十足是为我考虑,根本没把自己当成有人权的活物。
“喂喂,你以为被人欺负很好玩吗?一般情况下,请求别人不欺负自己才是正常反应吧?”
听了我的话,小芹委屈地像要哭出来似的。
“但是、但是……叶麟同学本来就不喜欢我,如果连欺负我这样的事情都不干了的话,不就是完全跟我没有关系了吗?”
“不管未来是怎样的,我唯独、唯独不想成为和叶麟同学没有关系的人,所以,就算只是一直欺负我也不要紧,请别把我赶走,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这几句话说得异常可怜,但是我仍然半信半疑。
“你说真的?”
小芹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所谓任我欺负,就是说也会听我的命令啰?”
“是的,我会坚定不移地执行叶麟同学的命令,就好像自己是叶麟同学肢体的一部分一样!要不然我现在就去纹身店,把叶麟同学的名字纹在我后背上好了!”
“你,你纹我的名字干什么啊?”
“当然是为了……宣示我是叶麟同学的所有物啊!叶麟同学对我做什么都行,但是别人不能随便碰的意思啊!万一我被弄丢了,碰上拾金不昧的好心人的话,还能靠着这个纹身,把我捡回来还给叶麟同学啊!”
你以为自己是钱包啊!而且二十八中校规明文规定不准纹身啊!你想我也被叫到教导处训话吗!
“那个,叶麟同学不喜欢纹身的女孩的话,我就不纹了……不过为了叶麟同学,别说是违反校规,就算是违反法律的事情我也敢做!”
“如果叶麟同学命令我去抢银行的话,我会立即把妈妈的丝袜罩在头上,去抢钱最多的银行的!”
喂,别一脸认真地在商厦门口说着抢银行的话题,连保安都在看着咱们啊!
而且你自己没有丝袜吗?干嘛非要戴着任阿姨的丝袜去抢银行啊?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任阿姨的一世英名都毁于一旦了!
我吸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小芹却抢着说道:
“这、这些日子叶麟同学这么迁就我,我已经很知足了!今后就请一如既往地欺负我吧!请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无论多残忍、多暴虐,只要叶麟同学愿意,我都会忍下来……不,我会甘之如饴地接受的!”
她看着我的眼神,烦恼中含着甜蜜,畏惧中含着期待,似乎奉献出她的痛苦来让我感觉快乐,能让她自己也感到幸福一样。
不知道她脑子里面出现了什么妄想,她神色有异,唇角微翘起来,就算我不伸手去摸她的额头,也知道她整张脸都热得烫。
“叶、叶麟同学,不如今天就……”
“不行!”不管她要说什么,我第一时间打断了她的话。
“你刚才不是说会听我的命令吗?那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回家!不准胡思乱想!不准要人陪!不准提问题!”
小芹从嗓子眼里出悲哀的“呜咕”声,恋恋不舍地转身,往地铁站走去了。
和小芹分手以后,我当然是一个人走路回家。
路上走得很慢,见到街边卖蛋堡的,还想着要不要捎几个回去给老爸吃,就算是卖手电的也要蹲下来看两眼。
过了1o多分钟,也没有走完一趟街。
可能是我心里在想事情吧。
既然连小芹本人都说尽管欺负她不用客气了,我应该可以执行早先制定好的“花心大萝卜”计划了。
重病用猛药,如果不狠下心来用鬼畜的手段,是永远都没法摆脱她的。
正在想着,突然看见街上的人群向两边分开,一个满脸都是血污的人,哀嚎着向我跑了过来。
“叶大哥!太好了您没走远!粗、粗大事了啊!”
诶?这不是刑部五虎的老大刑星吗?才十几分钟没见,怎么变成这个惨样了?
一只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开了,使得半张脸高,半张脸低,比原先更丑了。身上的名牌衣服也变得又脏又破,像是把他绑在汽车后杠上,在马路上拖过一公里似的。他说话漏风,是因为他补过的那颗门牙又被打掉了,现在满嘴是血,涕泪交流的,甭提多可怜了。
“怎么回事?遇上仇家了?怎么只有你一个跑回来?对方有多少人?”
我把他扶到不容易被人围观的小巷里,一连声地问。
“叶大哥……”刑星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翻白几乎立刻死过去,我眉头一皱,用最小的力气抽了他两耳光,为的是让他清醒一下,然后递过一瓶之前买的矿泉水让他润润喉咙。
“叶大哥,我们真对不起您,都说强将手下无弱兵,结果我们兄弟几个,这回全栽了啊!”
刑星喝过水以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废话!快说对方有多少人!剩下的兄弟呢?”
我对于刑部五虎这种打肿了脸充黑社会的行为十分鄙视,但又不能放着他们不管。
刑星哭丧着脸向我抬起头,“叶大哥,对方就一个人,还是个女的……”
“啊?你们就这么废物?连一个女的……”
话到一半我产生了不妙的预感。
“我说,你们不是去招惹跟我同班的那个任小芹了吧?”
刑星像是被戳中要害一样露出后悔莫及的表情。
“叶大哥,我、我们隔着商厦的旋转门看见您和姓任的小妮子在一块,虽然听不见你们说什么,但是看您的表情非常不耐烦,我就以为,是任、任小芹在纠缠您……”
他这么理解也没错,小芹的确是一直在纠缠我,我也一直为此感到苦恼。
“我当时就跟兄弟们说:看见没有!当初叶大哥追她的时候,她自抬身价不愿意,现在叶大哥有了艾蜜儿小姐那种国际界别的,她反倒来胡搅蛮缠了啊!等一会一定要给她点教训!”
谁跟艾米是那种关系啊!而且就凭你们这几个废物,找小芹的麻烦不是作死吗?
“其、其实我们也没打算把任小芹这么样,就是打算把她叫到没人的地方,吓唬她一下,让她别再来缠您,可是、可是……一开始她似乎还挺害怕我们的,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她突然就变身了啊!”
“喂喂,用我能听懂的语言跟我说话,变身了是什么意思啊?”
“没、没有更好的形容了,就是突然变成另一个人一样啊!我还没看清楚,兄弟们就全给打倒了啊!是老二拼命拖住她一只脚,我才侥幸跑出来找叶大哥您帮忙的啊!”
“总之赶快救命吧!叶大哥,再晚一点,兄弟们绝对会被任小芹干掉的!她的眼神非常非常吓人啊!幸亏我当时刚上过厕所,不然绝对会被她给吓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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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迟来的决斗()
距离地铁冬山湖站很近的地方,有一处建筑工地。
就像停止修建的地铁d入口一样,这处占了大半条街的建筑楼群,因为施工方拖欠农民工工资一类的原因,只修了一半就暂停了。
工程所完成的程度,止步于密密麻麻的支撑钢架,还有楼底一层用水泥浇筑成的楼房雏形。
如果是我小时候,一定会有许多小孩子在这迷宫一样的地方玩得天昏地暗吧?
但是由于现在的小孩都成了家长眼里的宝贝疙瘩,风吹不得日晒不得,绝不会放心他们到这种地方来玩。再加上电子数码产品极大丰富,导致越来越多的小孩子宅在家里,玩着手机平板之类的玩意,在虚拟世界过得很开心。
所以这处停建工地大多数时间都会很寂寞。
除非,有两伙小混混想要在没人打扰的地方“解决”一下。
因为楼群当中有大片的空地,还是夯实的泥土地,就算头撞在上面,也不会受重伤。
那些不想把事情搞大的小混混,很喜欢这一点。
另外,如果你想要人命,附近也有许多砖块、碎钢筋之类的兵器可以选择。
刑星这伙人最开始跟小芹说:我们是叶大哥的朋友,有话要跟你说。
然后半强迫地把小芹带到了停建工地的中央。
小芹一开始表现得逆来顺受,其实只是年轻男性恐惧症的症状而已,刑星他们还真以为小芹怕了自己呢。
于是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让小芹不要再纠缠我的废话。
如果我不在身边的话,小芹是不敢跟年轻男性对话的,所以只是低着头听,既不答应也不反驳。
刑部五虎里的老二性子比较急,见他们费了这么多唇舌,却好像对小芹丝毫不起作用似的,就把一张马脸贴到小芹面前,说:
“小丫头,这都是为你好,叶大哥可不是你招惹得起的!我们说了这么多,你到底什么意思,好歹回个话啊!”
一边说一边伸手搭在了小芹的肩膀上。
他的手指刚一碰触小芹的身体,小芹就黑化了。
【115】 你来我往()
我屏息凝神,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战斗上面。
对面的小芹比我更专注,她完全切断了自己跟尘世间的联系,娇小的躯体之内只留下了战斗本能。
若是有刑星以外的旁观者,准会认为我在以大欺小,一个七尺男儿居然对弱不禁风的小女生动手。
随他们怎么想,我可不敢大意。
让我愁的是,呆会我进攻的时候,到底我的拳头应该瞄准小芹的哪里打呢?
打脸太不懂得怜香惜玉,打胸又有耍流氓的嫌疑,打腹部,又担心她的痛经会因此加重……
真是好烦啊!从前和小霸王过招的时候,可从来不会考虑他挨了我的拳头会怎么样啊!(其实以前我基本也没打中过他)
看来只好瞄准小芹的四肢了,瞅准机会,抓住她的手腕或者脚腕,把她拉到我怀里,用拳击中的擒抱让她丧失攻击能力。
这样,应该就算我赢了吧?
刚刚在脑海中打定主意,小芹已经一个箭步,再次向我冲了过来。
既没有伸胳膊也没有伸腿,整个身体收窄成最小的风阻受力面,不知道她想如何进攻。
想不出来就干脆不想,我双臂一张,就此迎了上去,打算给她一个俄罗斯摔跤手常用的大熊抱。
这招我是从电视上学来的,也曾经对小混混用过,抱得他直翻白眼,但是郭松涛队长评价说这招太基,我后来就没怎么用过。
现在回想起来,涛哥你凭什么说我基啊?你和沈少宜的那点事都要被小灵通写成长篇小说,通过广播站免费放送了啊!
不过,我用这招来抱小芹,应该就没人说我基了吧?
如果也把你抱得翻了白眼,那别怪我,谁让你失去控制了呢?
小芹似乎没有现我的阴谋,直直地向我怀里冲来。
哼哼!送上门来的岂有不要之理?我就不客气地接收了!
双臂一合,十指已经碰到了小芹的肩膀。
千钧一之际,她突然从我面前消失了!
我收势不及,这一招俄罗斯熊抱把我自己给抱住了,就好像日本宅男拍的“假装有女朋友”系列自拍一样,我跟自己拥抱的窘态,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低头去看,从小芹消失的位置开始,土地上多了两道帆布鞋的拖痕,这两道拖痕就像是列车轨道钻入山洞一样,从我两腿之间延伸到更远的后方。
我靠!小芹你居然钻我的裤裆?把身子尽量伏低,靠惯性的作用力,从我的胯下滑到我的身后了啊!我两腿站得很开,是为了下盘稳固,不是为了让你钻来钻去的啊!随随便便就受了我的胯下之辱,你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吗?
突然感到身后阴风袭来。
不用想,也是小芹的后续杀招来了。
我以极其拧巴的姿势半转过身,堪堪防住了这一记侧踢。
右肩被震得生疼。
小芹变招神,瞬间就恢复了平衡,踢出另一只脚猛袭我的下阴。
尼玛真敢下手啊!断子绝孙脚这么歹毒的招数你也用啊!我要是被你踢成太监了,你不后悔吗?
“小……”
刑星抻长了脖子想提醒我小心,但是他害怕自己的声音会引起小芹的攻击,所以话到一半又被他咽回去了。
不用刑星提醒,我绝对会小心的,谁有蛋谁知道,蛋疼这回事可不是说着玩的。
我两手都伸到胯部去护驾,果然等到了小芹的帆布鞋。
左手的大拇指被鞋底挫伤了,不过不要紧,我顺势抓住了鞋底和鞋面,右手也及时补上去,隔着小芹的袜子抓住了她的脚踝。
这回你完了吧?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被我制住一条腿,处于狂乱状态的小芹稍稍一愣,但是没有多加犹豫,便腾身而起,以被我擒住的左脚当做支撑,整个人来了一个后空翻,右脚顺势而上,从下方猛踢我的下巴。
这是攻敌于必救,稍有点格斗常识,就会知道下巴的神经丛非常敏感,受到猛击之后有可能会立即晕厥。
我只好放开小芹的脚,上半身后仰,以毫厘之差避过了针对下巴的踢击。
不,没有完全避过,擦到了一点,搞得我稍微有点眼冒金星,就像是篮球比赛中,篮球突然砸到头的那种感觉。
不容我作片刻喘息,小芹又对我动了新一波的进攻。
手刀斩后颈,鹰爪捏喉结,杀招越来越多,度越来越快,工地上因为小芹的移动黄尘四起。
我基本没动地方,别动地防御着小芹来自四面八方的进攻。
似乎她的战斗本能判断敌人并非弱者,所以采取了更狠辣的招式。
我突然觉得,刚才我还担心会弄伤小芹,考虑要不要手下留情,实在有点让人笑掉大牙。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我能不能赢,而是能不能活下来的问题了。
你说出声求饶?试试看能不能唤醒小芹的意识?
不,我宁死也不会这样做的,况且我现在并没有输。
对付完全黑化的小芹,我必须要祭出狂战士模式了。
毫无怜悯,毫无犹豫,遇强则强,至死方休的狂战士模式!
只有这样,才能和小芹当前的气势旗鼓相当。
我仰起头来,看着天井中昏黄的日头,体味着其中万物凋零的禅意。
小芹并没有趁此机会进攻,她也感觉到故意露出破绽的我,其实反而处于最危险的状态吗?
脑内剧场循环播放起鲜血的战歌。
“割开皮肉,敲碎骨头,啃噬灵魂!”
“尘归尘,土归土……”
“诸神黄昏的终焉巨龙,展开覆满骨骸的双翼,翱翔在破灭的世界废墟上吧!”
“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我将前往,万事万物的……”
后半句话还没播放完整,我的腹部就挨了小芹重重一拳。
尼玛你干什么啊!没完成变身之前是不能进攻的!你懂不懂规矩啊!
不,按道理我早该进入狂战士模式了,今天怎么这么慢……
但是没关系!疼痛是我的友人,愤怒是我的双翼……
又一拳,小芹的拳头虽小,度却快的